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下了卡車戰友們很多都學會了。把地上的幾桶油抬到卡車上。武器彈藥收了起來。
「連長,在一個大院子裡發現了不少我們的同志。都被打的遍體鱗傷。」「走。過去看看。」一行人到了那個大院子。
裡面關押著三十多人。男女都有。都被打過。「戰友們。我們來救你們了。」
這些人聽了。瞬間都來了精神。「你們是?」心裡清楚這都是我們的同志,但是不知道是哪部分的。
「我們是hj師部的。」「好啊。我們也是。餓暈了。被他們抓到了。」
「大家相互看看。以前都認識麼?」趙玉說道。這些人相互看了一眼。認識的走到一起。只有兩個大家不認識。只認識衣服。
你們兩個跟我來。趙玉帶著這兩個人進了屋子。跟著來的還有連長。
「你們脫了衣服。」趙玉拿著槍對著這兩個人。兩個人沒辦法脫了衣服。身上非常整潔。沒有像看到的那樣。身上滿是傷痕。
「別動。不想死就老實交代。不然我可沒那耐性。直接斃了你們。」
「我說我說。我們是旅長安插進來的。探聽消息的。不服從命令。就要被槍斃。」這兩個人可不想死。
「你們是想死。還是想投降?」「我們投降。我們也是被他們綁來當兵的。」
「那好。你們寫份認罪書。不然我可就斃了你們,要是敢搞小動作。那就別怪我了。」看著這個小子不大。但是心眼兒真多。眼神兒也挺嚇人的。
董連長看著趙玉都有些佩服這個孩子。真挺聰明的,這麼快就把安插進來的人給甄別出來了。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最後把兩個人帶出來了。沒有多說什麼。他們兩個還會開卡車。幾輛卡車在前面。後面是牛車。吉普車。車上還有幾門迫擊炮。重機槍。
現在可謂是兵強馬壯。一輛卡車上面都是糧食。在茫茫的大草原上行軍。越來越壯觀了。
這一天一隊騎兵出現在望遠鏡里,趙玉見了。「趕緊。把卡車成一個圈。糧食牛馬車圍在中間。」
「快。聽趙玉的。」很快十幾輛卡車圍成一個圈。每輛卡車上都有一挺重機槍。和兩挺輕機槍。
看著騎兵越來越近。趙玉拿出了自己的突擊步槍。瞄準了敵人領頭的。應該有一個團的騎兵。
「砰」一個穿著軍官服的敵人掉下了馬。「團長。」這些身穿黑色衣服的騎兵圍了過來。看著團長頭上中槍。
副團長開始指揮。剛拔出指揮刀。就被趙玉給打中了。「好槍法」騎兵有些慌亂。但是還是被一個營長給穩定下來。騎兵衝鋒。沒辦法衝進來。只能圍著卡車轉圈圈。
「開火。」董連長一聲令下。輕重機槍瞬間開火。騎兵太過於密集。人仰馬翻。騎兵見占不到便宜。準備撤離。
董連長可不會放過痛打落水狗的機會。重機槍射程遠。一直沒停過。撤退的騎兵又留下來一些兵力。
看他們消失了。這才開始打掃戰場。死的馬匹就有幾十匹。敵人挨個兒刺刀來一下。
「死了的馬匹。剝皮。馬肉做成肉乾。以後最艱苦的時候留著吃。」趙玉知道到了雪山哪有機會做飯。翻過雪山是最艱難的時候。
「這個辦法好。女同志辛苦一些。」「沒事兒連長。有兩個同志怕是不行了。」
「什麼?走過去看看。」董連長有些急了。到了臨時醫療室。就是一輛卡車上。
「怎麼回事兒啊?」「這個同志是剛才流彈打中了。沒有手術刀。和麻藥。根本就沒辦法拿出子彈。也沒有止血藥。根本活不了幾天。
這個同志就沒辦法了。直接被打中了胸口。現在還沒犧牲。」
「找趙玉,他可能有藥,問問有沒有其他的?」「對呀。把他給忘了。」鄒紅直接去找趙玉去了。
「趙玉。趙玉。」「姐我在這兒,」趙玉從駕駛室里出來了。「怎麼啦?」「你這兒都有什麼藥?」「你想要什麼藥?」
「做手術的,都需要。」「我給你拿醫藥箱。」趙玉進入駕駛室。拿出了一些麻醉藥。和消炎的盤尼西林。
