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1章 代價
女皇城的陽光不算明媚，但至少有陽光，蘇曉剛出林蔭莊園，布布汪就現身。
「汪。」
「嗯，做得好。」
「汪。」
「不行。」
「汪汪！」
「……」
蘇曉停下腳步，布布汪立馬慫了，不慫也不行，回去了是真挨拖鞋啊，而且還是被控制後的阿姆代打，那叫一個疼。
布布汪這次出去，是把腐敗湖西南方向，把古龍城倖存的居民，接引到女皇城，對此，蠍夫人當然是不願意的，古龍城就是在她的算計下，才落得那般下場。
蘇曉並不信，蠍夫人會就這樣棄惡從善，這前深淵族裔，現在的深淵系強者，肯定在暗中謀劃什麼，為此，可以拿出經營了這麼多年的女皇城，只求能爭取到足夠的時間。
對方圖謀什麼，蘇曉不在意，這些風險都在可接受範疇中，現在更是最大程度避免，神父把庇護城搞沒，本次世界進度當即結束，才是最重要的，要知道，到現在，還沒找到白龍女的蹤跡。
問起此事，蠍夫人全都推到議會長·厄古拜亞身上，可蘇曉感覺，這事沒這麼簡單，不過保護著白龍女的「古龍陣營最強封凍能力·凜冬擁抱」，能維持一個月，時間充裕。
回到領主列車，蘇曉操控列車行駛到女皇城的15號城區，這裡的繁榮程度，僅次於0號城區，列車剛停在巴哈買下的梧桐莊園的後院林地內，一道身披黑袍，戴著兜帽的身影，就走上列車。
「情況不算好。」
來人開門見山，說出庇護城·多安現在的情況。
「他們兩個控制了庇護城？」
蘇曉示意黑袍人別客氣，隨便坐，心情沉重的黑袍人，搖了搖頭，聲音有幾分暗啞的說道：
「多安在面臨危險時，祖靈是我們唯一的依靠，為此，我們可以付出很多，居民們近半的生命力，當代至強的本源生命力，但現在，當外界的危險逐漸消失，祖靈成了枷鎖，它們已經開始不允許庇護城的居民離開多安，我這次，都是用預留在城外的化身來見你。」
言罷，黑袍人摘下兜帽，此人是庇護城的黑暗主教·查爾斯。
「……」
蘇曉沒說話，對於庇護城的祖靈，他之前在靠近中心火炬塔時，就有所猜測，因為憑藉查爾斯、阿菲婭、茲德內克這三名至強，不可能擋住都卡因家族，其他不說，獸主單挑他們三個，是不成問題的。
歸根結底，他們的至強，是從上一任庇護城至強守護者那，繼承來的，當他們要面臨死亡，也需要把這份力量繼承下去，這種繼承來的力量，不可能有百分百的契合度。
「所以，你來找我是？」
蘇曉保養著斬龍閃，他給了庇護城需要的，結果是，祖靈們並沒在意這些，選擇和神父、靈魂大師合作。
「我來向你，表示歉意。」
「哦？你準備把【火焰核心】送還給我？我沒記錯的話，那好像是我送給你們的。」
聽聞蘇曉此言，黑暗主教·查爾斯準備了許久的說辭，一下憋回去，是啊，這滅法者剛到庇護城，就分文不取的，給了他們能照明兩個紀元的【火焰核心】，之後還給庇護城創造了穩定的食物來源。
直到今天，庇護城的食物主要來源，還是來自於幽暗大教堂地下，那半枯萎的蟲巢，可這一切換來的，是可恥的背叛。
「查爾斯。」
蘇曉把斬龍閃放在刀架上，在本次見面中，首次直視黑暗主教·查爾斯。
「你準備勸說我，幫你們奪回庇護城？」
「是。」
黑暗主教·查爾斯沒敢與蘇曉對視，而是低頭錯開目光。
「然後，再一次背叛我。」
「這……」
黑暗主教·查爾斯想要堅定的回答，絕不會，可他卻知道，庇護城·多安真正說了算的，是祖靈們。
「查爾斯。」
