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2章 憑什麼說他是工藤新一
「啊!」聽到氷川萌生這麼說,毛利小五郎也瞬間驚訝了起來。
真是鬼怪不成!?
服部平次聞言皺眉心裡有些不信的問道:「可是,這就奇怪了,為什麼那個怪物非要殺害村長跟他的夫人不可呢?只是因為在晚上進入森林嗎?」
氷川萌生聞言臉色難看了一下,沒有開口說話。
河內深里這個時候又開口了「因為村裡的開發案。日原村長本來打算要在森林那裡建立一個很大的觀光設施。」
毛利小五郎聞言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因此觸怒了死羅神大人,是這樣嗎?」
河內深里點頭隨後略帶一絲嘲諷語氣說道:「沒錯,案發後那個建設案也取消了,但是對於村裡的英雄日原村長來說,他似乎一直都認為,那是為了村子未來發展立意很好的計劃。」
發展旅遊業,不能說錯了,但也不能說完全對,需要因地制宜。
有些地方因為有奇特的自然景觀,發展起來的確惠及了四周的村民。但有些地方就是奇觀誤國,白花了錢。
服部平次聽出來了對方語氣的不對勁之處,下意識的看向她問道:「英雄?」
「你不知道嗎?他年輕的時候,可是奧林匹克運動會霓虹的田徑項目候補選手呢。」河內深里有些意外的看向服部平次說道。
作為一個名偵探,跑過來調查情況,基本資料應該查一查吧。
服部平次「哦?」了一聲。
河內深里說完笑著說道:「不過他的拿手項目是什麼我也忘記了,想知道可以去看看,都在二樓他的房間。」
一行人聽了這話,都去了二樓。
來到日原瀧德房間,第一眼就看見桌上散落了不少的金銀銅牌。
服部平次驚呼道:「真的耶,好像在很多比賽中都得到了優勝。」
細心的毛利蘭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不過都沒有寫是什麼獎項。」
服部平次和青木松聞言都多看了這些獎牌一眼。
然後發現了另外一個細節問題——為什麼都只有這些獎牌,吊帶都被拔掉了嗎?
可誰會幹這種多餘的事情呀!
「這是仁王的像?」毛利蘭好奇的看向倒在獎牌旁邊的一個木製雕像。
毛利小五郎聞言湊了過來:「我看看我看看。」
隨後徑直拿起那個黑黑的雕像「還滿重的耶。」
毛利蘭也就著毛利小五郎的手看了看,然後奇怪的說道:「且雕工很精細,刻得很漂亮,不過說起來,這種應該都是成對的吧?」
服部平次聞言也接嘴道:「對啊,為什麼只有一尊呢?說起仁王的話,通常還有兩尊一對的金剛力士吧?現在這一尊是閉著嘴巴的哼將,照理說還有一個張開嘴巴的哈將,兩尊一起才對。」
久未開口的城山數馬說話了:「仁王的哈將,在一年前發生命案的當晚,就和村長夫人的珠寶物品一起消失無蹤了。」
毛利小五郎聞言立馬說道:「原來如此,也就是說被兇手帶走了。」
服部平次看了看仁王像問道:「這尊仁王像很貴嗎?」
城山數馬點頭「是的,這是江戶時代著名雕刻家的作品,現在的話,一尊價值至少要500萬日元以上。」
毛利小五郎聽了這話,就像握個燙手山芋一般拿不住了「5……500萬日元?!」
服部平次聞言皺眉有些不解的問道:「等一下!這就更奇怪了,要拿的話為什麼只帶走一尊?兩尊一起帶走的話,價值不是更高嗎?」
青木松在心裡點頭,服部平次這個問題問的好。
而且就算兇手之前不知道,拿走後還不會去查嗎?都一年時間了,也沒回來拿。
所以這點很奇怪。
這麼一想,工藤新一那個自殺的結論,反而能完美解決這個疑問。
城山數馬搖頭:「不知道,可是這一點那個人當時好像也注意到了,就是一年前曾經來到這個現場的那個工藤新一。」一邊說,一邊看向沉默不語的「工藤新一」,但見「工藤新一」又低著頭了,也就沒再說什麼。
服部平次問上前企圖搖醒「工藤新一」「工藤,你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嗎?工藤!」
「工藤新一」卻依然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樣站在那裡,眼神毫無焦距。
「小蘭!」是遠山和葉的聲音。
誒!
