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天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聲音平靜的道:「秦家主,現在所有人都已經到期了,那就不需要再繼續浪費時間了。」
秦家主急忙的點了點頭,目光也看向了趙家的那些人,咬牙切齒的道:「平時你們在公司乾的那些事情我就不說了,畢竟誰也不是傻子,而現在我讓你們看一個視頻,等你們看完這個視頻之後,你們就應該動動腦子想想啊,這個賤人到底幹了什麼樣的事情。」
「你們家的人嫁到了我這裡,而你們家原來是什麼樣的日子?我相信你們也了解,因為我把你們整個家族都給扶持了起來,平時你們吃拿卡藥也就算了。」
「可以睜隻眼閉隻眼,你們壞了公司的一些小計劃,我也不會太過於認真地去和你們較真。」
「但是現如今你們自己看看這個賤人幹的好事,你們知不知道?因為我的這位好女婿,我的公司才能真正的一飛沖天。」
「你們在公司當中也是擔任著重要的職位,我相信很多消息你們早就已經收到了,你們當中的一些人野心勃勃,還想要直接拿下我公司的股份,我真不知道你們腦子是怎麼想的,你們覺得我會把公司的股份交給你們嗎?尤其是這個賤人,我甚至都懷疑是你們在背後慫恿他。」
說到最後,秦家主的神色更是變得極為的憤怒。
他的表情更是出現了一抹猙獰之色,他咬牙切齒地盯上了在上的所有人,牙齒都快要咬碎了。
「我不管你們到底是怎麼想的,從現在開始,我已經和這個賤人沒有了任何的關係,我們已經辦理好了離婚手續,而這個賤人從現在開始已經不再是我的人了。」
「你們也給我滾出公司,我不需要你們有任何的拖拉,你們的那些人脈關係基本上都是依靠我才能得來,如果你們說想以公司的資源向我威脅,那你們可以儘管打電話試試。」
「我可以保證你們只要在這個城市當中,我就會讓你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我有那個能力做到這些。」
說到最後他的聲音更是充滿了怒火在燃燒。
那些人臉色都已經變了,他們就算是再傻也明白面前的秦家主,這是真正的暴怒。
就算是想要求饒,在這個時候也不敢只能把眼神看向了趙香蓮。
趙香蓮整個人都不好,目光當中更是充滿了深深的恐懼。
他直接往前走了幾步,然後跪在了秦家主的面前,聲音當中都是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惶恐:「對不起,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這一次吧,我也是被鬼迷了心竅。」
「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你了,饒過我這一次吧!」
「沒有了你,我以後該怎麼活啊!」
他心中想著的依舊是自己,如果沒有了秦家的庇護,都不知道到時候遇到什麼樣的麻煩。
而且這一次請家主把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很多人都已經知道了他的情況,恐怕到那個時候直接就會落井下石,什麼樣的事情都能幹得出來,他可不想因為自己而連累到整個家裡的人。
除非他們離開這個城市,但是到了一個陌生的城市,他們又該怎麼立足?
心中想著這些的時候,臉上的恐懼也是越來越明顯,在這個時候他終於是在內心當中生起了濃濃的後悔。
如果自己沒有被薛神醫給忽悠了,或許就不會有這樣的結果。
想到這裡,他急忙把目光轉向了薛神醫,眼中帶著憤怒至極,連滾帶爬地跑過去,伸手就在薛神醫的臉上用力地撓著。
薛神醫直接被撓得滿臉桃花開,但卻沒有過多的痛苦,眼神當中依舊是帶著哀求。
仿佛是在求他給自己一個痛快。
這個眼神也把她給嚇到了,趙香蓮急忙地搖了搖頭,往後退了一些聲音顫抖的道:「你落地現在這樣的後果,完全就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之前是你故意地煽動我。」
「如果不是你自己故意亂來,你也不會有這樣的下場,這都是你自己活該。」
說著他就轉過頭,把目光看向了秦家主。
「這件事情全部都是他的錯,和我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是他一直在故意的慫恿我和我家族當中的那些人也沒有任何的關係,求求你一定要查清楚這件事情,我真的不想被他們給坑了。」
到最後他的臉上表情都已經是變得越來越惶恐。
聲音也是顫抖的越來越厲害,他知道這次秦家族肯定是認真的,否則就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秦家主冷哼了一聲:「現在知道後悔了?」
「你自己做的那些事情,難道你心裡就沒點數嗎?我告訴你這件事情不會到此為止,我已經說了會把這件事情鬧得沸沸揚揚,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一個什麼樣的喪心病狂的女人。」
「你這樣的見人,我是絕對不可能再把你留在身邊,誰也不知道你以後能幹出什麼更加瘋狂的事情。」
「都說虎毒不食子,你作為我們女兒的親生母親卻干出了這樣的事情,你說不定哪天就會直接給我下毒,我對你已經沒有任何的信任,像你這樣的蛇蠍毒婦。唯一的結果,那就是讓你從這個世界上徹底地消失。」
「念在我們多年夫妻的份上,我給你留下一絲機會讓你活著。」
「活著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也是我對你最大的仁慈。若是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即使不用別人動手,我也能讓你徹底的人間蒸發,若是你不相信,可以儘管試試。」
說到後面,他的眼神已經變得極為凌厲,就如同刀一樣刺在了趙香蓮的身上。
趙香蓮整個人都不好了,他的目光當中更是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聲音顫抖得更加厲害。
「對不起,我錯了,求你不要把我給趕走,你如果把我趕走,我以後就沒辦法活著了,我以前得罪了那麼多人。」
「到時候肯定會落井下石,我可能會死得更慘。」
聽到這話的時候,秦家主猙獰笑道:「我沒殺你,就已經是對你最大的仁慈了,如果你還想蹬鼻子上臉,那你可能是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