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成了!」
白楓手裡捏著一塊留影石,但如果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這顆留影石有些不太一樣。
這塊留影石上多了更多的陣點,遠比一般的留影石要更加複雜。
普通的留影石只有記錄和播放這一個功能,但白楓手裡的留影石他給加入了剪輯功能。
不過只有最簡單的剪切、拼接功能,但即使是加上了這麼一個功能,也耗費了他不少時間和精力。
一開始創作出留影石的陣法師就沒有想著增加其他功能,導致他改造留影石時,幾乎是重建了底層陣法節點。
但一切都是值得的。
「下一期的限定典藏版獎勵就是這個了。」
白楓把玩著手裡光滑的留影石,他打算弄一個十幾秒的小動畫,給異世界土著來一點小小的動畫震撼。
但就在他準備爆畫一整天的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少爺,老爺叫你過去一趟。」
「好,我知道了。」
白楓搖了搖頭,每次自己想努力爆肝的時候總會有人打擾。
他隨手將留影石放在桌子上,然後便推開門朝著他老爹的書房走去。
而就在他離開後不久,一個丫鬟打扮的女子拿著掃把走了過來,並輕輕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
「爸,找我有什麼事啊?」
白楓推開書房的房門,就看到白天佑躺在躺椅上,手裡還拿著兩封信,嘴角不自覺的露出笑容。
「我有兩個好消息要告訴你。」白天佑也沒有直起身子,而是將手裡的信隨手丟到桌子上,「一個是白羽茉發來的,一個是你雲叔寫的,你想聽哪一個?」
白楓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信,感覺兩個都不是什麼好消息:「這信里寫了什麼?」
白天佑也沒有賣關子,直接說道:「你雲叔打算帶著雲月窈過來一趟見見面,甚至還想住上幾日。」
嗯,果然不是什麼好消息,得找什麼藉口躲一下呢?
白楓一邊思索著,一邊繼續問道:「那羽茉又說了什麼?」
「羽茉把你的事情和她的師父說了一下,並且林家那小子似乎也提議你進入天劍宗。」白天佑臉上的笑容已經完全忍不住了,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天劍宗正好也打算招收新弟子,所以近幾日會過來一趟。」
白楓:「……」
還真是兩個『好』消息啊!
一個是極有可能是氣運之子的人要住在我家,一個是讓我住進氣運之子窩裡。
我還有其他選擇嗎?
「可如果我進入天劍宗的話,雲叔那邊怎麼解釋?」
比起進氣運之子老窩,他覺得還是和一個氣運之子(暫疑)見面比較好,先想辦法把天劍宗的事情推脫一下好了。
果然魯迅先生說的是對的。
白天佑擺擺手,並不覺得這是一個問題:「嗨,你們都還年輕,這種事情不急,大不了讓雲月窈也進天劍宗嘛!」
「可雲家又不在北域,讓雲月窈來天劍宗修煉也太奇怪了吧?」
「唔,也是。」白天佑點了點頭,但依然不覺得是什麼問題,「沒事,你們有時間多見見面就行,我和你雲叔也不在一個宗門修煉,但最後還不是成好朋友了?」
白楓:「……爸,你拿你和雲叔解釋好奇怪啊。」
「臭小子,別打趣我!」白天佑頓時眼睛一瞪,「我這還不是為了你,如果換成其他人,早就把婚事定下來了。」
「是是。」白楓十分敷衍的回答道,「不過我的天賦爸你也知道,估計還是和上一次一樣,還是別抱太大期待的好。」
「那你就多努努力,少呆在房間裡畫那種東西,爭取給我進了天劍宗好好修煉,不然你連長老的位子都不一定能混上。」
「呃,我儘量吧。」
白楓被點破後有點尷尬,雖然他沒有在家裡說過畫澀圖的事情,但他畢竟比較有名氣,確實是瞞不過白家家主。
見他老爹還要繼續訓他,他連忙找了個理由溜走了。
……
「唉,難道就沒有其他路可以走嗎?」
白楓唉聲嘆氣的走在回去的路上,本想抱妹妹大腿的,結果被他老媽坑了,還被迫綁了一個反派系統,然後如今好不容易安穩下來,又被他老爹坑了。
要不是青虹城的第三個氣運之子離開了,偶爾才能在系統地圖上看到回來一次,他都懷疑自己是被天道針對了。
難道自己真的要外出躲避幾天?但要是遇到新的氣運之子更是得不償失。
他一邊思索如何擺脫本次的危機,一邊推開了院子的房門,突然他的神情微微凝重了一下。
在他踏入院子的那一刻,他感覺到四周產生了細微的靈力波動。
是陣法!
有人在他的房間裡布了陣法!
如果不是自己修煉了幾日鍛神法,恐怕一時間還真的難以察覺。
他裝作沒有發現的樣子,繼續慢步在院子裡走著,但心裡卻在不斷思考。
這個陣法應該是一個困陣,主要是用來隔絕聲音和靈力波動。
看來對方應該不是奔著他的性命來的,但也有可能是那種喜歡偷摸殺人,然後殺了人立馬遠遁,讓受害者家屬第二天才發現人已經死了的類型。
好在這個陣法並不難解,只是需要一點時間。
想到這裡,他並沒有進屋,而是走到院子裡的一處石桌前坐下,從儲物戒里拿出一本書讀了起來。
「白公子真是雅興啊,還是說你已經發現了我呢?」
一道嫵媚的聲音鑽入他的耳朵,就像是一根羽毛在輕撓著他的心,讓他感覺心裡痒痒的,甚至呼吸都粗重了幾分。
白楓沒有回話,而是轉身看向房門位置。
只見房門被一隻纖細玉手推開,她的身上穿著黑色的長裙,臉上帶著半透明的面紗,一舉一動都是那麼吸引眼球,讓人忍不住想將她推在牆上,一隻手摸向那若隱若現的大腿,另一隻手則去揭開她臉上那神秘的面紗。
白楓連忙運轉鍛神法,很快呆滯的雙眼再次恢復了清明。
不過他並沒有暴露自己,反而嘴角帶笑,好似並沒有察覺到危險一般:
「原來是秋兒姑娘,怎麼?難道是因為那日我突然離場讓你擔心沒有滿足我,所以你專門來我家補償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