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場面,欲宗來的幾人,除了拓跋虎摟著兩個雙胞胎面色鐵青的在一旁觀戰外,
兩個老太婆小石榴姐——丹人鳳和大石榴姐——丹冠楠已經喪失戰力了,
包頭叟華滿倉中了我一腳後,
雖然被救醒並且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但是也明白了我們之間的差距。
那個花道叟公孫乩受傷最重,被二寬打中了肺部,吐出口血後一直在咳嗽著,
此刻由華滿倉在旁邊照料。
唯一站在場上,並且露出了兵刃的青杖叟——陸不平,
面對身材魁梧、肌肉虬結並且虎視眈眈盯著自己的二牛,
也不知道這個瞎子是怕了?還是有別的想法!
總之——愣是沒再繼續動手。
看來這陸不平雖然是個瞎子,但是卻是整個場上欲宗幾人中最能看透局勢的那一個!
我們這邊算是徹底掌控了局勢,
於是我朝著俱樂部大門口探頭探腦的張經理招了招手,
對方一溜小跑過來後,
我指了指之前受傷的那個吃瓜群眾,「給他打了120,」
「哎哎!您就放心吧!交給我了!」
張經理這次對我的態度就和之前又不一樣了。
之前是因為我是董事長周文正的客人,如今看到了我們這邊的勢力,那是真的怕了!
安排好後,
我這才笑呵呵的對著臉色異常難看的拓跋虎說道:「虎公子是吧?」
「跟我走一趟吧?北城的住宿費高,消費也大,我請你去特案局裡免費吃住一段時間。」
我的話說完,
對方依舊沒有說一句話,只是腮幫子一鼓一鼓的!看來是咬著牙運氣呢!
「我說你到底聽見沒?難道還想讓我們老大再說一遍啊?」
慕容白就見不得別人裝逼,
這時候趾高氣揚的走過來,用手指著對方催促了一句,
「快點!你是打算自己主動投降,還是讓我動手?」
「你們別太過分了,這可是我們欲宗的少宗主,」
扶著公孫乩的華滿倉,這時候臉色陰沉的提醒了我們一句,
「就是!我們幾個雖然不是你們的對手,但是我們身後還有無數個欲宗的弟兄!」
「休要欺我欲宗無人?」
欲宗的五散人,都陸續發言表達的自己的憤慨!
不過……也都是說說而已,
「我要是你們幾個,這時候就住嘴不說話了,」
我直接打斷了幾人的話,然後指了指拓跋虎,
「這次我只帶走這個病虎,」
「你們幾個不是上年紀了就是瞎子,就連蹬縫紉機也蹬不了,」
「要是真想不開,非要自己找不自在,那我就幫你們幾個找個免費吃住的地兒!」
我這威脅的話說完後,就從兜里掏出根煙點上抽了起來。
聽我的意思是只要拓跋虎,
那個花道叟和青竹叟,外帶所謂的大小石榴姐幾人
立馬直接就閉嘴了!
畢竟這些傢伙都是老江湖了,知道惜命的道理!
發現干不過對方後,還要硬幹,那就是真的老壽星上吊——嫌活的太長了!
按照我的推測,
估計要不是自己家公子哥的吩咐,他們幾個老骨頭也不願意和我們這些個正當年的年輕人拼命!
看自己仰仗的五散人被我們這邊徹底鎮住並且啞火了,
還要帶走自己,
拓跋虎突然有些癲狂的大笑了起來,
「呵,呵呵,」
「桀桀!哈哈哈!」
「好好好!好的很!」
此人笑聲之中充滿了自負,其中還透露出來幾分癲狂之意!
「笑你妹呀!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
「裝什麼裝?還學人打耳釘兒,老子這輩子最恨打耳釘的娘娘腔了!」
慕容白耐心早就沒了,從後腰掏出了特案局特製的手銬,直接就沖向了拓跋虎!
「桀桀,螻蟻!你確定要抓我嗎?」
拓跋虎依舊死死摟著雙胞胎姐妹!滿臉陰鬱看著慕容白。
「不是廢話嘛!」
「好,你自己找死,就怪不得別人了!」
此刻這位被江湖人稱為花叢紂虎的拓跋虎,說著話的同時雙手終於捨得從雙胞胎姐妹的肩膀上移開了!
一隻手抬起來做手槍狀,對著慕容白biu~biu~就是兩下,
慕容白平時雖然愛說大話,
但是如今面對的可是臭名昭著的欲宗,面對對方層出不窮的各種陰招,吃了好幾次虧了!
這當口也不敢輕敵,
下意識停下了腳步,靈活的避開了對方的手指!
哪知……拓跋虎這招本就是虛張聲勢的,
壓根就沒理會慕容白的動作,
而是另一隻手握起了旁邊雙胞胎其中之一的手腕,
用動情的語氣商量道:「小喬,這次就讓你受委屈了!」
而被叫小喬的雙胞胎美女,聽到拓跋虎含情脈脈的話後,
眨了眨長長的眼睫毛,眼睛裡不知何時已經擎滿了晶瑩剔透的淚水,
而詭異的是,臉上則是笑容滿面,
伸出纖纖玉手溫柔的撫摸著拓跋虎乾瘦的臉龐!
「公子何出此言?我和姐姐早都是公子的人了!為您服務是我們的榮幸!」
慕容白剛才躲了個寂寞,氣的剛要開口大罵,
結果就看到兩個人卿卿我我的這一幕,
他有些抓狂的撓了撓頭,有些拿不準對方到底在搞什麼鬼了!
於是站在距離兩人三米的位置,
插嘴問了一句,
「打斷一下!我說你們倆夠了沒?合著擱給我們這秀恩愛吶?」
看那個拓跋虎和小喬理都沒理自己的話,
慕容白氣的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點了點頭,
「好!那就給你們幾分鐘時間做個告別吧,畢竟往後在我們特案局的話,可不是想見面就能見面的!」
慕容白說著話的當口,
拓跋虎已經將那叫蘭蘭美女的手腕兒抓了起來,
咧嘴發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後,低頭直接一口就咬了下去……
這舉動也太出乎人意料了!
別說慕容白了,此刻就連旁邊的二寬和二牛也看的目瞪口呆了。
這算是一種儀式嗎?
可是……
據我所知,自古以來上戰場有開動員會的,有發餉銀的,
有吃最後一頓飯、喝最後一頓酒的,
殘忍點的也有用雞血或者人血擦臉盟誓的,
乃至殺幾個之前俘虜的敵人用來祭旗的……
可從來沒見過咬人的!
何況咬的還是女人,
這就屬實有些變態了!
此刻我眉頭皺的緊緊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這個拓跋虎的一舉一動,
在我看來,
這個拓跋虎畢竟是欲宗宗主的兒子,都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拓跋傲雲那麼牛的一個人,兒子沒有道理是個啥也不會的廢物!
所以要說這拓跋虎一點防身手段也沒有,那肯定是不正常的,
按照這種推斷來說,
他的這種怪異的行為……弄不好就是一種邪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