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星軋鋼廠。
何雨柱,馬華,劉嵐三人一同檢查了食堂桌椅還有地面以及廚房的衛生。
何雨柱確定乾淨衛生後,便讓馬華和劉嵐去切菜洗菜。
馬華練了20分鐘的刀功。
劉嵐則負責配菜。
何雨柱又來到小倉庫,他拿起一顆大白菜,又翻開了幾顆白菜。
「這大白菜不錯,很新鮮,還肥美。」
何雨柱對今天的青菜很滿意。
他又來到冷庫,所謂的冷庫其實就是小倉庫下面的小地窖。
這個地窖專門放肉類。
雖然地窖沒有放冰,但是剛進入地窖,冷氣撲面而來。
何雨柱拿起五花肉,看了顏色聞了氣味,旁邊的桶里還有幾條活蹦亂跳的鯉魚,草魚,鯽魚。
一個小木盆里有大概5斤重的螺絲。
「今天的菜,肉都很新鮮。」何雨柱對今天的菜品很滿意。
他也想好了今天該炒什麼的。
馬華和劉嵐負責大鍋菜,何雨柱今天準備炒香辣螺絲,清蒸鯉魚,鮮香大塊魚,紅燒五花肉,酸菜炒五花肉。
何雨柱,將自己需要的菜拿到廚房,吩咐馬華切好。
大鍋菜鍋炒好之後,何雨柱便開始掌勺。
半個小時之後,當所有的菜都炒起端到小包間,李副廠長,劉科長也已就位。
「 何主任你倒是懂我,今日這五道菜都是我愛吃的,也是我想吃的,尤其這香辣螺絲最下酒。」
「這酸菜炒五花肉,最是下飯。」
「還有這鮮香大塊魚這湯濃郁得像牛奶一樣,聞著又香又鮮,我已經迫不及待想吃了。」
李副廠長說完,劉科長笑著神秘的從後面拿出兩瓶酒,「得勒!螺螄配酒,李副廠長,我也好這一口。」
李副廠長拿起酒,滿意的點了點頭,「今日何主任準備了五道美味菜,我們敞開了肚子吃。」
等李副廠長說完劉科長便給他滿上了。
一個小時之後這頓飯才吃完。
李副廠長用牙籤剔著牙齒,一手扶在圓滾滾的肚子上,喉嚨里還打著飽嗝。
「嗝!何主任,這飯菜太合我胃口了。」
「後日李闖兒子結婚的喜宴,我覺得這五道菜可以上,特別是香辣螺絲,又下飯又下酒。」
何雨柱點頭,「這五道菜我起初就有打算用在喜宴上,李副廠長你吃的滿意,那我就放心了 。」
「好好好!今天我飯都吃了兩碗,後日你可得多做點主食。」
李副廠長意猶未盡的砸吧砸吧嘴,鮮香以及辣在口腔醞釀。
肚子已經吃撐,但是那味道讓李副廠長還想再吃。
可惜已經光碟了。
*
何雨柱提著剩飯剩菜,回到四合院。
只是他才剛進垂花門,就被焦急等待的秦淮茹攔住了。
何雨柱推著自行車從他身邊走過,對於她眼裡的請求與淚水,他一點都不感冒。
無事不登三寶殿,秦淮茹此時找上他,要麼是為了棒梗,要麼是為了他手裡的剩菜剩飯。
但無論是為了棒梗,還是為了剩飯剩菜,他都不會答應她。
既然知道秦淮茹的目的,那便沒有與她糾纏的必要。
可是秦淮茹卻走到他面前擋住了去路,「柱子,公安局那邊說我要贖出棒梗,必須要有你的諒解書才可以把棒梗放出來。」
「柱子,你給姐寫寫諒解書,簽上你的名字,按上你的手印,這樣的話,明日棒梗就能回來了。」
「秦淮茹,你是怎麼有臉面說出如此不要臉的話。」
作為穿越過來的何雨柱,他是真的對秦淮茹無感。
或者可以說是厭惡。
也就原身把秦淮茹當個寶,被個寡婦拿捏的死死的,以至於後來他身上沒有利用價值被趕出家門凍死橋底。
「柱子,你怎麼能這樣說我?」秦淮茹說著用衣袖擦著眼淚。
「我這也不是沒法了嗎?賠償款也給你了,公安同志說棒梗還小,只要有你的諒解書,他就可以在家反省。」
「棒梗那么小,他哪裡吃過這種苦,柱子,你就行行好,幫姐寫一份諒解書吧!」
「就當姐求你了,柱子,看在往日情分上,你給我這一次你幫我寫諒解書好不好?」
「你丫的,別跟我說往日情分,我不愛聽。」
何雨柱真是要被秦淮茹這句往日情分慪死。
那是原身與她的往日情分,如今秦淮茹說的好像是與他一樣。
何雨柱嫌棄的抖了抖身子。
秦淮茹見何雨柱神色冷漠,並沒有絲毫鬆動,她焦急的哭了起來,哭著哭著,她矮下身子跪了下去。
何雨柱冷冷的看著她作秀,此時閻埠貴推著自行車正好秦淮茹跪在地上。
閻埠貴向來精於算計也向來無利不起早,況且他有求於何雨柱。
「秦淮茹,你這是幹什麼?跪在地上逼迫傻柱嗎?你這樣做可不對?哪有你這樣逼人的。」
閻埠貴邊說邊將秦淮茹扶了起來。
秦淮茹將棒梗的事說了一遍。
向來精明的閻埠貴,此時卻露出不大讚同神情。
「秦淮茹,傻柱作為苦主,棒梗犯的事又比較大 ,棒梗又被你和你婆婆寵壞了。」
「寵得無法無天目無法治,要我說讓棒梗在公安局吃點苦頭,長長記性也好。」
「棒梗才進去多久,你就要把他弄出來,這樣一來他能得到什麼反省?」
「不但得不到反省,他還會認為只要他犯再大的錯,你和你婆婆都能解決。」
「那他將來殺人放火都敢。」
「這可要不得,所以我還是覺得讓棒梗在公安局吃點教訓吧!」
何雨柱挑眉,他倒是沒想到,閻埠貴居然會為他說話?
這是?
有事求他?
鐵定是了,以閻埠貴的尿性,沒有利益沒有好處,他是不會出頭的。
這邊閻埠貴話剛說完,躲在暗處偷看的賈張氏,氣勢洶洶的竄了出來。
他一手叉腰,一手指著閻埠貴,氣惱的咒罵。
「閻埠貴,那不是你孫子是吧!被關的不是你家孩子對吧!你當然不心疼。」
「可我老婆子心疼,我棒梗那麼乖的孩子,我看不見摸不著,都不知道他在裡頭吃了多少苦!」
「哎喲!我的命可真苦啊!年輕守寡,含辛茹苦拉扯大兒子,該享兒子的福的時候,誰能想到兒子又死了,如今我賈家的獨苗又被關了,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你們的心可真狠呢,何雨柱我們款也罰了,賠償款也給你了,只是讓你寫一封諒解書而已,你又少不了什麼,你又吃不了虧,你就寫幾個字怎麼啦?」
「怎麼就不能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