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警徽流失,根據現場時間,從2號玩家開始發言,請3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2號擺爛沒想到自己還拿到了首置位發言的順序。
事實上,在看到死亡信息中,無人死亡的情況發生後,他還是挺驚訝的。
按理來說,7號是張起身穿他預言家衣服,替他起跳的牌。
且幾乎在外置位所有人的眼中,他已經坐實了預言家身份。
狼隊無論如何都必須要把7號砍死的。
就算狼人不砍,狼大哥也得在7號身上動用技能。
難道大愛仙尊昨天沒有去守這張7號?
不可能啊!
大愛仙尊怎麼可能放著預言家不管?
可就算沒有,這平安夜的出現,也太詭異了一些……
雖然心中很疑惑,但他的底牌畢竟是一張預言家,作為一張好人牌,看到平安夜的出現,儘管不解,卻也是高興的。
再加上他在這個位置是首置位發言,連續兩天,他都已經摸到了查殺,那便沒有必要再讓7號穿自己的衣服。
因此2號擺爛環顧一圈後,視線投落在王長生身上,緩緩開口:「今天你就不用再穿我衣服了,我已經連著兩天摸到了查殺。」
「1號、12號,兩張查殺。」
2號擺爛話音落下。
周圍一群人皆是瞪大了眼。
尤其是1號天意和12號小狼。
這倆人更是傻眼。
什麼?
你是預言家??
如果不是這張2號牌直接爆出了12號的身份。
特別是在1號天意的視角里,2號發的兩個查殺是完全正確的。
他根本就難以相信預言家不是7號,反而是這張2號!
不是,你們這還搞滴滴代跳呢?
是怎麼跳起來的啊?!
「7號是我金水,所以7號第一天代替我起跳,我並未緊跟著起跳,而是讓7號穿上了我的衣服。」
「結果狼人接連雙爆,我本以為7號會死在晚上,沒想到卻是平安夜出現。」
「第一天我是順著7號的警徽流去摸的12號,一張查殺牌。」
「第二天我則是去摸了7號本身在警上發言時丟出來的查殺。」
「結果還是一張查殺。」
「等於說7號警上點的位置幾乎是完全正確的。」
「今天先出1號,然後再出12號,一張一張解決掉就是。」
「10號和4號接連自爆,這張1號被查殺的牌反而不自爆,並且順序也不是10號自爆,1號自爆。」
「反而是4號自爆,10號自爆。」
「雖然存在4號認為5號有概率將他毒殺,試圖吞毒這個動作在。」
「但是我覺得,1號既然是藏在警下的一張牌,他被我摸出來是一張查殺。」
「那麼有可能底牌構成一張狼大哥。」
「這是我的看法。」
「因此今天可以先出掉這張1號牌。」
「也沒必要去聽這幾張牌如何發言,總之你們不認為我是預言家,7號也得是一張預言家吧?」
「警上只有三張牌起跳,5號放手,10號自爆,只剩下7號一張牌。」
「就算你們不認可他是跟我滴滴代跳的一張牌,他底牌也構成預言家,且查殺了1號。」
「那麼你們今天還是要出掉1號。」
「所以既然出現了一天平安夜,我默認6號不是大愛仙尊,縱然6號是仙尊,我們場上現在還有兩張神職。」
「推掉1號,晚上狼隊再砍死一張牌,仍舊是警推在先。」
「且6號的發言在我看來並不像是大愛仙尊,也就是說,我們今天其實很有可能還有三張神職牌坐在這裡。」
「那麼不管我們是否推1號推錯了,只是推走了一張小狼,而沒有將天意放逐,我們的輪次仍舊是綽綽有餘的。」
「因此今天出1號,明天出12號。」
「我個人判斷,之所以是4號和10號接連自曝身份,而不是這張1號牌自爆,警上狼隊就直接潛下去,不選擇起跳。」
「原因只能是這張1號為狼大哥,不在小狼的視野里,而且1號也無法自爆。」
「除此之外,4號寧可不去跟7號爭奪預言家身份,也要直接選擇自爆,去吞掉警徽。」
「我認為原因可能是他害怕1號被扛推出局,也就是他們的大哥被抗推出局。」
「晚上沒有天意去鉗制仙尊,狼隊砍也砍不死人,殺也殺不掉人,跳也跳不過7號。」
「所以他們直接自爆,反而將1號保留下來。」
「儘管這張1號牌也同時被小狼擺在了檯面上。」
「但起碼只要天意在和大愛仙尊斗蠱的過程之中獲得勝利。」
「那麼7號要死,狼隊外置位再砍一刀,外置位的牌也要死。」
「只不過現在出現平安夜,我不確定是不是小狼的刀口和大哥的技能撞上了。」
「因為其實只有大狼和小狼分開去行動,各自解決一張好人牌,他們的輪次才能夠追過來。」
「畢竟當時狼隊的視角里,7號一定是那張預言家牌。」
「事實上,我現在都有些驚訝,接連摸到兩張被7號點的牌,竟然全部都是查殺。」
