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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2章 九四九:征服一國

2025-01-10 10:26:11 作者: 橘貓抱魚睡
  完顏雅不是傻子,從當初自己被單獨關押在一處宮殿中,她隱隱就猜到了一二,自己很可能被那年輕的大魏皇帝看上了。

  對於這個結果,她並不意外。

  她打小就長相出眾,還未成年時,就在各個奴隸主之間轉手了好幾輪,「身價」也越來越高,之後被完顏部落買走,被上一任可敦收為義妹,獻給了上一任大汗。

  只不過上一任大汗生命已經快抵達尾聲,屬於油盡燈枯的狀態,納她,更多是為了沖喜,上一任大汗根本就沒那個體子碰她。

  也正因為是處子之身,拓跋輝才會對她如此喜愛,力排眾議封她為可敦。

  最後就一直跟著拓跋輝到現在。

  她就像一個貨物,不斷的被轉手,也正是因為她看得通透,對自己的身份有清楚的認知,所以對之前完顏夏吉身死,包括上一任可敦崩了的時候,她的情緒並沒有太大的波動。

  她知道,她和完顏部落並沒有親情的樞紐,不過是主人和貨物之間的關係。

  拓跋輝有些不一樣。

  她和他相處的時間最久,她也能感覺得到,拓跋輝也是真心喜歡自己的。

  若是沒有那份遺囑的話,得知拓跋輝身死後,她應該會很傷心,說不定會跟拓跋輝一起去。

  可是那份遺囑,讓她心裡產生了芥蒂。

  拓跋輝對她的喜歡,只是一種病態的占有欲罷了。

  所以,她慢慢的接受了自己被俘虜的現實,做好服侍下一個主人的準備。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也是她內心不想承認的一個原因。

  她捨不得眼前榮華富貴的生活。

  她是奴隸出身,是過過苦日子的,若是沒有成為金夏可敦,享受過這種紙醉金迷的生活也就罷了。

  可上天讓她過了一遭,且這一遭的時間還不短,若是再讓她過回以前奴隸般的生活,那她還不如去死。

  因此,當一名侍女給她送來一身換洗的衣物,並打來熱水,告訴她晚上要服侍貴人的時候,她並沒有抗拒。

  之所以現在又怔怔的看著衣物入神,是因為她是個人,是個女人,情緒是變化莫測的,突然在意起了臉面,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低賤了。

  她躊躕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下定決心,道:「來人。」

  「貴人。」一名侍女走了進來,這是幽州知府為完顏雅臨時安排的奴婢。

  「替我更衣。」完顏雅輕吐道,說著,從浴桶中大步邁出,水聲嘩啦啦響起。

  玲瓏曼妙的宛如嬌軀,猶如是上天的傑作,傲人的碩果,驕傲的暴露在稍微有些濕涼的空氣之中,水珠順著酮體到腳下,橘黃燈光下的一張容顏,嫵媚而妖嬈,美麗的紫曈眸子之中,蕩漾著一縷縷春情般的水意。