蘇曉從一旁的酒架上抽出瓶元素佳釀，阿姆擺上兩個酒杯，蘇曉給自己倒上一杯後，給對面的黑暗主教·查爾斯也倒了杯，這讓查爾斯心中鬆了幾分，有酒喝，說明還是朋友，還是朋友就有的談。
「你認為，我能斬滅都卡因嗎。」
「能。」
查爾斯的語氣很堅定，並非談判中的應承或其他，而是他打心底相信，對面的滅法者能戰勝都卡因。
「這世界有很多深淵通道，但深淵通道其實可以關閉，我在烈陽星封死過，成功了。」
聽聞此言，查爾斯的目光都不同了。
「你說，沒了深淵族裔，也沒有深淵力量的繼續侵蝕，庇護城·多安，會迎來你們渴望的黎明輝光嗎。」
蘇曉這話，讓查爾斯的面色開始變得不好看，他想辯解些什麼，卻什麼都說不出來，最終，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後，吐了口酒氣，道：
「祖靈庇護了我們很久，多安能存在到今天，是因為有祖靈的庇護。」
「哦？那你怎麼看待祖靈？」
「我們多安至強者的靈魂聚合而成。」
「是嗎。」
蘇曉給查爾斯斟滿酒杯，帶著幾分笑意的說道：
「在你看來，我了解深淵嗎。」
「非常非常了解，你對深淵的了解，不是我們庇護城任何人可以比擬的。」
查爾斯說完，看了眼站在一旁的阿姆。
「可能是我見識淺薄，在我的認知中，聚合在一起的靈魂力量，在被深淵滋生後，居然會保護生靈。」
這話一出，對面的查爾斯臉色微變，其實不僅是查爾斯，探索隊長·阿菲婭與苦痛主祭·茲德內克，都懷疑過，祖靈為什麼有那麼重的深淵氣息，三人秘密討論後，得出是本世界的深淵侵蝕環境，導致祖靈如此。
其實三人心中都有另一個答案，所謂祖靈，就是一代代至強者的靈魂力量聚集後，在不斷被深淵力量滋生增強，也因此，這種強大又不穩定的力量源頭，需要足夠穩定的穩定劑，在整個星界，本源生命力是最穩定的幾種高梯階能量之一。
一個事實擺在眼前，哪怕本世界的深淵族裔被斬滅，深淵的侵襲也停止，可庇護城·多安要面對的，是一直庇護他們的祖靈，換種角度來看，說是祖靈一直在圈養庇護城居民，也是可以的。
沒有庇護城居民一代代人提供本源生命力，祖靈早就扭曲成靈魂巨怪，並且每過幾十年，庇護城·多安的至強力量，都會進行傳承，失去力量的至強，會走進中心火炬塔底部。
名義上是加入到祖靈，成為眾靈之一，倘若陰暗些想，這些強者根本不是加入了眾靈，祖靈的意識只有一個，每次進入塔底的強者靈魂，都被它給吞吃掉，壯大自身。
試問，靈魂大師為何能輕易和祖靈達成合作？因為他們是同類，靈魂大師通過吞食他人靈魂獲得力量，祖靈同樣如此。
在蘇曉來到本世界，並戰勝獸主後，庇護城有一個人，看到了翻盤的契機，那個人就是庇護城的當代城主·沃恩，可惜的是，沃恩還沒來和蘇曉密談，就被神父和靈魂大師給弄死，靈魂大師還取而代之。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以祖靈現在的強大程度，我不是對手，或許你也不是，而且它精心培植的「靈魂神樹」，即將要生出果實，有了那顆果實，它就更無可戰勝。」
「這世界的環境，不可能生出「靈魂神樹」……」
蘇曉話剛說到這，忽然想到什麼，問道：「庇護城是建立在黎明帝國的遺址上？」
「這……你怎麼知道？」
黑暗主教·查爾斯略感震驚。
「……」
蘇曉沒說話，倘若庇護城是建立在黎明帝國的遺址上，「靈魂神樹」真的有可能，畢竟，黎明帝國是人族和巨人族，繼承古龍的遺產之一所建立。
倘若現在的中心火炬塔，是昔日的古龍祖地，逝去的古龍都埋在於此，那這片土地下方，會構成大量駁雜但個頭奇大的原始靈魂石。
