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計劃很簡單,就是派一些人去南城,密切監視段風的一舉一動。
這樣做的目的就是隨時可以掌握段風的動態,萬一他要逃的話,也可以提前做好準備。
白面這玩意賺錢不假,但想徹底抹除存在過的痕跡,那也是很難的。
只要賀飛對南城進行摸查徹查,那段風的犯罪事實鐵定暴露無疑。
現在又沒有金水來在後面兜底,誰能保他?
聽完我的計劃,雷哥認同的點點頭,道,「你的思路是對的,道上的保命手段只有一個,那就是逃。」
「一旦勢不可擋,段風肯定會逃的,因為他知道他的罪,無期都是輕的。」
說著,雷哥又沖我笑道,「我原本以為你忘了這件仇恨,又或者採取更激進的辦法對付段風,沒想到,你早就給他挖好坑了。」
「借力打力的招法被你用的登峰造極,更是殺人於無形之中。小方,你現在是越來越有梟雄氣概了!」
沒有什麼比得到雷哥的誇讚更能讓我欣慰的了,因為他不僅是我的領路人,還是我一路走來的恩師。
「雷哥,在任何時候,我都是你的小弟,這一點,永遠都不會變。」
我真誠說道。
雷哥擺擺手,「一碼歸一碼,你出息了,我只會更高興。我不知道你將來能達到什麼樣的高度,我只希望你永遠都記住一句話:該碰的碰,不該碰的永遠都不要碰!」
我鄭重的點點頭,「我知道的雷哥。」
話音剛落,雷哥的手機響了。
「老三打來的。」
說了一句後,雷哥隨即接通。
覃三江的這通電話沒有別的目的,就是通知這一季度幫會的財務報告會的舉辦時間,就在今晚九點鐘。
地點是他的大本營,大富豪娛樂城。
另外,再探討一下這段時間的應對方案。
掛了電話,雷哥看向我,「你怎麼看?去還是不去?」
我想了一下,然後說道,「我就不去了吧,現在是三哥對我怨氣最大的時候,我還是別惹他生氣了,到時我派兩個人過去就好了。」
「你怕老三對你暗中下手?」
我笑道,「他倒是想,但他不敢。兩敗俱傷不是他的性格,他喜歡穩中求勝,暗中得手。再說,現在正是非常時刻,他也不敢當出頭鳥。」
雷哥先是一怔,隨即笑道,「你對老三還真是了解啊!」
「行吧,你還是別去湊熱鬧了,到時我給你找個藉口。」
按理來說,舵主是絕對不能缺席這種幫會報告會的,但此一時彼一時。
覃三江都有搞死我的心了,我還遵循什麼幫會規矩?
他要是聰明的話,就應該對我表現出豁達寬容的一面,要不然,難看的只會是他自己。
「小方,搞了段風之後,接下來是不是就是老三了?」
我沉默片刻,然後道,「雷哥,你用自己的親身經歷告訴了所有人,忍讓和成全是不可取的。所以,我們要想真正的高枕無憂,就必須不停的往上爬!只有制裁我們的人越來越少,我們才越安全。」
說著,我眼神篤定又道,「只要他不阻攔我的發展,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可以既往不咎。可要是他還是不停的使絆子,那我就不客氣了。」
「雷哥,不能再婦人之仁了!覃三江就是一隻餵不熟的白眼狼!你怎麼對他的,他又是怎麼對你的?你難道就沒有一點感觸嗎?」
雷哥沉默了好大一會,然後才頗為沉重的嘆了口氣,帶著濃濃的妥協說道,「行吧。」
......
和雷哥分別後,我去了大聖基地一趟。
和林建聊了兩個多小時,確定了去南城盯梢段風的具體細節。
並且,這項任務我讓林建親自把關,一定要確定任務的隱蔽性以及成功率。
一分價錢一分貨,當我開出這項下水任務的酬勞後,林建信誓旦旦的向我保證,一定盡全力完成這項任務!
我離開基地的同時,一輛麵包車也即時前往南城。
麵包車裡的幾個成員,就是我射向段風的幾支羽箭!
隱忍蟄伏了這麼久,也終於輪到我占據一次上風了。
雖然箭頭還沒有插進段風的心臟之中,但我不急,先讓箭飛一會。
......
從大聖基地離開,我先回了九曲一趟。
讓小六和羅傑代我去港城參加今晚的報告會。
羅傑以前跟著老牙參加過幾次,對類似的流程很熟悉。
然後,我將大權交給了他。
接著,我又從九曲離開,前往東坑。
當我來到東坑的時候,白毛雞也在舉行著內部會議。
閒來無事,我便來到足浴部,和胡晶晶聊了一會天。
當然,聊天只是明面上的說法,事實上,聊著聊著,就把我們的衣服聊沒了。
胡晶晶對我不僅有著身份上的依賴,對於我的身子貌似還有一種迷戀。
之所以得出後面這個結論,是因為她很享受。
有時候她甚至會主動和我發信息,讓我來東坑玩玩之類的。
每次過來都是她主動,說不了兩句就開始動手動腳。
而我對她就沒有那麼多目的了,就是覺得沒什麼風險,然後當個樂子玩玩。
如果一定要找一個我沒有拒絕的理由,那肯定的她的嘴巴了。
她的嘴巴很厲害,除了我的嘴,全身上下都被她親過。
而且她還是跪著服侍的。
那種極致的僕人感,我也只有從歡歡身上體驗過。
而且事後她還有清掃殘跡的服務,這一點就比較讓人稱讚。
家花沒有野花香,這話是有一定道理的。
和胡晶晶這邊剛完事,我就接到了白毛雞的電話,讓我去他辦公室一趟。
白毛雞雖然有錢有勢,但為人還是很低調的。
偌大的辦公室里,裝飾很簡便,不像覃三江,金碧輝煌的像宮殿一樣。
來到辦公室的時候,會議剛剛結束,白毛雞手下的舵主相繼離開。
最後,只剩下了白毛雞、神猴、死神、紅姐等人了。
這幾個傢伙有點意思,都用一種捉摸不透且玩味的眼神看著我。
一個人這麼看我,倒不覺得有什麼。
關鍵包括白毛雞在內的所有人都這麼看著我,就讓我有些不自在了。
「新哥,我是衣服穿反了,還是臉上有花啊?幹嘛都這麼看著我?」
我笑呵呵問道。
白毛雞似笑非笑道,「小刀拉屁股,你小子還很讓我開眼了。沒想到金水來竟然栽在了你手裡!我很少服氣一個人,你方岩是這個!」
說著,白毛雞沖我豎了一個大拇指。
神猴的眼裡閃爍著雀躍的光彩,連忙問道,「小方,趕緊說說,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淡然一笑,「新哥,猴哥,你們是不是誤會了?金水來可是港城的神,我怎麼敢搞他啊!」
我不知道白毛雞從哪得到的消息,但我還是秉持一貫的做法:低調。
除非他們有鐵證,否則,我是不會承認的。
雖然過度的謙虛讓人不爽,但深藏功與名才是最正確的安身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