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話講到白潺與她像潮巴的倆個同門踏上了拯救同門的艱苦路程,接下來我們把鏡頭拉回姒嵐這邊
大殿之上,劉歡喜 也就是那名執跨的父親坐在椅子上,在他的旁邊站著剛才那一位施法的人
「大師,按照您說的做,真能復活我兒嗎?」
「只要過程不出紕漏,就一定能復活劉二小公子」
時隔多日,姒嵐終於知道了對方的姓名
那人也不打算廢話,直接命人打起數十丈高的祭壇,四處架著火盆放著不知名的祭品和雕刻器物,而在正中心則有一尊模糊不清的雕像
「師姐,你說他們要召喚的是誰呀?」江衢悄悄的問
「應當不是神明吧,這個世界不太允許這種能力的存在,就算是,他也沒有辦法對我們下手,畢竟還有師傅」
話音剛落,兩人便被解開了身上的枷鎖,帶到了祭壇的正中心
隨著儀式的開始,那名穿著道服的人緩緩走上祭壇,在兩人身邊跳起了不知名的舞蹈,並且低語者什麼
聽著對方的話語姒嵐一瞬間就明白了,這分明就是催眠,自己上輩子在書中曾經讀過,而他現在的話語則與書中的話相似度極高
看眼地上的算命工具,姒嵐瞬間便明白了,這個世界雖然沒有修仙者之類的高位面存在,但是簡單的算命之類的還是會有人精通的,可能是通過算命得出了姒嵐兩人與這件事情有重要關聯,但沒有辦法進一步精確,所以只能通過催眠的方式讓我們自己透露出有用信息
得到這些消息之後,姒嵐便不再擔心,與小師弟互換了一個沒事眼神之後,便準備開始自己的表演,畢竟一會兒過激的運動,要是沒有提前通知小師弟的話,可能會把他嚇死
在得到姒嵐肯定的眼神後,江衢邊明白,姒嵐要開大了,於是自覺的退了兩步,然後啪嘰一下躺在了地上,一套動作行雲流水,看起來真像死了一樣
見此情形,已經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於是,姒嵐開始了自己的表演
在祭壇上,原來安安靜靜的姒嵐突然渾身抽搐了一下,接著緩緩趴在了地上,四肢著地,脖子以一個十分怪異的狀態扭曲起來,腦袋直直的看天
這個動作大概持續了8到9秒,還沒等台下的人回過神來,姒嵐突然張開嘴發出一陣陰沉的咕嚕聲
那名道人眉頭一緊,忙退出幾步開外,手持桃木劍警惕的看著姒嵐
「哈哈哈哈哈嘎嘎嘎哈哈哈嘎嘎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hhhhhhhhhhhhhhhhaaaaaaaaaaaa哼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姒嵐仰著天發出一聲怪異的叫聲,並且大笑扭曲的向那位道人跑去
就在對方手上的桃木劍將要劈向自己的時候,姒嵐卻將身一扭,反從對方的胯下逃走了
緊接著,一下子叼起了躺在地上的江衢,疾步跨上了房梁,將江衢搭在房樑上之後,高聲朗誦起化學元素周期表
「氫氦鋰鈹硼,碳氮氧氟氖,鈉鎂鋁矽磷,硫氯氬鉀鈣,鈧鈦釩鉻錳,鐵鈷鎳銅鋅,鎵鍺砷硒溴,氪銣鍶釔鋯,鈮鉬鎝釕銠,鈀銀鎘銦錫,銻碲碘氙銫,鋇鑭鈰鐠釹,鉕釤銪釓鋱,鏑鈥鉺銩鐿,鑥鉿鉭鎢錸,鋨銥鉑金汞,鉈鉛鉍釙砹,氡鍅鐳錒釷,鏷鈾錼鈽鋂,鋦鉳鉲鑀鐨!」
眾人「?」
「清風道長,這,這是怎麼了?」劉歡喜顫抖著問那名道人
清風緩步上前,聲音凝重「你到底是何方妖孽?」
「嘎啊!」
姒嵐歪頭,流下了一條晶瑩剔透的水晶吊墜
接下來,她扭曲的站起身子,張開雙臂望著屋頂不斷的抖動著,並且發出嗤嗤的笑聲
「我,我看見了,看見了,我成了,道爺我成了,哈哈哈哈哈」
在眾目睽睽之下,本來在房樑上安安靜靜掛著的,江衢也開始抖動起來
他抽了一下,摔在了地上,抽動著胳膊在地上陰暗的緩慢的蠕動著,同時嘴裡發出嘶嘶的聲音,好像被什麼東西附身了一樣
此時此刻的姒嵐正背對著眾人,他的嘴角掛起一抹微笑,看樣子小師弟已經按照他們在路上定的計劃完成了自己的任務,接下來就輪到她的熱情演講力
就在這時,她感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在慢慢的接近,一個更加完美的點子,出現在姒嵐的腦海中
姒嵐一個大跳在空中365度轉體零灰塵完美落地,接著大聲的尖叫,連蹦帶跳的奔跑,摔在地上,奮力的掙扎,扭動著身軀,陰暗的爬行蠕動,直至移動到了大門口
緊接著,姒嵐歪歪斜斜的站起身,衝著大門高舉手臂
「迎接啊,迎接吧!!」
她扭頭看著其他人,腦袋一下一下的點著眼珠子在眼眶裡不時的顫動
「跪拜啊,為何不,為何不跪呀?你知道不歸的下場是什麼嗎?就像他一樣啊,跪拜啊,向著偉大的祂啊!」
姒嵐尖叫著,指著在地上陰暗爬行,像是被某種東西附身了一樣的江衢,聲音直衝雲霄,繞樑三日而不絕
就在這時,姒嵐身後的大門砰的一下被打開,一個巨大的身影在夕陽的照耀下拉大的影子布滿了整個大殿
出現的那個人影在夕陽下只能看見輪廓,看起來長了三個腦袋,而且身體兩側還有巨大的腫瘤,詭異無比
只有在近處姒嵐看出來,那是趴在二師姐身上的大師姐和大師兄
雙方對視片刻,二世界一馬當先將躺在地上抽搐爬行的江衢一把撈起,背上的大師姐,又將姒嵐抓起來,快速的走出了門外,在夕陽下化作了一個影子,消失不見
只留下大殿中的人,在風中凌亂了
「我們為什麼不殺了他們呀?」江衢問到
在背上的大師姐率先發話「這幾個人倒是沒有犯上什麼罪孽,別看他兒子挺混帳,但這個爹當的還不錯,原先有過一些學識,當過幾年官,倒也算是一個兩袖清風的好官,沒有干欺壓百姓的壞事,反而還交過賑災糧,至於跟官府勾聯,似乎都是民間因為他兒子囂張跋扈的原因產生了猜測」
「那個道人啊,是受了這個人的救命之恩,所以才做了這個法,這個法呢,從某種意義上呢,就是通過你們在場證明太足了,想通過催眠從你嘴裡套出點信息來」
「倒也沒啥事兒,回頭道士一算,就知道你們在騙他,稍微再查查也知道他們兒子乾的混帳事了,他們也不會追究咱的責任,我都算出來了,這事就告一段落,你也別顛了,咱回家吧」
就這樣,在月光下二師姐馱著四個人奔跑,揮灑著她的青春
(這一張沒有任何別的意思,只是單純的交代了一下,這個兒子很壞,然後爹還不錯,之所以這麼寫的原因,是因為我壓根就沒想好怎麼寫了,乾脆就寫這個爹不錯,也不往下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