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開始警長競選,請想要競選的玩家舉手示意】
場上的所有人摘下面盔。
只是面部卻仍舊被一團迷霧所遮掩。
不少人都紛紛舉起了手。
【本局遊戲共有10名玩家上警,上警的玩家分別為1號、4號、5號、6號、7號、9號、11號、12號、13號、14號】
【根據現場時間,請9號玩家開始發言,11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王長生緩緩看向9號。
9號是一張魔神使,也就是地魔所操控的傀儡。
當然,原本9號是那張地魔牌,只不過在昨天晚上,地魔對14號發動了替死術。
導致14號變成了地魔,而9號則變成了一張沒有放逐票,只能通過發言來欺騙外置位牌的魔神使。
作為他首置位發言,機會正好。
「預言家,10號查殺,警徽流直接雙壓警下,警上的牌我就不想摸了,先摸一張2號,再摸一張3號吧。」
「第三警徽流就不留了,警下聽完發言我再去壓。」
「我第一個實際上並不是摸的10號,而是摸的8號,只不過法官告訴我,我沒有辦法去進驗這張8號。」
「因此8號底牌自然不言而喻,應該構成一張魔神使。」
「其實我認為他大概率沒有選擇在昨天發動替死術,和這張8號置換身份。」
「那麼8號我是不想管的一張牌,直接把他放著,這張10號作為我的狼人查殺,我是一定要先放逐的。」
「畢竟10號是待在警下的一張牌,我不可能讓這張大概率構成小狼的牌活在場上。」
「外置位的神職藏藏好,因為我放逐狼人,天魔就能夠將這張牌奪舍,從而讓他們地獄惡魔陣營再多開一刀。」
「所以說,你們外置位神職的身份就不要跳出來了,我作為好人陣營的預言家,是必須要跳出來給各位指引一個方向的。」
「目前警上的牌聽發言,警下本就沒幾張牌,一張是魔神使,一張是查殺,僅剩2號和3號這兩張牌,我就直接全部摸掉。」
「當然,聽完一整圈的發言之後,警下我可能會根據外置位的發言來更改我的警徽流,這是自然的。」
「現在我需要考慮的就是,該如何去找地獄惡魔陣營的底牌。」
「眼下我已經揪住了地魔的一張魔神使位置,那麼我其實是希望儘可能摸到外置位其他魔神使的方位。」
「這樣一來,基本上魔神使的位置碼住,聽他們的發言,也就更容易去判斷地魔的位置。」
「這個板子裡,狼人陣容的獲勝,是比好人以及地獄惡魔陣營都簡單的。」
「他們只需要解決掉全部神職,包括地獄惡魔,就能夠獲勝,所以等於說他們其實只需要殺掉五張牌。」
「這也是我在摸到查殺之後,決定直接出10號,而不是選擇警下在聽完一圈發言之後,尋找有可能的天魔去放逐。」
「狼隊的威脅在我看來,是要比地獄惡魔的威脅更大的。」
「哪怕天魔和地魔的技能很誇張,但我還是覺得先出掉狼隊,避免讓狼隊直接獲勝,更重要一些。」
「而且實際上別看天魔能夠直接通過奪舍開出一個輪次,地魔也能來回變換位置,甚至在魔神使出局之後,也能夠再多開一刀。」
「但實際上魔神使的位置還是會比較容易找到的,畢竟地魔操控魔神使,勢必會選擇操作,這是毋庸置疑的。」
「而且現在我也已經準確抓到了一張魔神使的位置,這一把我們好人還是很有優勢的。」
「警下的牌,2號和3號,你們如果是兩張好人,就把票投給我吧,8號是魔神使,10號是查殺,他們不可能把票投給我的。」
「當然,如果你們之間也存在狼人陣營,或者惡魔陣營的牌,那我也勢必拿不到警徽。」
「這就不是我一張預言家能夠控制的了,我只能在這個位置把我知曉的信息和我可以看到的視角,告訴外置位的好人,僅此而已。」
「過了。」
【請11號玩家開始發言】
9號一張被地魔操控的魔神使選擇過麥。
11號平民發言。
「10號查殺?」
頓了頓,11號緊接著說道:「我個人覺得這張查殺的力度還是很高的。」
「畢竟10號是警下的一張牌,同時8號也是警下的一張牌。」
「如果說這張9號不是預言家的話,他有必要直接得罪兩張待在警下的牌嗎?」
「畢竟他不是預言家,並不知曉被他點的這兩張牌到底是什麼身份。」
