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菀之不屑的冷笑。
果然同她想的一樣,沈姝就是個浪蕩蹄子,大庭廣眾之下,青天白日的就在車內與男人苟且。
江洛白聽到沈姝的聲音自然也愣住了,他與沈姝從小相識,沈姝是什麼樣的人,他再了解不過,她是絕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會不會是車裡的人強迫她?
「小姝……」江洛白想伸手掀開車簾。
不論車上的人是誰,若是欺負沈姝,他絕不會放過。
小七從車頂飛下來,一腳踹中江洛白的胸口,將他踹飛好幾米。
王菀之驚慌的跑過去把江洛白扶起來,「江公子,你……你怎麼樣?」
江洛白捂著胸口搖了搖頭,王菀之氣憤的走過去,指著小七呵斥道:「你是哪家的下人,這般的囂張,竟然連國公府的公子也敢打?」
小七雙手抱胸,不屑的看著王菀之。
「國公府又如何?衝撞了我們貴人,就是江國公來了也擔待不起。」
王菀之看著這奢華的馬車,放眼整個京城,能這般奢華的那只能是皇室了。
聽聞沈姝與那秦南王妃來往甚多,莫不是做了秦南王的外室?
說不定,背著秦南王妃與秦南王偷情。
王菀之這樣越是這樣想,就越發的想撕開沈姝的麵皮,讓京城所有男子都知道,她沈姝就是一個人盡可夫的浪蕩貨。
「江公子不過是瞧著沈姑娘上了馬車,唯恐沈姑娘出了事情,心中擔憂罷了,就算你家主子是王孫公子,那有何見不得人?莫不是在車裡做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小七冷聲呵斥,飛速上前狠狠甩了王菀之一巴掌。
「放肆……容不得你胡言亂語。」
王菀之捂著臉頰,被氣的不行,卻又不敢真的亂來。
馬車內,鳳墨淵看著沈姝,輕笑道:「看來,今日本王若是不露面,怕是走不了了。」
沈姝勾著鳳墨淵的脖頸,似有幾分撒嬌。
「王爺若是不想露面,我來處理便可。」
鳳墨淵在京城是何等的高高在上,京城各家貴女,沒有一位能與他沾上邊兒的,所以無論王菀之想破頭,也想不到車內的人,會是攝政王。
沈姝知曉輕重,不會逼迫鳳墨淵給她身份,即便他想給,她還不一定想嫁呢。
沈姝正要起身,鳳墨淵卻將她按下,自己起身掀開了車簾,那清冷高貴帶著幾分藐視的王者之氣,瞬間就讓王菀之傻了眼。
「吵什麼?」語氣里滿是不耐煩。
小七立馬恭敬道:「王爺,這倆人想上馬車窺探王爺的隱私,還出言不遜,屬下已教訓過了。」
王菀之連忙起身跪在地上。
「小女不知馬車中竟然是攝政王,叨擾了王爺,還請王爺恕罪。」
「本王不過是找沈姝問些事情罷了,怎的?還需要向你們報告?」
王菀之害怕的搖了搖頭,不敢再說話。
江洛白似對鳳墨淵完全沒有懼怕之意,只道:「王爺,沈姝是姑娘家,姑娘家的名譽最為重要的,還請王爺為沈姑娘著想,以免落了他人口舌。」
鳳墨淵走下馬車來到江洛白面前,輕嗤一聲。
「本王如何行事,還需你來教?」
江洛白被懟的啞口無言,按理,若是以往他確實不會多言,可不知為何,只要是關於沈姝的事情,不論對方是誰,他都要據理力爭。
更何況,對方是攝政王,即便是當今陛下那都是要給他三分面子的。
王菀之跪在地上畏畏縮縮的,連頭都不敢抬頭去看鳳墨淵。
生怕惹怒了這位脾性陰晴不定的戰神。
鳳墨淵隨後走到王菀之面前,冷聲道:「今
日我與沈姝只是普通的問候談話,若是有人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讓本王聽到什麼流言蜚語……」
王菀之嚇得連聲道:「小女今日什麼都未曾看見,什麼都不知道。」
隨後,鳳墨淵又回到了馬車,故意在馬車上說了一句。
「小七,送沈姑娘回相府。」
鳳墨淵的馬車離開後,王菀之才敢站起來。
沈姝……她何時與攝政王有了往來?
一個閨閣女子,與朝堂上一手遮天的王爺又有什麼可商談的事情呢?
可王菀之也不願往多了想。
畢竟那是攝政王,可不是沈姝能高攀的起的。
興許,就真的只是有什麼事情要問她吧!
可那聲音?
王菀之畢竟未經人事,權當是自己聽錯了。
而江洛白卻不這樣想,在他看來,沈姝就是被攝政王逼迫的。
攝政王位高權重,而沈姝又只是一個女子,她反抗不了攝政王。
他想幫她,將她救出火海。
王菀之和江洛白各懷著心事離開。
而鳳墨淵的馬車,自然是沒有將沈姝送回相府,而是直接去了郊外的宅子。
這裡,仿若都已經成為了他們的愛巢,而沈姝像是被養在這裡的金絲雀,偶爾會給她一些自由的空間。
剛進門,鳳墨淵就摟起她的腰肢,他唇色有幾分微微紅腫。
是剛才沈姝在馬車內咬的。
報復他剛才咬在她肩頭一事。
「小野貓,本王不在京城這些時日,看來你是過的很滋潤,前有王太傅家的公子王思淼相陪,後有國公府的公子江洛白為你擔憂,當真是……」
沈姝知道鳳墨淵此刻是有幾分怒意在的。
這個男人,從前現在一直都是如此。
鳳墨淵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而沈姝便是知道他會不高興,故意的。
他越是不悅,反而越能證明沈姝在他心裡的位置,是有幾分重要的。
沈姝粉唇輕掃過鳳墨淵的臉頰,在他耳邊輕聲問了一句:「王爺吃醋了。」
「笑話,本王會爭風吃醋?」
「既然王爺不在意,又何至於動怒呢?」
鳳墨淵一把將沈姝抱起,直奔臥房,粗暴的將她丟在床榻上,欺身而上,禁錮著她的雙手,眼眸里情慾高漲又沾染著濃烈的占有欲。
「沈姝,本王說過,招惹了我,那便沒有回頭路了。既是本王的私有,那自然不允許任何人再觸碰你,記住了嗎?」
沈姝乖巧的點了點頭,唇角勾著笑。
「是,姝兒記下了,姝兒是屬於王爺一人的,獨有的。」
鳳墨淵低頭吻住沈姝的唇,吻得熱烈且用力,似要將她的不乖,以這樣的方式發泄在她身上。
沈姝知道這是他懲罰她的方式,就這樣忍著疼,任由他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