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良才,真的是你嗎,你竟然回來了?」
喻安南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小手還在沈良才的身上捏了捏。
「不是我難道是鬼嗎?」
沈良才滿臉黑線。
這兩個娘們今天是怎麼了?
奇奇怪怪的。
「你要是被秦明遠殺了,此刻回來的一定就是鬼魂了。」
吳慧月咬著嘴唇說道。
「你看我像鬼魂嗎?」
沈良才張開雙臂轉了一圈,讓吳慧月檢查。
「這我哪知道?」
吳慧月刁難沈良才,故意如此說。
「要不你跟我回房間,是人是鬼一試便知,如何?」
看著吳慧月身前的挺拔,沈良才內心竟生出一絲邪火,壞笑著說道。
吳慧月好一陣子才反應過來。
那張酷似未成年的俏臉瞬間紅了:「這事我不能勝任,還是交給二師姐吧!」
喻安南不禁瞪了吳慧月一眼:「死丫頭,說什麼呢…」
吳慧月曖昧一笑,一副你懂得的神色:「二師姐你不是已經跟沈師弟試過了嗎,怎麼還…」
喻安南哪能聽不懂吳慧月的話?
之前,與沈良才那樣確實是她主動。
但其實,喻安南本質是個相對保守的女子。
一開始那麼做,完全是為了保命。
「死丫頭,你再說,信不信我打死你!」
兩個少女打鬧在一起,不時發出咯咯的笑聲,花枝亂顫。
好一陣子才停歇下來。
「沈師弟,你是怎麼回來的,難道,秦明遠沒動你?」
沈良才平安回歸,讓吳慧月極為好奇。
「秦明遠死了。」
沈良才只說了五個字。
兩女驚訝,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沈良才。
如果是真的,意味著什麼她們心裡自然清楚。
七玄宗。
作為方圓千里最頂級的武道勢力。
還從來沒人能在那裡殺人後全身而退的。
沈良才是如何做到的?
難道他的實力已經到了七玄宗都不敢招惹的地步了嗎?
不可能。
這絕對不可能!
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即便實力再如何強大,又怎麼能與七玄宗抗衡?
或許,他身後站著某位大能強者吧。
兩女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一種可能。
不過,無論怎樣,沈良才都已今非昔比,再也不是那個任人宰割的廢物了。
或許兩女自己都沒發現,她們對待沈良才的態度正悄然間發生著改變。
「我累了,要回房間休息了,你們要是沒事,可以一起進來伺候我,如果有事,那就先去忙好了。」
沈良才打了個哈欠,毫不在意的說道。
喻安南吳慧月分別瞪了沈良才一眼,一塊灰溜溜的離開了。
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傢伙竟如此無恥呢!
…
房間中,沈良才迫不及待的將升仙令取了出來。
觀察了好一陣子,也沒發現異常。
似乎此物就是普通的金屬令牌。
做工還算精細,但卻沒其他特別之處。
「難道,這東西是鬧著玩兒的嗎?」
沈良才有些鬱悶,但他卻並不準備放棄。
「不可能,結丹期強者遺落之物,怎可能簡單了?」
一連幾個時辰,他始終在尋找升仙令的蹊蹺。
試過了無數種方式,都以失敗而告終。
不知不覺到了深夜十分。
無奈之下,沈良才死馬當活馬醫,嘗試用先念窺探升仙令。
「嗡……」
而正是這次不抱希望的嘗試,讓沈良才發現了其中奧秘。
令牌表面看似普通,但內部卻用仙念印刻了一段話語。
原來,升仙令來自一個名叫「天極宗」的修仙界門派。
獲得令牌後,可通過隱藏在凡界的傳送大陣,前往修仙界天極宗,兌換一顆築基丹,成為天極宗弟子。
因此。
升仙令更像是通往修仙界的鑰匙。
作為修仙者天堂。
修仙界無論在人口、占地面積、繁榮程度、修煉資源上都遠非凡界可比。
若能前往修仙界,沈良才修仙之路必然更加坦蕩。
在此之前。
沈良才根本想不到,一次七玄宗一旅。
竟能給自己帶來如此大的機緣。
而升仙令中提到的築基丹,陰陽六合功中也有記載。
練氣期修仙者想要完成築基,就必須要藉助築基丹的藥力才行。
由於煉製過程複雜困難。
在修仙界,築基丹非常稀有。
普通散修可能一生都無法觸及此物。
即便一般的中小門派,只有最核心的那批人才配擁有。
更重要的是。
一顆築基丹不能完全保證築基成功。
還要看服用者的天賦高低,根基的紮實程度等多方面因素。
修仙者的天賦主要看靈根等級。
靈根可分為:凡品、中品、上品、極品、仙品五大等級。
凡品靈根又被稱為雜靈根,是品質最差的一種靈根。
在修仙界,雜靈根之人數量龐大,至少占總數的九成以上。
雜靈根之人,資質平庸。
大多數人窮其一生,只能在練氣期徘徊,無法踏足築基境。
因此,人們都認為,只有到了築基期才是真正踏入修仙門檻。
經過探查,沈良才發現自己也是雜靈根中的一員。
這意味著,他將來築基將會相當困難。
不過,沈良才並不氣餒。
無論面對多大的艱難險阻,他都會竭盡所能的克服困難,踏上屬於自己的修仙之路。
「凡界靈氣稀薄,資源匱乏,報了父母之仇後,我便有必要尋找傳送法陣,前往修仙界了。」
沈良才暗暗想著。
通過這一次七玄宗之行。
沈良才越發意識到了實力的重要性。
若不是他擁有純陽仙體,陰陽六合功這等逆天金手指。
在面對天機上人仙念時,根本毫無勝算,只能任人宰割!
可見,提升實力的重要性。
沈良才決定明日一早便啟程趕往國都。
一方面是要購買煉製養神丹的材料。
另一方面,準備打探一番關於傳送大陣的事情。
關於傳送大陣的位置,生鮮令中並無記載。
這讓沈良才頗為頭疼。
單單一個大梁國,都足夠幅員遼闊,整個凡界更是不知該有多浩瀚。
自己該從何找起?
沈良才毫無一絲頭緒,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
二日一早。
沈良才還沒起床,敲門聲便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