【天亮了】
【現在開始警長競選,請想要競選的玩家舉手示意】
天空亮起光芒,法官充滿磁性的聲音迴蕩在整座森林之中。
想要上警的人也紛紛舉起手。
王長生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直接上警發言,沒必要藏到警下去。
畢竟他今天晚上是必然能夠多一刀的。
起來多發發言,能夠讓小狼隊友找到自己,也方便他接下來的操作。
免得藏到警下,不但被預言家查驗,最後還被小狼隊友一刀砍了。
那他真是沒地方哭去。
【本局遊戲共有7名玩家上警,上警的玩家分別為1號、2號、3號、6號、7號、10號、11號】
【根據現場時間,由10號玩家開始發言,請11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10號逆境作為一張小狼在警上首個發言。
他幾乎沒有猶豫,便直接張口甩出了一張查殺。
「8號查殺。」
「先摸4號,再摸2號,防對跳再留一張3號。」
「4號、2號、3號的警徽流。」
「底牌一張預言家,之所以第一天晚上摸這張8號牌,而沒有去摸這張9號。」
「原因是我開牌環節就不太覺得這張8號能夠拿得起一張好人身份。」
「他的卦相在我眼中不像是好人,因此我想去試探一下他這張底牌是什麼身份,結果摸出來的確是一張查殺,沒有出乎我的預料。」
「第一警徽流開警下的4號,第二警徽流開一張警上的,本身警下這張8號牌就是我的查殺。」
「所以說我明確知道有一張狼人牌待在警下,那麼現在一共七張牌上警,警上不可能沒狼,我也不太認為警上會只有一隻狼人。」
「因此就先驗一張警下的4號,再驗警上的牌,為了防止對跳,就2號、3號順驗。」
「2號起跳我就摸3號,2號不起跳就驗2號,基本上的視角就是這樣。」
「我作為首置位發言的預言家,沒辦法把警徽流打的太過準確,外置位的牌我沒有太去抿過卦相,其次也沒有聽過他們的發言。」
「因此後置位的好人也不必起身來攻擊我的警徽流打的差,我已經驗到了一張查殺,總歸還會有狼人起來和我對跳,那就是兩隻狼人。」
「所以說我沒必要兩個警徽流都一定要去奔著狼人驗。」
「我也可以驗出一張金水,來繼承我的警徽。」
「昨夜驗人的心路歷程,留警徽流的心路歷程都給到各位了。」
「等聽完一圈發言之後,我拿到警徽,警下我也會適時地更改我的警徽流。」
「不是炸身份,我也不可能構成一張炸身份的牌,畢竟我是給警下甩查殺的。」
「而8號作為我的查殺,勢必不可能給我投票,那麼就看他的哪只狼隊友會起來撈他吧。」
「警下外置位的好人就把票上給我,讓我拿到警徽。」
「警下五張牌,8號不可能上票給我,如果外置位還有狼人存在,比如說是警上兩狼,警下兩狼的格局,說不定就是兩狼衝鋒,那麼狼人只需要再騙一張好人,我就是吃不到警徽的。」
「所以說希望好人能夠找到我是那張預言家。」
「過。」
【請11號玩家開始發言】
11號七月蔥在看到發言順序之後,本來還挺高興。
畢竟10號發完言,馬上就是他。
他在高置位發言,也能迅速給出自己的信息,結果沒想到,起來第一個發言的人就是一隻狼人牌,給警下甩了一張查殺。
不過好在對方沒有給他甩查殺。
不然他在這個位置原地干拔,本身警上就只有七張牌,而且這板子大小狼又不見面,他哪怕給外置位甩查殺,力度都不大。
更別說他昨天晚上驗出來的是一張金水牌。
接到麥序後,11號七月蔥稍稍冷靜,緊接著便開口報出信息。
「9號金水,警徽流就一張5號,一張12號,直接雙壓警下。」
「因為9號本身待在警下,是我昨天就摸出來的一張金水,8號又是這張10號悍跳狼人發的查殺,我暫且當個反向金。」
「本身警下五張牌,這一下就去掉兩張,那麼剩下三張,我就隨意選兩張去摸。」
「當然,如果警下兩張牌我驗出來不存在狼人,我可能會考慮結合這張10號牌以及8號警下的發言,去判斷8號有沒有可能是跟狼人打板子的小狼。」
