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層樓的黃犴屍氣,都被我們找到並且清理掉了。
這時候我們才找到之前那位老太太,打算採訪一下她,看看她到底具有什麼樣的氣質。
這老太太倒也相當健談,甚至可以說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哪怕她年輕時候那些相當隱私的事情,她也一點都不保留,全都說給我們聽。
這個老太太在年輕的時候,曾經是一個相當追求自由的人,確切說當年就有追求許多人愛情的勇氣,當初她曾經追求過一個廠長的兒子,在明知道廠長兒子有家庭的情況之下,非要加入人家的家庭,說什麼把三個人的日子過好比什麼都強。
在後來被這廠長的兒子給趕出來之後,她又看上了一個會計,非要加入這個會計的家庭。
接二連三受挫之後,她最終找到了一個老實人,在三十多歲的時候,嫁給了這個老實人。
但是婚後她依舊追求愛情,那個老實人雖然知道這些事情,可是也一直忍耐,後來在上班的時候發生了一場事故,老實人就這麼走了,老太太拿著這老實人的賠償還有意外保險,過著富足的日子。
一直到現在,這老太太都還沒有後悔,而是很得意自己精彩的人生。
聽完這個老太太的故事,我們幾個都是相當震驚的。
「所以說這黃犴之屍尋找的寄生宿主,莫非都有相當豐富的感情經歷不成?」小胖不太確定地說道。
正好這會兒那些被寄生的宿主都甦醒過來了,澡堂子也恢復了電力,我把她們都叫了過來,一一詢問,雖然這當中有很多人都不願意承認,但是也有幾個女的很爽快地承認了自己的一些不為人知的往事。
綜合她們的講述,我們得出來一個結論,所謂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黃犴之屍找上她們,的確就是因為她們的行為。
這讓我們相當為難,現在人們的思想都比較開放了,那種忠於一段愛情至死不渝的人,幾乎都成了珍稀動物了,整個伊蘭縣,你若是把這樣的女子都找出來,還不知道有多少呢。
因此想從源頭上杜絕這種寄生行為,幾乎是不可能的。
正在憂愁的時候,子涵突然說道:「師伯,師父,你們其實不用太過擔心,我跟老鐵溝通了,他說他有一個好辦法,能讓這黃犴之屍徹底從這伊蘭縣絕跡。」
「哦?什麼辦法,你倒是說說看。」
「老鐵說了,但凡是寄生的妖異或者仙家,其實都需要有一個寄託寄生源的地方,比如老鐵,他的本體就在這伊蘭縣的一處水源之中,他可以藉助水源行動,這樣的好處就是他幾乎殺不死,但是這樣的壞處也很明顯,那就是他除了這伊蘭縣,別的地方都去不了。」
這倒是一條十分重要的消息。
我和小胖對望了一眼,十分興奮。
「所以這黃犴之屍,也有一個寄託寄生源的地方,只要找到這個地方,就可以將這傢伙徹底解決掉?」
「至少老鐵是這麼說的,師伯,師父,老鐵說他也是自曝其短,把自己的弱點都教給我了,他希望我們五仙廟能接納他的投誠,這樣他以後就可以走出伊蘭縣了。」
「這個可以有,若是我們真的找到這寄生源,我就給這老鐵記上一功。」
雖然說老鐵提供了一條很重要的線索,但是我們還是費盡周折卻也沒有找到這黃犴之屍的寄生源。
最後還是師爺給我們指點了一條明路:既然這黃犴之屍與倭奴有關,就好好查一查這伊蘭縣和倭奴有關的一些地方,說不定能找到一些線索呢。
這讓我們豁然開朗,還真是,之前貂爺就曾經說過,這黃犴之屍應該是倭奴從極寒之地帶過來的,說不定這東西就和倭奴有關。
而這道君皇帝的遺骸,既然能引到南棒人過來尋找,那麼倭奴肯定也會聞著味就過來了。甚至說不定這些倭奴在這裡的布局,比我們大夏人都要更加久遠。
現在這些倭奴卻是沒有露臉,明顯就還隱藏在背後呢,只要找到他們,應該就可以找到黃犴之屍的寄生源。
這麼想著我們就在伊蘭縣尋找跟倭奴相關的企業。
這一查還真不老少,大多企業都是倭島料理,近些年來,倭島料理在大夏比較流行,比如壽喜燒,燒鳥,還有什麼壽司店之類的,東西不多,賣得卻不便宜。
尤其在省城,新開的店很多都是這種倭島料理,也有許多年輕人比較認可這種。
可是在這伊蘭縣小小的地方,年輕人又少,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倭島料理店呢?
這就顯得相當突兀,值得深究。
既然有調查的方向,我和小胖就開始挨個店進行調查。
我們發現這伊蘭縣城裡的倭島料理店,跟省城的那些倭島料理店還不太一樣,省城的那一些料理店,其實老闆大多都是南方人,開這些店只是為了賺錢。
可是這伊蘭縣裡倭島料理店,開這些店的,卻都是正宗的倭奴。
好奇之下,我和小胖還真就品嘗了生意最火的那家店,但是味道卻是一言難盡。
小胖相當不滿地摔了筷子:「這麼難吃還賣那麼貴,日內瓦,退錢。」
不一會兒這家店的老闆娘就邁著小碎步過來了,一連串的「紅豆泥私密馬賽」之後,才發現我們並不是倭奴,而是大夏人。
她的態度馬上轉變了,冷冷地看著我們:「你們是故意來鬧事的吧?告訴你們,在伊蘭縣,還沒有人敢在我們店裡鬧事。」
說著她就要攆我們走。
這讓我們相當火大,這可是在大夏的土地上,我們還能讓這些倭奴把我們趕出去不成?
小胖重重一拍桌子,指著那風韻猶存的老闆娘鼻子罵道:「倭婆娘,這是給你臉了是不,做得菜跟豬食一般,還不讓人說了?而且你剛才那熟練道歉的態度呢,怎麼見我們不是倭奴,就換了一副嘴臉呢?告訴你,這是我大夏的土地,你愛呆呆,呆不了就直接滾。」
老闆娘的臉色陰沉,揮手讓店裡的幾個保安過來就要趕我們,那幾個保安倒還算懂事,有點為難地懇求道:「兩位請吧,我們也是混口飯吃,你們別讓我們為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