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有些委屈和緊張:「所以,我就接受了永王的叛軍隊伍,這些年我靠著吏部供養著他們。」
太子太傅聽得臉色一白,卻沉住了氣,只是問道:「然後呢?」
太子有些畏縮道:「我看到裴行淵到了那附近,就吩咐他們暗中動手殺了裴行淵,也算是給我納一個投名狀。」
「然後他們就失敗了,還被裴行淵識破了身份······」
太子太傅的手握著扶手坐了半天,才說道:「裴行淵識破的他們的身份,難道不是他們被擒自己出賣你的嗎?」
太子堅定說道:「不可能,他們不說或許還能狡辯,說了才是真的沒命了。」
太子太傅點頭,將手拍了拍扶手道:「既然你這麼相信他們,可想過裴行淵到底是如何識破的?」
太子猶豫起來,他除了生氣之外,就沒想那麼多了。反正都被發現了,如何被發現的知道了也沒有意義了啊!
太子太傅對著太子看了一眼,忍著氣耐心道:「這次賑災裴行淵不是和吏部打了交道嗎?恐怕是裴行淵趁機調查了吏部,發現了其中的內幕,然後順藤摸瓜調查。」
「不過這其中還是差一環,裴行淵只能確定這是你養的私兵,卻不能知道是前太子餘黨,有個人告訴了他。裴行淵這一趟是有備而去的!」
太子聽得,心中更加惶恐,就著急喊道:「這個裴行淵是想要我死啊!」
太子太傅不理會只會動怒的太子,思索了一會道:「聽說裴行淵這次離開還帶了個小妾隨身,太子不是準備看情況參他一本嗎?」
太子點頭:「傅紅袖,他的丈夫曾經是城防軍中的一個副統領,看到定王放火之後,被定王殺死了。」
「不過我看定王是看上這個女人了,故意趁機殺了人家丈夫,誰知道這個女人主動找上門,被裴行淵看上了。」
太子冷笑著說道,如數家珍一般。
太子太傅看著此刻還有心思說這些八卦的太子,忍不住搖頭。
「重新去調查一下這個傅紅袖和他的丈夫,或許就能知道裴行淵是如何知道你的私兵是逆黨的了。」
太子著急說道:「先生,知道了又怎麼樣,這都是後話,現在該怎麼辦?」
太子太傅站起身來:「花錢買殺手,務必取了裴行淵的性命。」
「這次可千萬不能失手了!」
太子得令點頭答應了。
太子太傅離開太子府之後去了定王府上。
「哎呀,先生怎麼來了,有什麼叫本王過去便是。」
太子太傅微笑著,對著定王身邊的人看了一眼。
「你們都下去吧,沒有本王吩咐都不許靠近!」
「先生請坐。」
太子太傅坐下直接說道:「太子這次是要下決定殺了裴行淵了,還需要定王你的協助。」
定王聽得,立刻說道:「這本就是我和太子的計劃,需要我做什麼,只管說便是!」
「需要人手。」
定王聽得呵呵笑起來:「好!」
「不過先生,太子殿下的手下那麼多,難道還不夠用?」
「務必一擊命中,能用上的便都用上吧!」
定王答應著,心中卻知道這個老狐狸是想要給定王找個墊背的,若是出事了,就好將一切推到他的身上。
雖然現在還不知道太子那邊出了什麼事情,反正裴行淵肯定是拿住了太子的什麼把柄。
「我一直都很好奇,裴行淵有一妻兩妾,寵愛的不是叫做秋嬋的那個女子嗎?為何帶走的人是傅紅袖?」
定王抽動嘴角道:「這個傅紅袖手中握著本王放火的證據,本王多次刺殺都沒成功,裴行淵自然是擔心走了我再次動手,才帶上路的。」
反正瞞不住,定王便將此事老實說了。
太子太傅點頭道:「所以裴行淵最愛的人還是那個叫做秋嬋的女子?」
定王聽出了太子太傅打算做什麼,他已經從穆溫言口中聽說,秋嬋逃走了。
「我聽王妃說,這個小妾不堪在府中說她折磨,帶走自己的母親一起逃走了。」
太子太傅皺起眉頭:「逃走?這麼巧?確定嗎?」
定王皺起眉頭,只知道穆溫言說的時候很高興,想來她是巴不得秋嬋逃走,應該是沒有調查過的。
「未曾吧?」
太子太傅神色凝重:「這個女子是咱們最後的底牌,需得找到她。」
定王點頭,卻又笑著說道:「先生也太過濾了,難道太子殿下和我的手下一起出動,還不能殺死一個殘廢的裴行淵嗎?」
「他可是帶著兵。」
「就那幾個,死的死,援兵也都是些老弱病殘,指望不上的。」
太子太傅還是堅持說道:「請定王讓王妃務必仔細查尋,將秋嬋控制在手中,也是以防萬一嘛。」
定王答應了,轉頭去便約了穆溫言私會。
「讓我去調查那個小蹄子的下落?」
定王點頭,騎在穆溫言身上正在得趣中,雙手揉著穆溫言胸前白團,呼哧呼哧說道:「威脅裴行淵用的。」
穆溫言嚶嚀著用雙腿死死夾著定王的腰,且不回答,只顧著此刻享受。
兩人顛鸞倒鳳,定王再次說道:「別不當回事,這可是太子太傅交代的事情。」
穆溫言伸手推開定王的胸膛:「我管那個老東西做什麼?」
定王嘻嘻笑著道:「你只管本王股間的東西是吧?」
穆溫言浪笑著環住定王的脖子:「算你說對了!」
不過定王還是說道:「我看這個秋嬋逃的也稀奇,你多留個心,讓人調查一下,你對她也厭惡吧。不如找到弄死了乾淨!」
穆溫言感覺溫熱的東西一瀉千里,仰倒著道:「提那個賤人真是掃性!」
定王上前摟住她,揉搓著她的翹臀按著,從後面壓了上去。
「那重新來就是!」
穆溫言哎呀一聲,腰窩被握著,衝擊力大得她只能撐著牆壁喘息不停,幾百下之後便有些掌不住了,求饒道:「我聽你的就是了,我受不了。」
定王卻不肯放過她,將她翻過身來,架起雙腿又弄了幾百下,才滿意。
最近這房中藥藥效還真是不錯!
定王意猶未盡,將昏昏沉沉渾身無力的穆溫言拉過來,又鼓動起來。
穆溫言輕呼一聲暈了過去:「我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