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每天還在忙碌著。僱傭了一個大車隊。一周送糧,肉一次。到了部隊有專人接收。這件事兒只有趙玉親自負責。
公園裡今天迎來了幾位老頭。劉海忠閆埠貴還有一個非常意外的人,易中海。三個人來到了這個公園兒。
「聽說趙玉買得地皮建起來的?」易中海問道。「那可不。還有這兩座四合院兒,夠氣派的。」
「也不知道從哪兒貪污來的?這是犯罪。」易中海一直對趙玉有氣。
「你這老頭。怎麼能胡說呢?什麼年代了?還亂扣帽子。這思想有問題。」
「你是誰呀?怎麼能包庇犯罪呢?你說說,才開放幾年啊!他虧有這麼多錢?」易中海覺得自己猜測的很對。
「他!哈哈哈。他從來也不窮啊?當年鬼子被他收拾了多少啊?海市的鬼子銀行都被他洗劫一空。鬼子司令部被他清空了。他會沒錢?
再說了,他的農牧場。每個月就有幾百萬的收益。他會沒錢麼?別自己沒本事總用自己的能力衡量別人。什麼東西?」
真的把孔傑氣到了。「怎麼了老孔?」李雲龍聽到了吵起來了也不當說書先生了,過來看看。
「沒事兒,沒事兒。」孔傑可怕這李雲龍急眼了。那會出事兒的,這傢伙就是趙玉之二。兩個人關係好。當年一見如故。不服氣都不行,同類找同類。
「這位領導。我們說趙玉。他這人就有問題。他的農場哪兒來的?」易中海可不想放棄。
「呵呵,你是幹什麼的?用得著你懷疑。你算老幾啊!找揍呢吧?段鵬和他切磋切磋。」
「是,」段鵬出來了,拉開了架勢。還以為軍長遇到高手了。「打什麼架啊!」老領導過來了,「李雲龍。無法無天了吧。退休了都還是這個臭脾氣。趙玉都改了。」
「這老頭污衊趙玉。說趙玉不乾淨?」
「什麼?誰給你的權力造謠,今天一定弄個水落石出。」老領導也急眼了。
「難道我說的不對麼?」「對個屁,趙玉所做的貢獻。樁樁件件我都知道,這個農場就是他建立起來的,包括四九城那個養殖場。都是他一手建立的,養活了多少人?這十幾年一直供應著部隊和四九城。你們吃的肉就都是他無常的供應。知道了吧?」
「我哪兒知道。他不是回老家去了麼?」易中海被這氣勢嚇到了。
「哼。他老家就在草原邊上。利用了天然的地理條件。開創了一個十幾萬頭生豬,羊的生產基地。為四九城輸送肉食。直到今年才註冊。這是人家自己的,再無常送,就經營不下去了,這才正常採購。火車輸送。知道了吧。就這樣到了四九城還比咱們市場價格便宜。」
「他有這本事?」易中海還是不願意相信,「井底之蛙。他的本事大了去了,很多都不是你可以知道的。是絕密的。他做的每一件大事都夠一個人驕傲一輩子了。不是你一個老頭有資格知道的。」
易中海臉色不停的變換。自己就這麼差麼?也是八級工。在人家眼裡就這麼沒用麼?第一次懷疑人生。
他是個自負的人。總不想承認別人比他強。三大爺閆埠貴直撇嘴。就一個八級工,讓他幹的好像是救世主一樣。
有些失魂落魄。沒有成功啊!趙玉就這麼難對付麼?劉海忠看這幾個老頭挺有威嚴的,偷偷問那幾個警衛員。
「這幾個老頭是幹什麼的啊?」「最小的都是軍長退下來的。」
