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譯心中有些惱怒,他看著秦蕭痛得臉色煞白的模樣,只得將手伸入從儲物袋中
翻找了一會兒,手指觸碰到一張二階的復骨符。
殷譯猶豫了一下,那他姐姐殷桃給他留的,放在平時,二階符籙可以不要錢似的隨便用。
可現在兩人鬧掰了,高階的符籙用一張可就少一張,就連這二階符籙,都要斟酌一番了。
殷譯一想到聖女的囑託。最後還是把復骨符來了出來,輕輕嘆了口氣。
罷了,怎麼也是個金系天靈根,就賣他一個大人情吧。
就是可惜,這二階復骨符沒法治療下身之傷,唉...
「秦蕭,你今日實在是莽撞,這二階療傷符珍貴無比,我本是捨不得用的。但看在你急於提升實力的份上,今日便用在你身上了。你且好好受著這符籙的治療,莫要辜負了我的一片心意。」
殷譯一邊說著,一邊將療傷符貼在了秦蕭受傷的右臂之上。
那療傷符剛一貼上,便泛起一道柔和的綠光。這綠光像是有生命一般,開始緩緩地朝著秦蕭的手臂滲透進去。
隨著綠光的滲入,秦蕭能清晰地感覺到一股溫暖而強大的力量在手臂的經脈中流淌,原本那種撕裂般的疼痛漸漸被一種酥麻感所取代。
過了一會兒,秦蕭的臉色開始恢復紅潤,額頭上的汗珠也不再冒出。他緩緩睜開眼睛,活動了一下右臂,發現疼痛感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而且手臂還充滿了力量。
「仙師,這療傷符真是神奇,這傷勢不僅完全好了,而且感覺手臂比受傷前還要有力,多謝仙師大恩大德,秦蕭沒齒難忘。」
秦蕭恭敬地向殷譯行禮,眼中滿是感激之色。
殷譯微微點頭,神色稍緩,說道:
「你有這份心是好的,不必再叫我仙師,你很快就能引氣入體,突破至練氣修為,在我突破築基之前,你我可以師兄弟想稱。」
秦蕭聽了這話,心中一驚,他沒想到殷譯會如此看重自己,趕忙說道:
「這如何使得。」
殷譯擺了擺手,說道:
「莫要再拘泥於這些俗禮。你是天靈根,資質極佳,將來的成就不可限量。我現在幫你,也是為了日後能與你相互扶持。這修仙界兇險萬分,多一個幫手總是好的。」
殷譯說著,突然感覺下面一陣刺痛感襲來,好像是有感覺了。
想到屋內藏著的三個美人兒,殷譯直接擺了擺手。
「好了,你且去修習功法吧,我還有事要忙。」
秦蕭見殷譯如此說,便再次恭敬地行了一禮,說道:「是,秦蕭去也。」
殷譯點了點頭,便匆匆轉身,直接回了屋。
他關上房門,那急切的動作帶起一陣微風,吹得屋內紗幔輕輕晃動。
他的目光落在床上,只見三個美人兒橫七豎八地躺在床上,紗衣半褪,露出大片如雪的肌膚,那肌膚在屋內黯淡的光線映襯下,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殷譯幾步跨到床邊,伸手就朝著最近的一個美人兒抓去。
那美人兒被他這突然的舉動弄醒,睡眼朦朧中帶著幾分嬌嗔與嫵媚,櫻桃小嘴微微嘟起,不滿地說道:
「哎喲,冤家喲,你也不行,老折騰我們幹嘛?」
殷譯卻顧不上回應,他只感覺自己下面又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刺痛感,仿佛希望就在眼前。
他喘著粗氣,一把將那美人兒拉到自己身前,粗糙的大手急切地在她光滑的肌膚上遊走,從纖細的脖頸,滑過圓潤的肩頭,最後停留在那盈盈一握的纖腰上。
旁邊的兩個美人兒也被吵醒了,她們看著殷譯急切的模樣,其中一個伸了個懶腰,那曼妙的身姿在伸懶腰的動作下展現得淋漓盡致,她輕笑著說:
「仙師,您這是又有了什麼新花樣?剛剛還把我們丟在這兒,現在又這般猴急。」
殷譯雙眼發紅,直接將剛剛拿的金銀珠寶隨意往床上一丟,吼道:
「莫要多嘴,都過來伺候著。」
三個美人兒見了金銀珠寶,立刻換了一副面貌,笑吟吟地紛紛圍了過來。
「哎喲,仙師,你放心吧,我們三姐妹今天使盡了功夫,也得讓你重振雄風。」
說著,她們的手指如同靈動的蛇,在殷譯的身上輕輕撫摸著,柔軟的髮絲不時掃過他的肌膚,帶來一陣酥麻的感覺。
...
可是,過了一炷香後,殷譯臉上的急切漸漸被失望所取代,剛剛那一絲刺痛感就像一閃而過的流星,再也找尋不到蹤跡。
「仙師,看來還是不行呢。」一個美人臉上閃過一抹笑意,但很快就表情管理了起來。
殷譯冷著臉,咬牙道:「繼續,沒有聽我說停不許停!」
三個美人兒相互對視了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無奈,但也不敢違抗殷譯的命令,只好繼續忙碌起來。
她們可個個都是混跡於煙花柳巷之女,招數很多,但試圖用各種方法,都沒法喚起殷譯的感覺,整整一個時辰過去了,也沒半點動靜。
殷譯的臉色越來越陰沉,他的心中充滿了絕望與憤怒,那三個美人兒也是累得香汗淋漓,卻又不敢有絲毫懈怠。
就在這時,其中一個女人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說道:
「仙師,我有辦法了!」
殷譯心中燃起一絲希望,急忙問道:「什麼辦法?」
那女人小心翼翼地說道:
「我的姐妹可是怡紅院的頭牌,聽她說,一旦男人不行了,或者縮陽了,就可以用針灸。據說這針灸之法可以刺激穴位,疏通經絡,重振雄風!」
殷譯皺了皺眉頭,有些懷疑地說道:「針灸?扎哪裡?」
那女人笑道:「哎呀,還能扎哪兒,當然是那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