「所以他在那個位置,哪怕給警上甩一張金水,甚至是甩一張查殺,也沒必要在警下本就只有四張牌的情況之下,還同時要對其中的兩張牌給出壞身份定義吧?」
「他這樣做,不是很明顯大概率會出現拿不到警徽的局面嗎?」
「既然他選擇起跳了,無論如何,搶奪警徽,不才應該是他最真實的目的嗎?」
「我覺得9號如果是狼人或者地獄惡魔,甚至是被地魔操縱的魔神使,都不太會給9號發一張查殺,又給8號發一張魔神使的身份。」
「當然,他具體的底牌如何,我不可能在這個位置直接給與肯定。」
「現在只聽過他一張牌的發言,我僅僅是在根據他的操作,進行一定程度的解析。」
「不是說我在這個位置就要直接站邊他是百分百的預言家,我和他是不認識的,後置位也不要盤我跟這張9號牌的關係。」
「說我起身是在為9號衝鋒,這點我不接受,我底牌是一張獨立的好人牌。」
「我在這個位置選擇保留我的站邊,等到聽完後置位對跳的發言再說。」
「其他就沒有太多要聊的,我底牌不是預言家,這個板子很特殊,卦相毫無用處,因此只能盡力的去聽發言,找到預言家的位置。」
「同時我也會認真聽其餘人的發言,來佐證我的站邊。」
「過。」
【請12號玩家開始發言】
11號一張平民選擇過麥後,12號接過麥序,沉吟片刻。
緩緩開口。
「首先沒有聽過對比發言,也不能直接認下或者否定9號的身份,我底牌不是預言家,就不想聊太多了。」
「本身選擇上警,是想儘可能的多發發言,因為這個板子裡,不只是好人和狼人,還多了第三方陣營。」
「甚至連能夠發言的牌都多了兩張,雖然這兩張魔神使是被地魔操控的,本質上來說是地魔一個人在發言。」
「然而多出來的位置,卻仍舊需要我們去判斷對方的身份,這也就會給我們好人帶來更大的難度與挑戰。」
「所以我個人覺得,身為好人,雖說在警下投票也很關鍵,但能多發發言也總歸沒什麼錯處。」
「因此其實我對待在警下的牌不是特別的有好感,當然,我也不是在說警下的四張牌就一定不存在好人。」
「這本身也是不可能發生的。」
「而且實際上,狼隊和地獄惡魔陣營的牌反而還更有可能選擇上警,因為這樣一來,他們就可以儘可能的縮減被預言家查驗的概率。」
「不過9號給8號甩魔神使身份,給10號甩查殺,雖然說正中我剛才發言的下懷。」
「可是我並不覺得9號給8號甩魔神使這個身份能夠成立。」
「換言之,我覺得如果被地魔操控的魔神使待在警下,能夠為地獄惡魔帶來的收益太小。」
「因此我覺得魔神使是很有可能會被地魔安排直接上警的。」
「同時這也是剛才我所說的,好人很可能會直接選擇上警來多多發言,從而證明自己的好人身份。」
「但與此同時,狼人跟地獄惡魔陣營的牌也很有可能會選擇上警,這反而導致待在警下的牌,說不定還真有可能是好人居多。」
「那麼9號給警下的兩張牌發壞身份,其實我是不太能夠認可的。」
「至於11號對於9號的說法,也有些道理,不過我覺得身為好人,並沒有必要去給起跳預言家的牌,貼上這種力度性發言吧?」
「我們重點還是要聽邏輯的。」
「力度的大與小,其實真不太重要。」
「也不能構成我們斷定一張牌是否成立為預言家的依據。」
「因為他有可能是真預言家,這樣子打出來的力度確實大,但同時他也有可能是狼人或者魔神使。」
「不管警徽能不能拿到手裡,他們搏力度,打出來的發言,讓外置位的好人覺得他們有可能是預言家,這就夠了。」
「9號我就不定義了,我的視角,總歸我已經給各位聊出來了。」
「我其實是不太想去認下這張9號為預言家的,但不是說我在這裡就不站邊他了,總歸還是要聽一聽後置位的起跳發言。」
「而這張11號,我覺得發言其實還行,不太像是跟9號認識的。」
「因為如果他跟9號認識,沒必要這麼做作的發言。」
「但我也只能判斷9號和11號不像兩張認識的牌,可11號究竟是否為好人,這是我沒辦法保證的,畢竟這個板子裡,也不只有兩個陣營。」
「其他就沒什麼太多要聊的,過了。」
【請13號玩家開始發言】
12號一張攝夢人選擇過麥,他點的身份倒也大差不差。
首先,9號確實不是預言家。
其次,11號也確實跟9號不認識,且為一張平民牌。
不過12號沒敢直接把11號保下,這也是很正常的行為。
畢竟才聽這麼兩張牌發言,誰能夠保證對方的底牌就一定是什麼呢?
