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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9章 吳王:由郝太傅操刀,一文可敵十萬雄兵

2024-10-27 06:41:17 作者: 林悅南兮
  第1679章 吳王:由郝太傅操刀,一文可敵十萬雄兵……

  神京城,寧國府,蘅蕪苑

  軒敞無比的廂房之中,燈火彤彤,如水一般扑打在雕花玻璃窗欞之上。

  而這邊廂,寶釵的肚子已然徹底隆將起來,而那張珠圓玉潤的臉蛋兒,因為有孕在身之故,更見彤彤紅霞,明媚如桃。

  薛姨媽忙前忙後,臉上不由現出繁盛笑意,說道:「寶丫頭,這幾天要格外注意,你這分明孕吐的厲害一些。」

  寶釵輕輕「嗯」了一聲,一如梨花潔白無瑕的豐潤臉蛋兒酡紅如醺,纖纖素手撫過自家隆起的小腹,頓時就覺一股血脈相連之感涌將過來。

  薛姨媽白淨面容之上笑意瑩瑩,問道:「乖囡,這兩天怎麼不見珩哥兒?」

  寶釵伸出纖纖素手,撫著隆起的小腹,那張恍若梨花潔白的玉容兩側氤氳浮起兩朵紅暈,說道:「王爺他這會兒,應該在忙什麼事兒吧。」

  薛姨媽白淨如玉的面容詫異了下,問道:「外面不是沒有什麼戰事了嗎?現在是怎麼回事兒?珩哥兒還是忙的腳不沾地的。」

  寶釵默然片刻,說道:「王爺他現在是輔政王,還是要忙著外間的朝廷大政。」

  如果按著以往讀的那些史書,她家男人離皇位都只有一步之遙。

  不過,那最後一步太過兇險,她並不奢求。

  如果將來腹中的兒子能夠成為親王,不,郡王也就夠了。

  就在這時,一個丫鬟鶯兒舉步進入暖閣,柔聲說道:「姑娘,衛王來了。」

  不大一會兒,就見賈珩繞過一架錦繡妝成的雲母屏風,快步進入廳堂之中,眸光閃爍不停,道:「薛妹妹,你怎麼樣?」

  寶釵翠麗黛眉之下,那雙晶然熠熠的明眸當中,蘊藏著幾許欣然之色,說道:「挺好的,這會兒正養著胎呢。」

  薛姨媽那豐潤、白淨的臉蛋兒上帶著繁盛笑意,道:「珩哥兒這邊兒坐,鶯兒,你過去搬一張椅子過來。」

  鶯兒「哎」地應了一聲,然後拿過一張靠背的梨花木椅子遞將過去,那張香肌玉膚的臉蛋兒上滿是綺麗生艷的紅暈,抬眸之時,眼波流轉,情意綿綿,似能滴出來水。

  賈珩一下子落座下來,從鶯兒的手裡接過青花瓷的茶盅,輕輕啜飲了一口。

  寶釵那張香肌玉膚的白膩玉顏,在懷孕之後愈見珠圓玉潤,問道:「王爺,外面的事兒都忙完了?」

  賈珩道:「薛妹妹,我這邊兒已經忙完了。」

  薛姨媽笑了笑,道:「珩哥兒,寶丫頭在後院養胎挺好的。」

  賈珩道:「平常該走動也得走動,有利於胎兒將來順產。」

  這個時代,如果營養太過豐富,就有可能嬰兒腦袋過大,造成難產。

  薛姨媽笑了笑,輕聲說道:「珩哥兒,那我這幾天讓人攙扶著寶丫頭多走動走動。」

  寶釵翠麗如黛的柳眉之下,眸光嫵媚流波地看向薛姨媽,道:「媽,我和珩大哥說會話。」

  薛姨媽笑著「哎」地一聲,然後,也不多說其他,喚過鶯兒,說道:「走,咱們過去。」

  鶯兒起身之間,也不多說其他,輕輕應了一聲。


  賈珩來到寶釵所躺的軟榻近前,眸光溫煦,低聲道:「薛妹妹,讓我聽聽孩子的動靜。」

  寶釵那猶如翠羽的明麗黛眉下,水潤微微的杏眸當中,流溢著羞喜之意,低聲說道:「夫君,胎兒現在還沒有什麼動靜呢。」

