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章 溺亡冤魂的特長是划水（迫真），小丑不會讓蝙蝠失望
「什麼？你打算向我投降？」
視差魔哈爾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即使他擁有這麼強大的力量，他也無法操弄人心，像是帝皇小丑這樣已經完全吸收了搗蛋鬼的力量的純種五維生物，想要打敗視差魔哈爾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阻攔對方去支援蝙蝠俠之龍卻是已經完全能夠做到的。
在看到帝皇小丑吸收搗蛋鬼力量之後，視差魔哈爾甚至都已經開始頭疼了，因為時間機不可失。
他對於超時間流下游的情況一清二楚，黑死帝在逆閃電宇宙殺人殺的越多，他能夠在那個宇宙展現的力量就越強，蝙蝠俠被巴巴托斯的黑暗多元宇宙軍團和黑燈軍團拖住，沒時間把他拉上來，他必須利用體內屬於蝙蝠蟎的20%力量，儘可能的在上游與蝙蝠俠之龍體內的29%力量形成共鳴。
第5維度生物和它們的能量具有在超時間流的不同節點同時擁有唯一性的特性，它們同時存在於超時間流的每個時間點。
所以，視差魔哈爾擁有的蝙蝠蟎能量看似在超時間流上游，但也同時出現在超時間流的下游。
而超時間流下游蝙蝠俠之龍所擁有蝙蝠蟎能量也是一樣。
因此，當視差魔哈爾得到這些蝙蝠蟎能量的第一時間，他就理解了蝙蝠俠之龍所準備的計劃，他要操縱著20%的蝙蝠蟎能量，向著29%的蝙蝠蟎能量歸位，而藉由這個模糊超時間流時間點的過程，將自己從上游轉移到下游。
而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把水攪渾，第5維度的能量越活潑，越是隨時隨地就會融合在一起，與這些第5維度能量所交融的超時間流就會越模糊，最終足以打開一條讓視差魔哈爾都能夠逃離的通道。
帝皇小丑原本是這個通道上最大的攔路虎，但此時他卻卑躬屈膝地跪在視差魔哈爾的面前，像個被pua傻了的少女一樣苦苦哀求。
「幫幫我，求求你，求求你讓我來幫你。」
這宛如繞口令一樣的話，把視差魔哈爾給搞懵了，他沒有聽從帝皇小丑的廢話，而是直接把他從地上拉起來抱以幾乎讓帝皇小丑痙攣致死的老拳緊接著用綠燈能量所構成的鐵鏈，將它捆的像是粽子一樣扔在地上。
「天哪，瞧瞧你看看我，像個見到士兵的天才喜劇演員，那見鬼的士兵從來不懂得幽默！」帝皇小丑悲哀的唱道：「但喜劇演員卻沒法拂袖就走，因為那歡樂的馬戲團小丑想要觀眾席上血流成河！」
帝皇小丑又唱又跳，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哦，我的蝙蝠，我的小蝙蝠，老蝙蝠！你可真是太殘忍了，把我一個人孤零零的扔在這裡，你就那麼確定我能夠做得到？不，我做不到對你來說也沒什麼關係，是吧？伱們總是這樣，把一切都計劃好了，可你知道我最討厭這個，而我從來不會善罷甘休！」
他一邊大聲叫著讓人根本聽不懂的話一會兒又變得哭哭啼啼，婉轉哀求：
「不，你不能這麼做，小丑從來不會讓蝙蝠俠失望的，讓我來幫你，我能夠使用搗蛋鬼的力量帶動蝙蝠蟎的力量我能夠輔助你的力量更快地產生震盪與蝙蝠俠之龍所掌握的蝙蝠蟎力量重合，這樣你們就能夠創造出一個通道來了，不是嗎？」
哈爾被帝皇小丑吵的頭痛，但更讓他驚悚的是他不知道帝皇小丑是怎麼知道這一切的，蝙蝠俠之龍甚至都沒有和他視差魔哈爾說過這個計劃，而是他自行從蝙蝠俠的行動路線中領悟出來的。