這等情況，經歲月的醞釀，在上面種上「靈魂神樹」，那「靈魂神樹」真有可能生長壯大。
一般「靈魂神樹」上千年才會結一次果實，結實後，就會枯死，這顆果實的皮肉部分，是最頂尖的「靈魂增益秘藥」主材料，果核部分，則是可以在適合的環境下，再度種植出「靈魂神樹」。
這等苛刻的延續方式，讓星界內的「靈魂神樹」數量，可能都沒有幾十顆。
蘇曉真就沒指望，能獲得完全成熟「靈魂神樹果實」，沒那運氣，不過聽黑暗主教的意思，這果實再有個幾十年，就能成熟，這等「靈魂神樹果實」已經可以取用，雖只比得上完全成熟體的六成效果，可依然是稀世珍寶。
蘇曉的計劃需要改變，他再度給黑暗主教·查爾斯倒滿一杯酒，問道：
「查爾斯，你怕死嗎。」
「非常怕。」
「那為了庇護城·多安，你怕死嗎。」
「不怎麼怕。」
「好，下一個問題，你相信我嗎。」
聽到這話，黑暗主教·查爾斯猶豫了，他回想起，在幾天前，兩人站在幽暗大教堂的樓頂，在夕陽的餘暉下，看著領到肉食，滿臉笑容的多安居民，以及家家戶戶升起的炊煙，還有吃飽飯後，街道上奔跑嬉鬧的孩子們。
「我，相信你。」
「那我給你個機會。」
蘇曉拿出「原罪之書」，將其放在身前的桌上，翻開到第六頁，就是「靈魂王冠」所在的那一頁。
賜予力量方面，肯定是「太陽面具」和「猩紅權杖」更好，問題是，這兩個大爹級原罪物，和蘇曉的關係都特別惡劣，屬於最想弄死蘇曉的兩個大爹級原罪物。
「幽冥骨戒」也不錯，怎奈，和蘇曉的關係，最多算是「冷淡」，偶爾也想弄死蘇曉。
反觀「靈魂王冠」，蘇曉幫這原罪物封臨大爹級，和蘇曉現在的關係，處於「暫時中立」，不如收藏家的「中立」關係，以及關係最好的「死靈之書」，當然，這個關係好，也就是關係「一般」，主要是不會想主動弄死蘇曉。
加之「靈魂王冠」會賦予給使用者強大靈魂力量，收拾祖靈，可謂是相當的專業對口。
黑暗主教·查爾斯看著眼前的「靈魂王冠」，眼中除了恐懼外，還有逐漸增長的欲望，他語氣猶豫的問道：
「我真的，有資格使用這原罪物？」
「沒有。」
「那？」
「你沒資格使用它，不過你在被欲望吞沒前，只要你的意志足夠堅定，祖靈一定死在你之前。」
蘇曉不會去對付祖靈，原因是，他也有敵人要對付，沒那種精力去理會庇護城怎麼樣，不過既然黑暗主教·查爾斯來了，就給對方一個選擇，如果對方不怕死，就好辦了。
黑暗主教·查爾斯雙手托著「靈魂王冠」，深吸了口氣後，將其戴在頭頂，下一秒，他這具化身忽然消失。
幾乎是同時，庇護城的幽暗大教堂祈禱室內，黑暗主教·查爾斯本人睜開雙眼，而他頭上，已戴著「靈魂王冠」。
查爾斯從跪姿起身，向大教堂外走去，剛到大教堂門口，迎面遇到兩個人，赫然是神父與靈魂大師。
「神父，這傢伙看起來，很不對勁，神父，神父？」
靈魂大師偏頭看去，看到了已經化為人形灰白軀殼的神父，這讓他用戴著黑色手套的手，推了下窄框墨鏡，唯一的想法是，快溜，神父這老傢伙如此果斷，黑暗主教·查爾斯頭上戴的東西，必然是非常可怕之物。
「你，給本王，跪下！」
轟！
澎湃的靈魂力量，瞬間將靈魂大師轟碎，而在庇護城外上百公里的廢墟內，剛完成重生的神父，看到幾米外的靈魂容器慢慢打開，滿身透明液質的靈魂大師，赤膊上身從裡面坐起身。
「剛才，那是什麼鬼東西？」
「原罪物。」
「啊？原罪物有這麼可怕？你的黃金聖杯，我領教過，和那王冠，根本不是一個級別。」
「當然，那是有初始原罪的原罪物，那王冠，代表欲望。」
