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爺來到了別墅大門之前。
還沒有往裡進,突然這大門就自己開了,門上跳下來兩隻巨獸,這兩隻巨獸正是守門的巨獸,長得虎頭虎腦的。
對著貂爺狂吼,聲音震得別墅院子都瑟瑟發抖。
我心中疑惑,問貂爺道:「這些手段好像都是正統道家才能使用的吧,為什麼這胡家也能施展?」
「這你都不知道嗎?胡家自命為道法正宗,這麼多年他們這些狐狸也早就借著道家的名號狐假虎威,唬人唬慣了。說到底這些傢伙都是野狐禪罷了,只不過在這東北,也沒有人會碰揭穿他們。」
貂爺對著這撲來的巨獸兩腳,將這兩隻巨獸給踢倒了,巨獸掙扎著再次起來,卻挨了貂爺致命一踏,頓時化成兩道烏光,各自飛回到了這門上。
此時便聽到門裡傳來一聲輕笑:「我當是什麼人來了呢,原來是那個賤女人,死後還不肯放過我們,竟然還搬起救兵來了,金郎,你快來看啊。」
這時候又有一個男聲說話了:「媚兒,不就是一個普通女人嘛,死了也沒有多大本事,用得著這麼擔心嗎?讓你身上的仙家去,直接給打發了不就行了嗎?咱們還有正事要辦呢。」
「嘻嘻,金郎說得對,你從家裡帶出來的那雙修之法,還真是……」
話音未落,貂爺已經一步邁入大門了,迎面有一隻五尾狐狸從天而降,落在地上搖身一變,化成一個漂亮女人,漂亮女人擋住了貂爺:「這位道友,不請自來,可不符合規矩啊。我家弟馬希望你快點離開,咱們也別撕破了臉。」
「那個冤死的小姑娘,本仙若是給你把這隻五尾狐狸尾巴給斬落四根,你可有把握打敗它。」
「自……自是有的。」此時被這五尾狐狸的威壓給鎮得瑟瑟發抖的女吊咬牙回答。
「那好,你且看好了。」貂爺說完手一抬,四道爪影飛出,齊齊斬向那個漂亮女人,漂亮女人無法躲開,竟然直接甩出身後四條尾巴接住了這四道爪影。
爪影與尾巴在空中交戰,漂亮女人俏臉如寒冰:「道友,你真要把事情做得這麼絕嗎?我胡家仙堂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惹的,特別是你這種來路不明的野仙,現在住手,我還可以……」
「聒噪。」貂爺抬手一抓,四道爪影突然一合,協力斬斷一條狐尾。
那漂亮女人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她的眼角流出鮮血,目眥欲裂:「好,我跟你不死不休,請我胡家正法天雷……」
她纖纖玉手之中,也有雷光涌動。
「你那什麼天雷,心不正,法也邪,本仙這才是正法天雷。」
貂爺說完,一直在準備著的我立刻施展了雷法。
我最近雷法施展的次數極多,已經達到了言出法隨的地步了,瞬間雷就到了,而這雷和貂爺的爪影相合,讓四道爪影帶上了雷光。
頓時爪影威力大漲,嗖嗖嗖,又有三道狐尾連血帶毛被斬斷。
那個漂亮女人痛苦地慘叫,甚至連人形也無法維護了,直接化成了一隻斷了四尾的五尾狐。
而這時候那一個女吊也見機直接撲上前去,以上吊之白綾,死死勒住了那一隻受傷極重的五尾狐。
五尾狐痛苦地嘶吼道:「胡家不會放過你的。」
「那又如何?本仙還不會放過胡家呢。胡家橫行霸道,作威作福慣了,也該清理清理了。」
貂爺說完負手而立,目光卻是炯炯地看向了五尾狐的身後。
這時候那裡出現了一道倩影,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正滿臉驚慌地往這邊趕過來。
她的身材倒也是極好的,皮膚很白,這會兒衣衫很薄,該露的不該露的,幾乎一覽無餘。
她手裡拿著一柄百年雷擊木做成的法劍,哆哆嗦嗦地指著貂爺:「你……你竟然傷我胡家仙,你完了,你沒救了。」
貂爺厭惡地皺起眉頭,扇了扇鼻子:「看來你是正統胡家血脈啊,這一股狐臭味還真是臭得太正宗了。」
「你……你是何方神聖,為什麼要幫那個賤女人出頭?」
「本仙不幫任何人出頭,本仙只幫道理。小丫頭,本仙不對沒有仙家的普通人出手,你快點再請一位仙家落竅,這一次,麻煩你請個至少千年道行往上的過來。」
「千年道行……狂妄……」這女人喝斥道,手中的法劍一揮,另一手掐了一個法訣,「犯我胡家者,五雷誅之,疾。」
一聲疾字喝出,五道狐火劃著名不同的弧線,向著貂爺飛了過來。
貂爺一隻手虛空一抓,頓時將這五道狐火抓滅了,而這時候再看,那女人站的地方,有許多白煙,她借白煙遠遁而去了。
「雕蟲小技。」貂爺不屑地哼了一聲,「你們胡家從來沒有能光明正大打一架的對手,掃興至極。」
他說著對著已經被女吊勒得將要潰散的那隻五尾狐一腳,直接將它踢散,又招呼了一聲:「別愣著,循著她的氣味,把她給我找出來。」
女吊答應一聲,化成一縷青煙飛向別墅內部。
過了一會兒,卻聽到一個男人又哭又笑的聲音傳出來。
這男人一邊扇著自己的耳光,一邊替自己辯解,仿佛一個精神錯亂的人病發時的狀況一般。
「不是我,放過我。」
「若不是你,那個狐媚兒怎麼能害得了我。」
「那是她勾引我的,不是我的錯。」
「可是你明明是我救的,若沒有我,你早就死了。」
「我讓你救我了嗎?我何等身份,需要你這麼一個卑賤的戲子來救?」
「你無恥,狐媚兒是主謀,你就是幫凶,我今天先殺了你,然後再殺狐媚兒。」
我這會兒已經明白這是女吊附體,正在拷打那個渣男。
不過我也為這個女吊的清醒點了個贊,許多女人為情所迷,往往都只恨小三,不恨渣男。
可是這個世上渣男卻是比小三更加可惡,因為在小三的角度來看,她並沒有背叛什麼,背叛愛情的,只有渣男。
隨著這聲音越吵越激烈,便看見一個長相極為英俊的男人突然自己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仿佛要將自己給掐死一般。
他同時又嚇壞了,大聲喊道:「你不能殺我,否則我們金家,肯定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