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姐!江小姐!」陳彪氣喘吁吁的跑到江糯糯說道。
「你不是肖天宇身邊,那個護衛嘛!這是怎麼了。」江糯糯看見陳彪的到來只覺得大事不妙。
「江小姐,我們家少爺入獄了。」
「啊!他怎麼入獄了?」江糯糯聽見肖天宇入獄的消息屬實是有點驚訝!他算過肖天宇這幾天都會平平安安度過,怎麼會入獄呢?
「是這樣的,今天我家大人回來,說裴舒死了!」陳彪慌張的說道。
「什麼裴舒死了!」
江糯糯聽見裴舒死了,連忙掐指一算,發現裴舒並沒有死,只是被人關起來了,暫時查不到具體在哪。
江糯糯看著眼前的陳彪,他神情恍惚,似乎有什麼事情在刻意隱瞞著。
江糯糯也沒有多想就對陳彪說道:「你現在趕緊帶我們去看肖天宇。」
「好的!跟我來。」
江糯糯和地丁跟著陳彪到了牢房,牢房裡髒亂不堪,還有老鼠在四處亂竄,他們幾個到達牢房門口時,突然裡面傳來吵鬧聲。
幾人慌忙上前查看,只見肖天宇在牢房裡發狂,狠狠朝牆上撞去 ,即使頭上血流不止,也不停下來。
獄卒看見江糯糯幾人,連忙過來驅趕,有這樣發狂的犯人是不允許探視的。
江糯糯看著獄卒緩緩逼近,連忙說道:「獄卒大哥我有辦法讓他停下來,你就讓我進去吧!」
獄卒看著眼前的小姑娘身穿異服,說不定真的能解決,反正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肖天宇已經這個樣子,好幾個時辰了。
他再不停下來,他們也不好向上面交代,這畢竟是知府的兒子,知府也不會真的要他兒子死。
「獄卒大哥你快讓我進去吧!他再這樣撞下去都快死掉了。」江糯糯看著獄卒無動於衷的樣子,心裡很是著急。
「行吧,那你跟我過來吧,不過要小心他傷到你我可不管。」
「好,我會小心的!」江糯糯說著,就跟獄卒走進去,這時地丁連忙抓住她的手。趕忙跟她說著。
「你自己一個人真的可以嗎?等會他傷了你怎麼辦?你確定你還要救他?」
地丁神情緊張,江糯糯從未見過他如此,只能安撫道:「沒事,他只是被邪祟上身了這方面我在行,你放心吧!」
江糯糯拍拍胸脯跟地丁承諾著。
「快點走了!他真的要死了!」
獄卒看著看兩人磨磨唧唧的樣子,心裡甚是著急。知府的兒子,但凡有點什麼事,他可吃不了兜著走。
「好,來了……來了。」聽見獄卒的催促,江糯糯連忙跑過去。
江糯糯看到肖天宇解決這師侄有點丟臉了,自己明明是一個修行者,還能邪祟上身。
丟臉歸丟臉,但是這人還是不得不救啊!江糯糯從包里拿出幾張符紙,口念咒語貼在肖天宇身上,隨後輕輕點住肖天宇的眉心。肖天宇瞬間恢復神志。
「小師叔……」肖天宇看見江糯糯又驚又喜,但是自己剛才太折騰現在,整個人虛的也很。
「你現在還能回答我的問題嗎?」江糯糯看著肖天宇虛弱的樣子,本不想問他什麼,但是這個事情再不解決,肖天宇在這監牢裡面哪天死了都不知道。
「小師叔,我還可以。」肖天宇屬實很虛弱說話的聲音都是超級小聲。
江糯糯聽著他說話那么小聲,聽著屬實費勁,從包裡面翻出一顆藥丸遞給他。
「唉!你這個……算了……來把這個藥丸吃了會好一點。」
肖天宇將藥丸放在嘴裡,瞬間覺得身體好了很多,剛才撞擊的地方血也止住了。
「現在好點了吧?」
「好多了小師叔,你這個藥真神勒!」肖天宇吃過藥,整個人又開始貧嘴了。
「行,還能貧嘴說明能回答我的問題了。」
「小師叔,你問吧!我知道的都會告訴你的。」
「陳彪是你從哪裡得來的?」江糯糯看著陳彪總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總覺得這個陳彪不簡單,她剛才私底下悄悄算過這個陳彪,但是算不出來,就好像這個世界沒有這個人一樣。
「他是我義兄的得力幹將,有次我遭受到追殺是我義兄救了我,隨後他就把陳彪安排在我身邊,讓他貼身保護我。」
「你義兄?」
「是的,我義兄他是一個押鏢的,當初也是因為他在押票的途中遇見了我,救下我。」
「好的,咱跳過這個問題,裴舒真的死了嗎?」
「小師叔,你也懷疑是我殺了他嗎?」肖天宇激動的站起來。
「哎呀,你給我坐下,我又沒說是你乾的,突然這麼一起來,給我嚇一跳,你趕緊坐下,長那麼高,我跟你說話都費勁。」江糯糯拉了拉肖天宇的衣服,示意他趕緊坐下。
肖天宇似乎看不到,也聽不到江糯糯說話一樣,仰著頭不去看江糯糯。
「行,不坐是吧?不坐以後你也別想給我站起來。」江糯糯說的就在包裡面,翻騰一頓找出銀針。眼見就要朝肖天宇的腿上扎去。
肖天宇立馬「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哎呀,小師叔這是幹嘛呀?我坐下,哦不我跪下。」
江糯糯看著這個師侄,欺軟怕硬的樣子,只能扶額無語。
「現在能好好回答問題了不?還要站起來嗎?坐不下來是吧?我幫你啊!看我扎不扎你就完了。」江糯糯把玩著手裡的銀針,看著肖天宇漫不經心地說道。
「嘿嘿……小師叔我可以坐下來的,不勞煩你了!」肖天宇看著眼前的小人就覺得這小孩心太黑了。好好說話不行嗎?要用這種方法。
「那你就好好坐著,回答我的問題。」
「你既然說裴舒不是你殺的,那你為什麼來這裡?」
「小師叔,其實這是我和我爹做的局,最近官場上所有人都針對我們家,現在凌雲又狀告我,所以我爹不得不把我關在這裡。」
「那你怎麼會被邪祟上身,你明明是個修行之人,怎麼可能會被邪祟上身。」
「還是說我師兄根本就沒有教你保護自己,甚至連一個保命符都沒給你。」江糯糯摸著下巴在肖天宇面前走來走去思考的著。
「小師叔!你別說了!這樣只會讓我很沒面子哎!」肖天宇也知道自己是個修行之人,但是被邪祟上身事情又屬實,可是被人說出去總歸是不太好聽的。
「好好好,我不說,那我師兄總給你保命法器吧!」
「給了,但是我給我爹了!」
「什麼?」
「為什麼要給你爹?你爹是個好官,受聞名敬仰愛戴。功德已經是很多了,不需要你的保命符來加持。」
江糯糯越想越不對勁,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解不開的謎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