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1章 路遇銅雀,定方滅瀾,再滅大盛
之前屏蔽了,現在又不知道為什麼解禁了,勿訂。
卻說王羽巡視燕北水師,十日過後,在觀看了燕北水師飽滿的精神狀態之後,方才決定離開。
而就在他離開的當天夜裡,卻說他們半路上臨時扎的宮寨外的一處空地之上,光華閃耀,衛隊戒備。
王羽不以為意,枕在葉晚晴的大腿之上,依舊欣賞著洛離的琵琶之音。
這一次出巡,除了那幾個將領以及必要的衛隊之外,他也只帶了洛離、葉晚晴和端木蓉來照顧他的起居和身體。
然而,不一會後,腳步聲響起。
「主公,主公,您快看啊,好大一個銅雀!」許褚的大嗓門傳來。
典韋和許褚這兩大親衛將軍,他們兩個向來是輪流守夜,不管是在府中的時候,或者是在外的時候,都是如此。
王羽起身坐了起來,回首望去,只見許褚噔噔噔跑了進來。懷了抱著三尺多高的銅雀,臉上樂開了花。因為這是他挖出來的,抱在懷裡,還用衣袖不斷擦拭著。
不少聽到消息的將軍們也跟了進來,好奇的看著那一尊銅雀。
原來夜裡偶爾出現的光華,不是有人在搞破壞,更加不是什麼神秘事件發生。而是因為風吹日曬,土地里出現一個寶物。而寶物因為反射月光,偶爾一次角度好,被大多數人給看到了。
銅雀被許褚這個大塊頭給擦的鋥光瓦亮,並在燈火下散發著寶貝的光暈。
「主公!」許褚獻寶道。
王羽凝視,微微皺眉,面龐沉靜,這個憨貨,就為了這麼一個區區物件,居然在他家主公聽曲的時候來打擾他!
不過,這種小事情,王羽到底也不會說一些什麼。
讓許褚將銅雀放在地上,走過去的時候,眾人退開在遠處站成一圈。
「銅雀!」
說起銅雀,這讓王羽不由得再一次回憶起了藍星。
據藍星史料記載,有天半夜曹操夢見金光拔地而起,第二天派人從那裡挖出了一隻銅雀。荀攸為曹操解惑說古有舜母夢見玉雀入懷而生舜,今曹公得銅雀,乃大吉之兆。曹操大喜,於是下令建造銅雀台。
王羽上前幾步仔細查看,便見這銅雀展翅欲飛之狀,打造極其形象,羽毛根根可數。眼睛更是徐徐有神。不論你在哪個角度,這銅雀都仿佛在盯著你看。
蒙恬、岳飛、檀道濟眾將,也是忍不住圍著看。
王朴靈光一閃,心有所得,道:「昔日,澤母游湖攬玉雀入懷,這才生下澤君。今大將軍巡視天下,天降銅雀至此,亦是吉祥之兆也!」
藍星有舜母夢雀的傳說,在異世之中,同樣流傳有澤母攬雀的傳說。至於澤,就是這天啟的五帝之一了。
不過,他就太過久遠了,比之神武帝都不知道要久遠上千年。
神武帝對於如今的人來說都是傳說了,更不要說是澤君了。
王羽在異世這麼一個封建的時代呆久了,也難免沾染古人的迷信。
故而,聞言大喜,王羽便對銅雀愛不釋手,說道:「本將軍意欲以這銅雀為基,在大河之畔建銅雀台,汝等以為如何?」
古時候,偉大的君王建設宏偉的建築,以此來彰顯自己的功德,這是必須的事情,是一定要做的。因此,這可不一定是在勞民傷財,或許,這樣才能夠更好的匯聚人心。
王朴趕緊回應道,「大將軍南征北戰,對外拒北狄,定東夷,退西戎,對內平定北地五道之地,有大功德在社稷。當以這吉祥銅雀,建設銅雀台,以示天下以吉祥,並顯我主以定四海之功!」
王羽聞言連連露出一副謙遜的樣子,擺手道:「只是代表四海之安定而已,至於本將軍區區微末功勞,不說也罷!」
眾人一起說道:「大將軍之功,豈能輕易抹去。」
王朴見王羽欣喜,這才說道:「主公,銅雀是許褚將軍挖出來的,也是有功勞的。」
「哦?」
王羽側頭望向許褚的方向,剛才的那一絲怒氣,這個時候早已經消散的一乾二淨,當即便賞賜他一副上好的盔甲。