「也就是說,當時7號丟出來的身份,實際上是發對的,那麼狼隊就不可能認為7號不是預言家牌。」
「這也是兩狼選擇直接自爆吞警徽,而沒有嘗試著派10號和7號競爭預言家,在放逐投票環節,如果覺得競爭不過,再選擇自爆的原因。」
「那樣一來,反而會讓7號多出一輪警徽流。」
「1號本就是查殺,12號也在警徽流里,真要讓7號打出警徽流,那麼狼隊的格局,是要直接裸送出來的。」
「所以狼隊其實就只能雙爆,把預言家殺掉。」
「可惜莫名其妙的,現在卻出現了平安夜,狼隊竟然沒有解決掉這張7號牌。」
「但即便狼隊解決了7號,也沒有任何關係。」
「我覺得7號底牌大概率是一張平民,或者獵人牌,才能在那個位置,選擇起身幫我滴滴代跳。」
「我一張真預言家還坐在這裡,查驗我仍舊可以給各位聊出來。」
「狼隊昨天就算將7號砍死,也沒有任何作用,封不住預言家的嘴巴。」
「其他就沒什麼太多要聊的了,你們可以不信我不是預言家,但你們只要去聽7號自己一會兒如何發言即可。」
「他是不可能再繼續穿我預言家的衣服的,因為我一張真預言家現在已經跳出來了。」
「過。」
【請3號玩家開始發言】
3號曼陀羅眨了眨眼。
視線左右環顧。
有些咂舌。
「這都能滴滴代跳?」
「不過好在你第一天是驗出了這張7號底牌為金水,不然你大概率也不會選擇上車吧?」
「底牌我就不拍了,現在我顯然是不可能在輪次上的一張牌。」
「因為你2號起跳了預言家,但凡7號堅持自己是一張預言家牌,你2號也是要原地出局的。」
「因此我就直接過了,聽7號發言吧。」
【請7號玩家開始發言】
4號狼人,5號女巫,6號平民,在第一天就已經全部出局。
因此3號選擇過麥之後,麥序也直接來到了王長生的身上。
他在夜間已經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這張2號預言家的行動軌跡,知道對方接連兩天驗出了兩張查殺。
而此刻發言順序上,2號預言家作為首置位發言,底牌直接把他的身份暴露出來,同時將他的查驗也聊了出來。
那麼他自然也就沒有必要在這個位置繼續穿著2號預言家的衣服。
王長生笑了笑:「我底牌確實不是預言家,當時起跳預言家,只是覺得5號不像預言家。」
「那麼5號在我的視角里不像預言家,不管他是中刀的女巫也好,是外置位的底牌也罷。」
「我肯定是要先起跳一手,跟5號打上一拳的。」
「只是沒想到,後置位的10號發言,底牌仍舊不是預言家,直接跟4號一起選擇了雙爆。」
「最後讓我一張獵人,反而坐在了這裡,成為了各位眼中的真預。」
「當時我認為5號不是預言家,其實在10號起跳的時候,10號是有概率構成預言家的。」
「但是後置位除了10號,竟然沒有其他預言家起跳。」
「我的視角里,這張5號有可能是跟10號代跳的狼人。」
「本來我是打算放手的,沒想到4號直接自爆了。」
「那麼4號自爆,其實就印證5號大概率不是狼人。」
「而5號不為狼人的情況下,場上就只有一張真預在起跳嗎?我並不這樣認為。」
「因此當時我很快就意識到了,很可能真預選擇讓我幫他起跳,我就沒有選擇放手。」
「沒想到你這張2號第一天就已經驗到了我,這還真是個巧合,怪不得你敢讓我幫你代跳,這車也不算是黑車。」
王長生睜著眼睛說瞎話,這點小謊言,他根本就不用打草稿。
而在他話音落下的剎那。
「自爆自爆。」
12號直接抬手選擇了自爆。
【12號玩家選擇自爆】
【請12號玩家發表遺言】
12號哨兵有些腦殼疼的搖了搖頭。
「你們打的還真髒啊,這都要代個跳?你7號也是真不怕上錯車。」
他的視線不斷轉動,手指在下巴上不斷摩挲。
「那張6號該不會是真的是大愛仙尊出局吧?」
「對一下信息,我們昨天砍的是這張2號牌,我覺得2號本來有可能構成大愛仙尊。」
「沒想到他底牌是一張預言家。」
「等於說我們昨天沒有砍7號,本來是以為大愛仙尊現在還存活在場上。」
「你可以直接使用技能把7號搞死的。」
「但現在既然出現了平安夜,我不確定你到底有沒有對7號動用陰蠱,還是說你昨天去盾了這張2號?這也不應該啊。」
「如果你沒有用過陰蠱,你還仍舊能夠對自己使用蠱蟲,但你就算對2號使用了陰蠱,也沒有關係。」
「畢竟你只要確保你在白天不被他們放逐,晚上再多開一刀即可,現在我直接自爆,你去把2號砍死。」
「昨天我們砍過了2號,他沒死,我不確定是不是你覺得既然沒有其他人可以使用技能,所以直接把陰蠱用在了2號身上。」
