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在周六晚上黃金時間，央視財經播出了這期訪談節目。
居然有很好的收視率提升。
政商界都對這位年輕的富豪很感興趣。
京城，身在華為研究所的任老也看了這一期節目。
「他很有前瞻性，很了不起啊！」
「態度放得好，思想也成熟。」姚女士點頭贊同。
「挺不錯的，他那個人工智慧技術，也可以用在公司。」
華為也在研究AI，只是方向不一致，側重於整體性智聯。
是基於硬體的智能科技。
而斗音做的是網絡科技，軟體智能服務。
側重於內容生成和搜尋引擎。
與華為不衝突。
夫妻倆這一對話，讓斗音的下級網絡科技公司多了一份合同。
建寧市。
市委一號院。
「還說公益讓我負責呢！影子都不見了！」何冬琴一臉憤憤。
「做起來很累的，要考慮很多事情，你何必操這個心。」
沈建軍看著電視裡的准女婿，目光里只有滿意。
妻子確實也不合適去搞這些，閒著挺好。
「答應過的事又反悔！真是氣人！」
「有什麼好氣的，對言言很好就夠了。
人家還以言言的名給你送了豪車，還買了美容院專門給你服務。」
「誰讓他答應的！」
「要不我跟他說一下，你去江市？」
「……那還是算了吧，不想去。」一聽離開丈夫，何冬琴就打了退堂鼓。
十一月底，江市已經變得冷嗖嗖的。
陳昇正式搬進了復地北湖國際。
裝修也是簡約現代風。
但家居家電，和其他軟裝飾都很高檔。
客廳米色真皮沙發是個大大的U形，鋪著厚厚的地毯。
主臥室的牆外推了一點，使得面積增加了。
擺著一張訂製的三米大床。
搬不進來，是在室內組裝的。
四個小baby都有自己的房間，主要是用於放衣服。
大姨媽來串門時，就睡在主臥隔壁。
以至於好幾個房間都是空著的，倒是方便衛元元她們來串門時住一下。
王依依在樓下有一套，也裝修好了，她才不會去住，留給爸媽弟妹。
范曉婉用了點辦法，也在樓下拿了一套，和范琳琳搬了過來。
世茂金秀二期就空著，但不打算賣掉。
那裡有她和寶貝男人的恩愛，留著做紀念。
復地北湖國際徹底成了斗音高管們的匯聚地。
開發商還特意安排營銷號在網上吹噓，為接下來幾期打GG。
開盤第一天就售罄。
人人都知道斗音陳昇住這，安全性自不必說。
小區本身比不上一些豪宅區，但有了陳董，檔次立馬成了江市之首。
這段時間陳昇頻繁出差，光京城就跑了五六趟。
全是參加會議。
女孩們輪流陪著他外出，享受吃小灶的機會。
連范曉婉都陪了一次，參加西北捐建多所小學的儀式，一路吃得飽飽的。
夜裡十點多，主臥室里。
今天是楊君雪的時間，但其他三個並沒有迴避。
哪怕是床一彈一彈的，也都習慣了。
「升子，這次過年我們先不辦，我想到了一個辦法。」
楊君雪也絲毫不在意有人眼饞，扭頭看著弟弟。
「姐姐，現在不是這件事的時候，一會說。」
好一會後。
「升子，明年斗音可以搞一個禮儀活動，中式的，推廣中式禮儀文化。」
楊君雪趴在弟弟懷裡，眸光里的神思似乎飄到了很遠。
白天刷斗音，刷到一個以傳統儀式辦婚禮的視頻。
突然就有了這個想法。
陳昇一聽就懂：「然後當模特？」
「嗯，這樣就不突兀了，也沒人能說什麼。」
聽到楊君雪這話，最感動的是沈言卿、安秋月、王依依。
都沒睡著。
沈言卿趴了過來，從背後抱住楊君雪，目光里儘是興奮：
「好啊好啊！這樣最好了！」
誰不想穿禮服呢，都想，但也明白環境所限。
陳昇的一舉一動，全國矚目，甚至海外都在注意。
影響太大了。
女孩們心裡很清楚，法律上的名分是得不到的。
不管誰得到，其他人心裡都不好受。
但法律名義其實也沒那麼大意義，它本質上是對於財產的束縛。
可儀式不一樣，它的象徵很重要，比那個本子重要多了。
如果能擁有，那就沒有遺憾了。
哪怕是偽裝辦一下，也是一種極大的滿足。
誰要問，那就是支持活動而已。
「這個真的可以有！」王依依激動地滿臉通紅，只要和這個男人攜手走一次紅毯，人生就完美了。
「我也覺得可以。」安秋月親了親陳昇的肩膀，她可以不要，但如果有，那真的很好。
陳昇沉吟了會，笑著道：
「那我們不如辦大一點，邀請一些要結婚的情侶，辦成多民族式的，你們看呢？」
安秋月眼睛一亮，隨即眼眶裡就泛起了霧氣，小嘴巴也開始癟了。
這裡只有她是苗族。
哥哥這麼做，毫無疑問是滿足她的需求。
按傳統，她是要穿苗族服裝的。
「嗯，行！」楊君雪點頭，右手拍了拍沈言卿的腿，都快把她纏死了。
「恩~」沈言卿不但不縮回腿，反而翻了上去，然後擠到了中間，「哈哈！」
楊君雪打了她屁股一下：「不許胡來！今晚不能了！」
「不來！我要抱抱！嘻嘻！」沈言卿搶到懷抱，賴著不走了。
她還拉著楊君雪的手也抱著自己。
楊君雪也無可奈何。
言卿白天還很正常，一到晚上就變成黏黏怪。
還有個依依，特別喜歡當助手……
這兩個都是奇葩。
至於秋月，倒是比較矜持，但聽不得某個壞東西召喚，一拉就來。
楊君雪思考了幾秒：「要等天氣稍微好點，地點選在江市，贊成的舉手。」
立馬舉起了四隻手。
一致贊同就在江市。
「這裡好，這裡有大會場。」
「最好是連著商業發布會一起開了。」
「……」
四個小baby睡意全消，開始熱切討論。
陳昇不停地點頭贊同，心裡對姐姐充滿了感激。
姐姐什麼都知道，卻又什麼都寵著他。
何以為報？
楊君雪一邊說著話，一邊掐住多出來的一隻手。
可不管她怎麼掐，那隻手都不走。
臉越來越滾燙，某種感覺直往腦子裡沖。
她手上一使力，把沈言卿的腿拉開，騰出了位置。
「君雪姐~你不是說不能了嗎？」
「……嗯……他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