後世記載,蒼亂六年,天象毫光,降下銅雀。軍師王朴說帝澤之事,公羽大喜,遂命作高台以慶之。即日令郡守王氏安石,破土斷木,燒瓦磨磚,築銅雀台於大河之畔。
所謂後世的蒼亂,是按照大蒼先帝駕崩的那一年開始算起。
因為自從先帝駕崩之後,大蒼先後經歷了雙帝時代以及無帝時代,大蒼混亂不堪,故而,後世史書上也稱大蒼這個時代為蒼亂時代。
今夜喜得銅崔,王羽心中大喜,眾將退下之後,聞到那大帳內的陣陣幽香,望著國色天香,千嬌百媚的葉晚晴與洛離二女,王羽不禁十指大動。
一個肩膀扛一下,胳膊下再夾一個,在兩女一陣嬌呼聲中,將兩人丟在後面營帳,的那張大床之上。
王羽此次出巡帶了女眷,故而,這一次的出行,這床等各樣日用品也一起帶了。本來,這次出行,就是半遊樂半巡視的性質。
這床打造的可不小,兩人躺進去,一點都不擁擠。
而王羽看著床上玉體橫陳,渾圓,飽滿堅挺,美目顧盼如波的兩女,吞咽了口吐沫。
然後,直接撲了上去。
撕拉,那輕薄的衣裙頓時被王羽撕扯的七零八落,漫天飛舞。
兩女可能是受到她們出生的影響,有些東西,她們就算沒有見過,但也聽說過,故而,在眾多妻妾之中,除了阿佛洛狄忒與維也納之外,就數她們兩個最為熱情跟配合。
只不過,阿佛洛狄忒與維也納那裡,王羽可不敢多去,戰鬥力實在不允許他連日拜訪。
相比阿佛洛狄忒與維也納,葉晚晴和洛離的戰力就差的遠了,王羽有絕對的實力可以征服她們。
而這一次同樣被帶出來的端木蓉,在眾多妻妾之中,是最為差澀放不開的那一個,從不肯與其她眾女大被同眠,她那裡,王羽也是極少去的,只有寥寥無幾的幾次。
當初與端木蓉,原本就是因為一個意外而開始。
這一次,洛離、葉晚晴和端木蓉三女被王羽帶在身邊,來照顧他的起居和身體。只不過,前兩者是這個身體,後者,是那個身體。
今夜的大戰,可謂是激烈無比。
那種征服的喜悅,更讓王羽血液沸騰。
可是苦了那張床,吱嘎吱嘎的,好似隨時都要散架一樣。
月上柳梢,房中的聲音才算是告一段落,兩女玉體橫陳地交織在一起,閉著雙眼體味著那瘋狂的餘韻。
王羽兩隻手,也沒空閒,把玩著,那兩對玉兔。
而此時,遠在四小王朝的蘇定方,此刻,卻身處盛都之內,並且,親手拔下了大盛王朝,換下了迎風飄舞的王字旗。
蘇定方征討四小王朝不過半年的時間,但是,就已經連滅兩王朝,先是在不久之前滅殺了大瀾王朝,如今,又親手斬下了大盛王朝之主的頭顱,拔下了大盛王旗。
蘇定方大軍在進入四小王朝的時候,這四小王朝其實就已經損失慘重。
而且,四小王朝之中的大昊王朝,還已經被張賓的離間計不得不靠攏向了他們。
在進入四小王朝之前,蘇定方故意一路之上緩緩行軍,給足了四小王朝調動兵馬的機會。
而他第一個目標,就是四小王朝之中的大瀾王朝。
四小王朝之中,除了劍王朝之外,就是以瀾王朝的實力為最強了。這兩個王朝,基本就是四小王朝之中排名前二的王朝了,在實力上,比起剩下兩個王朝,隱隱之間要高出一線。
等到蘇定方的兵馬鐵蹄正式踏足瀾王朝之後,瀾王朝的各路兵馬已經陸續開始集結了過來。
但是,蘇定方卻在這個時候虛晃一槍,令狄青以一萬黑騎,沿大河而上,進入瀾江支流,並一戰而下鳴風城,進入羅山地區。
瀾江與羅山,這裡就是大瀾王朝和大盛王朝之間的分界線,如果隔絕了這裡的話,這也就意味著,大瀾王朝對外聯繫的路已經全部被切斷了。
因為,大瀾王場的南面就是河東道,東面就是大河,而他們的西面,就是這一次的反骨仔大昊王朝。
如果連北面也被切斷的話,最後一條對外的生命線也將被扼住咽喉。