麥序來到13號身上。
13號狼王身為王長生的狼大哥。
同時也肩負起了狼隊的悍跳工作。
「14號查殺,警徽流開10號,再開一張8號,第三警徽流就留一張11號吧。」
「第四警徽流可以留,但沒必要。」
13號狼王在這個位置直接給14號一張即將要發言的牌甩了查殺。
膽子極大。
王長生差點沒笑死。
因為14號正是剛與9號互換身份的地魔本體!
現在14號反而成為了一張要直接上輪次的拍。
而昨天他們狼隊已經砍死了3號天魔,如果白天真的能夠將這張14號放逐。
地獄惡魔陣營將全部出局!
接下來,就只剩他們狼人跟好人拼刺刀了。
不過其實相比在白天直接將14號放逐。
王長生倒是想現在白天把預言家搞出去,然後解決一下好人,再把地魔砍死。
不然太早將第三方陣營幹掉。
好人的人數還是太多了。
而沒了第三方陣營的鉗制,他們本身就少一張狼人牌。
不是原本的四狼格局,而只有三狼。
所以若是先將地獄惡魔解決,他們去殺好人,輪次或許會不夠。
但也沒辦法,現在13號狼王既然已經查殺到了14號地魔。
那就看地獄惡魔如何反應。
而且今天也不一定能把這張14號抗推掉。
起碼1號預言家昨天查殺的就是13號,13號本身也要上雙輪次。
13號藏匿在迷霧下的視線緩緩掃視著眾人。
對於這張9號牌,他清楚地知道對方一定不為預言家。
畢竟狼隊的視角是共知的,場上只有三隻狼人。
而9號卻給10號一張不在他們狼隊視角中的牌發查殺。
那麼9號就只能是地獄惡魔陣營的選手。
這是一定的。
所以他在這個位置給14號甩查殺,本質上其實也有給後置位的預言家甩查殺,嘗試去搏殺預言家的想法在。
以及他把警徽流留在被9號點了身份的幾張牌身上。
或許還能夠讓警下的好人把票投在他的頭上。
也就是說,他有可能去博到警下好人牌的好感,從而吃到警徽。
這是他這麼去打警徽流的真實意義。
當然,聊他自然是不可能這麼去聊的。
「警徽流之所以先去驗10號,再去驗8號,最後驗這張11號,是因為12號的發言在我聽來有可能是一張好人牌的發言。」
「而12號去定義11號和9號不見面,但我並不知曉9號是以什麼身份和我悍跳預言家的。」
「如果對方是狼人,那麼11號有可能構成地獄惡魔陣營的底牌。」
「或許11號不太可能成立為魔神使,但是天魔和地魔也是有概率構成的。」
「所以11號本身起身的發言就是在表達他認為9號有概率構成預言家,我自然要對他的身份進行一波摸底。」
「因為他縱然不認識9號,他也有可能是壞身份試圖嘗試倒鉤,亦或者是以不同陣營的身份,假意去衝鋒也好,藏身份也罷。」
「總歸這張11號牌我是要驗的,只是驗他的輪次可以不那麼靠前。」
「原因也很簡單,警下的身份我同樣需要確認,而被9號發查殺以及魔神使的牌,反而比外置位警下的牌更有進驗價值。」(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