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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4章 你有病你知道嗎

2024-09-28 06:03:52 作者: 七頁白
  第614章 你有病你知道嗎

  溫喬有些失神。

  全夭和韓禮瑤相視一笑,全夭打趣道:「這下子好了,本人澄清了,某個人也應該安心了吧。」

  韓禮瑤說:「既然處理好了,那我們接下來……還去咖啡館嘮嗑嗎?」

  短暫的沉默。

  下一瞬,大家心裡有靈犀的露出笑容。

  全夭更是招呼著大家:「去,怎麼能不去,狗男人再怎麼樣,都不能影響我們姐妹的感情的,你們說是不是。」

  韓禮瑤認可的點頭。

  溫喬也附和著:「夭夭說的對,走,活動繼續……。」

  一行人趕往咖啡館。

  點單之後又開始各式各樣的八卦。

  加上有慶殊羽在,新合星豪門上下的八卦都展露無遺,比如誰家的兒子跟誰家的女兒抱錯了,陰差陽錯之下,兩家的兒子和女兒在一起了;又比如一個公司的老總和自己的秘術搞曖昧,結果回過頭來發現自己的老婆跟人跑了;又又比如某個千金小姐買下一個海島,在海島上建了座度假酒店等等。

  一天的日子過去的很快。

  一行人坐著懸浮車回到水岸小區的房子,還沒進門,就在公共區域看到倚靠在牆上的人,只是讓人驚訝的是,男人一身黑色的星際軍裝讓他看著挺正常的,唯一不正常的就是他蒼白的臉色,還有那滿地噴灑的鮮血,無處不顯示著怪異。

  男人,也就是年承阜也發現了大家的存在,而沉寂的目光卻鎖定在溫喬身上。

  蒼白的唇瓣輕啟:「你聽我說,我跟那個女的一點關係都沒有,本來沒打算救她的,她自己湊上來,之後她粘著我,弄壞了我的智腦,本來想借別人的光腦聯繫你,可那人纏得緊,屢次打破我的計劃。」

  說完最後一句時,一眾人不約而同感受到年承阜的委屈。

  對。

  委屈。

  智腦被人打破不說,還被人阻斷聯繫溫喬,年承阜整個人都要瘋了,等他想要找那女人麻煩時,她卻暈了,還是裝的……

  溫喬對上年承阜蒼白無力的眼眸,目光看向地上的鮮血,最後停留在鮮血里一坨小小的活物上,那活物通體漆黑,若是不仔細看,很難讓人注意得到,甚至看到的說不定會把它當做一團瘀血就這麼忽略了。

  眉頭微擰,溫喬看向面色蒼白的年承阜:「你中蠱了。」

  年承阜解釋說:「是那個人下的,她試圖控制我,我一直在拼命抵抗,不過好在我比較幸運,撐著來見你……。」

  蒼白的唇扯出一抹笑容,無力中包含著慶幸。

  溫喬眸中一抹厲芒划過,下一刻,厲芒消失,一抹黑色的影子朝她撲了過來,溫喬下意識伸手接住,抬頭,卻見年承阜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但很快,這抹笑容被一抹委屈取代。

  他撒著嬌:「老婆,我被人算計了,你可得幫我報仇啊,要不然我這血白流了。」

  溫喬渾身一抖。

  只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下一瞬,溫喬臉色一正:「給我放正經點……。」

  年承阜腦袋搭在溫喬瘦瘦小小的肩膀上,聽到溫喬的話,年承阜哼哼唧唧的拒絕:「我不要……。」

  溫喬:「……。」

  儘管年承阜看著整個人撲倒在她的身上,可溫喬並沒有感覺到年承阜的重量。一邊支撐著年承阜,一邊回頭準備跟全夭她們打聲招呼,結果一扭頭,就看到慶殊羽,全夭,秦南悅,韓禮瑤站成一排看著這裡。

  四個人,眸中吃瓜的興味只增不減。

  溫喬:「……。」

  全夭直接坦言:「再怎麼樣都瓜都比不過現場來的實在。」

  韓禮瑤認可的點頭:「你薛(說)滴對。」

  全夭嫌棄的瞥了眼韓禮瑤:「麻煩把你那土話收收,完全和你柔媚多嬌的形象不搭。」

  韓禮瑤:「不好意思,腦瓜子飄了,嘴也管不住了。」

  全夭忍不住好奇:「你這樣,你家那位知道嗎?」

  韓禮瑤陷入沉思:「估摸著……應該……知道吧。」

  並不怎麼肯定的話語,讓全夭陷入無語當中。


  溫喬適時打斷:「你們慢慢聊,我先帶著這個回去吃點藥,治治蠱蟲帶的後遺症。」

  慶殊羽目光驟亮:「喬姨你會治療蠱毒!」

  不等溫喬開口,全夭滿臉興奮的解釋:「何止,你喬姨是全能的,你多跟她學學……。」

  慶殊羽連連點頭:「我會的。」

  溫喬確定沒有她的事後攙扶著年承阜回到她買的房子裡,將年承阜放在沙發上,溫喬從口中拿出兩瓶丹藥,一個瓶口是白色布塞,一個是紅色布塞,溫喬說:「白色的一天三次,一次一粒,紅色七天一次,吃完就可以完完全全好了。」

  年承阜將東西拿過來當著溫喬的面服用。

  用完藥後,年承阜望著溫喬說:「你難道沒有別的事要問我的嗎?」

  溫喬抬了抬腦袋:「你會說的自然會說,不說的哪怕我問了也不會開口……。」

  年承阜:「不,只要你開口,我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溫喬:「那好,你聯繫不到我心裡是什麼感受?」

  年承阜回答道:「很慌,現在網絡技術發達,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就會被民眾知道,更何況今天我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回來沒第一時間聯繫你,我怕你看到網上那些捕風捉影的事而引起誤會,而事實告訴我,我的擔憂是真的,所以在得知那個消息時,我便讓人聯繫就近的媒體做出澄清。」

  溫喬望著他,很久吐出一句:「你有沒有發現,你自己有點草木皆兵?」

  年承阜皺眉,問:「你怎麼會這麼想?」

  溫喬:「不是我這麼想,而是你的情緒告訴我,你很緊張我,甚至害怕我……。」

  作為一個心理醫生,溫喬對一切情緒很敏感。

  年承阜陷入沉思,溫喬在旁邊引導:「你仔細想想,你面對我的時候,和面對別人的時候,期間有什麼變化……。」

  年承阜思索道:「很正常,沒什麼變化……。」

  溫喬:「……再仔細想想。」

  年承阜想了很久才吐出一句:「若即若離……。」

  聽明白的溫喬神色變得嚴肅了起來,這樣子讓年承阜心裡很是忐忑,糾結再三還是問:「你有病你知道嗎?」

  年承阜:「……。」

  他不想回答這話。

  溫喬又說:「你知道你這種病症在心理學上叫做什麼嗎?叫做焦慮症,你怕我離開你,又怕我不聽你話,更怕自己傷害我,所以你處在這三條線之間,時而彷徨,時而擔憂,時而害怕,起初你焦慮症帶來的問題還很小,可隨著我們的相處,你發現掌控不了我,這份焦慮就會一點一點的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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