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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少算了的重要因素

2024-09-30 22:31:10 作者: 爬樹的烏龜
  這夜總會裡已經躺滿了老花三方的精兵,說明鴻飛帶來的人很足,老花他們的貼身手下一個都沒放過。

  那麼,鴻飛怎麼可能會讓他的第一目標、也就是三腳豹和喬老大他倆溜走?

  不管是鴻飛本人,還是鴻飛帶來的手下們,肯定都會第一時間對三腳豹和喬老大他們這倆首要目標下手。

  帶著莫大的疑問,我也和大夥跟著阿華他們、鑽出了這夜總會大門。

  然後,我就看到了外面夜街上停著的數量麵包車。

  三腳豹和喬老大,正從其中一個麵包車上下來,其手下馬仔們也都圍了過去。

  也隨著三腳豹和喬老大下車,那麵包車的車門裡,另一個「大貨」,一聲悶響,直接就從麵包車中滾落著砸在了地上。

  那是一個滿是血的麻袋,是被人在三腳豹喬老大下車後、從那車上踹下來的。

  而踹下這麻袋的人,正是坐在那麵包車裡、擰著老式酒壺、仰頭喝酒的鄭仇!

  我一下就明白了。

  鴻飛這翻盤的一手確實陰狠,但他卻少算了一個重要因素!

  也不止是他,我也沒想到這重要因素。

  那便是鄭仇已經加入了我們后街的局勢!

  鄭仇加入了我們后街局勢,他又怎麼會眼看著鴻飛的翻盤計劃成功?眼看著宏樂在這后街擴張?

  比起外來的宏樂,他自然會更願意與老花三腳豹和喬老大打交道,所以,當他得知鴻飛殺進老花這夜總會,必定會第一時間趕過來,就算為時已晚,也肯定會去追抓走三腳豹和喬老大的鴻飛。

  此時,他明顯不止追到了鴻飛,還搞定了鴻飛!