  因為兩國的風俗不一樣,完顏雅覺得就這樣暴露在侍女的面前,沒什麼,可侍女卻臉色一紅,指尖輕顫著拿起面巾,輕輕擦淨完顏雅的身子,又擦了擦頭髮,這才幫她穿起了衣服。

  先是束胸,然後是褻褲,再然後是紫色的宮裙。

  完顏雅淡淡的皺了皺眉,覺得這大魏的服飾,有些繁瑣了一些。

  一套完了後,侍女緊張羞窘的情緒方才稍微緩和下來,輕聲道:「貴人,要化妝嗎?」


  完顏雅搖了搖頭,然後坐在梳妝檯前,道:「幫我梳發吧。」

  「諾。」

  這時,又有侍女走了進來,撤去屋裡的浴桶,收拾完顏雅剛才換下來的舊衣,打開窗,放掉屋內那股氤氳的熱氣,點燃暖爐、香爐。

  等完顏雅束完發後,又一名侍女端著一杯香茗過來,讓完顏雅漱口。

  而之前幫完顏雅梳發的侍女,則給完顏雅噴上從青州流通過來的玫瑰香水。

  完顏雅貝齒輕輕一咬唇瓣,把她倒飭的這麼幹淨,看來今晚要伺候的貴人,就是那大魏皇帝了。

  「貴人,奴婢們就先退下了。」收拾完後,一眾侍女相繼告退,說話的那名侍女,看向完顏雅的目光中還有一絲艷羨。

  那可是她們尊崇的陛下耶,這位貴人真是好運。

  完顏雅輕輕的吸了口氣,然後來到床邊坐下,靜靜的等了起來。

  不過她並沒有等太久,房門便打了開來,一道修長的身影走了進來,並帶上了房門。

  完顏雅抬頭看去,心兒一陣怦怦狂跳,無比的緊張,心緒更是紛亂如縷。

  可能是兩國的水土不同,拓拔輝作為草原漢子,高大健碩,腰間粗獷,有著絡腮鬍,胸膛甚至比得上一般女人。

  陳墨的身材雖然也高大,面容也偏陽剛型的,但體型小,單單從外貌特徵,陳墨和拓跋輝相比,則屬於小狼狗。

  若不是知道拓跋輝就是死在對方的手裡,完顏雅心中多少會有些「小覷」。

  「陛陛下。」完顏雅趕緊起身行禮,學著「宋人」的樣子,欠身福了一禮。

  「免禮。」陳墨走上前來,握著完顏雅的手。

  哪怕已經準備好了,在陳墨握著手的那一刻,完顏雅還是觸電一般,但金夏的風俗開放,所以完顏雅很快便是適應了,任由著陳墨在手上輕攏慢捻。

  「第一次來中州吧。」陳墨笑吟吟地握著她的手,來到床邊坐下。

  完顏雅點了點頭。

  「感覺怎麼樣?」陳墨問道。

  完顏雅:「???」

  「大魏和你們金夏,有什麼不同。」

  「大魏.更冷。」完顏雅思索了片會,道。

  畢竟她今天才到應城,一天不到的時間,她能感到的不同,只有這一點。

  陳墨微微一笑,繼而道:「那你覺得朕和拓跋輝有什麼不同。」

  完顏雅面色一呆,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見青年看著自己,等待著自己的答覆,完顏雅道:「奴不知如何答覆陛下。」

  「沒事,你想到什麼說什麼。」陳墨道。

  完顏雅低著頭,不言。

  陳墨又道:「那你恨朕嗎?」

  完顏雅一愣,然後趕緊搖起了頭。

  雖說拓跋輝對她極好,可她當初,不也是被拓跋輝強占了,也沒有問她願不願意。

  遺囑的事,又讓她心裡有了芥蒂,所以若為拓跋輝的死,恨陳墨的話,剛開始是有一些,現在已經沒那個必要了。

  若為金夏亡國恨陳墨,完顏雅覺得更沒那個必要了。


  家國大義,對她來說,有些太遠,太過縹緲。

  活到現在,有大半的時間她都是奴隸的身份,雖然她是在金夏長大,但記事前的那段記憶,自己是不是真正的金夏人,她都不清楚,還談什麼家國大義。

  「那你願意跟朕嗎?」陳墨道。

  完顏雅嬌軀一顫,並不是因為陳墨已經撫到自己臉頰上的手,而是完全因為這話,當初拓跋輝可沒有這麼問過自己。

  在上一任可汗死後,拓跋輝看到自己,就把她給占有了,而她也只能逆來順受。

  而這人卻是問自己。

  雖然這很可能只是客套話,但聽到完顏雅的心裡,起碼覺得自己這一刻是個人,而不是貨物。

  「願意.」

  完顏雅的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染上絲絲紅暈。

  不管是為了榮華富貴,還是陳墨這話,她的心裡是願意的。

  「好。」陳墨撫著她的臉頰,道:「等回了宮,朕就封你為雅嬪,日後若你為朕生個一兒半女,朕再晉你為妃,總之你跟了朕,朕不會虧待你的。」

  「都聽陛下的嗚嗚」

  完顏雅的話還在嘴邊,青年便噙住了她的紅唇。

  雙唇觸碰之時,完顏雅嬌軀驀地一震,繼而一股奇異的酥麻,霎時蔓延開去,上至頭頂天靈,下到足底,令她嬌軀一陣僵直,跟著又飄飄忽忽好似得了熱症,變得手足綿軟,渾身無力。

  她也不知為何,明明是過來人,可陳墨的吻,卻給她不一樣的感覺。

  過了不知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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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她漸漸適應了那親吻,稍稍回過神,頓時驚覺,自己身上的那件紫裙,已褪至腋下,身前發冷。