  然後,待見著賈珩這會兒趴伏在自家肚子上,感知著那隆起肚子的動靜,寶釵心神當中就有團團甜蜜涌過。

  在她有了身孕以後,王爺愈發稀罕她了。

  過了一會兒,賈珩斜飛入鬢的劍眉之下,凝眸看向那張珠圓玉潤的臉蛋兒,柔聲說道:「薛妹妹這幾天好生養胎,萬萬是不可大意了。」

  寶釵「嗯」地一聲,說道:「珩大哥,我會留意的,這邊兒有媽照料於我。」

  賈珩輕輕撫過寶釵的肩頭,臉上現出一抹繁盛的笑意,說道:「最近,我會時常來看你的。」

  寶釵輕輕「嗯」了一聲,將青絲如瀑的螓首依偎在賈珩的懷裡,那張恍若梨花潔白的臉蛋兒怔怔出神。

  此生得遇良人,當真是不枉了。

  ……

  ……

  大觀園,棲遲苑

  甄蘭和甄溪兩人落座在廂房之中,翠麗如黛的修眉之下,目中似是現出一抹思量之色。

  「溪兒妹妹,王爺好幾天沒來了。」甄蘭幽麗、清雅的眉眼間似有幾許悵然若失,朗聲道。

  甄溪輕輕「嗯」了一聲,道:「可能是忙著外面的事兒吧,這段時間,薛姐姐和林姐姐不是都懷了孕。」

  甄蘭輕輕應了一聲,面容現出一抹詫異之色,道:「妹妹這個月肚子有動靜嗎?」

  甄溪那張豐潤、可人的臉蛋兒羞紅如霞,道:「我這個時候能有什麼動靜?倒是姐姐,應該是姐姐先有才是。」

  甄蘭輕笑了下,打趣說道:「妹妹又在渾說,這個怎麼還能以姐妹分先後?」

  生孩子還能以姐妹分個先後?那不是平常王爺和誰多親昵一些,誰就有可能會有孩子。

  甄溪翠麗如黛的修眉之下,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彤彤如霞,輕聲說道:「我想著姐姐先生,我有些怕疼。」

  就在這時,一個丫鬟從外間而來,眸光溫煦,低聲道:「王妃,王爺回來了。」

  就見賈珩一襲青山直裰的蜀錦圓領長衫,從外間快步而來,說道:「蘭兒,溪兒。」

  甄蘭說話之間,快步近前,揚起那張粉膩嘟嘟的臉蛋兒,說道:「珩大哥。」

  賈珩笑了笑,眸光閃爍了下,打趣說道:「過來看看你們兩個,都在門口站成望夫石了。」

  甄蘭這會兒,帶著幾許英麗、明媚的修眉之下,那雙清澈明眸眸光瑩瑩如水,道:「珩大哥都好長時間沒來,難免念叨的慌。」

  賈珩輕輕拉過甄蘭的纖纖素手,來到一旁鋪就著褥子的軟榻上落座,說話之間,噙住那柔潤微微的唇瓣,道:「蘭妹妹,這段時間想我沒有?」

  甄蘭翠麗如黛的修眉之下,那清澈如一泓泉水的明眸中霧氣升騰,顫聲道:「王爺,到里廂吧。」

  賈珩「嗯」了一聲,然後摟過甄蘭的一側肩頭,兩人說著,向著里廂而去。

  而甄溪在一旁落座下來,那張白膩如雪的玉容兩側紅成彤彤紅霞,默默跟上賈珩和甄蘭。


  賈珩擁過甄蘭的豐腴嬌軀,落座在一方鋪就著褥子的床榻上,親昵著少女那張清麗如霜的臉蛋兒,湊到那柔潤微微的唇瓣,攫取著可口而甘美的氣息。

  賈珩伸手緊緊擁著甄蘭的嬌軀,嗅著髮絲之間的清香,心神湧起欣喜之意。

  雖早已沒了新鮮感,但仍有幾許起心動念。

  這會兒,甄溪在一旁看著,翠麗如黛的柳眉之下,粲然如虹的星眸熠熠而閃,似沁潤著柔波瀲灩。

  賈珩面色端肅,伸手拉過甄溪的柔軟小手,低聲喚道:「溪兒,你也過來。」

  甄溪輕輕應了一聲,而後,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紅潤如霞,輕輕「嗯」了一聲,然後,隨著賈珩進入廳堂之中。