他原本還計劃讓蝙蝠俠之龍耗儘自己的力量，通過那台儀器把他強行嘗試著拉下來呢。但現在蝙蝠俠給了他一個更好的選擇。
但無論怎麼說，帝皇小丑都不應該這麼清楚蝙蝠俠之龍的計劃，這應當是個秘密，因為這秘密包裹著一個屬於視差魔哈爾的破綻，一個巨大的危險。
視差魔哈爾知道穿越超時間流通道的時候是他最脆弱的時刻，因為在那一刻他的因果關係並沒有完成，他不再是被超時間流所承認的強大王者，而是個游離於時間線之外的「無」。
既然是「無」，那麼自然也不可能發揮原本強大的力量。
「天哪哈爾，我現在一切都受你的掌控，你就不能讓我試試嗎？」
帝皇小丑叫道：「是我親愛的蝙蝠叫我來這裡的，你怎麼就不明白呢？」
他尖利地笑道：「蝙蝠可想你啦！」
他發出惡毒的笑聲，緊接著瘋瘋癲癲的啼叫：「想你想的快要死啦。」
然後下一秒，帝皇小丑臉上的瘋癲之色盡去。
他總是這樣，變幻莫測，不可捉摸。
「現在你已經把我打成這樣，連我的命都攥在你的手心了，你還有什麼害怕的呢？」帝皇小丑說道：「我可以用實際行動向你證明我的忠誠，相信我……」
「沒有人比我更希望你前往超時間流的下游，給蝙蝠和所有人一個大大的驚喜！」
……
……
……
殺戮機器不喜歡狂笑之蝠。
坦白的說，這種厭惡並沒有一個具體的理由，就像有人天然不喜歡吃屎一樣。
但如果一定要說個理由的話好吧，殺戮機器在狂笑之蝠的身上得不到安全感是的安全感，一個聽上去有些可笑的理由，對於殺戮機器來說，他已經不再是純粹的布魯斯了。
如果從哲學的角度算起，當殺戮機器選擇與阿爾弗瑞德ai的意識融合之後，真正的蝙蝠俠布魯斯韋恩就已經死了，活下來的只不過是個有著布魯斯意識的ai程序。
殺戮機器不是布魯斯，就像沼澤怪物不是亞里克一樣。
他擁有著布魯斯的意識，卻同樣擁有著ai保護自己延續自己的本能。因此這種本能和他的記憶相衝突扭曲，最終成為了一個第一目標就是保護他的副程序。
而狂笑之蝠對於黑暗騎士團其他成員的定義也很明確：
狗，工具人，會說話的武器，耗材。
在這樣的態度下，殺戮機器能有安全感就有鬼了，自然不會多喜歡狂笑。
說到底，和其他黑暗騎士團的成員不同，他的第一目標是讓自己活著，其次才是向著正物質宇宙復仇。
因此理所當然的……
「成為巴巴托斯傳播力量的節點遠遠比起上戰場更加的安全。」
巴巴托斯直接通過它與殺戮機器的心靈感應連結向它共享了知識，因此此時殺戮機器已經知道自己只不過是起到一個電線的作用，事實上依然是巴巴托斯的力量帶著他在最危險的地方鎮壓視差魔哈爾。
而整個超時間流上，目前又有誰能夠與巴巴托斯相抗衡呢？即使視差魔哈爾反擊，巴巴托斯也完全有能力把他殺戮機器完好無損的帶回來。
這可比起和蝙蝠俠之龍面對面的正面對抗要安全的多了，儘管殺戮機器知道自己就算被殺，只要巴巴托斯不滅，他們也就不會死，但這種被殺會損害他們體內掌握的黑暗能量。
能量是守恆的，儘管有了巴巴托斯的能量支持，他們這些黑暗多元宇宙蝙蝠俠完全就是不死之身。但是巴巴托斯能夠把他們復活，但復活之後損失的暗能量也是實打實的。
除非巴巴托斯願意在復活之後幫助補充，否則你復活了之後，暗能量減少，隊友的暗能量卻依然是原來的量，你豈不是相對的變弱了嗎？
更況且，被巴巴托斯召為能量節點，這說明巴巴托斯更看重他殺戮機器，狂笑之蝠已經完蛋了，他才會是替代狂笑之蝠的那個領導者。
「而你則負責指揮戰場。」殺戮機器告訴溺亡冤魂：
「我們要摧毀逆閃電的世界。整個軍團都將會由你所統領，你必須阻止蝙蝠俠之龍，讓他完全沒有時間利用蝙蝠蟎的力量將視差魔哈爾從超時間流的上游往下拉……」
溺亡冤魂慢悠悠地聽著殺戮機器傳達巴巴托斯的命令，心中並沒有什麼波動。
