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時光很快過去。
不知不覺間已經過去三天。
這三天內,我都對著滿穗精心伺候,給她吃最好的東西,給她最好的待遇。滿穗在我的照料下也開始成長,個子長高了一些。
紅兒三人也因為我的包子,身體也非常健康,即使是趕了四天路,也沒有任何病態
出發的第四天中午,我還是趁著帶滿穗單獨出來解手的功夫,給她餵食。
「你一天吃四頓,都吃了四天了,怎麼還是感覺那麼瘦呢?」
我看著系統中顯示的人物狀態,不禁陷入沉思。
【滿穗】
【性別:女】
【年齡:14歲】
【身高:146cm(偏矮)】
【體重:36.5kg(偏瘦)】
【身體狀態:健康】
【情緒:高興】
【好感度:17(相識)】
好感度這方面也能理解,畢竟我現在還背負著這個「殺父仇人」的名號呢!就算我對她和其他女伴都很好,但是也只能做到僅僅是認識的程度。
只不過這身體,1米46的個子,體重才73斤?你擱這開玩笑呢。
這合理嗎?
這四天來我一直都好吃好喝地伺候她,還是那麼瘦,真是絕了。
不過好在身高長了不少,現在已經是比紅兒高出半個腦袋了。不過還是有些偏矮,我理想的身高應該是要長到160~170cm。
「我也不知道啊!良爺,還要感謝您對我的照顧呢!我感覺現在身上有百倍的力量!」滿穗握了握自己的小粉拳,向我展示她那幾乎沒有肉的手臂。
「唉,也許是我太心急了吧,確實,才四天時間,哪怕就是打激素,也不可能長的那麼快。」我搖搖頭,嘆氣說。
「哦?良爺在心急什麼呀,不會是怕我太瘦了,生不了孩子吧?」
我彈了她一個腦瓜崩:「天天就想那些亂七八糟的,走了,回去了。」
…
…
第五天清晨…
「良,馬上就到潼關了。那裡有尹三接應我們的人,到時候,咱就能好好歇一天了。」舌頭牽著繩子,拉著後面的三個女孩,樂呵呵地對我說。
我在心裡暗罵。切,那尹三的人在就跑了,那裡現在可是一片狼藉、殘破不堪了,還想好好歇一天,做夢去吧。
不過按照上一世的記憶,這裡在將要靠近官道的時候,會遇上幾個官兵,被懷疑成人牙子。
原劇情中,我們本來藏的很好因為翠兒被蛇嚇到,使得我們被官兵發現。雖然原劇情中也有解決的方案,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次管好翠兒的嘴巴,不要和那官兵打交道。
我正想著,舌頭突然就拉了拉我的胳膊。
「臥槽,良,你快看前面。」
我抬起頭,看向正前方。前方正是那幾個官兵,並且他們也看見了我們。
「喂!前面那幾個,站著別動!」那幾個官兵衝著我們喊道。
我看到這一幕,當場就懵逼了。
布希,戈門。我記得沒錯的話,應該要等到接近潼關了才會遇到他們吧,我們這才剛啟程啊,這怎麼自己找上門來了!
沒辦法,還是得用上一世的方法了。
我正打算去解開瓊華身上的繩子時,聽見了對方驚呼了一句。
「穗兒!」
我鬆開解繩子的手,抬起頭向那邊看去。
只見一個身著官兵甲冑,腰間掛著把長刀的人,正在向我們飛速跑來。
他剛一過來,就蹲下來,抱住了我身邊的滿穗,帶著些哭腔著說:「穗兒!穗兒!你居然還活著!我以為爸爸再也見不到你了!」
我此時也認出來,這位竟然是滿穗的父親!
滿穗此時目光有些呆滯,看著面前這位官兵父親,眼睛裡流下兩道淚幕。
「穗兒!我好想你啊。現在能見到你我真得好開心啊!」
「穗兒,你怎麼不說話啊,你的娘和弟弟呢?」
滿穗聽到「娘和弟弟」這個詞後,哭的更加慘了。她沒有發出聲音,只是眼淚大把地往下掉。
「大哥,她已經變成啞巴了,現在說不了話。」我開口說話。
滿穗的父親鬆開滿穗,抬頭看著我。
「恩人!是你啊,大恩人!恩人啊,你先是救了我,又救了我女兒,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了。」
「大哥,我們來這邊說話吧。」
我對著舌頭打手勢,示意他沒有危險。滿穗的父親也回去跟那幾個官兵打了個招呼。
我牽著滿穗,帶著滿穗的父親一起來到了50步開外的地方,確保我們之間的談話不會被聽到。
「恩人,你是怎麼救下穗兒的啊,還有她是怎麼變成啞巴的?」
「滿穗她是自己跑來的。我們這一行是要把這些女娃子送去洛陽的,她為了方便,才裝成啞巴。」
我告訴了他事情的全部真相,告訴了他洛陽豚妖的真正目的,並且承諾自己會保護好滿穗的。
他也告訴了我他那次被我放走後的經歷,當時他也是來到了潼關,結果這裡正是出現動亂、徵集兵役的時候。當地的官人看到他,就直接強迫把他抓去,沒收了他身上的財產。
他就這樣在軍隊裡過了兩年。兩年後,他總算有空閒的時間,就回到了原來的家裡去,祈求滿穗和她的娘和弟弟還能活著。
但是當他到達時,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廢墟。房子已經被人燒了,附近也都沒有人的蹤影。那一刻他真是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
沒辦法,他就只好回到了軍隊裡,繼續為軍隊出力,換一口飯吃。但在那之後,他就每天心不在焉的,經常受到懲罰。
忍無可忍之下,他才帶著幾位一樣忍受不了的兄弟一起逃了出來。
「好,我已經明白了。你現在已經做了逃兵,滿穗你是肯定不能帶走的,這樣反而會害了他。你接下來又有什麼打算呢?」
「躲唄,能躲一天是一天,反正我的死活已經無所謂了。」他嘆著氣,說著。
「那你有沒有想過,滿穗怎麼辦?你是她唯一的親人了。」
他看向一旁的滿穗。她靠著一棵大樹坐著,一言不發,不參與這邊的對話,只是低著頭流眼淚。
「她現在,一定是恨透了我吧。」他說著,從口袋裡摸出一些碎銀子,放到我手上,「恩人,這些是我最後的錢了,我只想請求你一件事,幫我照顧好滿穗。我沒有臉再去面對她,我不配做一個父親,我也應該要離開了。」
我把銀兩塞回他的腰包里。然後猛地揪住他的衣領,一拳不輕不重地打在他臉上,「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聽好了,你是她的父親,你是她唯一的親人了!你要是再出了事情,她怎麼辦!」
「你確實不配做一個父親,這不是因為四年前你沒有回家救活他們,而是因為你剛剛說的那些自暴自棄的話!」
他一臉震驚地看著我,一旁的滿穗也抬起頭,觀察著我們這裡的情況。
我靈機一動,想到一個方法。
「有了,我這裡正好有一個好去處,可以引薦給你們。」
「你去到陝北,那裡活躍著一隊反軍,你們可以去投靠他們。」
「他們的名號是,闖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