「畢竟8號作為查殺,如果說警下10號要出8號的話,那麼首先我清楚的看到這張10號牌是一張跟我悍跳的狼人。」
「這板子大小狼本身不見面,他如果給外置位的牌甩查殺,是有可能發到大哥頭上的,因此我覺得10號作為狼人,不太會去這樣操作,起碼也要規避直接把大哥點到台面的情況發生。」
「因此8號在我這裡要麼為好人,要麼為小狼,比如10號能夠看到8號的身份,給8號直接甩查殺,而不怕查殺到自己大哥。」
「再加上他是給警下人發查殺的,我個人覺得狼大哥可能不太會藏到警下去。」
「因為警下的牌是有更大概率被預言家留進警徽流里的,所以說我認為警上可能存在大哥,但是我之所以不把警徽流留到警上,則是因為前面已經出現一張和我悍跳的狼人。」
「剩下的1號、2號、3號、6號、7號,一共五張牌,我只留一張牌的話,很大概率驗出一張好人,因此我想先把警下的格局摸出來。」
「警上就看後置位你們會如何發言,畢竟現在已經出現了對跳,你們能夠根據我和10號的發言來選擇站邊。」
「所以警上的牌我聽你們發言即可,如果說大哥敢給隊友衝鋒的話,我自然能找到,如果大哥想來倒鉤我,是不是墊飛,想必各位也能聽得出來。」
「如果狼大哥打算純粹倒鉤我的話,警下聽完一整圈發言,我也可能會更改我的警徽流。」
「不過畢竟第一天究竟誰會出局,我認為那張邪惡魔也沒辦法直接找到吧?」
「所以說今天晚上很有可能邪惡魔是開不出那一刀的。」
「因此就算大哥想倒鉤我,我也沒必要在第一天就一定把人家給揪出來,第二天,甚至第三天再去找他,我認為都是綽綽有餘的。」
「以及我雙壓警下的原因還有一個。」
「那就是這張10號牌敢給警下甩查殺,前面我也說了,要麼8號是好人,要麼是10號的小狼隊友。」
「那麼警下外置位的牌存不存在接應10號和8號的隊友?我認為是存在的,畢竟8號哪怕是10號的同伴,8號必然要倒鉤,外置位就不出10號的衝鋒狼隊友嗎?」
「而如果8號是一張好人牌,那麼警下外置位就更會開出10號的隊友,所以說我雙壓警下,心路歷程也都給各位講清楚了。」
「而4號是10號的第一警徽流,我覺得是10號想要票的一張牌,因此我就沒去留4號,看他警下會怎麼投。」
「警上的2號、3號,我不知道是否存在10號的同伴,但看他對待2號、3號這麼謹慎的態度。」
「我認為有可能存在他的隊友,也有可能不存在,那麼我就不去管警上了,直接把視角全部放在警下,這點各位應該能夠認得下來吧?」
「9號金水,我知道我往警下發金水的力度,不如10號給警下甩查殺的力度高,但我驗出9號就是一張金水,我作為預言家,總不可能隨便給外置位,我沒有驗過的牌發查殺吧?」「搏力度這件事,本身就是狼人的行為,和我預言家沒有關係。」
「至於為什麼驗9號而沒有驗10號。」
「9號是我看出有卦相的牌,本來想奔著狼人去摸的,沒想到摸出來是一張金水。」
「不過也還好昨天我沒有去驗這張10號,不然的話現在10號在我前置位起跳,我反手給10號水查殺,力度甚至還不如給9號發金水。」
「過了,希望警下的各位好人能夠找到我是預言家。」
【請1號玩家開始發言】
1號位原本坐著的大腳怪上局被淘汰出局。
荒野戰隊派遣上來了一名新成員,名為米粥亂燉。
這局遊戲他摸到了一張平民牌,作為警上第三張發言,就已經能夠點評對比預言家的發言。
他也不知道是該說自己的運氣好,還是運氣差。
「我想想,首先10號跟11號接連起跳,總不可能其中有好人在炸身份。」
「畢竟兩張牌都是給警下發身份的,不管是甩查殺,還是發金水。」
「所以說,10號和11號在我的視角里必然要開出一狼一預言家的格局。」
「至於誰為狼人,誰為預言家……10號說到底是首置位發言的牌,目前對比下來,11號的發言會比10號好上一些。」
「但,你不可能說10號就一定沒有預言家的面。」
「畢竟他是給警下甩查殺的一張牌,11號起身雖然說狼大哥很有可能會藏到警上,但這也不是絕對的。」
