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飛空艇試航
飛空艇技術驗證機的首次試航並沒有多麼的隆重，珀菲科特甚至沒有邀請任何人來觀禮，便在一切準備妥當之後為飛空艇的氣囊充滿了惰性的氦氣，使它懸浮在了空中。
珀菲科特顯然不可能用熱氣球的方式來讓飛空艇飛起來，那樣既費燃料也不安全。
畢竟熱氣球採用的是加熱空氣的方式來獲得升力，這需要長時間的持續提供熱量來加熱空氣。
煤的熱值顯然不勝任這份工作，只能使用高熱值的煤油或者其他燃料。
但這樣一來，安全性上就存在著隱患，畢竟煤油的燃燒速度是遠遠要比煤炭快得多的，尤其是當煤油可能爆炸的時候。
而且還有一點，來自於穿越之前世界的知識讓珀菲科特清楚的知道熱氣球是不能橫渡大洋或者進行長距離飛行的。
在原世界，飛艇最初使用的是氫氣這種低密度的氣體作為氣囊的填充物來為飛艇提供升力。
但氫氣過於活潑的物理性質決定了這是一種一點就著的氣體，很容易就會釀成嚴重的後果。
在原世界飛艇大行其道的時候，就曾經因為氫氣被點燃而釀成了慘烈的齊柏林飛艇事故，造成了巨大的傷亡。
所以對於知道這些的珀菲科特來說，她是不可能忽視相關安全問題，讓未來有什麼「珀菲科特飛空艇事故」發生的。
在原世界飛艇後來使用的是更加安全的氦氣，這是一種惰性氣體，它沒有那麼活潑，相對來說也更加安全。
當然，氦氣也存在一個巨大的劣勢，那就是它屬於稀有氣體，原世界的科學家第一次發現它的時候還是通過對太陽進行光譜分析發現這種物質的存在，並且在早期一直認為這是一種地球上不存在的物質。
直到後來有科學家在研究鈾礦時發現了同樣的光譜，這才確認地球上也有氦元素。
至於提煉氦氣那都是第一次工業革命以後的事情了。
而在這個世界，這一切都不是問題。
對於一個鍊金術士來說，難的從來不是製造某種物質，而是如何去發現它。
因為鍊金術並不是一種無中生有的東西，它依舊要遵循最基本的原則。
而且鍊金術士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東西，那又怎麼可能把它製造出來呢？
但對於珀菲科特來說這就簡單了，因為她知道氦氣的存在，也明白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物質，想要獲得氦氣並不難。
她只需要根據氦元素的存在特徵，設計出一個鍊金術儀式，然後就可以通過鍊金術來大量製備氦氣了。
對於手握賢者之石的她來說，甚至連原材料都不需要準備，直接用賢者之石代替就行。
當然，就算需要原材料，空氣本身也是一種物質，而且還比氦氣重，用來進行氦氣的製備也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這也是這個世界科技發展要比原世界在某些方面優勝的原因之一，鍊金術的存在讓許多原本需要更多科學發展和科技積累的東西可以提前出現，這確實在客觀上促進了科技的發展。
不過鍊金術無法實現大規模工業化生產終歸還是存在著制約，讓有些東西可以提前出現之餘，卻不能使其發揮應有的作用。
因為人類只能通過鍊金術來獲得一點研究樣本，而無法實現大規模工業化生產。
就好像原世界人類剛開始發現鋁的時候，它的價值甚至比黃金還貴，因為那個時候的人類還無法大規模的提煉鋁。
所以同樣的，用鍊金術確實可以製造出超越時代的東西，但其成本卻高昂的驚人。
而唯一能夠打破這種限制的就只有珀菲科特了，因為她手中有名為賢者之石的鍊金術最高奇蹟，它能夠打破鍊金術的規則，讓不可能變成可能。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珀菲科特才能夠在第一次工業革命的時代製造出女僕人偶這麼離譜的東西！
要知道這可是相當於原世界智慧機器人的東西，是第一次工業革命時代根本不可能造出來的東西。
但在賢者之石的幫助下，珀菲科特打破了材料、智能、結構等諸多領域的桎梏，硬是造出了這堪稱奇蹟的造物，並實現了小規模的量產，甚至讓它的製造成本降低到了一個相對低廉的程度。
要知道女僕人偶之所以能夠栩栩如生靠的可不是什麼魔法，而是在她們的身體裡有著一台純機械結構的計算機——微縮差分機來儲存和執行指令。
而有了當初開發女僕人偶的經驗，對於珀菲科特來說，氦氣的製取就變得十分容易了。
唯一能對她造成阻礙的也就是氦氣的存儲問題了，但這依舊不是什麼很難解決的問題。
總之，在珀菲科特成功造出了一個巨大的氦氣存儲罐之後，飛空艇技術驗證機便已經完成了全部的前置準備，隨時可以展開一次飛行了。
當珀菲科特專門設計的鏟煤機仆將準備好的優質燃煤填進微型蒸汽機的爐膛之中，另其帶動傳動軸和齒輪箱，驅動飛艇尾部的螺旋槳旋轉產生推力推動飛空艇前進的時候，即便是珀菲科特自己也激動的有些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
即便是在原世界，這樣的飛行體驗也是很難得的，就更不用說這艘飛空艇是她自己一手打造，這種成就感所帶來的滿足令珀菲科特心中充滿了自豪。
看著腳下正在掠過的大地，珀菲科特情不自禁的站在了飛空艇的船頭，張開了雙臂，任由氣流吹拂過自己的身體，想要大聲的叫喊些什麼。
「小姐，請注意安全！」有些煞風景的福斯特想要試圖伸手拉住珀菲科特，但又覺得不該打擾自家小姐的興致，最終只能開口不痛不癢的提醒。
面對福斯特的提醒，珀菲科特還是往回退了一步，然後才對忠誠的老管家問到：「阿福爺爺，你距離勛位騎士還差多少？我即將前往新大陸，需要你的力量來守護我。」
「請您放心小姐，我已經服用了您交給我的生命藥劑，如今只差最後的突破了。」雖然看起來還是一個耄耋老人，但如今的福斯特身體素質卻已然恢復了巔峰，這讓他有充足的信心保護好自己的小主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