「嘖嘖嘖，這麼邪門的東西，那獵殺者是怎麼持有的？」
靈魂大師這問題，神父沒回答，神父看向建築廢墟外的昏暗：「我們開始吧。」
……
此刻，庇護城·多安，中心廣場，高聳的中心火炬塔下，黑暗主教·查爾斯停步在此，他的瞳孔正在顫抖，這是欲望不斷被放大，所導致的意識掙扎。
噗嗤！
黑暗主教·查爾斯單手刺入自己的胸膛，活生生的掏出自己的心臟，並把自己的心臟拋給探索隊長·阿菲婭。
「阿菲婭，如果我成功，馬上捏碎我的心臟，殺死我，並且立即去找白夜，後續的事，只有他能幫我們處理，他應允過我，我付出性命，他來善後。」
查爾斯的目光決絕，這也是他沒被「靈魂王冠」快速控制的原因。
「茲德內克，你跟我進去，我如果扛不住，會在被控制的前一會，自我了斷，你頂上，戴上這王冠，我們今天，必須和這吞噬了我們多安幾千年生命力，卻在多安將被救贖的今天，成為多安新威脅的祖靈。」
「好。」
面癱的茲德內克只回答了一個字，卻同樣堅定。
「我也可以……」
阿菲婭話說到這，走向中心火炬塔的查爾斯，停下腳步，偏頭對她笑了笑：「別死啊，阿菲婭。」
留下這句話，黑暗主教·查爾斯與苦痛主祭·茲德內克，走進中心火炬塔內。
……
女皇城·15號城區，梧桐莊園後院的林地，領主列車內。
蘇曉關閉布布汪播放的投影，他起身來到後車廂的臥室，先激活喚醒之碑，把【本源容器】內的150點滅法技能點，精煉為30點，走進「技能升級倉」，激活這虛空之樹設施，憑藉裡面的公證環境，開始以精煉後的滅法技能點，提升青鋼影能力。
一小時後，蒸汽噴涌間，「技能升級倉」開啟，列車的煙霧感應激活，排出四散的蒸汽，蘇曉從「技能升級倉」內走出，他感受到，體內的青鋼影能量活躍到了極致。
啟動領主列車，目標「絕暗區」。
兩小時後，當領主列車停下，周邊光線已格外暗淡，為了確保能引出足夠多的深淵滋生物，蘇曉是從另一個入口進入「絕暗區」。
這次進入「絕暗區」，蘇曉沒有已達到虛無程度的黑暗籠罩，有「直感」能力帶來的「深淵視覺」，他反而感覺，越深入「絕暗區」，光線越充沛。
抵達「絕暗區」的中心區域，他取出布布汪特製的強效霧化裝置，將這底座磨盤大小的金屬裝置，固定在地，啟動。
咚～！
黑暗衝擊擴散，屬於「深淵源質」的氣息，向周邊涌去，可這次過了很久，周邊黑暗中都格外安靜。
深淵滋生物們並不傻，上次圍殺蘇曉，被殺出屍山血海，這次雖不是同一個地點，可周邊黑暗中的深淵滋生物們，都逐漸退走，看起來，是要返回深淵通道，遠離這滅法者。
面對此等情況，蘇曉取出一份「深淵源質」，這份「深淵源質」的容器是布布汪特製，異常堅固的同時，一段還進行了改造，他啟動有壓閥的一端，被微型震盪裝置，震盪到顆粒化的「深淵源質」，彌散出一些。
周邊黑暗中，忽然變得格外安靜。
「吼！！」
狂暴的咆哮聲，頃刻將蘇曉籠罩，數之不清的深淵滋生物，從周邊的黑暗中衝出。
次日清晨，蘇曉拖著疲倦的身體，從「絕暗區」的出口走出，青影王加持，他不怕被圍攻，這讓【本源容器】再度滿了，可惜的是，這次沒有不死不滅·深淵滋生物出現，也就沒有「魔靈源質」收益，「深淵任務·死之賦予」的完成度，也毫無增加。
當然，這次也不是完全沒其他收穫，除「老獵人」稱號帶來的【獵人金幣】外，這次來「絕暗區」，蘇曉提前從凱撒那，接了巨量的陣營任務。
這些任務都和清理本世界的深淵滋生物有關，蘇曉和凱撒，可不是平白虛構陣營任務，這些陣營任務，全都是經虛空之樹公證，而且因為蘇曉的虛空之樹聲望度低，這些任務又經過了二次判定，結果是沒任何問題。