  「都愣著做什麼?操!拖我車上去!」喬老大踹了踹他面前滿是血的麻袋,我當然也知道這麻袋裡裝的是什麼。

  喬老大手下馬仔們紛紛點頭,直接就拖著這帶血麻袋去向了他們的車子。

  喬老大和三腳豹又跟著朝車裡的鄭仇抱了拳,紛紛道了聲「多謝小忘哥。」

  「客氣~」鄭仇一笑,也看見了我,朝我揚了揚手中酒壺,這才招呼著他的人關了車門,一路離開。

  見狀,我是長呼出一口氣,也朝大夥揮了手,讓大夥都回宿舍休息,畢竟明天大停電結束,我們酒吧歌廳自然得準時開工。

  鴻飛這翻盤一手失敗於鄭仇,三腳豹和喬老大也都被鄭仇救了回來,那麼,宏樂這擴張計劃、終究還是以失敗告終,我自然也不用再有任何憂慮。

  回家睡覺,好好休息。

  就這樣,我在蘇青的攙扶下上了宿舍樓。

  其實我這點小傷並不需要蘇青的攙扶,關鍵是安妮一路攙著傑少,而傑少這B明顯有些故意的靠在安妮懷裡裝不舒服,上幾步台階就「哎喲喲」地叫一下,讓安妮是緊緊的抱著他。

  要知道以前我們經歷的那些惡戰,傑少跛了腳都沒哼一聲。

  我聽得是直想踹這個B幾腳。

  而也正因為此,蘇青是一直攙著我。

  直到我們上了頂樓,在回各自宿舍時,被安妮攙著的傑少飛快地回頭朝著我和蘇青眨了眨眼。

  蘇青翻著白眼回應,也摟著我回了房間。

  我告訴蘇青我沒事。

  「知道你沒事,知道你沒事,老娘就想伺候一下你,怎麼了嘛?」蘇青說著,攙著我就進了衛生間。

  她打開了花灑,幫我脫了衣服……

  說實話,自我知事以來,我還從來沒被人伺候著洗過澡,這還是第一次。

  蘇青不讓我動,就幫著我拆下了身上的那些包紮,擰著花灑幫我沖洗傷口。

  我看著她埋著腦袋認真著的模樣,心裡不由得有些溫暖。

  直到她把花灑掛回了牆壁,瞪了我一眼,說我身上都是傷,醜死了。

  我笑了笑,她又直接就抱住了我,任由花灑里的水灑上她的後背:「小老闆……你對老娘真好……」

  「我不對你好,等著別人對你好啊?」我還是笑。

  她也沒回,就緊緊地抱著我,許久,直到她整個身子被花灑打濕。

  她終於放開了我,咬著唇兒說她衣服濕了。

  「啊?什麼意思?」我佯裝不懂。


  「衣服濕了,自然也得洗洗~」她挑眉脫起了外套。

  「哦,那我先出去。」我作勢要離開。

  她瞬間翻了翻白眼。

  我「嘿嘿~」一笑,摟著她轉身、讓她靠上了牆壁,也擰過花灑幫她清洗了起來。

  溫馨、柔情,直到我打量著她這齣水芙蓉,手上動作有些大了時,她又拽住了我的手腕,說我傷口還在滲血,先出去重新包紮。

  我「嗯」了一聲,和她一起出了衛生間。

  躺上大床,我們也沒再穿衣服,她也就這樣讓我別動地仔細幫我再次包紮。

  直到包紮完,她撐著手按下了我的床頭電燈開關,主動與我十指相扣著,一路往下地吻著我那些傷口的邊緣……

  「青……」我撫上了她的臉兒,就這樣享受著她濃情的回應……

  第二天醒來是因為一陣異常的動靜。

  我起身抻了個懶腰,跟著就瞧見蘇青正提著幾個塑膠袋放在了一旁的木桌上。

  袋子裡是飯菜的打包盒,我這一覺直接睡到了正午。

  「這麼賢惠啊?」我笑,再想到宏樂這麻煩已經完全結束於昨晚,只覺得整個人無比的神清氣爽。

  蘇青白了我一眼,催促我快去洗漱,說等下飯菜涼了就不好吃了。

  我洗漱完,也跟她一起共進了午飯。

  再摟著她出房間,準備去往歌廳時,我們又正巧碰見了在樓梯口抽著煙的傑少。

  傑少就靠著樓梯間扶手,一邊抽著煙一邊不停嘆氣。

  我心裡不詳,只想他難道又和安妮鬧了什麼矛盾?

  上前一問,傑少再次長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昨晚我不是受傷「很嚴重」嗎?

  安妮給我包紮好,讓我先睡覺,她去洗澡。

  結果她洗到一半才想起衣服還在一樓,那我能怎麼辦?我就下去幫她拿衣服咯。

  沒想到啊沒想到,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

  「什麼意思?」蘇青一臉疑惑,「安妮嫌你拿衣服拿得太慢了?」

  「慢個屁啊~」我白了傑少一眼,「他一個「受傷嚴重」的病患,哪兒來的力氣去一樓又折返回來……」

  我頓了頓:「所以……安妮知道你在裝重傷博同情,又生氣了?」

  「唉……」傑少點頭指了指他的雙腿,「沒看到我的腿還在抖嗎?大爺的,一晚上懲罰我給了七次,誰遭得住?牲口都遭不住啊……」

  我:「……」

  蘇青:「……」

  「潘偉傑哥哥~你在說我壞話嗎~」一邊房間裡傳來了安妮那聽得我一身雞皮疙瘩的笑語,「潘偉傑哥哥~我衣服找不到了~快來幫我找一找呀~」

  傑少扔了菸頭,拍了拍我的肩膀:「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歌廳那邊我今天估計是沒法去了,能他媽把命保住就阿彌陀佛了……」

  傑少說完,視死如歸地去向了他的房間,哪怕雙腿確實在不住的抖……

  四個字,恐怖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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