  忽而,完顏雅又感到陳墨的一隻手又有了新的動作。

  他從她的後背束胸縫探去,要解去她身上的束胸。

  完顏雅一驚,下意識的一個縮身,卻強忍著沒有去制止。

  很快,兩輪圓月便從雲中探出身來,光潔明亮。

  見完顏雅繃著身子,陳墨將她輕輕放倒在榻上,然後便除去她繡鞋羅襪,露出玲瓏美足,又緩緩解開她褪去腋下的紫裙。

  直到這時,完顏雅才想起什麼,道:「奴還未替陛下寬衣呢。」

  說著便要起身,但卻陳墨伸手摁著肩膀,低語道:「不用,你躺著便是。」

  完顏雅臉色通紅,看著陳墨要欺壓而來,忽又羞聲低語一句:「熄燈。」

  「讓它亮著,不然看不太分明。」

  「可是.」

  「可是什麼?」

  「沒什麼,陛下你來吧。」完顏雅紅唇輕咬。

  陳墨細細欣賞了完顏雅那曼妙嬌軀,又撫了一陣,之後,便將那雪膩酥軟緊擁入懷。

  廂房之中,風疾雨驟。

  …

  歡喜不知時。

  陳墨不知過了多久,只知道夜色已經很深了。

  一國國色就在咫尺,軟香溫玉就在懷中,陳墨心中的火焰,漸漸平息,撫著她大腿的雙手,也不覺挪移到了她的臀瓣上。


  陳墨總算知道拓跋輝對她占有欲這麼深了,甚至立下遺囑,讓她陪葬。

  以前,陳墨對一些顏色書中提到的所謂冥(沒有寫錯)器,嗤之以鼻,以為不過是作者yy的。

  他可現在,他實實在在的去過一遭所謂天宮。

  其中妙趣,不足為外人道爾。

  完顏雅一邊回味著令她身心飄飛之感,一邊美眸迷離地看著青年那俊逸面容,已然愛煞了這個威猛的男人。

  這哪是什么小狼狗,明明就是一頭猛虎。

  還不是尋常的猛虎。

  陳墨輕輕撫著她細如凝脂的肌膚,看著這個被金夏百姓稱為艷后的女人,與她那波光瀲灩的嫵媚紫眸一對,心裡剛平息下去的火焰,又倏地升騰起來。

  完顏雅看到了他眼中的火焰。

  心中不由生起一抹得意。

  那是一抹沒有男人能抵抗得住她的得意。

  於是,她非但沒有躲避,反而將臀兒輕輕下移,回應了陳墨。

  陳墨長吸一口氣,這女人,別說是拓跋輝了,就算是他,也會和拓跋輝做出一樣的舉動吧。

  簡直了。

  陳墨自然不會讓她小瞧,旋即又對她施以顏色。

  兵法有雲。

  一鼓作氣,一而再,再而衰,三而竭。

  可陳墨卻是一而再,再而三,三而四,四她竭我盈,故克之。

  這一刻,陳墨才真真確確的感受到征服了一國。

  這一晚,他縱情享用。

  新的一年到來。

  征和三年,一月一日。

  幔帳之間,完顏雅閉目熟睡,可能是昨晚太過勞累,睡眠質量有點不好,在做夢。

  先是夢到了拓跋輝,拓跋輝在跟自己說他的噩夢,完顏雅聽完心虛,因為拓跋輝的噩夢成真了,在之後,拓跋輝化為了地獄惡鬼,不斷的纏著她,說著爾雅你怎麼還不下來陪我,然後一把抓住她的腳踝,要把她拽入地獄火海中……

  枕頭上,完顏雅驚出了一聲冷汗,直接醒了過來,茫然偏頭看去,陳墨正側身看著她:「怎麼,做噩夢了?汗都出來了。」

  「夢嗎.」

  完顏雅長吁一口氣,看著陳墨,不由想到了昨晚,臉色不由的紅了起來。

  之前做金夏可敦時的經驗不值一提,昨晚,完顏雅才真正體會到身為女子的歡愉。

  而隨著她的臉色一紅,那雙眸子,便悄然盪起了嫵媚,惹得陳墨一把摟著她柔若無骨的嬌軀,然後湊到她的耳畔,循循善誘了起來。

  完顏雅往陳墨的懷裡縮了縮,沉吟了一會後,讓陳墨好好躺著,繼而臉上露出一抹嫵媚的羞澀,俯身輕吻一下他的嘴唇,再吻了吻他的脖頸,之後沿著胸膛肚臍,一路……

  大廳里。

  納蘭伊人看著陳墨神清氣爽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不由冷哼一聲:「看來那艷后讓你挺滿意啊。」

  「咳咳.」陳墨輕咳一聲,道:「什麼滿意不滿意的,今天是大年初一,見到我,也不先給我拜個年。」

  「陛下,新年好。」這時,玉珠過來了,對陳墨行了一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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