首先要知道一點，女皇城是本世界的核心陣營之一，甚至於，是本世界最大的核心陣容，加之女皇城和本世界的深淵陣營，已經沒關係。
這樣的判定下，深淵的侵襲，對女皇城無疑是有極大威脅，作為女皇城·陣營執行官的凱撒，多發布些對抗深淵侵襲的陣營任務，以避免，女皇城被深淵滋生物所破壞，這於公於私、於情於理，他就沒毛病！
蘇曉作為女皇城成為本世界核心陣容的關鍵人物，他接受這些任務，確保自己眼下棲身的女皇城，不被深淵滋生物威脅到，就更沒問題。
至於說，這些任務的陣營聲望收益過高，蘇曉在「絕暗區」殺了一整晚，到早晨時，殺的用那改造容器後的「深淵源質」，都引不出來深淵滋生物了，多獲得些陣營聲望，難道不合理？
當列車停下，蘇曉已回到女皇城的15號城區·梧桐莊園內，只能說，有領主列車，真的是太好了，尤其是在這種被深淵侵襲，每次使用傳送都有風險的世界。
來到相對安全的區域，蘇曉在列車臥室的大床上，倒頭就睡，見此，阿姆吞下嘴裡的食物，走出列車後，躍到列車頂，坐在上面，誰敢有惡意的靠近，阿姆會立即宰了誰。
蘇曉醒來時，已經是中午時分，他醒來第一件事，就是來到「技能升級倉」，將其激活後，開始提升青鋼影能力。
兩個多小時後，蘇曉從「技能升級倉」內走出，雖說這虛空之樹設施，還有些使用時限，加之提升青鋼影能力，對身體的負擔不算大，可這也是相對而言，短時間內提升60級青鋼影能力，這能力的強度，已經達到在至強層級中，都比較誇張的程度。
【青鋼影：Lv.155（主動/被動技能）】
使用條件：開啟青鋼影能力後，每分鐘消耗16960點法力值（提升7200點）。
主動效果：每次近戰攻擊將燃燒敵人26860點法力值，並造成燃燒法力值×1.8倍的真實傷害（基礎48348點+400真實傷害+斬龍閃提升50%+青影王提升30%+疾影提升40%=106766點真實傷害），敵人將承受法力燃燒後的強烈疼痛。
防禦形態：傲歌（被動），可生成任意形態的晶體防禦敵人攻擊，晶體強度與所消耗法力值成正比，單次法力值消耗上限為31900點（提升9000點），晶體層防禦力階位+40（提升12）。
提示：傲歌轉變為被動特性後，晶體構成與蔓延速度提升76%（提升26%）。
戰鬥形態：劇烈沸騰（主動），讓青鋼影能量「沸騰」，從每分鐘消耗變更為每秒消耗，且法力值消耗提升1000%，青鋼影所能造成的最終真實傷害×3倍。
……
現在的青鋼影能力，極限附帶傷害是一刀320298點真實傷害，很離譜？沒錯，可與之相對的，是同樣離譜的法力值消耗，每秒169600點。
蘇曉52萬點的法力值，已非常高，問題是，現在開啟青鋼影的「劇烈沸騰」後，3秒多一些，法力值消耗一空，看來只能在分生死的那刀，才能開「劇烈沸騰」。
來到列車浴室，洗漱一番後，蘇曉感到自己的狀態達到最佳，他來到前車廂，取出現有的兩枚【都卡因家族徽章】，他的下一場，肯定是「熔火城」，去對付議會長·厄古拜亞，這老傢伙那，有三枚【都卡因家族徽章】。
【公告（虛空之樹）：檢核到本次世界進度的進行周期，即將展示本次聲望排行榜的收益獎勵，總計如下：
首位獎勵如下：
1.【隨機霸主裝備寶箱（開啟獲得，必定獲得30～50排名的霸主裝備）。】
2.【至強被動捲軸寶箱（★★★）。】
提示：開啟此寶箱，必定獲得隨機身體屬性對應的至強被動，以及該至強被動的品級為★★★（最頂級）。