「總之我現在自爆了,剩下你一張牌,你如果想要交牌,你可以直接交牌。」
「你如果去盾了這張2號,那麼你今天把2號砍死,明天用陽蠱盾住你一天,不被放逐出局,再把7號一張獵人帶走。」
「過了。」
12號哨兵直接選擇了過麥。
然而就在他選擇過麥之後,1號米粥亂燉也是嘆了口氣,直接向法官舉起了手。
「交牌。」
法官充斥磁性的聲音在整座黑暗森林中迴蕩。
【1號玩家選擇交牌】
【遊戲結束,好人陣營獲得勝利】
在遊戲結束的剎那,場上所有已經化為黑影的選手,也重新恢復人形。
4號千里之外首先說道:「這把打的也是真難受,不過確實是我的問題,這局是我的鍋。」
3號曼陀羅搖搖頭:「我底牌就是張平民,不過我覺得你們狼隊之所以會輸,也不全是你的鍋,誰能想到這張7號一張獵人牌,敢在那個位置直接和預言家滴滴代跳啊?」
「這也太誇張了,而且當時你們砍死的5號,5號既然是女巫,他確實有極大概率選擇左右手去開毒。」
「不是你4號就是6號,且事實上也確實是6號中毒了,5號在炸你身份。」
「你本來承受住了,但是看到5號退水之後,你覺得5號應該就是那張女巫牌,你選擇自爆,這也是情有可原,我是可以理解的。」
6號不修空調點點頭:「你當時自爆的時候,我還真以為是5號毒了你,你可以直接吞毒,我都沒有想到最後是我中毒了。」
12號哨兵望向自己身旁的1號:「所以你是去對那張7號牌用了技能,是大愛仙尊把這張2號給盾住了嗎?」
1號米粥亂燉輕輕點頭:「沒錯,不是我不想在你自爆之後,兩刀砍死兩張神職。」
「只是我也覺得大愛仙尊在場,我也認為你們小狼會和我配合,因此我是直接對7號用了陰蠱。」
「結果沒想到,無事發生,而你們既然砍了2號,能砍出一天平安夜。」
「我沒有去守過這張2號牌,就只能是大愛仙尊還活在場上,盾住了這張2號。」
「總不可能是女巫還存活,手裡甚至有一瓶毒藥吧?」
「這顯然是沒有概率發生的事情。」
2號擺爛自己都有些好奇:「我是預言家,5號是女巫,7號是獵人,那仙尊到底是誰啊?」
聽到2號的問題,8號浮雲抿了抿嘴,而後舉起了手。
9號金槍不倒有些驚訝地看向他:「你是大愛仙尊?牛逼啊!這麼強的嗎?」
「又是開局盾住女巫,又是騙過了天意,又是盾住了狼隊試圖一刀剁死的預言家,自己的身份還藏得這麼隱蔽,強啊!」
8號浮雲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他搖了搖頭:「不是,我不是大愛仙尊。」
9號金槍不倒一愣:「你不是大愛仙尊,那你舉什麼手?」
8號浮雲翻了個白眼:「我雖然不是仙尊牌,但我底牌是獵人啊!」
9號金槍不倒又是怔了怔。
「你是獵人?那7號……」
一時間,不由所有人的視線都投落在了王長生的身上。
王長生呵呵一笑。
「啊,其實我是仙尊牌,當時跳一張獵人,也是怕有意外發生,狼隊晚上一刀把我砍死。」
10號逆境眼前一黑:「還能有個什麼意外發生?當時場上所有人的視角幾乎都是明的了。」
「12號一自爆,狼隊的格局不是直接裸的嗎?」
「就算12號不自爆,那狼隊也是沒辦法再辯的,只能明著去打了。」
「你再起跳個獵人牌有什麼用?你還不如直接拍出個平民身份呢。」
王長生對於10號的話並沒放在心上。
不管怎麼說,他總歸是又一次贏了。
與此同時。
場外的觀眾席上。
眾人的歡呼聲沸反盈天。
一片炸裂!
「我透!這也太牛逼了吧?逼的狼人交牌?我還是頭一回見,世界賽上,有一方直接交牌的!」
「狼人交牌倒是比較常見,好人交牌我是真沒怎麼看過。」
「這一次只是看到一張狼大哥交牌,一張天意選擇認輸,倒還行。」
「還行啥啊?哐哐兩天平安夜,大愛仙尊簡直把狼隊完全拿捏了啊!」
「就是第一天5號女巫把6號毒掉了,5號沒有出局,這是一天平安夜,12號自爆之前,又是一天平安夜。」
「間隔兩天平安夜,場上沒有守衛,女巫的解藥也沒有用出來。」
「畢竟他是連續兩天直接被狼隊兩刀砍死的。」
「這不等於說是大愛仙尊活生生盾出了兩天平安夜嗎?牛啊!」
「不過大愛仙尊到底是誰?7號最後起跳了獵人,確實也只有獵人敢起來操作吧?」
「其實平民也有機會,只是不確定到底是誰。」
這一輪外置位的觀眾沒有看到任何視角。
他們也看不到賽後選手們的討論。
因此一個個好奇心都被吊了起來。
「還不快點搞復盤!到底哪張牌是仙尊啊?!」(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