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7號玩家開始發言】
輪到王長生發言。
面對場上的形式。
他沉默片刻,心中便有了主意。
「首先我身份直接拍,這張9號不是給我發惡魔身份嗎?但我底牌是攝夢人,昨天我去攝的那張13號。」
「本來我其實是想攝在你9號身上的,因為你儘管是魔神使,但我今天晚上把你攝死的話,我也不是不能跟狼隊去配合。」
「讓狼隊去找你的本體位置殺。」
「這樣一來,你作為地魔,也只能去和我們兩方陣營博弈,如果能先把你幹掉。」
「我覺得狼隊也不會不同意,畢竟這張3號牌,是我認為的天魔牌,等於說惡魔陣營就只有你一張地魔了。」
「因此只要好人與狼人先把你們第三方幹掉,接下來再由我們兩方去廝殺,狼隊應該會同意的。」
「不過狼隊的想法自然不可能由我去賭,因此如果你是以魔神使的身份被我雙攝攝死,那麼我的技能就太虧了。」
「因此我最後也只能選擇先去將這張13號給攝住。」
「力求能夠在白天找到你的本體位置。」
「今天站邊也很簡單,我肯定還是會選擇站邊這張1號牌。」
「因為1號但凡是匪徒,8號是他完全可以順手放逐的。」
「因為8號總不可能成立為1號的同伴吧?他在接到你的查殺之後,起跳的卻是一張破平民。」
「但凡他是1號的同伴,也該在那個位置為1號做事。」
「所以8號在我的視角里就只能是純種好人,不然1號沒有必要給8號發金水身份,去保8號。」
「這是我能給出的很明確的視角。」
「那麼這張1號牌作為預言家,8號為金水,13號為查殺,13號今天不用去管,我晚上會把他雙攝死。」
「今天也沒必要去出9號,因為9號不可能是地魔本體。」
「10號接到了13號的查殺,同時8號也接到了13號的查殺,8號是兩張起跳預言家牌的查殺對象。」
「這其實反而更能證明我上述所說的觀點,8號與全場人都不認識,他只能是獨立出來的一張好人牌。」
「所以1號給8號發金水我是認可的,我也並不覺得1號是在騙8號。」
「他還有什麼必要去騙8號呢?現在但凡1號起身敢給8號發查殺,8號是三張預言家全部發查殺的牌。」
「哪怕9號說8號是魔神使,那8號也該原地出局了。」
「因此1號就只能是那張真預啊!這並沒有什麼需要過多考慮的。」
「13號晚上我來解決,其實你們聽這一輪他的發言,也就能夠很明顯的聽出來他是不想活的一張牌。」
「至於觀點是什麼,11號和12號其實都點出來了,只不過12號沒有把13號打死,甚至對於13號的爆點認為求有可原,他能夠理解,這是我不理解的。」
「11號點了12號,目前來說,我覺得12號如果是小狼,應該不太能夠在那個位置,這麼去給13號衝鋒吧?」
「但還不如直接拍一張身份來的乾脆。」
「那麼12號有沒有可能構成魔神使,這個確實要另說。」
「至於我後置位的這幾張牌,被不少人攻擊,說他們之間有可能存在魔神使,這點確實有可能。」
「但12號敢在那個位置那麼發言,有沒有可能是找死的魔神使呢?不知道。」
「總之今天出人的話,出12號可以,出你1號認為的地魔,也可以。」
「你可以參考一下你的金水8號的發言。」
「聽完前置位這半圈的發言,首先9號和13號的更新發言,我認為沒有必要過多贅述。」
「13號的發言,一聽就是想要出局的狼王,那麼非常完美的是,我可以今天晚上把你送出局,但你就不必要出在白天了。」
「而這張9號牌,發言倒是沒有13號那麼炸裂,然而首先8號的發言,我認為他是一張純種平民。」
「其次,1號和8號的關係是,我認為他們構不成見面關係的。」
「更別說昨天這張8號牌,面對9號,直接往他頭上甩了一張地魔本體的身份,卻仍舊選擇起跳平民牌,這張8號牌就很難不是真平民。」
「因此實際上這張9號牌在昨天的輪次里,就已經很難構成預言家了,真預就只能是1號。」
「我作為攝夢人,其實是不太想起跳的,因為光明使昨天使用了解藥,那麼起碼還可以報一輪銀水。」
「因此我本來想的是,今天如果光明使接到某張牌的查殺,或許可以跳出來證明9號或13號的某張牌是匪徒。」
「但現在前置位的這幾張牌都沒有什麼特殊身份,就連10號也是只跳了一張平民。」
「而我作為攝夢人,接到查殺,我也只能在這個位置把我的身份跳出來了。」
「那麼銀水的位置在哪裡,其實就只能看你光明使自己的判斷了。」
「你是今天跳出來把這個銀水報出來,以免1號歸錯。」
「亦或者是明天跳出來,把這個信息報出來,也行。」
「畢竟我的身份是明擺的,晚上我把這張13號搞死,今天晚上我大概率是要出局了。」
「在這種情況下,光明使你的身份其實今天不藏也行。」
「畢竟他們狼隊只能來砍我,而且其實我把身份跳出來,外置位又跳了這麼多張平民,你的位置已經很難藏了。」
「但我是擔心,如果那張地魔本體,今天1號沒推到狼人身上,也沒推到地魔本體身上。」
「反而推到了魔神使的身上,讓地魔本體多出了開一刀的能力,會不會直接一刀砍死你。」
「這點我也沒辦法給你保證。」
「只能說這些就由你自己去考慮要不要把刀口報出來吧。」
「底牌攝夢人,昨天攝的13號,站邊1號,外置位的好人跟著我一起沾邊即可。」
「過。」
王長生在這個位置果斷起跳攝夢人,絲毫沒有猶豫。
一個原因是,真攝夢人是前置位的這張12號,一張已經發過言的牌。
他自然不懼怕後置位會有攝夢人起身把他拍死。
而且更別說沉底位發言的2號,還是他的同伴。
其他人不是魔神使,就是有身份的。
或者光明使這幾張牌,顯然也不可能有人去跟他搶攝夢人的衣服穿。
不然豈不是白白把自己送上焦點位?
