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話可不能亂說,於海棠可是我解成的妻妹。」對於聾老太的話,三大媽自然要駁斥。
要是傳出解成與七妹不清不楚,那他老閻家的名聲就毀了。
老閻還要教書育人呢,這要人命的名聲傳出去,那不得毀了老閻。
「我們九個人,十八雙眼睛,十八隻耳朵都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沒錯,我們是故事的見證者。」另外八個人齊聲點頭應和。
聾老太拄著拐棍又敲了地面幾次,她一字一句吐出。
「他閻解成甚至來不及敲門就找我家大孫子麻煩。」
「我大孫子剛出房間就被閻解成襲擊。」
「沒錯,我們親眼所見。」奶奶團和孫女團齊聲說。
「我大孫子又不是大冤種,站著被他襲擊,剛開始我大孫子只是側身避開並沒有回擊。」
「期間最少有5分鐘沒有還手。」奶奶團和孫女團異口同聲道。
聾老太:「閻解成還不依不饒,用斧頭砍我大孫子,招招致命,那驚心動魄的場面,我們在旁邊都看得心都提到嗓子眼。」
「對,嗓子眼,閻解成真惡毒。」奶奶團和孫女團再次同聲。
「閻解成見我孫子不還手,要又用言語刺激,說我孫子欺負於海棠,他為於海棠出出頭。」
奶奶團和孫女團:「沒錯,為於海棠出頭。」
「這事實還不夠明白嗎?你還要報警嗎?」
「你要是報警,我們就作為證人去替我大孫子辯解。」
「我在讓我4個姐妹和4個孫女出去嘮嗑,我看你老閻家到時候怎麼收場?」
聾老太雖然年紀看著大,說話不夠利索,需要一字一句的講,但她的話卻拿捏住了三大媽的七寸。
老閻家最看重什麼?
最看重名聲,最看重金錢。
這事兒明擺著就是閻解成為妻妹,挑釁在先。
如果老閻家執意要報警,傻柱頂多就出點醫藥費,但是老閻家的名聲就徹底沒了。
姐夫與小姨子不清不楚,閻埠貴還有臉面在學校教書?
閻埠貴又是哪裡來的臉面待在學校?
對於有污漬的人,學校一般是辭退的,因此這件事情一旦鬧大,閻埠貴的教師身份很可能被剝奪。
閻埠貴要是不當老師,他還能在四合院裡蹦噠?
老閻家還能過得體面?
想通這一點何雨柱不得不讚嘆聾老太的智慧。
就憑著這點,閻解成這啞巴虧是吃定了。
何雨柱篤定人家不敢報警,於是他上前一步,再次挑釁。
「閻解成,小時候你沒少吃過我的拳頭,如今結婚了,還要吃我的鏟子,你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三大媽,閻解成,你們要報警嗎?還是要等老袁回來再報?」
三大媽看著眼睛都是痛苦樣,對他真真是恨鐵不成鋼,氣的她直咬牙齒。
「老太太,我只是個婦人家,這件事等我老閻回來再做決定。」
當然眾人都知道這是推脫之詞,閻埠貴那麼愛重自己的羽毛,他不可能自掘墳墓去報警。
「好了,這件事既然有了定論,那便各自回去吧!」聾老太太一聲令下,逐無關人員離開。
何雨柱為表示奶奶團和孫女團對他的聲援,在聾老太的默許下,做了一頓美味又豐盛的晚餐,招待她們。
而4個奶奶和4個孫女,因為今日一戰,對何雨柱滿意的不得了。
女孩們覺得何雨柱有擔當,能保護自己有安全感。
奶奶團則認為何雨柱就不是吃虧的人。
閻解成打的那麼慘,雖然看起來打的傷勢很重。
都沒有把他打殘或打死,閻解成還能中氣十足的狡辯,這說明何雨柱是個有分寸的人。
他心中有標尺,行事有章程,這種人不會吃虧。
而且今日之戰,一般人還真欺負不了他。
奶奶團都認為自家的孫女嫁給他,不會被欺負,就算被欺負了,何雨柱也會替他們報仇。
她們都希望何雨柱與自己的孫女結婚。
一時之間何雨柱倒成了香餑餑。
這邊其樂融融,閻解成那邊卻炸了鍋。
閻埠貴聽說了來龍去脈後,當即抽出一根柳條,往閻解成的身上就是一頓抽。
「爸,這不怪解成,要怪就怪我,怪我妹妹。」於梨擋在閻解成身前怯怯的說。
閻埠貴氣不過扔掉柳條,「當然怪你,也怪你妹妹。」
「我告訴你們沒什麼事,你們不要摻和進於海棠的事,於海棠也不要摻和進我們老閻家裡面來。」
而閻解成原本已經上好了藥的身體,此時已雪上加霜,又添了新傷。
閻埠貴看他死樣子,氣不打一處來,「於梨我告訴你,這事是因你妹妹而起,解成的傷需要看醫抓藥的話,你們於家必須出錢,我老閻家是一個子兒都不出。」
自知理虧的余梨,敢怒不敢言。
而此時四合院裡面的人,也在賈張氏的宣傳下,知道了何雨柱閻解成兩人之間的事。
一時之間整個四合院都在議論這件事。
嗯嗯,何雨柱將奶奶團和孫女團送出門後便倒頭大睡。
深秋的夜,涼涼的風吹在身上,舒服的讓人只想睡覺。
這一夜何雨柱一夜無夢
第2日4點,天還沒亮,還是一片漆黑,何雨柱便起來梳洗,做早餐。
4:30, 他踏著夜色出了四合院直奔宴會所在地。
當何雨柱趕到宴會所在地的時候已是早上5點。
天開始蒙蒙亮,而宴會所在地已經有聲音傳來,有燈火在閃爍。
李闖要求簡單而又,豐盛的宴會,何雨柱已經想好了搭配了。
廚房裡的人各司其職,有的切肉、有的處理草魚、有的清洗青菜、有的摘青菜、還有的擺盤洗碗劈柴等。
總之廚房裡的人沒有一個是偷奸耍滑的。
不過有個穿著青色長袖黑色長褲扎著丸子頭的女孩被何雨柱關注到。
因為這個女孩她什麼都做了,是個眼裡有活的,也是個勤快人,但是看她所做的事又好像不擅長。
把好的摘掉了,不好的留下了。
洗碗,碗都被打爛了兩個。
擺盤也擺的亂七八糟。
總之是想干,但是又干不好。
何雨柱一眼便知這個女孩之前應該是很少做家事。
看著倒像是千金小姐?
但看她穿著打扮,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
「嘿,那個,你不會幹就甭干?!不要忙沒幫到,反而給大家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