如果孤立無援朝,無法獲得外部力量的幫助之下,大瀾王朝必亡。
故而,重新奪回這一條國際生命線,這是勢在必得的事情。
就在對方不斷的兵馬調動之下,蘇定方終於抓住機會全軍出擊,盡滅五萬瀾軍兵馬。
狄青率領黑騎出擊,本質上就是為了通過呃住這條咽喉要道,逼迫瀾軍的兵馬動起來,動起來之後,他才有出擊的機會。
而恰好在這個時候,瀾軍的兵馬都已經集結的差不多,正是一個盡滅敵軍主力的機會。
而滅殺掉這五萬瀾軍,再加上他們在大蒼之內損失的那些兵馬,大瀾兵馬,其實已經損失了個七八成了,余者,不足為患。
遂,蘇定方與狄青兵分兩路,狄青率領黑騎一路直接直攻瀾都,而蘇定方則是率領大部隊,以最快的速度吞噬大瀾的土地。
彼時,就算是大瀾還剩下那麼兩三萬的兵力,但是,這些兵馬也不可能都在瀾都之內。
黑騎全力奔馳,根本就不給大瀾集中兵馬防備瀾都的機會。
再加上有羅網的配合,幫助狄青在瀾都之內製造混亂,故而,狄青一戰而下瀾都。
宇文成都親自策馬破入大瀾皇宮,將瀾皇沉入湖中溺死。
自此,四小王朝之一的大瀾王朝率先滅亡。
而大瀾王朝滅亡的這麼快,其實,就連其他三個小王朝都沒有想到過。
這四個小王朝,在天啟的眾多王朝之中,雖然不是最強的那幾個,但一個個也都是中上之流了。至少,比之一開始的大宇要強,比起大宇滅掉的那兩個王朝更是不知道強了多少。
此後,蘇定方盡誅大瀾皇室血脈,只留下了一些公主以及宗室之女,或者是後宮的妃子們女眷之類,將她們全部看管了起來。
亂世之中,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或者是地位高的女人,都是一種資源。
蘇定方滅的可不僅是一個大瀾皇室的最主要的那幾系,而是但凡有些大瀾皇室血脈的,都給他一口氣屠了。
大瀾如今也畢竟歷朝百多年了,這身上多多少少有些大瀾皇脈血脈的,不客氣的講,至少千餘人還是有的。
除此之外,無數大瀾的重要文武,他們的待遇也相差不大,女眷作為資源都被控制了起來,可男丁,得到的都只是一個屠字。
能夠得以倖存的,只有投降的那一小部分。
這麼一波兒下來,光是戰後的屠殺,波及的人數就足足有上萬人之多。
這就是對外開拓的,最為殘酷之處。
這要是在大蒼之內,那些官員世家之間的關係盤根錯節,除非之前像河北張氏那樣公然叛亂的,給足了他們理由,要不然,他們還真不好動手。誰知道,這一動手的話,搞不好就無意中招惹了哪個自家人。
並且,如果不給足理由的話,像天師道早期那樣肆意的屠殺世家,只會引起這個群體的反彈。今日,你可以無故滅殺一家,他日你就可以無故滅殺他們,故而,僅為了自保,他們也要群起反抗。
但是,在外部勢力,尤其是這些他們可以完全壓制的小王朝之內,那還擔心什麼?
說的不好聽一點,王朝的資源基本都掌握在這些群體手中,不屠殺了他們的話,他們怎麼能夠一波肥?
兄弟們將腦袋別在褲腰帶上打仗,出來總要多多少少賺一點的。
像藍星之中,金人滅北宋,那一段歷史雖然是恥辱,但不得不說,卻是一段真實的寫照。昨天的蘇定方,所做的,也是同一個道理。
並且,這些人的手中都掌握著大量的土地,不讓這些土地成為無主之地,之後給將士們封賞的時候,能夠從哪裡找到那麼多的土地?
再則,對於將士們來說,出來打仗什麼是軍功,人頭就是軍功。
這些人都是他們的敵人,他們的人頭就是將士們的軍功。
故而,蘇定方下起手來,這個手段可是狠辣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