毛利蘭左右看了看,走出了房間,卻沒看到遠山和葉的人「你在哪兒呀?」
「這裡這裡!」遠山和葉的聲音從旁邊的房間裡傳了出來「快來快來,你過來這個房間一下,一定會嚇一跳的!」
毛利蘭滿腹疑惑,但看她笑眯眯的樣子也不像是什麼可怕的東西。
毛利蘭走過去轉頭一看,頓時大吃一驚「啊!」
超級大一幅的工藤新一的照片,掛在正中央,占據了整面牆的六分之一的位置。
「我的天,這裡這麼會有工藤君這麼大的照片呀?」青木松也跟著走了過來驚訝的說道。
「我記得,這是新一」毛利蘭看了看說道:「第一次接受雜誌採訪的照片,好懷念喔。」
遠山和葉笑著說道:「而且還把照片放大了。」
這個時候服部平次他們也過來了。
服部平次看見了牆上的照片也是很是驚訝「哇!這張照片也太大了吧?」
「啊……」毛利小五郎也是一臉目瞪口呆的看著牆上的照片。
畢竟這副場景只有追星族的房間可以看到,但工藤新一可不是明星呀!
毛利蘭打量一下房間後,驚訝的看著書架說道:「新一解決過的案件,這裡全部都整理歸檔了。」比她還用心。
「這間是誰的房間啊?」服部平次對著身後了解日原家的三人問道。
青木松環顧了一下四周,這裡幾乎都是和工藤新一有關的東西,某人對工藤新一真的是愛的深沉呀!
因愛生恨。
桀桀桀……
氷川萌生聞言回答道:「是誠人的房間,因為誠人以前曾經非常的崇拜這個高中生偵探,所以當他知道工藤新一也會來參加那次命案的調查的時候,真的非常高興,他相信如果是他,兇手一定會被揪出來的。」
她目光複雜的看了「工藤新一」一眼繼續說道:「但是這個人得到的結論卻是,村長逼迫家人一起自殺。這個結論連誠人聽了也很沮喪,他的母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因病過世了,而當時把孤苦無依的誠人收為養子一起生活的人,就是日原村長。
他們是很典型的O型家族,村長,夫人,還有大樹少爺,都很開朗大方,他生活得很幸福,能夠擁有一個這麼溫馨的家,所以那樣的村長,怎麼可能殺害自己的太太。他實在很難相信,但是他也只能反覆地對自己說要接受這個事實,都是因為誠人他相當相信你這個名偵探!」
河內深里接嘴道:「可是後來的事實證明,這個名偵探所揭曉的命案真相是錯誤的,那就是日原村長被告知患有癌症,所以因此自暴自棄的殺人動機,根本就是完全錯誤的。」
氷川萌生看向「工藤新一」一臉憤怒的說道:「沒有錯,誠人他不但寫信又打電話,好幾次想跟你取得聯絡,卻一直找不到人。他很難過,甚至直接去找你,希望你可以重新調查,可是你人又不在家。」
服部平次聞言忍不住在心裡吐槽道【那是當然的囉,變小怎麼能夠待在家裡呢。】
「沒想到如今你出現了,居然喪失了記憶!不要開玩笑了!」氷川萌生語氣越發激動起來。
「工藤新一」這個時候終於開口了「讓我一個人……」
氷川萌生一愣。
「工藤新一」一副虛弱無力的模樣說道:「可不可以讓我一個人,在這房間靜一下,我覺得好像能想起什麼事情。」
服部平次聞言下意識的說道:「這樣的話,你就暫時一個人靜一靜吧。」
在眾人出去時,服部平次還貼心的給他帶上門說道:「不要急,好好地回想一下。」
一行人又到了另一間房裡等待「工藤新一」慢慢回想,在這期間,城山數馬在毛利小五郎的詢問下說了不少事。
毛利蘭有些驚訝的看向城山數馬「這麼說日原村長的兒子大樹,現在寄養在城山先生的家裡啊?」
城山數馬點頭應道。「是的,半年前誠人也是一樣。」