「什麼?最小的都是軍長?」「那趙玉在部隊是什麼官兒啊?」
「他。那是部隊中的傳奇。要是在部隊任職,只會高不會低。」
「這麼大的官兒。」劉海忠的問話。其他兩個人也聽到了,趙玉在部隊這麼大的官兒?一直在院子裡還以為不被部隊待見。沒想到人家不想留在部隊。
到了中午,這些老人回了四合院兒。大門口兩個人站崗。
「同志。這裡消費一次多少錢?」「不要錢。但是不是退伍軍人和傷殘軍人不讓進。」
「這是……?」閆埠貴我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規矩。「這就是給這些軍人退休了有個活動的場所。普通人不接待。」
「這樣啊?那傻柱和何大清怎麼可以啊!」易中海還想進去看看。
「他們家就住在這裡。不過住在隔壁那個四合院兒,每天的伙食都是他們來做。所以進出都是自由的。」
「啊,我知道了。」三個人看看也到午飯時候了,往回走吧。
「沒想到現在的趙玉。連他家門都進不去。」劉海忠說道。有人能進去。賈家。還有一個人,王二丫。秦淮茹兄弟媳婦兒。
「人家都和趙玉家關係好。能進不去麼?站崗的都認識。聽說賈家和趙玉是親家了。人家一家寡婦都借光了。孩子的工作。還有那個跨院兒。都成賈家的了。一人一間房還有剩餘呢?誰也沒有秦淮茹聰明。」
「可不是,我們現在寬敞了。孩子們都搬走了。就剩下老兩口子了。都看了幾十年了。該說的也都說了。退了休也沒事兒幹了?」
「你們發現沒有。這些老頭老太太過的真開心。每天聊天下棋。還唱歌。咱們呢?天天想著養老養老?你們說這些老軍人這不就是被趙玉給養老了麼?」
「別說還真是啊?咱們要是有這樣的生活該多好啊!可惜沒有機會,連進門的資格都沒有。唉!」
三個人分道揚鑣了。進入胡同,「老劉。以後可別跟著他出去了。一個八級工。還想和人家比比。拿啥比啊?」
「可不是。以前在院子裡作威作福的,讓趙玉給收拾了還想翻盤呢?人家哼一聲就要了他老命了。」
「咱們倆以後該怎麼養老啊,孩子們那兒。咱們也不能去低頭啊!養他們長大還養出孽來了?我就想不明白我錯哪兒了?」劉海忠說道。
「老劉。你錯哪兒了。我知道。你不該偏向。一個高高舉著,兩個用腳踹。最後嚇跑了舉著的,用腳踹的又恨上你了。你的簡單。我的就不知道錯在哪裡了?」
「呵呵,你的我也知道,」「你知道,你說說。」
「你太摳。你摳著點兒過日子沒錯。你不該教孩子。他們學會了。你怎麼對他們摳的,他們也覺得也應該這麼對你。我說的對不對。老學究?」
「哎呦。別說。老劉你說的對呀。我是錯了。摳的過份了,也晚了。」
「那知道就行了。也回家和老伴說說,自己過的快樂就行。有錢該花花。不管那些王八蛋。」劉海忠勸勸閆埠貴。
「哈哈哈,不摳了。以前還想臨死前給他們多攢點兒錢。現在看來。沒用。都是白眼狼。回家找老伴兒去。也學著今天那些老頭老太太一樣。活的開心點兒。」閆埠貴第一次想要大方。
兩個老頭回到家。和老伴兒說了想法。二大媽還好。三大媽差點兒把閆埠貴拉醫院去。摳一輩子了。到老了還大方誰信啊!