3.靈魂源質·唯一（此為無上源質，現位於虛空之樹庫存）。
……
只有首位有獎勵，第二名都是空手而歸，以及無論是【隨機霸主裝備寶箱】，還是【至強被動捲軸寶箱】，都是所有至強契約者，特別想要的硬通貨收益。
【靈魂源質·唯一】則是和【霸主源質】、【無上生命源質】相同，是唯一特性的「無上源質」，需要當代吸納者死亡，才會重新凝聚出現。
蘇曉估摸著，這【靈魂源質·唯一】，大概率能提升自身的靈魂強度，其他靈魂特性加成，他都不是特別在意，想要激活晉升至強，所擁有的「專屬至強級被動·力量始源」，需要高達1800點的靈魂強度。
這也是為何，蘇曉願意去趟庇護城那趟渾水，就因為那邊有顆「靈魂神樹果實」，他作為藥劑學大師，有信心將那「靈魂神樹果實」的提升達到極限。
「專屬至強級被動·力量始源」足足占據了蘇曉五個「至強被動·技能槽」，結果這技能處於半點加成都沒有的狀態，他不指望能在本次返回輪迴樂園後，就激活這「專屬至強級被動」，但在下個世界進度結束後，必須將其激活，時不我待。
尤其是知曉「至強巔峰」的強大後，他更確信，在自己也達到「至強巔峰」前，遇到魂大人必死，更別說，他「至強巔峰」的敵人，不止魂大人一個。
不過蘇曉還有個思路，就是哪怕奪得了【靈魂源質·唯一】，也不使用這東西，歸根結底，這東西提升的靈魂強度，很可能還不如調配成藥劑的「靈魂神樹果實」，這東西應該是更多提升靈魂系基礎能力，乃至於讓其產生質變。
蘇曉估測，這種「無上源質」，應該是有吸收數量上限的，他已吸收一份【無上生命源質】與【霸主源質】，將一個額度，浪費在不契合他的【靈魂源質】上，只為提高靈魂強度，並不值得。
不過現在考慮這些，還為時尚早，倘若對手是其他人，這次十拿九穩，可對手是神父與靈魂大師，就沒那麼穩妥了。
打開任務列表，這麼久以來，蘇曉的任務列表，首次因為完成狀態的任務太多，變成鮮紅色。
【提示：你已提交所有女皇城陣容任務。】
【你獲得7825930點陣營聲望。】
……
現在的女皇城陣容商店，比凱撒掏過的衣兜還乾淨，不過有本世界的聲望排行榜在，這些陣營聲望就有價值，他打開聲望排行榜。
首位：白夜（輪迴樂園），1342萬點女皇城聲望。
第二名：靈魂大師（曙光樂園），896萬點庇護城聲望。
第三名：神父（曙光樂園），485萬點庇護城聲望。
第四名：奧蘿拉（聖光樂園），165萬點庇護城聲望……
……
因聲望排行榜的變化，此刻世界聯絡平台內，已熱鬧到極點，內容如下：
絲洛兒（死亡樂園）：「實不相瞞，我剛才把聲望排行榜的情況，提取圖片格式發送到我們冒險團頻道，結果所有人都懷疑，是我修的圖，他們甚至指出，我修圖不夠嚴謹，這裡只有一個核心陣營區，也就是庇護城·多安。」
魔恩（死亡樂園）：「越發離譜的陣容聲望排行。」
席琳（天啟樂園）：「前四的總陣營聲望，加起來一共是2888萬點，我從一階到至強，都沒見過這麼多陣營聲望，乾脆把陣營商店都轉讓給你們四個吧。」
奧蘿拉（曙光樂園）：「庇護城的陣容商店，已經沒意義，這裡已經失去了本世界唯一陣容商店的公證，讓一些傢伙有了可乘之機。」
絲洛兒（死亡樂園）：「為什麼，我還準備去兌換東西。」
石豬（天啟樂園）：「不知道是哪個混蛋，把庇護城的陣營商店給兌換一空，連門和地板都給拆走，我昨天下午一進去，好傢夥，毛坯房，我都認為自己走錯地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