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我的心情還是有點激盪。
草,怎麼後勁這麼大?
我承認,我嘴上說著不好玩,其實還挺......享受和回味的。
沒想到和女孩親吻是這樣一種奇妙的感受。
當時楊盈盈只顧看我的臉了,沒往下看,要不然,她指定喊的更大聲:「方岩,你還說不喜歡我,你下面怎麼.......」
靠,不會吧?我怎麼對楊盈盈也有感覺了?
該不會真喜歡上了她吧?
不行,我怎麼能喜歡她呢,我心裡只有堂嫂。
接著,我就想到了另一種可能。
既然和楊盈盈親嘴都這麼美妙,那要是和堂嫂的話,豈不美翻天?
別說親了,僅是想想那種畫面,我都激動的渾身一顫。
美好的幻想了一會,接著,我將尖刀綁在腿上,再換上那套運動裝,像做賊似的走出廠子,直奔溜冰場而去。
我也看出來了,燒烤城兼職這個藉口也瞞不了多久,我老是萎靡不振的狀態,早晚讓堂嫂起疑。
所以,我決定今晚再去一天,然後就跟大狗說一聲,過兩天緩緩狀態再去。
半個小時後,我來到了溜冰場。
幹這麼幾天了,規矩我懂,第一件事先找大狗報導。
大狗一般都在廂房裡待著,今晚也不例外。
只是,廂房裡的畫面有點辣眼睛。
只見一個女孩坐在大狗兩腿中間,還不斷扭動著身子,嘴裡發出嗯啊的呻吟不說,上半身全光了。
兩座白白的雪山像是在跳舞一樣,上下沒有規律的起伏著。
你要是問我什麼感受,實話實說,就是辣眼睛。
畢竟我是第一次真切看到一個女人的胸脯,第一反應不是刺激,而是突兀和驚慌,然後我就下意識的將頭扭到了一旁。
見我進來後,那個女孩停了下來,我就聽到大狗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去找阿豹吧,他安排你今晚的工作。」
我點點頭,走之前又看了一眼那個女孩,草,竟然不是前天那個了。
......
來到溜冰場外圍,我看到阿豹站在收銀台不遠,便走了過去。
「豹哥,狗哥讓我來找你。」
阿豹轉過身,歪著頭斜睨著我,皮笑肉不笑說,「小子,你覺得這工作怎麼樣?輕鬆嗎?」
我點點頭,「感謝雷哥和狗哥賞飯吃,這份恩情我不會忘的。」
哪知阿豹下一秒神情突變,眼裡透著濃濃的鄙夷和輕蔑,冷聲說,「哼!就你幹這活,掃大街的大媽都能幹!我就想不通,雷哥要你這樣的人幹什麼,純純一個廢物!」
見阿豹這般羞辱我,我的神情也變了,眉頭緊皺,眼中透著不加掩飾的怒意。
我這人就這樣,你對我好,我就加倍對你好,你要是踩我,那我也不慣著你,管你是誰!
「怎麼?不服氣啊?」
阿豹朝我走了兩步,用他結實的胸膛撞了我一下。
無論是言語還是動作,都在無情放肆的挑釁著我。
我當然不服氣,但我也沒有衝動。
我和阿豹都是雷哥的人,真要發生什麼衝突,雷哥只會頭疼。
而且曹老頭也跟我說過,道上最忌諱窩裡鬥,只要發生,其中一方必定會遭受懲罰!
所以,我選擇退讓。
「豹哥,狗哥讓我找你領活。」
見我主動退讓了,阿豹也沒有再得寸進尺。
「還負責你昨晚的區域。」
淡淡說來一句後,阿豹將頭貼在我耳邊,輕聲說,「小子,我早晚要跟你干一架,看看到底誰能打!」
我深吸一口氣,然後默默走開了。
其實我很想跟他說:太好了,要不就現在吧!
說實話,自從來到莞城之後,我感覺自己身手都退化了,因為好長時間都沒有鍛鍊過了。
在老家的時候,我每天都會打木人樁和沙袋,無論是身體靈活還是反應速度,都讓曹老頭感慨不已。
現在,猛然鬆懈了下來我還不習慣呢!
曹老頭也說過,提升格鬥技能的最好方法就是實戰。
所以,我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有多能打。
只是,和阿豹切磋身手有點不現實,所以,我就沒有什麼反應。
今晚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好,我瞅了一眼鞋櫃,發現沒剩太多了。
場裡一共有六百雙溜冰鞋,也就是說,目前場裡至少有五百個人頭!
草!
真是掙錢如流水啊!
我以為今晚會和前幾晚一樣,平平淡淡熬到凌晨四點,然後清理一下鞋子,再領錢走人。
哪知,出現變故了!
大概在凌晨一點的時候,場子裡來了一批人,大概是十五六個吧!全部是流里流氣的男人。
這夥人沒有換鞋,來到場子裡後就開始搗亂。
搗亂的方式就一個,那就是不停的拍女生的屁股,嘴裡還發出『喔喔』的興奮聲。
被這麼一搞,飛快穿梭的男女頓時都停了下來,音樂隨即也停了下來。
像這種惡意搗亂、且對方人多勢眾的情況,已經不在我們這種打手的工作範疇內了,至少也需要大狗出馬。
當然,我們也不能傻站著不動,要第一時間出現在大狗的視線內,等著他的下一步指示。
然後,我就快速朝著廂房的位置跑去。
還沒來到廂房,就看到大狗匆匆走來,臉上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他身後跟著七八個打手,我沒有說話,也默默跟在後面。
「斌哥,你這是幹什麼?砸場子嗎?」
一個年紀和大狗差不多大,穿著花襯衫的男子走了出來,笑著對大狗說,「阿狗,別誤會,我來就兩件事。第一,我聽說你們這裡的美女很多,而且質量也很高,就想親眼驗證一下,事實證明,傳言確實不虛啊!哈哈。」
「第二嘛,就是為我弟弟討一個公道。」
大狗淡淡說,「斌哥,有什麼事咱們去裡面說,別嚇跑了客人。」
花襯衫男子目露兇相,「少他媽廢話!讓雷老虎出來!我就問問他,為什麼不讓我弟弟來這裡玩?他媽的針對誰呢?」
斌哥的地位似是比大狗要高,大狗明明已經很生氣了,可一直壓著怒火不緊不慢的解釋著,「斌哥,這能怪我們嗎?你弟弟每次來都找事,不知道嚇跑多少客人了,要是我們放任下去,那我們場子還開不開了?」
斌哥陰惻惻一笑,「這他媽叫找事嗎?那條法律規定溜冰場裡不准摸別人的屁股?我巴不得別人摸我的呢!」
大狗無奈說,「斌哥,你要這麼說,就有點無理取鬧了吧?」
斌哥猛然提高了聲音,「我他媽無理取鬧?你們看著我的人被打,看著我弟弟被人用刀抵著喉嚨,竟然屁都沒放一個!我弟弟現在被嚇出病來了,都他媽不敢出門了!這事,雷老虎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我頓時恍然,草,原來這傢伙是那個黃毛的哥哥!
大狗明顯也有些怒了,「那你想要什麼交代?」
「我弟的精神被嚇出了問題,前後花了好幾萬了,這樣,看在平時關係不錯的份上,我給你打個對摺,拿兩萬塊錢算了。要不然、」
斌哥眯著眼,接著說,「要不然,你就把打我弟的人找出來,其他的,就不用你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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