  甄溪秀麗如黛的柳眉下,美眸柔波瀲灩,然後將秀美如瀑的螓首依偎過來,那張白膩如雪小臉紅潤如霞。

  賈珩伸手拉過蘭溪兩姐妹的纖纖素手,心神當中不由湧起一股莫名之意,問道:「你們兩個這幾天,在做什麼呢。」

  甄蘭柔聲道:「也沒有做什麼。」

  賈珩看向一旁臉上現出團團酡紅氣暈的甄溪,問道:「溪兒呢?」

  甄溪瑩潤微微的粉唇抿將起來,怯生生說道:「也沒有什麼,就是看看書,別的也沒有什麼了。」

  賈珩伸手攬過甄溪的肩頭,道:「這段時間,倒是沒有過來看溪兒了。」

  甄蘭這會兒撩起耳邊的一縷秀髮,眸光瑩瑩如水地看向那蟒服青年,低聲說道:「我服侍王爺更衣吧。」

  賈珩「嗯」了一聲,並未多說其他。

  甄蘭說話之間,低下身子,一下子湊到近前,那張白膩如霞的臉蛋兒時凹時陷,瑩潤如水的美眸,似沁潤著山水情長。

  賈珩輕輕伸手擁住甄蘭和甄溪的肩頭,進入帷幔四及的床榻之上。

  此刻,軒窗之外的庭院當中,不知何時已然下了暴雨,雨水繁密,視線不清。

  正是乾德元年的六月時節,可見無盡滂沱暴雨拍打在芭蕉樹上,卻聽得「噼里啪啦」之聲響起,急如管弦,密密麻麻。

  ……

  ……

  時光匆匆,不知不覺就又是兩個月時間過去,轉眼進入乾德元年的七月。

  金陵城,吳王府

  今日正是吳王陳林六十大壽的日子,此刻,高牆大戶的宅邸當中,張燈結彩,賓客盈門,高朋滿座。

  到來的賓客有吏部侍郎吳鶴飛,刑部侍郎應元魯,南京都察院右都御史鄺春,工部尚書嚴茂等人。

  吳王陳林正在正廳大堂里大宴賓客,及至午後時分,看向周圍落座的一眾賓客,道:「諸位,可至後堂品茗敘話。」

  在場眾人聞聽此言,紛紛點頭稱是。

  旋即,眾人三三兩兩落座在廳堂之中,一時之間,氣氛喧鬧無比。

  吳王面容沉靜,一如玄水,落座在靠著一方黑色漆木高几之旁的黃花梨木椅子上,目光逡巡過在場的眾官吏,低聲說道:「諸位同僚,如今朝堂之上,衛王以外戚之身,竊奪權柄,專權跋扈,對朝政一手遮天,正是我等匡扶漢室之時。」