第二個原因則是,本身那張攝夢人牌,就在昨天去攝了1號預言家。
他在這個位置起跳攝夢人,穿上攝夢人的衣服,噁心攝夢人,還站邊1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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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12號覺得他去站邊13號,可能站錯了。
那麼12號也會去考慮是否要站邊那張9號為真預言家,總之也很難去考慮這張1號牌。
也就是說,他在墊飛這張12號。
事實上,他在這個輪次起跳攝夢人,也確實是墊飛12號攝夢人的好機會。
如果損失這個機會,在等下一個發言的檔口,去跟這張12號對跳。
那就不一定能奏效了。
第三個原因則是,他去墊飛12號,12號只要去站邊9號,甚至是13號,那麼今天晚上12號也可能真的會雙攝將1號給攝死。
而第四個原因則是,他本身就接到了9號的查殺。
他現在起跳攝夢人,12號哪怕拋棄13號,也會認為9號更有可能是那張預言家牌。
1號很有可能就會被12號噶掉。
而且,他也能藉助起跳攝夢人的身份,來避免這個輪次出局。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張9號牌起身給他發惡魔身份,要來出他這張7號牌。
他若是起跳平民,說不定就會出局了。
因此他起跳一手攝夢人,卻能一石四鳥!甚至更多!
簡直完美!
【請5號玩家開始發言】
6號一張平民已經出局。
後置位的2號是狼,3號天魔也已經出局,4號是地魔,5號是光明使,1號是預言家。
等於在他發言之後,即將發言的每一張牌,都是有身份的牌。
5號作為光明使,面對這張起跳了攝夢人的7號牌發言,略微躊躕片刻。
最終還是決定跳出自己的身份。
因為在他的視角里,昨天他能夠看得清楚自己是被砍的一張牌。
他用解藥救下了自己,也就是說,狼隊或許已經開始考慮起,他是否能夠構得成一張光明使了。
那麼狼隊都已經找到了他的身份,他還有必要藏著掖著,不把自己的身份給外置位的好人報出來嗎?
「我是光明使,身份也就直接拍了,昨天我就是起身要去站邊這張1號牌的,放逐票我也是跟著1號的手一起投的票。」
「昨天的刀口是我,第一天是3號倒牌了,我沒救。」
「這張6號牌,其實在外置位已經跳出這麼多平民的情況下,我覺得他有可能是匪徒牌出局的。」
「只不過是否作為小狼,這點我沒辦法直接作出判斷,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但他很有可能是一張匪徒。」
「至於外置位有人說這張6號牌的發言一聽就是一張平民,我並不覺得6號如果是匪徒,他裝平民也能夠發出這種言啊。」
「因此你昨天去投這張6號,我認為你也不見得投錯了。」
「而昨天放逐6號的人中,有一張票是無效的。」
「首先我擔心你這張1號牌把我當成魔神使去打,雖說你如果定義我為魔神使,我也不會在第一天被放逐。」
「但是總歸我也要把我的銀水報出來,是我自己。」
「其次就是狼隊已經砍到了我的身上,顯然他們覺得我有可能是那張神職牌。」
「而7號已經跳出來了攝夢人,我不知道他是否為真攝夢,但我底牌為光明使。」
「所以我既然已經被狼隊找到,我不如就把身份告知給外置位的好人同伴。」
「別的就沒太多要聊的了。」
「那張舉無效票的牌,首先8號、10號可以排除,其次,也就只能在4號、7號、14號,包括我身上去找。」
「但我是光明使,7號跳了攝夢人,14號跳的平民。」
「這張4號牌現在不知道是什麼身份,不過既然已經到了這個輪次,你4號也可以直接拍身份了。」
「大部分的牌都已經把身份拍出來了,我們幾張神職甚至是裸在這裡的,你4號再不拍身份,就有點不太禮貌了。」
「所以1號你其實可以在4號以及14號里去尋找魔神使的位置,甚至是地魔本體的位置。」
「以及你給13號發查殺,13號雖然給14號發查殺,14號起身也是想要站邊你的,但14號也不能將其簡單的斷定為好人,對吧?」
「14號的兩輪發言都在高置位,你聽不到他更多的更新發言,因此你如果聽不出4號和7號的發言。」
「或者你認為7號是攝夢人,你也不認為4號一會拍出的身份是匪徒,那麼你是要把視角放在14號身上的。」(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