還是找來了二大爺給證明才知道這老頭不想再摳了。
「趙玉你說我想把這幾個老頭老太太給養起來。你們不在這十幾年。二大爺三大爺沒少幫我。現在他們這處境。我也想報答他們。」秦淮茹問趙玉。
「想做這件事兒,你得有足夠的經濟基礎。沒有這個,辦不成。」
「那怎麼辦啊?」「你們有兩個條件。第一他們都有退休金,」第二住的地方不用花錢。我買一個門市房,找幾個服務員。我和柱子調配個火鍋底料。和蘸料。開個大型火鍋店。這不就有經濟來源了麼?小當可以管理火鍋店。
「真的麼?謝謝你,」「都親家了,還說這些幹嘛?這也是好事兒,我支持。」
「談好了麼?還有我侄子的媳婦兒也沒工作。可以去上班兒。當個服務員。」尚慧敏說道。
「這還能不行。再說了還有你們家的股份呢?」「你省省吧。我們只要租金。給槐花吧。不要股份。」趙玉說道。
他可不差這點兒東西。兩家人吃了飯,賈張氏秦淮茹趕緊離開了。回家和孩子們商量商量。
「媽。趙叔真的這麼說的?」「他可不是這麼說的,租金給槐花。」「沒想到槐花還沒出嫁呢?就是富婆了?」小當羨慕的說道。
「姐。哪兒啊。就是收租金。」「別哭窮。你公公說了是給你的,還想騙我。以後拿到租金可得請客。」
「姐。我哪有錢啊,拿到了不還得給趙叔他們送過去麼?」槐花也不確定是給她的。
「媽,就看吧。嫁出的女,潑出去的水。現在就胳膊肘往外拐。有了錢都不認親姐了。」
「我對趙叔的了解。他不會要這點兒租金的,你們知道他們那個院子的花銷麼?」棒梗從傻柱兒那兒知道點兒。
「多少啊?」「一個月兩萬多。」「啊!那麼多。收的錢也多吧。」
「收的錢,就幾千塊錢。一直賠錢。但是趙叔賺的也多。聽說一個月好幾百萬呢?」
「媽呀。他這麼有錢啊?」賈張氏聽了都被嚇到了。「可不是麼?這樣的生意都給了閨女家了。聽說妞妞先前拿到了趙叔給的二十五萬。都賠了。回家哭了。趙叔心疼了就把這個農場給她了。」
「你趙叔,就是一直慣著妞妞。這不奇怪。對於你趙叔來說賺錢就像喝涼水。他有本錢。能耐太大了。他想幹什麼很快就能賺到大錢。他這個兒子也是非常慣著的,就是表達的不明顯。別看給妞妞一個農場。我敢說。他還有十個農場。百個農場。不會偏向任何一個孩子的。
我也不會偏向你們任何一個人。給棒梗找了個干工作,給槐花找個好婆家,小當以後也是火鍋店的老闆了。不都挺好麼?」秦淮茹說道,孩子們跟著笑。賈張氏也在點頭。
「媽。我覺得你辦的這幾件事兒。都是我趙叔給辦的?」棒梗說道。
「你一個寡婦媽和寡婦奶奶,能求到人給你們辦就不錯了。你管是誰給辦的。」秦淮茹的話賈張氏點頭。支持。你們看看劉海忠閆埠貴怎麼就求不動趙玉。還是自己家人借了光?
「那是你們媽媽聰明肯干。在廠子裡乾的不錯。高級工。賺的也不少。這工作還是趙玉給辦的。要不然得去軋鋼廠掄大鐵。當年你奶奶胡攪蠻纏和你爸爸也眼皮子淺,聽信了易中海的話。針對人家趙玉。
後來搬家了,棒梗都能知道點兒。易中海想讓棒梗給他養老。你媽多聰明啊,養老不怕。但是他人品信不過。就厚著臉皮找到了趙玉。沒想到趙玉還就不計前嫌的給辦了。你爸的工位也賣了。你媽媽的工作還是趙玉給找人辦的。真是對不住人家。但是你媽這步走的對。」
「奶奶你還是第一次誇獎我媽呢?」「呵呵,奶奶心裡有數。都懂。就怕你媽嫁人不管咱們三個。那時候真能餓死人啊?」
「媽。說啥呢,我有三個孩子一個婆婆怎麼會改嫁。當年也是東旭把我從村子裡接到了城裡。我不會改嫁的。」
「媽知道,媽知道,總算苦盡甘來了。日子也好了。咱們娘倆也對得起那對兒死鬼父子了。坑苦了咱們娘倆了。淨給他們保護獨苗了。」
「我們是三棵苗好不?」「你們倆不算。早晚得嫁出去。不算。」賈張氏腦袋搖的就像撥浪鼓。
「哈哈,不算就不算。槐花有人要。我虧臭在賈家。」小當說道。
「你趕緊找個對象嫁出去。賈家不欠你的,還想賴在賈家。你奶奶欠你的還是你媽我欠你的?趕緊去找對象。」
「知道了。賈家飯不好吃了,我要去找趙叔。讓他幫我參謀參謀。怎麼當好經理。以後也許還不想我出嫁了呢?」
「去吧。去吧。你趙叔還在家呢,要不然又走了。他可忙了。也不知道在忙啥呢?」秦淮茹說道。
賈張氏抬頭看看她。然後搖搖頭。走了。賈張氏看在眼裡,心裡門清。只是很放心,有個心理寄託也好。比漫無目的的活著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