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等閒的闖入,讓在場的人,臉色都不由有些發黑了起來。
尤其是張紹傑和康學權兩人。
「小子,你是什麼東西,知道這是誰組的飯局嗎?居然敢過來踹門?」一個闊少站起身來,惡聲質問道。
齊等閒直接走進了包間,皮笑肉不笑地打量一圈,然後說道:「張紹傑,你本事不小嘛!一邊蒙蔽著秋夢,一邊又準備轉手把她賣個好價錢,方便你們張氏集團跑路?」
張紹傑的眼神當中不由出現一絲慌亂,道:「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們張氏集團好端端的,為什麼要跑路?」
康學權嘴裡叼著一根特供的香菸,點燃了,慢慢抽著,問道:「張少認識這人?」
「喬家招的贅婿,名義上是喬秋夢的老公,但實際上就是個什麼也沒有的窩囊廢,跟喬秋夢連手都沒牽過呢……」
「康少你放心,我保證喬秋夢絕對乾乾淨淨,就連我都沒碰過她呢!」
張紹傑轉過頭,滿臉諂媚地對著康學權說道。
張紹傑咳嗽一聲,對著齊等閒說道:「姓齊的,這位是帝都來的康學權,康少!」
「康家這麼大的家族你應該聽說過吧,還不趕緊給康少道歉,說不定,康少幫你說兩句話,賞你這個小獄警一個獄長當也不是不可以。」
「康家,可是排名華國前十的大家族,你這樣的廢物能見康少的面,已經是三生有幸了!」
康學權卻是咦了一聲,然後哈哈大笑了起來,道:「我想起來了,你是齊等閒,跟玉小龍有婚約的那個齊等閒!」
康學權這話一出,周圍的人都不由驚呆了。
剛剛那位惡聲惡氣的闊少更是嚇得臉色發白!
玉小龍是誰,沒有人不知道!這個齊等閒,居然跟玉小龍有關係?
「你們不用這麼一驚一乍的,這個傢伙和他爹都被逐出齊家了,現在淪落到去破監獄裡當獄警,什麼也不是。」
「他現在又跟喬秋夢結婚了,多半是玉小龍早就把這個窩囊廢給踹了!」
「沒有齊家支撐,玉小龍也把他踹了,你們怕什麼呢?」
康學權看到眾人的表情之後,這才摘下嘴裡的煙,不屑地說道。
眾人一聽,頓時鬆了口氣,原來齊等閒已經被玉小龍給踹了啊!
「哈哈哈,我就說嘛,這種窩囊廢怎麼可能跟玉將軍搭上關係?原來早就被踹了啊!」
「合情合理,這種垃圾,配不上玉將軍的,甚至連喬秋夢都配不上。」
「玉將軍那種人,只有咱們康少才能配得上啊!」
齊等閒淡淡地道:「真不知道玉小龍那種臭屁的女人,有什麼值得崇拜的,會有你們這樣一幫子舔狗!」
「你他媽的嘴巴放乾淨點,玉將軍的名字是你能直呼的嗎?她的名聲又是你能玷污的嗎?」那個闊少走上前來,滿臉怒容。
「立刻跪下,自行懺悔,給玉將軍道歉!不然的話,我今天就讓你進ICU!」
齊等閒不為所動,看著康學權,淡淡道:「當主子的,也不好好管教下自己的狗?康學權是吧,我警告你一下,不要在那裡動秋夢的念頭,不然我怕你回不了帝都。」
「哈哈哈,你他媽是什麼東西,居然敢跟康少這麼說話,還回不了帝都?」
「一個破獄警而已,敢在康少面前嚶嚶狂吠?你不過一個棄子,一個被玉將軍踹掉的垃圾,也有資格說這種話?」
康學權的這些人都跳了起來,指著齊等閒的鼻子在破口大罵。
那個闊少按捺不住了,一巴掌對著齊等閒抽去,罵道:「你他媽什麼東西,在這裡裝逼?!」
巴掌剛剛提起來,他的腦袋就被齊等閒的大手給按住了,砰的一聲撞到桌面上,砸了個頭破血流。
「齊等閒,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居然敢在康少的面前打人?」張紹傑大罵起來。
康學權的臉色微微陰沉了下來,然後笑道:「你現在有兩個選擇。」
齊等閒一腳把被自己砸暈的闊少踹飛出去,滿臉不在乎地道:「哦?」
康學權冷冷道:「第一,跪下來舔我的鞋,老老實實為你剛才的言行懺悔,然後,親自把這包藥放進你老婆的飲料里,這件事就算了。」
說完這話之後,康學權扔出一小包東西來,裡面指定是迷藥之類的玩意兒。
「康少真是太大度了,太慈悲了!居然這麼大方,願意放過他。」
「是啊,姓齊的,康少給了你這麼優厚的條件,還不趕緊跪下來對康少感激涕零?」
「我看康少就是念在姓齊的當年也是帝都人,所以才對他這麼好,條件給得這麼簡單。」
大家聽到康學權給出的第一個選擇之後,都是紛紛稱讚康學權大度,不跟齊等閒這種垃圾一般見識。
「第二,我直接讓人把你的腿給打斷,然後再隨便說兩句話,讓你和你爸這兩條喪家之犬連獄警都當不成!順帶著,我玩夠了喬秋夢之後,還會讓喬氏集團破產,把你和她一塊兒賣到南洋去當奴隸。」康學權說道。
張紹傑笑了笑,說道:「這還用考慮?齊等閒,直接跪下來舔鞋吧,順帶著把我的也給舔乾淨。」
周圍的人,也都在這個時候伸出腳來,不屑道:「給你一個機會,我們的也舔一舔好了。」
康學權微微一笑,把煙放到了嘴裡,深深吸了一口,滿臉的蔑視與嘲弄。
「齊家的大少爺,現在竟然卑微得如同螻蟻一般,可以任由大家踐踏,這真是命運弄人啊!」康學權唏噓了一聲,說道。
齊等閒走到桌旁,直接拿起了這包藥來。
「我就知道他會這麼選的,康少還是太大度了,太念舊情了,願意這麼簡單就放過他呢!」
「是啊,平日裡那些得罪康少的人,死得不知道有多慘,這個齊等閒的運氣太好了!」
「哈哈,行了行了,等著當年的齊家大少爺,玉將軍曾經的未婚夫跪下來,給我們舔鞋吧!」
一群人嬉笑起來,根本不把齊等閒當一回事。
「先舔康少的,趕緊的!一會兒你老婆就要過來了,到時候看到你跪著給人舔鞋,恐怕也不好看吧?」有人笑道。
張紹傑滿臉得意,沒想到齊等閒曾經有這麼大的背景,不過,那又如何?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這傢伙不知死活,闖入這個飯局,得罪了康學權這樣的大牛,不被弄死,都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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