「對了,有件事我一直覺得有點奇怪,為什麼他叫屋田誠人,既然已經被日原村長收養成養子,不是應該改名叫日原誠人嗎?」服部平次好奇的問道。
氷川萌生解釋道:「嗯,在戶籍上是那個名字沒錯,可是他覺得自己跟村長同姓的話有點太高攀了,所以誠人他一直沿用原本的舊姓。」
不同於青木松的冷漠,也不同於毛利蘭的複雜心情,遠山和葉一直呆在門口看著「工藤新一」那邊的動靜。
「咔噠……」
遠山和葉見狀立馬說道:「工藤君,他出來了!」
服部平次聞言連忙走了過去問道:「怎麼樣?想起什麼了嗎?」
服部平次快步走過去扶著他的肩,「工藤新一」還是低著頭不說話,他又覺得自己似乎是操之過急了,反過來安慰他:「算了,不要垂頭喪氣的,反正記憶早晚都會恢復的啦。」
河內深里這個時候卻突然大笑了起來「哼,哈哈哈……」
「我還以為這個工藤又會耍什麼花招,照這樣看來他的記憶還沒有恢復。」
服部平次一愣「什麼花招?」
河內深里一副看破真相的模樣說道:「是啊,我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工藤同學,你的陰謀。」
說著她逼近「工藤新一」「啊啦,看看你那張臉,難道你以為你能夠瞞得過我嗎?」
河內深里轉身背對著他們,然後側臉對「工藤新一」得意洋洋的說道:「要是你徹底覺悟,想要坦白所有的事情,就請來我現在住的湖東旅館,那樣我也許會考慮,好心的在報導里幫你美言幾句。重點就是,你想要隱瞞的那些事,也就是那些絕對不能說出來的真相。」
青木松聞言笑著說道:「真是可笑,他是不是工藤新一還未曾可知了,據我所知長得像工藤君的人,在霓虹就不下四人。服部君一個未成年的話也能當證據?河內女士你可是成年人又是記者,這方面的法律條款不應該不知道吧。
再說了,河內女士你只是一個記者,不是刑事,有什麼資格讓別人向你認罪,你又有什麼身份接受這些。如果你想拿這事登報獲利,那不好意思,你這可是觸犯了法律,這種案件可都是有保密規矩的。
如果你是想要恐嚇這位長相是工藤君的人,讓他頂著工藤君的身份,認下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說是工藤君所為,這可就是誹謗罪。毛利大叔的妻子就是律師界裡鼎鼎有名的不敗女王妃英理律師,我想她一定會樂意接下這樣的案子。」
河內深里和氷川萌生聞言一愣。
尤其是氷川萌生更是驚訝的看著青木松,指著「工藤新一」問道:「他不是工藤新一,那會是誰?」
「江古田高中2年B班的黑羽快斗同學、京都泉心高中2年級的沖田總司同學、港南高中二年級的長島茂雄同學,還有一位劍道高手櫻三十郎先生。
他們四位可以說和工藤新一長得有七八分像。還有這位服部同學,他要是皮膚白一些,換一個和工藤新一一樣的髮型,也和工藤新一長得很像。」
青木松笑著說道:「所以,在沒檢驗DNA和指紋之前,他可不一定是工藤新一。」
聽青木松說的如此言之鑿鑿,河內深里和氷川萌生也對「工藤新一」到底是不是工藤新一產生了疑惑。
光青木松說出來的就有五人了,還有沒發現的,不在霓虹的了。
「時間不早了,我看我們今天就到這裡吧,大家先回去吧。」這個時候毛利小五郎站出來打圓場。
於是眾人分開。
青木松等人回旅館。
走在半路上毛利小五郎突然說道:「我說那個記者小姐真是個奇怪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