  下方在座的一眾士紳,如吏部侍吳鶴飛等人,臉上多是現出思索之色,倒也見怪不怪。


  能夠在這裡坐著的一眾官紳,原本就是「反賈」的忠臣義士。

  「王爺,衛王其人在神京,有京營驍勇和邊軍精銳為其張目,我南方無兵無將,難以與之為敵。」工部尚書嚴茂眉頭緊皺,擔憂不勝說道。

  吳王陳林面色凜然一肅,凝眸看向一旁的家將,詫異了下,問道:「郝老先生和安南侯來了嗎?」

  那家將壓低了聲音,回道:「已經派人去催問了。」

  吳王陳林面色陰沉如烏雲,說道:「再派人去看看。」

  那家將面色肅然無比,應了一聲,然後轉身離去。

  不大一會兒,那家將去而復返,進入廳堂,拱手說道:「王爺,安南侯已經來了。」

  吳王陳林聞聽此言,心頭微微一頓,朗聲道:「隨本王去看看。」

  吳王說話之間,起得身來,前去相迎,快步來到廊檐之下,看向葉真等人,道:「葉侯,來了。」

  葉真快步行至近前,整容斂色,拱手道:「末將見過王爺。」

  吳王點了點頭,伸手攙扶了下,眸光炯炯有神盯視著,相請說道:「葉侯,還請這邊兒落座,江南的諸位志士都等著葉侯呢。」

  葉真重重點了點頭,瞥了一眼在場列座的江南諸官員,心神暗暗有數。

  經此一事之後,江南官場反對衛王的勢力將會被徹底清掃一空。

  葉真這會兒就在心頭,嘆了一口氣。

  為了葉家的未來,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

  旋即,葉真來到廳堂旁的一張靠背的梨花木椅子上落座下來,說道:「吳王,江南大營方面的軍將已經隨時準備起事。」

  吳王目中滿是期待地問道:「葉侯,那些衛王舊部最近可有警覺?是不是先行收拾這幫人?」

  葉真敘道:「王爺,整個江南,真正算得上衛王的心腹並不多,也就江南水師提督韋徹,此人現在率領兵馬在崇明沙,一時根本顧及不到金陵城的情況,至於江南大營的軍將,除卻極為個別的衛王鐵桿外,皆可派人拿下,頃刻之間就能接管江南大營。」

  吳王點了點頭,問道:「葉侯,如是朝廷方面調撥韋徹率兵進逼金陵,葉侯以為,我金陵應當如何應對?」

  葉真搖了搖頭,朗聲說道:「無需擔憂,那時候我接掌江南大營,凡水師兵馬抵進,根本近不得金陵城分毫。」

  吳王聞聽此言,說道:「葉侯慮事周全就好。」

  安南侯葉真遲疑了下,說道:「王爺,關於調兵詳情,還請王爺借一步說話。」

  吳王點了點頭,然後看向周圍正在品茗的江南官員,道:「諸位,失陪,失陪。」

  在場落座的諸江南士紳,臉上神色微動,倒也沒有說什麼,畢竟關乎接下來的軍事調動。

  後宅,書房之中——

  吳王從一張紅色漆木的太師椅上落座下來,道:「葉侯,兵事準備的怎麼樣?」

  安南侯葉真壓低了聲音,道:「王爺,我和郝太傅的意思是,明日即行起兵,奪下兩江總督衙門官廳,從而一舉控制金陵城。」

  吳王點了點頭,朗聲道:「此計甚好,而後打出一面匡扶漢室的旗幟,此外江南的有志士紳也已經組織兵丁,只要金陵這邊兒一起事,頃刻於四方響應,那時候就可席捲南北。」


  葉真道:「王爺所言甚是,如今的江南仁人志士皆是翹首以望,一旦星火乍起,就可共舉大計,形成星火燎原之勢。」

  就在兩人計議下一步的動作之時,僕人進入書房之中,道:「王爺,郝家大公子來了。」

  吳王聞聽此言,說道:「快去請過來。」

  那僕人應了一聲,乾脆利落出得書房。

  過了一會兒,郝繼儒的兒子郝懷禎大步進入書房。

  「晚輩見過吳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郝懷禎一攏衣袖,就是向著吳王行著大禮,低聲說道。

  吳王連忙伸手虛扶,道:「快快請起,世侄還請里廂落座。」

  郝懷禎道了一聲謝,隨著吳王進入里廂落座。

  吳王道:「郝老先生怎麼樣?」

  郝懷禎聲情並茂說道:「父親大人那邊兒靜候吳王佳音,父親已經親自操刀了討賈檄文,就等大事一起,反聲鼎沸,征討衛王。」

  吳王聞聽此言,面色默然,撫掌笑道:「好,好,郝太傅原為帝師,由郝太傅操刀,一文可敵十萬雄兵。」

  葉真附和道:「到時候檄文發於天下,必然有無數忠臣義士響應,那時候九州風起雲湧。」

  如果是當初高家在四川起事之時,江南也隨同起事,或許還有成事之機,但現在只會被衛王各個擊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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