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宗弟子站在台上用劍指著下方的眾僧,滿眼的挑釁!
站在蘇墨淵身後的葉良一直盯著范堅強,眼神中充滿怒氣。一個鍊氣期初期的渣渣,憑什麼坐在高台上跟眾位長老平起平坐,而且還得到了月如梭長老的青睞,憑什麼!
如果眼神能殺人,估計范堅強此刻已經死了好幾回了。
范堅強也時不時的看向葉良,內心道:「康娘,早晚有人收拾你這個癟犢子!」
幾位長老倒是顯得雲淡風輕,一邊品著靈茶一邊看著下面的比賽。
比武台上一名音淨寺的弟子偷襲得手,順利的將劍宗弟子踢出了比武台。
這時候的葉良從蘇墨淵的身後衝出,瞬間來到比武台,一腳踢飛了音淨寺的弟子。
看樣子是等不及了啊。
蘇墨淵內心道:「此子悟性還可以,就是性子太過於急躁,而且目中無人,後面的路將很艱難啊。」
此時葉良手握腰間寶劍,淡淡對著台下的音淨寺眾人道:「這樣比下去太慢了,還是一次性解決吧,你們一起上吧。」
此時台下剩餘的十二位音淨寺弟子彼此看了一眼,便全部衝上了比武台,既然對方都已經提出要求了,那如果不滿足葉良就有點有失待客之道了。
比武台上,十二位音淨寺弟子,皆是鍊氣期七層到鍊氣期巔峰的修為不等。把葉良團團圍住。
葉良神情淡然的看著眾人,目光里充滿了不屑。
包圍圈越來越小。
只見葉良猛的往正前方衝去,想從前面打開一個缺口,此時葉良面前的是一名鍊氣期巔峰修為的小和尚,見葉良往自己這邊突圍,抬起腳對葉良狠狠的踢了過去。
葉良一個閃身錯開一個身位,用劍鞘砸向那名小和尚的小腿處,小和尚見葉良反應如此靈敏,一時間來不及做出反應,便被劍鞘砸中,痛苦的嗷嗷直叫。
葉良瞬間突圍成功,隨後便展開了反攻,左右騰挪,如入無人之境。
此時的比武台上,音淨寺眾弟子換了陣型,前面站著三位鍊氣期巔峰的師兄,以三位為中心,形成一個扇形。
葉良糾纏了這麼久並沒有得到什麼便宜,於是把寶劍抽出來氣急敗壞的指著眾人道:「接下來,讓你們看看什麼是真正的實力!」
言罷,便挽起一朵朵劍花往三位師兄刺去,調動體內的水屬性,此時劍尖處,一道水柱激射而出,打向離他最近的一名音淨寺弟子。
這名音淨寺鍊氣期巔峰修為的師兄,瞬間被洞穿了肩膀,直直的飛下了比武台!
台上,音淨寺其他眾人明顯的愣神了一下,這就是水屬性嗎,確實厲害,同等級修士在面對水屬性攻擊卻毫無還手之力。
葉良高傲的抬起頭,道:「就這?佛門弟子也太垃圾了吧?這麼不禁打的嗎?」
說完話還朝著范堅強的方向鄙夷的看了一眼。
范堅強笑了,笑的很開心。「康娘,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非要闖啊!」隨後便站起身要往比武台上去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葉良。
自己現在有二龍戲珠,宦官棍,宦官棍對付男人那是一打一個準,雜役房的眾多弟子都是親身感受過的,就連雜役房幾位鍊氣期巔峰的師兄也未能倖免。
范堅強表示,自己一點也不懼怕葉良。
剛站起身,范堅強的手便被身邊的月如梭給拉住了。
月如梭道:「昨晚不是跟你說了情況嗎,你不是他的對手!」
范堅強道:「女人,你對我的實力一無所知!即使打不過,我也要打,康娘,我就是看不慣他那種目空一切的眼神!竟然敢挑釁我,小爺我這暴脾氣…」
此時不起長老仔細看了看范堅強,確認無誤,就是當年自己帶上山的廢柴,修為也僅僅只是鍊氣期初期。隨後又想到了什麼,剛開始不是不能修煉嗎,怎麼鍊氣期初期了?莫非真的有什麼奇遇嗎,就算有奇遇也是垃圾奇遇,十五年才勉強入門。
不言不語兩位長老誇讚道:「好,我佛門弟子就應該有這種勇往直前無所畏懼的精神。」
月如梭抓著范堅強的手,在范堅強手心裡撓了撓,柔聲道:「我知道你厲害,我也相信我男人的實力,但是,聽話,咱不打!不跟他一般見識,等回到劍宗我親自收拾他,好不好?」
范堅強感受著女人的柔情,決定暫時放棄揍葉良的衝動陪著這個女人繼續品茶。
好男人都是分得清主次的人。
比武台上的葉良看著范堅強竟然跟月如梭長老卿卿我我,反而對自己熟視無睹,心中無名火起,自己何曾被人這般輕視過。
挽氣劍對著身邊的眾人使用水屬性,激射出數道水柱射向眾人,眾人來不及反應,紛紛被打落在武台下。此時僅剩下一名鍊氣期巔峰的修士捂著胸口,嘴角不斷的流出鮮血,在台上死撐著。
葉良冷冷道:「自己滾下去還是我踢你下去?」
那名師兄看著台上僅有的自己一陣苦笑,此時音淨寺的名聲全在他一人身上,如何能退?
於是強撐到道:「廢話真多,有本事來干我,逼逼賴賴的過嘴癮嗎?」
葉良想到范堅強和月如梭兩人手挽著手的場景就來氣,這些本應該是他雙屬性的天才所能擁有的。
越想越氣,隨後把這股子氣對著台上僅剩下的一名音淨寺弟子撒去。
只見葉良拿起寶劍一步一步的靠近,音淨寺那名弟子,已是強弩之末。連移動一下也費勁。
葉良手中劍花翻飛,瞬間那名音淨寺弟子渾身上下多出來百餘道傷口,衣服也破爛不堪,血跡斑斑。
此時台上那名音淨寺的弟子癱倒在地上,毫無還手之力,已經是奄奄一息。任憑對方的劍劃破自己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