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8章 直覺
慕若惜知道陸非歡懷孕後,才幾天呢,陸非歡就在陸家門口摔著,摔掉了肚子裡的孩子。
太湊巧了!
見過慕若惜的心狠手辣後,唐太太忍不住去懷疑慕若惜。
陸太太還在罵著慕若惜。
就是覺得慕若惜在背後詛咒她的女兒,才導致她的女兒流產了。
唐太太看著暈過去的陸非歡,聽著陸太太的罵聲,她很想很想去質問一下慕若惜,是不是慕若惜對陸非歡下手了?
考慮到她被戰爺的人監視著,她要是去找慕若惜,戰爺馬上就能知道。
最終,唐太太也就是安慰了一下親家後,就與丈夫一起離開了醫院。
夫妻倆走後,陸太太對丈夫說道:「咱們非歡剛流產,他們做公婆的就這樣撇下不管了,留下這麼點錢,也好意思!」
「唐家現在比我們陸家還不如呢,她能留下這點錢,大概是夫妻倆能拿出來的全部了。」
陸總嘆口氣,說道:「非歡也真是的,在自己家裡走動走動就是了,還要出門散步,不出門,不就好了。」
「誰能想到這個結果?」
陸太太心疼女兒,說了丈夫兩句:「當初,我們就不應該答應那門婚事,害了咱們女兒。」
陸總默了默後,說道:「你也說,誰能想到這個結果?」
那時候的唐家,還是他們陸家攀不上的呢,要不是他們陸家和趙家有親戚關係,女兒又遭到唐千浩非禮,哪能嫁入唐家去?
時過遷境,唐家落敗至此,唐太太都得去當家政服務了。
……
「老公,這件事肯定是若惜乾的!」
一回到租房,把門反鎖後,唐太太就抓住丈夫的衣袖,憤恨地道。
「我就說過不能讓若惜知道非歡懷孕,否則若惜會對非歡下手的,果然,她知道非歡懷孕沒幾天,非歡就流產了。
說巧合,這也太巧合了吧,我不相信這是巧合,肯定是慕若惜做了什麼手腳的。」
「說不定是慕若惜在陸家門口撒了彈珠之類的小東西,非歡沒看到,踩到那些小東西才摔掉孩子的。
這種陰私手段,我見多了。」
唐太太怎麼說都當了幾十年的太太,見慣了後宅里的陰私手段。
想得比唐先生要多一點。
「你有證據嗎?」
唐先生反問一句,唐太太啞口無言。
她沒有證據。
她是憑直覺的。
「沒有證據,你就不要胡說八道,現在陸家人都覺得是若惜在背後詛罵非歡流產,害了非歡,對若惜怨恨不已,你再這樣說的話,只會加深陸家人對若惜的恨意。」
「千浩已經失去了一個孩子,可不能再失去若惜肚裡的那個,況且,那也是咱們寄以厚望的孩子。
非歡懷相本就不好,她又不臥床休息,出了這樣的事,只能怨自己了。」
陸非歡被保釋出來後,都沒有主動來找過他們當公婆的,當初,還想過要與自家兒子離婚。
唐先生本來也不喜歡陸非歡這個兒媳婦,當初逼著兒子對負責任,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唐太太難過地道:「非歡肚子裡的也是我們的孫子呀,就這樣沒有了,我心裡難受。」
「我是沒有證據,我的直覺告訴我,就是若惜做的,她太狠了。
她和趙啟越的事,得不到趙太太的認可,趙啟越和宋家千金戀愛了,被慕若惜知道後,她又故意去勾引趙啟越,兩個人翻雲覆雨的時候,她還錄了音,把趙啟越在瘋狂時說的話都錄了下來。」
「她更是把錄音都給了趙太太和宋家兄妹們聽,把他們都氣得夠嗆的,宋家已經不同意和趙家聯姻,慕若惜就是個掃把星!」
唐太太罵道:「誰沾了她,都沒有好結果。
你看看,咱們兒子因為她,什麼都沒有了,還被判了重刑,這一生算是毀了。
再看趙啟越,他又落得什麼好?」
「還有她的親大哥,也是因為她才會被我們千浩誤傷的,都是因為她,她就是個掃把星。
當初,千浩和若晴一起的時候,千浩幹什麼都是順順利利的。」
唐太太悔不當初,哭道:「當初我們該早點上慕家提親的,要是千浩娶了若晴回來,就不會有後續這些事情了,若晴是個旺夫的呀,你看她嫁給戰爺後,戰爺什麼都好了。」
「老婆,你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
你越是想起過去,就會越難過,越後悔。
你又說這一切都是因為若晴,恨極了慕若晴,要幫著若惜扳倒若晴。」
唐太太:「……」
她是恨極了若晴。
卻也悔得腸子都青了。
她曾經嫌棄過的人,如今成了江城最風光最幸福的女人。
「我想我兒子,可惜我未出世的孫子呀……」
唐太太一邊哭,一邊拍打著丈夫。
「為什麼我們家會變成這樣?
為什麼呀!」
唐先生默默地擁緊老妻。
短短大半年的時間,唐家就成了這個樣子。
「千浩在裡面,我們是無能為力的了,他重傷了古臣剛那是事實,被判了刑,我們只能盼著他在裡面好好改造,爭取減刑,還能早點出來,等他出來,我們就都離開江城,去別人不認識我們的地方,重新開始。」
「好在,咱們還有其他孩子,他們目前生活還算正常,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好了,別哭了,孫子,咱們還會有的。
若惜的預產期是年後吧?」
「再等幾個月,咱們就能抱到孫子了。
老婆,別難過了,等若惜生了孩子,咱們就抱著孩子一起離開江城。」
唐太太哭道:「孩子跟著我們,我們能給他什麼,留在若惜身邊繼承若惜的財產呀,否則我為若惜做了惡毒的事就太不值得了。」
她為慕若惜做事,都是衝著孫子去的。
也是報復慕若晴。
可惜的是,慕景瑞夫妻倆命大,連人帶車墜江了,都能逃過死劫。
為了幫慕若惜和報復慕若晴,她也害死了那八個無辜的人呀。
「咚咚。」
敲門聲忽然響起。
夫妻倆俱是一怔。
租住在這裡,夫妻倆都沒有和左鄰右舍打交道,平時是沒有人來訪的。
「誰呀?」
唐先生防備地問著。
唐太太趕緊擦乾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