其實對於溺亡冤魂來說，他並沒有什麼跳反的想法。
蝙蝠俠之龍的行徑曾經讓她很不甘心，讓她嫉妒的發狂……但你知道的，木已沉舟，她已經成為了巴巴托斯的一部分，向巴巴托斯獻上了忠誠。
她接受了巴巴托斯分享的暗能量，成為了除了第十金屬以外無法被任何東西所傷害的活化身。
她的身心都屬於巴巴托斯，甚至不會產生半點反抗巴巴托斯的念頭，就像人的手掌不會反抗人的大腦。
整個黑暗騎士團中所有的成員都是如此，除了狂笑之蝠……狂笑之蝠似乎用某種方式規避了巴巴托斯的這種影響，但狂笑之蝠能做到不代表騎士團的其他成員也能做到，比如溺亡冤魂。
她的心中也許有對於狂笑之蝠和殺戮機器的不屑，但如果這一切都是巴巴托斯的命令，她的思維就會被強制扭轉為【恭敬聽令】。
這就是巴巴托斯掌控整個黑暗多元宇宙的力量，就像操縱多巴胺的藥物一樣，是生命本質上的掌控，根本不是意志亦或是情感能夠左右的。
你的愛恨，情感，心緒，根本不重要，只要巴巴托斯有令，你在動手的時候甚至不會猶豫。
一切努力都是徒勞，反抗更是說笑……
但令人奇怪的是……
當殺戮機器離開之後，溺亡冤魂並沒有第一時間下達命令。她的身旁，蹂躪者第一個不聽命令直接開始自行其事：「是超人！我要宰了對面正義聯盟的那個超人！」
「我也需要去找個樂子。」紅死魔說道，緊接著他也消失在原地。溺亡冤魂轉過頭，只看到豹女神奇女俠以及巨化女神奇女俠乃至一些奇奇怪怪的墮落二線英雄們，站在他旁邊，安靜地等候他的差遣。
溺亡冤魂原本可以做個作戰計劃的溺亡冤魂本來就是軍團作戰的大師，他在他的宇宙帶領人類或者說憑藉一己之力，花了很長一段時間，終於徹底團滅了整個亞特蘭蒂斯王國。
她曾帶領著無數的死水怪物攻占亞特蘭蒂斯的王座，大規模軍團作戰，本來應當是溺亡冤魂的強項。
如果他此時坐下來統籌安排合理規劃，一點一點努力，絕對能通過緩緩放血的方式，逐漸解決掉蝙蝠俠之龍的眾多羽翼，提前逼迫蝙蝠俠之龍發動決戰亦或者乾脆削弱他本人。
溺亡冤魂有這個能力，他可以好好策劃，但在這一刻，她突然卻鬼使神差的不太想要那麼做。
「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豹女神奇女俠問道：「你為我們準備了什麼隊形嗎？」
當然了。溺亡冤魂這麼想到。
她有這個能力，但她卻沒有那麼干。
奇怪，我為什麼不想乾的來著？
「我們一起衝上去，把蝙蝠俠和他的爪牙通通打爆呀！」
溺亡冤魂跳起來飛到高處發出嚎叫聲，緊接豹女神奇女俠的身旁那些智商遠遠比他更低的黑暗多元宇宙怪物就跟著一起嚎叫起來。
後面的角色弄不清楚前面的人為什麼要嚎叫，但是他們聽到了嚎叫也就跟著一起叫了起來，頓時整個隊伍都像是打雞血一樣，直接被溺亡冤魂帶上了戰場。
而這種亂糟糟的無序攻擊，則為陳韜拖延了更多的時間。
溺亡冤魂無意識的行為妙就妙在這裡，從出於溺亡冤魂的表面意志，她絕對對巴巴托斯忠不可言，打架打的別提有多賣力了，但事實上她明明有能力動腦子卻不用，反而降低了工作的效率。
你說他工作態度認真嗎？當然認真。巴巴托斯挑不出半點毛病，但工作的結果必然是一團糟。
總而言之，殺戮機器這裡，在巴巴托斯的控制之下，他穿越了層層迭迭的時間線，開始往著超時間流的上游逆流著。
他看到一個又一個像是氣泡一樣的事件和時間被串聯在一起，像是一條巨大的馬路。
Dc宇宙重生……新52……最終危機……
一件又一件的事情，在他的眼前出現，然後又快速的消失，到了最後，殺戮機器終於出現在了帝皇小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