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夜晚,星星在夜空中閃爍,猶如一顆顆晶瑩剔透的珍珠。
它們在黑暗中獨自發光,給夜晚帶來了無窮的美麗和神秘感。
但是如此美麗的夜晚,卻被兩道鬼祟的身影破壞了。
在月光的照射下一大一小,一前一後的影子在四合院裡穿梭。
大的影子身形瘦長,而小的影子像個矮小的木桶。。
從影子中可以判斷大的影子是成人,小的影子是小孩。
兩道影子,避開障礙物,熟門熟路的摸到了中院,只見影子蹲在牆角。
此時已經凌晨一點。
院裡靜悄悄,只聽見蚊子的嗡嗡聲以及風吹動樹木的沙沙聲。
許大茂夾著嗓子低聲說:「捧梗,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眾所周知,捧梗在秦淮茹和賈張氏的溺愛下,偷雞摸狗,溜門撬鎖那是翹楚中的翹楚。
江湖人戲稱捧梗為盜聖。
因此沒有捧梗偷不到的東西,如果沒有偷到,那必定是他不想偷。
捧梗氣呼呼的回懟,「許大茂,這就是你說的讓我吃上肉?」
許大茂被捧梗懟的一噎,在月色的掩飾下,他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狡辯道:
「何雨柱買了兩隻活雞,一條魚,一隻鴨子,就算魚跟鴨子吃掉了,那不是還有一隻活雞嗎?你去拿出來那不就是能吃上肉了嗎?」
「這事不用你說,我自己都會幹。」剛回到院子的時候,賈張氏就在他耳邊罵何雨柱。
當捧梗得知何雨柱買了雞鴨魚肉時,他便有了想法。
要想吃上肉最簡單粗暴的,那便是讓秦淮茹或者是賈張氏去何雨柱那裡要肉。
因此他又發揮他那無理取鬧撒潑打滾的方法,讓秦淮茹去要肉。
秦淮茹在賈張氏的一頓搓罵下,終於去向何雨柱要肉了。
結果還是一點肉沫星子都沒要到。
捧梗生氣的砸了東西,氣的連晚飯都沒吃。
第1個方法沒要到肉,那便只能用第2個方法。
那便是偷。
而他向來自信,沒有他捧哏偷不到的東西。
只要他進入的房子或者他光顧的地方一定能在其中找到值錢的東西。
他等所有人睡著的時候,他來到與許大茂約定的地點。
兩人集合之後,他便跟著許大茂來到何雨柱房間門口。
現在聽許大茂說讓他去偷,雖然與他的初衷一致,但捧梗忍不住刺許大茂。
許大茂對捧梗懟目相視,隨即想到此時兩人躲在牆角陰影處,捧梗看不到他生氣。
許大茂不高興的催促,「行了行了,別說了,你還要不要吃肉?要吃肉就快去,我給你把風。」
「那肉我也不跟你分,你拿了全部給你。」
就算事發,他沒吃肉,傻柱也找不上他。
他又不貪嘴,他只是看不慣傻柱張狂的模樣。
總之給傻柱找不痛快,他就痛快了。
然而捧梗畢竟是孩子,他一心惦記著吃肉,哪裡知道許大茂是在利用他。
捧梗聽到許大茂不分東西,高興的跳了起來,激動的連聲音都忘了掩飾,「許大茂,這可是你說的哈,那無論我拿到什麼都不給你。」
許大茂被他突如其來的驚呼,嚇得急忙捂住他的嘴,八字眉皺得都要飛起來,他鼓著腮幫子,氣惱的小聲警告。
「你小點聲,生怕別人不知道,你來偷東西嗎?」
「甭廢話,快去,我幫你把風。」
許大茂說完鬆開捧梗,他推著捧梗,催促他快點行動。
捧梗在夜色的掩護下,貓著身子在何雨柱房間停留片刻,便往何雨水之前住的房間走去。
許大茂見他沒進何雨柱房間,捏著嗓子,想叫又不敢叫。
他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
急得他的眉毛像倒八字,他快步來到捧梗身邊,抓住他,低聲質問,「捧梗你怎麼回事?傻柱房間才有肉有東西,這是何雨水住的房子,她人都已經搬走了,這裡能有什麼?」
捧梗嫌棄生氣的回懟他,「許大茂,你別管,你放好你的風,我偷我的東西。」
盜聖名號的由來自是有過人之處,才會被別人慣上。
普通人擠破腦袋想不到的地方,他盜聖隨便找找就能找到了。
所以,只有捧梗不想偷的不然……哼!全部被偷光光。
捧梗看著門鎖,不過端詳了一會,他便自行從兜里掏出一根鐵絲。
鐵絲插入鑰匙孔,他側耳聽著動靜。
所以,咔嚓一聲,鎖被撬開了。
鎖著壞鎖落地,捧梗推開了房門,許大茂急的抓他又沒抓住。
他氣惱的跺了一下腳,隨後隱身黑暗中。
房間裡的捧哏,剛進入房間就看到了,睡得正香的公雞。
他笑嘻嘻的將公雞抱在懷裡,還不忘奚落許大茂,「我道聖,豈是浪得虛名。」
捧梗好像天生就對偷盜天賦異稟,剛才在傻柱房間門口的時候,他就覺得公雞不在那裡。
他聞到了公雞的屎臭味,還有鴨子的鹵香味,更有鮮甜的蘑菇燉雞肉香。
他的鼻子空氣中嗅了嗅,味道不是從傻柱房間傳出來的。
於是他尋著臭味和香味,來到何雨水房前。
越靠近何雨水房間那腥臭味和香味就越濃烈。
但是許大茂並未聞到,捧哏就知道自己這鼻子天賦異稟。
他抱著公雞,走在桌子上找到兩塊滷鴨肉,一小碗蘑菇燉雞。
雖然鴨和雞都是骨架,可是架不住,陣陣香味飄入捧梗的鼻腔。
捧梗抱著雞,將鴨架和雞架收了個乾乾淨淨,就連湯水辣椒也吃掉了。
「這傻柱做的滷鴨肉還真好吃。」捧梗邊說邊嗦手,余尤未盡,他又端起盤子將盤子舔了個乾乾淨淨。
舔得比水洗得乾淨。
「傻柱可真能吃,吃了一條魚,一隻鴨,一隻雞,只剩這麼點連擠牙縫都不夠。」
捧梗吃的意猶未盡,吃的喉嚨發癢,奈何已經沒有了。
於是便罵起了傻柱,罵著罵著捧梗的脾氣也上來了。
他抱著雞踢了幾下桌子,可是不知他踩到什麼東西,隨著咔嚓一聲。
接著!!
「啊……」
捧梗那石破天驚的痛哭聲在院子裡炸開了。
「怎麼了?」
「誰在叫?」
「發生什麼事了?」
「大半夜的吵嚷嚷啥?」
……
接著四合院裡的房間,一個又一個亮了起來。
房門外望風的許大茂,見狀不妙,也顧不上捧梗發生什麼事,撒鴨子跑回後院。
回去的路上差點與劉海中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