注射器。手術刀,止血鉗。還有輸液器。都裝進了醫療箱。遞給鄒紅。
鄒紅打開藥箱。「這麼全。還有這麼多消炎藥。他們有救了。」趕緊提著藥箱就去做手術了。
趙玉沒過去。見不得那個血腥場面。給自己人動刀子看著揪心。要是要給敵人插刀子還行。
到了第二天。這才把空間裡的羊皮都拿出來了。讓閒著的女人們做羊皮襖。羊皮馬甲。
按照人數做。經過幾天的休整。都精神飽滿了。這才駕駛著卡車。和繳獲的馬匹。有一半人現在都是騎兵了。一路走一路訓練。
卡車負擔越來越輕了。有時候趁著不注意。往車上放些糧食。有時候騎著馬出去打獵。草原上還是有些食草動物的。回來就是改善生活。和做肉乾。
一輛卡車上面都要被肉乾裝滿了。經常遇到先前部隊犧牲同志就給埋起來。
有活著的就給救下來。一起走。很多戰士們都羨慕起來。先前部隊的艱苦。這支散兵組成的部隊。這個富有。
趙玉發現空間裡的糧食都成熟了。這才多久啊。趕緊收了。脫殼成米麵。
留下的種子。繼續種植。走走停停,遇到追來或者攔截的敵人,就是免不了的血戰。戰士們也不停的減少。但是物資越來越多了。罐頭。大洋。武器彈藥。
總算走出了草地。還沒高興多久,到了一個大鎮子。這裡是最難過的一個鎮子。一個步兵旅。
趙玉打探到了就轉移了部隊。附近有個山。這裡是最適合休整的。「董連長我進城去打探一下。我一個小孩子不容易被人注意。」
「行。當心點兒。」「我知道。」趙玉離開了這個臨時駐地。本色出演。進了城。
沒有熟人。只能進酒樓打聽情況。打探消息要麼是酒樓,一些當官的喝多了愛吹牛。要麼是妓院。那些兵痞喜歡在女人面前吹牛。
但是自己這身體。呵呵了。再一個要是被知道了。這事兒可不小。可不敢去。這是犯了嚴重的軍規。
進了酒樓。點了兩個菜。沒法喝酒。也不敢喝。小二一直沒走。怕他吃完了就跑。沒法和掌柜的交代。
「小二。多少錢?」「二十文錢。」「得嘞。給你。」拿出了一個大洋。「我這就去給你找錢。」隔壁桌的幾個駐軍軍官。還在喝酒。
「馬哥。你這又要升官了?」「哪裡哪裡。不過是抓幾個hj小兵。上個月抓得多。」「上個月可是提升了一個級別。那些人還在修公事。也不知道缺多少人。都送過去三百多人了。還在不停的抓。」
「要是不抓hj。我們怎麼升官兒。這些hj出現在這裡。我們的機會這就來了。哈哈哈。」
聽著幾個人在喝酒說話。也沒避諱誰。趙玉聽得胸口起伏越來越大。
一直到這幾個人喝的醉醺醺的。趙玉也跟著離開了。這群傢伙走的時候都是記帳。掌柜的憤恨的看著他們的背影。
趙玉跟著他們來到了鎮子口的軍營。站崗的士兵和他們客氣敬禮。小玉決定今晚就收拾他們。
直到夜裡九點多趙玉看著這兩個站崗的打瞌睡。拿出了複合弓。瞄準了一個人的脖子。直接一箭封喉。還不等他倒下。就用帶著消音器的手槍。打另一個人的頭。
兩個站崗的倒下了。在大門兩側還有兩個使用捷克式輕機槍的,還沒醒過來,就被槍打中了頭。在夢裡死了。
趙玉過去收了武器。把人立起來。這才進入軍營。沒有一個巡邏的。真大膽。今天就讓你們知道知道怎麼死。
進入營房。先是收武器。然後就開始收人。沒時間處理他們。一個營房一個營房的收人。
草地上睡著的都是人。行李也在。衣服也在。武器不在。總算都收拾了。軍營的物資都帶走了。
這才進了空間。把這些人用繩子都給捆了個結實。在空間裡用不著他親自動手。
繩子有的是。一個意念就完成了。那幾個軍官。被他打醒。「誰。你膽子真大。敢打爺爺。」這傢伙還沒明白處境。還在吆五喝六的。
「哈哈。你們都被我抓了。還在逞威風。你抓了我們不少人。該還債了。」
「別別別,我也是沒辦法。上面逼得緊。」「你們在酒樓的話我聽的很清楚。你們是為了升官發財。「砰。」一槍打死一個。其他幾個嚇得屁都涼了。
