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別墅買下來後,第二天夏未明就帶著蘇奈錄入了智能指令。
這棟別墅的主人水靈靈的變成了蘇奈。
她環視屋內,發現家具竟然都是新的,驚訝的問:「這些你都換過了嗎?」
夏未明頷首,溫柔道:「是的,昨晚別墅的原主人搬出去後,我就讓人深度打掃乾淨了房子,把家具都換成了新的。」
他拉住她的手腕:「奈奈,跟我來看看您的房間。」
幾步上了樓,一間朝向最好的房間呈現在蘇奈眼前,裝飾的顏色都是淡軟的粉黃藍,公主風,紗窗飄飄的,讓人一看心情就很好。
身後的男聲道:「這是昨晚連夜裝出來的,請了帝國最懂雌性心思的設計師,但是如果您不喜歡,請告訴我,我立馬讓人改。」
蘇奈糾結了一下:「設計得很好,我很喜歡,但是,公爵大人。我一直住在冥蒼那邊的。」
「我知道,所以這間房間是隨時給您備著,什麼時候有需要了,我這裡隨時有您的住處。」夏未明回應沉穩。
他看向他握住她手腕的手,唇角勾了些。
成了監護人,的確不一樣了,他可以試探的牽她,而她似乎沒有絲毫察覺到不妥,甚至都沒有注意到他拉住她的手腕。
只是有一點不太對:「我現在是您的監護人了,奈奈,稱呼要改一改,叫公爵大人太疏離了,我有點傷心。」
「是嗎?」
蘇奈思考了一下。
公爵大人,好像是有點疏離。
那如果叫夏未明,三個字的全名,沒有冥蒼兩個字全名親切,好像更疏離了。
「那……小叔?」她試探。
夏未明一怔,
笑意加深:「這樣叫嗎,也可以。」
他不想提醒她,監護人對應的是未婚夫的位置,如果以後她成了他的妻主,還要跟著他的侄子叫他小叔嗎?
似乎也很有趣。
他於是微微傾下身,用哄小朋友的語氣道:「那,奈奈先去看看小叔給你準備的衣服,好不好?」
說完,他帶她來到臥室附帶的衣帽間。
一整牆的嵌入式衣櫃,各種各樣的衣服都有,連帽的,雄性化的衣服,褲子,和各種各樣漂亮的裙子,首飾。
蘇奈驚訝他的大手筆:「花了不少錢吧,但你給我準備這麼多雄性的衣服是?」
「怕您臨時想扮成雄性出去玩,沒有衣服穿。」夏未明在她身後笑意不減:
「或者您不想穿這些,要來借我的衣服,我也沒有意見。不過出去一定要告訴我,我好做您的保鏢。」
蘇奈回頭看他:「隨時嗎?」
這片對於他的體型來說稍微狹窄的空間裡,她跟他的距離有些近。
只是很可惜進到衣帽間的時候,蘇奈的手腕無意識從他手掌里撤出去了。
夏未明忍住想重新拉她手的衝動,在心裡告誡自己慢慢來,不要讓奈奈對他產生排斥心理,柔和的道:
「當然。」
「跟冥蒼不一樣,我現在沒有公務。我的二十四小時都是屬於您的。」
蘇奈眉尾輕輕挑了一下。
她發現現在的夏未明跟之前在基斯星的夏未明,完全是判若兩人。
不知道她是雌性的時候,他抗拒又冷酷。
知道她是雌性之後,彆扭又正經。
現在,他又分外主動。
嘖。
她饒有深意的轉過身來,走近他一些,觀測他的神情:「小叔,你一向這麼善變嗎?」
面前的雌性跟他還有一些距離,身上馨香卻先一步撲進他懷裡。
夏未明神情一滯,慣來的保守做派讓他下意識想後退避嫌,然而潛意識裡卻想讓把這抹馨留在懷裡。
他有點走神,勉強穩住表象:「您說什麼?」
蘇奈手腕上的骨鐲緊了緊:
當前雄性動情值:28%。
基礎動情值竟然挺高。
看來是個很不錯的攻略對象。
蘇奈還真有點動容。
原本讓他做自己的第二監護人,是因為她時間不多了,而第二監護人的位置也確實空缺,不然能被政府煩死。
現在看來,這是一個不錯的決定。
只是今天不是一個太好的時機,她還不想調戲他。
蘇奈彎起唇,模樣人畜無害:「我是說,小叔你人真好。」
說完這句敷衍的話,她逕自越過他,去打量房間的其他地方。
然而夏未明卻還在原處,心臟被她的笑容狠狠撞擊了一下。
她好軟,態度好親昵。
他喜歡的雌性這麼精緻漂亮,還這樣軟萌無害的沖他笑。
他慢半拍的反應過來,撫了一下左胸膛,把那種被柔軟撞擊到的真實感覺藏好,這才跟上蘇奈。
這間臥室很大,包含了衣帽間和淋浴室,浴室的設施看起來也好高級的樣子,沒用過這種,蘇奈好奇的擰動了一下。
剛跟上來的夏未明就看見這一幕,他面色一變,喊了聲「奈奈!」,隨即兩步上前將她擋在懷裡,同一時間,頭頂上嵌入天花板的花灑冰冷降下水來,還是不可避免的淋了一些在懷裡的雌性身上。
蘇奈被冰得驚呼一聲,腰上一緊,被夏未明一隻手臂扣著瞬間帶離。
面前的雄性整個後背都濕透了,卻絲毫沒管自己,而是扯下毛巾替她擦拭,著緊道:「您裙子有些打濕了,去換一件吧?」
蘇奈看了下自己。
其實沒有淋到多少,大部分都被夏未明擋住了,她剛才冰到驚呼只是因為有涼水忽然灌到脖子裡了。
她語氣很淡定:「我沒事,但是你需要換衣服,而且……小叔,你有點走光了。」
最近天氣不錯,夏未明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上衣,被水一淋,後背打濕不說,前面的衣服現在也慢慢被短髮和毛巾嚅濕,緊貼在皮膚上,肌理若隱若現,胸膛腹肌起伏,風光不要太好。
事情變得開始有意思了。
她拿過夏未明手裡的毛巾,開始反過來在他身上擦拭,動作非常貼心。
然而夏未明卻瞬間意識到了。
她手裡的毛巾來來回回,就在他的胸膛和腹部上蹭,分明肩上和後背打濕得更多,但她的目標實在太明確。
他耳尖無聲的開始泛紅,整個人卻沉穩,不僅沒有抵抗,反而一聲不吭的捲住衣服下端,把上衣脫了下來。
聲音不太自然的道:「奈奈,可以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