「所以說10號往外置位發查殺,不管是警上還是警下,都很有力度。」
「而且我個人認為,其實10號給警下甩查殺,反而要比給警上發查殺來的更有力度一些。」
「因為這板子,聖騎士很有可能會藏到警下去。」
「這張牌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他是一定要藏住自己身份的,並且也不像狼大哥一樣,害怕被預言家進驗。」
「所以說如果10號作為狼人,給警下發查殺,卻正好發到聖騎士的頭上。」
「這不是找死的一張牌嗎?」
「當然,你們也可以說,正是因為聖騎士更有可能藏到警下,所以10號給警下發查殺,目的就是為了找聖騎士的位置。」
「當然也可以這麼去聊。」
「但是聖騎士跳出來,等於說狼隊就必須要再派出一張牌起跳聖騎士。」
「這在預言家的視角里就等於兩狼裸送,而只要聖騎士盾出平安夜,甚至在白天,我們都沒辦法選擇放逐被聖騎士庇護的底牌。」
「只要能夠看清楚,我們沒辦法上放逐票的牌,誰是真聖騎士,不是一目了然嗎?」
「這樣一對比下來,狼隊兩狼裸送在聖騎士面前,我覺得也沒有必要吧?」
「所以說我個人覺得10號的預言家面存在,而11號的發言會比10號豐滿一些。」
「但畢竟11號是在後置位起跳的預言家,這就很難評。」
「我作為這兩張牌發完言之後,立刻就要起身去點評甚至是分辨預言家的一張好人牌,我就不太想在這個位置直接選擇我的站邊了。」
「我確實沒分清。」
「而且實際上我在這裡的站邊也不太重要,警下我會站邊的。」
「過。」
【請2號玩家開始發言】
2號木偶作為警上唯二之一的一張小狼。
他不清楚自己的狼隊大哥上沒上警,在他的視角里,他就是警上最後一個可以發言的狼人。
因此他在這個位置究竟是直接為自己的同伴衝鋒,還是說倒鉤向真預言家,都是他需要思考的問題。
不過目前聽這張1號牌的發言,1號不太像是他們大哥。
攻擊性存在,站邊卻模糊。
不像是不見面的狼大哥能發出來的言。
那麼1號如果作為一張純種好人,他雖然最後沒有站邊,可他的整體發言,卻是偏向於認為10號有可能是預言家的。
那麼他在這個位置,乾脆就直接倒鉤向11號,可能會比直接起身給10號衝鋒要好一些。
畢竟警下還存在一張投票的小狼牌。
到時候如果警下的4號打算衝鋒的話。
他就不去10號的狼坑裡呆著了,那麼11號想點狼坑,也只能把好人點進狼坑裡。
比如這張1號。
「首先在這個位置,我也就不直接選擇站邊了。」
「但是我可以聊一下,我對10號和11號的看法,以及我對於他們之間誰更像預言家的傾向。」
「首先是這張10號牌,我底牌是一張好人,我在這個位置不是說因為10號把我留進了警徽流,所以說我對他有攻擊性,或者說有一定的敵意。」
「我在這個位置點10號的問題,純粹是10號發言中就是實際上本身便存在的問題。」
「比如說這張10號留的4號、2號、3號的警徽流。」
「那麼他為什麼要多留出一張3號?」
「10號自己解釋的是,他為了防止對跳。」
「那麼防誰對跳?」
「自然是防我2號對跳。」
「那麼他為什麼能聊出這句話,本質上不就是覺得我2號有可能是一張狼人牌。」
「4號和3號反而有可能是他所說的,即便他死了,也能給外置位甩金水的牌嗎?」
「那麼不是我對10號有敵意,而是說10號對我有敵意。」
「他覺得我可能是狼人,但我底牌一張好人牌,這就讓我先天性的覺得10號不太像是預言家。」
「不過本身10號給警下的8號發查殺,力度確實存在,以及我也沒有聽過8號的發言,我不可能說10號一定不是預言家。」
「總歸他是首置位發言的牌,我作為好人,起碼也願意給他再發一輪言的機會。」
「這是我對於10號的點評,我一張在10號警徽流里的牌,不認為他的警徽流是對的。」(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