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黑袍人們見狀,發出陣陣怪異的笑聲。
隨後,三人像是解除了那異化的狀態,眼中的紅芒消失,身上那狂亂的氣息也平息,回歸正常。
「這次這個怎麼回事?在我的神識下明明只有練氣初期的修為,怎麼這般抗揍?」其中一個黑袍人皺著眉頭說道。
另一個黑袍人思索片刻後回應道:「大概是體修吧。那些體修往往皮糙肉厚,抗打擊能力極強。」
「可就算是體修,也不該如此厲害。我們三人聯手,竟用了這般久才將他拿下。」
第三個黑袍人微微眯起眼睛,沉聲道:
「不管他是什麼,既然已經將他擒住,速速帶回據點,交由上面的人處置,抓到這個,這個月的任務算是完成了。」
陸塵躺在地上,暗暗觀察著黑袍人的舉動,心中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
只見其中一個黑袍人蹲下身子,伸手去抓陸塵的胳膊,準備將他扛起來。
可他一個築基期哪裡扛得住陸塵那荒古聖體。
就在黑袍人的手觸碰到陸塵的瞬間,他突然運轉靈力,一道微弱的光芒在他掌心一閃而逝。
黑袍人毫無察覺,繼續用力將陸塵扛在肩上。
陸塵感受著黑袍人的動作,心中暗自冷笑,故意放鬆身體,讓其以為他已經失去了反抗能力。
三個黑袍人正準備扛起陸塵返回據點,突然,其中一人身體猛地一顫,開始渾身戰慄起來。
他的目光緊緊盯著陸塵,眼中滿是貪婪之色,聲音顫抖地說道:
「不行了,我等不了了!」
旁邊的兩人見狀,急忙伸手攔住他,急切地說道:
「你瘋了,趕緊住手!」
那人卻仿佛失去了理智一般,掙扎著想要靠近陸塵,口中喊道:
「我受不了了,功法反噬一次比一次難熬,讓我吸他一口就行,就一口!」
「你冷靜點!現在不能亂來,要是壞了上面的事,我們都得死。」另一個黑袍人厲聲喝道。
那個瘋狂的黑袍人依舊在掙扎著,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我受不了了,每次功法反噬都像是有無數隻蟲子在啃噬,那些抓來的散修又不讓動,真的受不了了!」
另外兩個黑袍人死死地拽住陷入瘋狂的同伴,試圖讓他恢復理智。
「你清醒一點!那些散修不能動自然有上面的道理,你要是現在對這個人下手,我們都得完蛋。」
然而,那個瘋狂的黑袍人根本聽不進去,他的眼睛緊緊盯著陸塵,仿佛陸塵就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不管了,再這樣下去我會被反噬折磨死。」
就在那瘋狂的黑袍人即將再次掙脫束縛撲向陸塵時,另外兩人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其中一人突然出手,一記手刀重重地砍在瘋狂黑袍人的脖頸處。那瘋狂黑袍人悶哼一聲,身體一軟便昏了過去。
「哼,不能讓他壞了大事。」出手的黑袍人喘著粗氣說道。
另一個黑袍人點點頭,「趕緊把他們都帶回據點,要是再出什麼亂子,我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隨後,兩個黑袍人分別扛起陸塵和昏迷的同伴,快速朝著廢棄莊園的方向趕去。一路上,他們神色緊張,時刻警惕著周圍的動靜。
一路上,陸塵悄悄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將路線牢牢記住。
隨著逐漸靠近廢棄莊園,周圍的氣息越來越詭異。
終於,黑袍人帶著陸塵來到了廢棄莊園。
莊園大門緊閉,周圍瀰漫著陰森的氣息,黑袍人在大門前停下,口中念念有詞。
片刻之後,大門緩緩打開,一股冷風鋪面而來。
一路上,陸塵看似毫無動靜,實則悄悄從儲物袋裡取出一個藥瓶。
趁著黑袍人不注意,他微微傾斜藥瓶,在經過的地方悄然撒下一些粉末。
這些粉末無色無味,難以察覺,卻有著特殊的標記作用。
黑袍人將陸塵和昏迷的同伴帶到廢棄莊園後,走進一個陰暗潮濕的地下室。
這裡關押著許多被抓來的散修,眾人皆神色萎靡,滿臉驚恐。
陸塵被扔在地上後,依舊裝作昏迷不醒,但他的神識卻悄然散開。
就在這時,地下室的入口處傳來一陣沉悶的腳步聲,仿佛每一步都能讓地面微微震顫。
一個身材極其魁梧、胖得幾乎要將黑袍撐破之人緩緩走來。
他每走一步,身上的肥肉都微微顫動,那沉重的身軀仿佛一座移動的小山。
他的目光在眾散修身上掃過,最後落在陸塵身上。
黑袍頭領微微點頭,露出一絲貪婪之色,
「這個新來的血肉真是不錯,定能為我等的計劃增添強大助力。」
陸塵心中冷笑,表面上卻依舊不動聲色地躺在地上裝昏迷。他悄悄運轉靈力,以神識向沐婉清傳音:
「我已成功潛入黑袍妖人據點,位於廢棄莊園地下室。」
「此處有眾多被抓散修,還有一肥胖黑袍頭領出現,我已沿途撒下標記粉末,你們行動時務必小心,待我信號,便一舉進攻。」
可傳完音後許久,都未得到回應。
陸塵眯了眯眼,心中道:難度此處據點不是她們發現的那處?
不對...這地點就在城東,一路上我探查過了,就是暗影妖宗從人標記的地點。
「婉清?醉雪?聽不到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