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界。
平靜的大海上,晴空萬里,一派美好風景,突然一道雷光乍現,烏雲好似憑空出現,降下傾盆大雨。
「真是變化無常,不愧是全世界最兇險的地方……」
一座荒無人煙的小島上,一位少年白目雙角,身著一襲白袍,頭頂著像婚紗一樣的薄紗,靜靜的觀望著即將轉晴的大海。
少年名叫桃天,在某個水影忍者手遊中玩著上等生物被勞大抱摔觸電而死。
來到這個世界不久,就遭到天龍人的屠殺,瀕死之際覺醒「界外征服」系統,不僅融合桃式血脈,還獲得查克拉種子,也就是十尾。
在殺死兩個天龍人之後,桃式的/懸賞也來到了兩億貝利,在新世界有了一席之地。
後來就在這座島上,遇到了出海不不久的香克斯,兩人結為好友,香克斯熱情的邀請桃式上船,但桃式拒絕了……
「不知道香克斯那傢伙怎麼樣了,時間也差不多了……」
桃式從回憶中醒來,看了看手中度過休眠期的查克拉種子,笑道。
桃式從懷中掏出一個電話蟲,隨便擰了幾下輪盤,便打了出去。
……………………
紅髮海賊團。
「布魯布魯布魯……」
「啊→↗↘,是桃式啊,怎麼了,是不是想好做我的海賊了?哈哈哈……」
香克斯拿起電話蟲,看了看那個極具變現力的蝸牛頭,那婚紗,那白目雙角,便認出來電的人就是桃式。
「是我,還記得我給你說的大計嗎,我覺得可以開始了,你要來嗎?」
桃式的聲音從電話蟲那端傳來,用平靜的語氣說出了令紅髮不再平靜的話。
「不行,你有打敗大將的實力嗎,是戰果,還是澤法?你會很危險的。」
香克斯似乎是用一種吼的語氣對著電話蟲喊道,連電話蟲都微微顫抖。
「大將?那確實很難搞啊,我也許並不能打敗大將,可我從沒說過要打敗他,我有能打敗他的手段。」
「你說神樹嗎,你自己都說了自己不能控制神樹,憑什麼覺得它不會反過來把你作為養分?如果按你說的神樹真的可以打敗大將,將大將凝練成果實,那麼那顆果實對大海的影響你想過嗎……」
香克斯說了很多很多,他並不知道桃式有沒有聽進去,但是處於友情一場,他還是希望桃式能多聽兩句。
「誰告訴你我控制不了神樹的?一句話你來不來。」
……………………
三天後,香波地群島。
一艘小船悄悄登陸,桃式縱身一躍,跳上島嶼。
「跟原著中說的差不多嘛……」
桃式低頭看了看手中的地圖,香波地群島由七十九棵紅樹組成,呈現出一個圓形,他要去的地方,就是香波地的中心,45GR號島嶼。
「喂,這裡可不是你這樣的小鬼來的地方啊,把你的財寶全部交出來,我們或許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桃式看地圖之際,一道極不和諧的聲音從身前傳來,桃式無奈的抬頭看去。了,怎麼哪裡都有這種炮灰級的惡人出現。
只見一個xyz三軸均大的離譜,身材呈優美的球形,嘴上抹著濃煙的口紅的老太婆用狼牙棒指著他道。
「亞爾麗塔?她怎會來香波地群島?不,不是她,她這個點還是個小孩子呢……」
桃式看到那女人曼妙的身材和傾國傾城的面容後,頓時大腦一片空白,呆愣在原地。
「哈哈哈,這小鬼,被老大嚇得不輕吧……」
「我們的船長,可是賞金7000萬貝利的大海賊,還不交出財寶,買自己一條命?」
見狀,眾海賊紛紛起鬨道。
「(母語),我的眼睛……」
桃式白眼一瞪,眼角青筋暴起,一種威壓散發開來。隨即桃式「嗖」的一聲消失在原地。
隨後在女海賊的身後,桃式悄然出現,腳上裹挾著簡易的武裝色霸氣向著女海賊的頭踢去。
「轟……」
女海賊的身體如同短線的風箏一般倒飛出去,若不是白眼有洞察敵人弱點的能力,桃式並沒有把握撼動這個氣球。
煙塵瀰漫,一道氣球身影隱隱出現。
「啊!!去死吧……」
女海賊手持狼牙棒快跑而來,由於體重的可怕,每走一步,便是一個深腳印,一根巨大的狼牙棒在桃式眼中快速放大,狼牙棒自下而上挑向桃式。
「怎麼了,桃式,需要幫助嗎?」
又一道聲音從海岸邊傳來,戰場上,一根極細的劍刃擋住了女海賊的狼牙棒,看似瘦弱無力的劍刃卻爆發出無窮無盡的力量,任女海賊如何發力,也不能絲毫撼動一絲一毫。
「這把劍?格里芬!新世界的極惡世代紅髮香克斯!」
「那可是……羅傑的船員啊……」
海賊團和羅傑搭乘的商船中,隱隱有人認出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紅髮香克斯。
「你……你是什麼人,怎麼會認識紅髮香克斯……那可是,賞金三億的大海賊啊!」
女海賊看清來人,頓時雙手一軟,沉重的狼牙棒掉在地上,濺起一陣煙塵,語無倫次的說道。
「香克斯嗎?算是我的好友吧……」
「快滾,我可沒心情陪你裝逼!」
香克斯不等桃式裝逼,就一腳踢飛桃式,整個紅髮海賊團只來了香克斯一人,可見香克斯並不想讓和桃式素未謀面的夥伴因此而身陷危險。
他現在全然沒有一絲心情聽著桃式滿嘴放炮。
「你最好好好跟我講講你的計劃,所謂的神樹和查克拉果實,你究竟有沒有能力控制他們。」
香克斯拉著桃式騰空飛起,將他拉到一邊,細細問道。
「神樹稱不上濫殺無辜,他只單純的掃清一切阻擋它蔓延到障礙,沒有思想。」
「什麼!你要在這香波地群島種植神樹,豈不就是把他作為戰爭機器,進行屠殺嗎?」
「呵呵香波地?你真覺得這個最醜陋,最黑暗,在世界政府眼皮底下藏污納垢的地方,還有必要存在嗎?」
桃式笑了,用一種譏諷的笑容,看著陷入沉思的香克斯,臉上的笑意更濃。
「居然把屠殺說成如此正義……桃式,你真的有內心對是非正義的追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