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正心住持帶著一眾方丈來到我的面前,示意我盤坐中央,紫煙把我扶下輪椅,正坐在中央,四位大師向著我的前後左右四個方位發功,我感受到一股股強烈的真氣湧向我體內,體內的血脈有一種重新暢通的感覺。接著,正心大師在我天靈蓋狠狠打上一掌,我當場口吐黑血。
然後四位大師按著順時針的方向換位,再給我輸真氣,如是者,換了四次,每位大師都在我不同的部位注入了真氣。最後,正心大師倒立往我頭頂百會穴輸入真氣。
我突然感受到體內的真氣在逆行,胸口萬分疼痛。「堅持著,易筋經最難之處便是經絡逆行,當你打通了這一關,剩下的就不是問題了。集中精神,摒棄雜念!」
我緊閉雙眼不停地調整著呼吸,儘量心無雜念。終於,平穩地度過了第一晚。第二天清晨,我睜開眼睛,只剩下正心大師正對我而坐,其他四位大師已經離開了。
「少俠,你已經打通了最困難得入門關口,剩下你必須履行少林的俗家弟子門規,在這裡清修一年。」
我動了一下自己的雙手,發現重新有回了力氣。趕緊站起,跪拜正心大師,「弟子謹遵師命!」
「但是,少林寺始終是佛門地方,女子長時間逗留不太方便,還是請紫煙掌門先行離開較為穩妥,否則會影響本門清修。」
「憑什麼你們藏起個女的在後院就行,我陪著陸大哥在這裡靜修就不行。」此時,紫煙突然沖了進來。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你看到那位姑娘叫做任盈盈,她是過來帶髮修行一年以消除她的戾氣。」
「難道是魔教教主之女任盈盈?」我嘀咕著。
「對的,只要有向佛之心,無論什麼出身,我佛都是來者不拒的。」正心大師雙手合十道。
寺有寺規,我和紫煙商定,讓她先回素心齋附近修煉武功,一年期滿後,我回去找她一起找胡雪崖和楊蓮亭復仇。
在我留在少林寺苦練易筋經時,時局又再發生動盪。讓我們看看陳琛在經歷著什麼。
···········
卻說吳三桂投誠了清軍後,繼續沿用『平西王』的爵號,清軍由於吳三桂具有背叛前朝君主的歷史,一直對其存在芥蒂之心,並未真正給以實權。吳三桂亦深諳這個道理。他一方面佯裝著歸順清朝,一方面在秘密練兵。
是日,吳三桂召集軍中各議事大臣到營中商討對策,他開門見山道,「順治帝打算派我到緬甸追殺前朝桂王朱由榔,各位謀士意下如何?」
各位謀臣又再陷入沉默,因為這是順治帝第三次徵召平西王的軍隊去剿滅前朝勢力了,這些年,軍隊從西北一直打到西南,已感十分疲憊了。順治帝的意圖十分明顯,用垮吳三桂的兵力,與前朝餘部一起內耗到死亡更好。
此時,吳三桂看著陳琛,希望他給出建議,陳琛原地轉了個圈,然後拍著手,「我軍作為大清軍中最為驍勇善戰的一支,皇上如此信任我們,派給我們如此重要的任務,豈有不接之理。當然,雲南地大物博,氣候多變,假使我們軍隊在那裡水土不服,然後皇帝宣旨讓我們再到其他地方進行出征,怕是我們也有心無力啊。」
吳三桂聽了之後,不停拍掌,指著陳琛原地轉出的圈,大為讚嘆,「陳將軍,果真是上天賜給我的良將。你們,你們這群將軍,好好向陳將軍學習,平時多鑽研時局兵法。」說罷,吳三桂示意其他將軍先行離去。
吳三桂領著陳琛來到另一個軍營,只見營中坐著兩個人,一個年齡稍大,但是鶴髮童顏,雙目有神,衣服還極其艷麗。另一個較年輕的,衣著粉紅,嘴唇上還塗了硃砂。總體來說,兩人都陰柔怪氣的。
「讓我來介紹,旁邊這位長者是我的師傅,胡雪崖。他的劍法獨步天下,行走千里取人首級於無形。至於旁邊的那邊是他的師弟,楊蓮亭,他的飛針疾馳精準,連蚊子都飛不過他的針。」
陳琛趕緊向兩位高人點頭問好。「兩位大俠,久仰大名,在下平西王麾下右冀將軍陳琛拜見兩位大俠。」
胡雪崖目不轉睛地打量著陳琛,「陳將軍,實不相瞞,我們此趟到軍營是受平西王的囑咐,過來教你武功的。」
陳琛回望一下吳三桂,吳三桂點點頭。
「聽說你們接下來會征戰雲南,平西王打算帶同你出征,為免你成為軍中負累,所以特意叫我們兩師兄弟過來教你武學。」
陳琛聽後,趕緊跪拜兩位高人。
「聽說你是沒有武功底子的呦,那就先讓我來一探虛實。」楊蓮亭一拍桌子,帶著陳琛來到了營外,比拼起來。
陳琛順勢使出桃花島的落英神劍掌和碧波掌法,楊蓮亭一看,迅速退後,大聲發問「你的武功誰教的?桃花島跟你有什麼關係?」
陳琛想都沒想,隨便胡謅,「好說,我的師傅就是大名鼎鼎的『玄冥二老』,我是他們的入室弟子。」
突然間,楊蓮亭大笑起來,「哈哈哈!太巧啦!太巧啦!肯定是二哥,三哥在天有靈,讓四弟找到了你們的傳人。」說罷,楊蓮亭摟著陳琛大哭,陳琛一臉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