「長官。有啥事兒你就問。別殺人啊!」「好。我問你。你們抓的人送到了哪裡?」
「向東五公里。有個修工事的地方。再往裡就有個大山。那裡有個採石場。都送那裡去了。」
「多少人?」「前後送去五百多人。現在還有四百多人。」「守衛多少人?」「一個團。」
「那也就是說。在鎮子還有一個對吧?」「對。在鎮子令一頭。鎮子尾。」
「好了。你們睡吧。我去收拾那個團。你們武器庫在哪兒?」
「武器庫在鎮子尾那個軍營里。我們旅長就住在那兒。」「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突突突突突」一頓槍聲過後。這些當官兒的都死。你們是想死還是想活命?「我們想活命。」「想活命那就只能參加我們的軍隊。」「我們參加。」「先在這裡睡覺吧。我會來接你們。」然後這些人都睡了。
趕緊去鎮子尾。這個軍營就在鎮子裡面。兩個大院兒連著。站崗的扣著帽子在睡覺。趙玉也不用弓箭了。直接無聲手槍。幾個人被打死。武器收進空間。
這才進入軍營。在一個房子門口還有兩個人站崗。過去兩槍斃命。換上彈夾。這才開始先收人。後收錢。
速度很快。在這個旅長房間收了十萬大洋。和幾百根大黃魚。小黃魚十幾根。
這傢伙還真是有錢人。也許是軍費。不管了。姓趙了。
把所有的行李衣服都收了起來。這些行李可不少。將來我軍最需要了。這些傢伙還有備用棉衣服。武器彈藥都收了。進入武器庫。這裡更加豐富。手榴彈就上百箱。
輕機槍五十多挺。重機槍三十多挺,都是新的。彈藥每挺配備五箱子彈。
81mm迫擊炮十門。炮彈五百發。中正式步槍兩千支。子彈每支步槍兩百發。
衝鋒鎗兩百支。每支配備一千發。駁殼槍兩百支。每支配彈一千發。一箱五十支白朗寧m1911每支配彈五百發。
都收進空間。這次的這個旅也不知道是哪個軍閥的部隊。可是給趙玉採購了一大批武器。兩個軍營的十卡車糧食。食鹽就有二十大麻袋。
真富有。吉普車六輛還挺新。汽油幾十桶。戰馬二十多匹。還有一個團呢,明天晚上過去。先睡覺。明天去偵查。
趙玉想來想去還有事兒沒幹。對了這些人還沒死呢?「你們都給我起來,」
「長官。你有什麼事兒?」「當然是滅了你們。」「長官饒命啊?」「你們當官的都死了。你們有幾個是富裕家庭。我們是為了窮人解放的隊伍。你們看看自己。每天還欺負百姓。真丟人。」
「沒辦法呀。當兵都這樣。」「誰家當兵都這樣?你們沒在你們家附近,說不定就有穿著你們這樣衣服的人。在欺負你們家人。想想吧。」
「唉!家裡實在生活不下去了。這才當兵。還有的是被抓來當兵的。」這些人想著當初被抓來的樣子。
「別說廢話。你們是想死還是想活。想死我成全你們。想活加入我們隊伍。為了自己父母雙親而戰。或者跟我去打鬼子。」
「長官。我跟你去打鬼子。不想自相殘殺。」
「我們也去。」「好。都睡吧。明天我叫你們。」
看著都處理好了。這才睡覺。天亮了他也出了鎮子。趕緊去那處大山。很順利的找到了。他們修了路。順著路就找到了。
在大樹上看到一些同志在勞動。肯定是收到了不少折磨。一些敵人監工用皮鞭子抽打著干不動的人。
趙玉看的心裡流血。這些人可得讓他們清醒著被殺死。
到了夜裡。這才進入軍營。站崗的挺多。收拾他們費了點兒時間。很快收拾了這些睡覺的。白天監工的那些都被他殺死了,還有這些當官兒的。最後就是收了這裡的工具。
行李和糧食汽車沒有收走。放出了這些戰士。「同志們你們解放了。這裡的人都沒了。」
趙玉把剛才在空間裡叫醒這些白狗子。又是一頓審問。說服。一些死硬分子直接殺了。其他人嚇得面如土色。
「你們睡吧,」然後就都睡過去了。找個大草地把這些人用繩子捆著放了出來。沒多久就都幽幽轉醒。
「大家過來。」趙玉叫來了自己的同志。槍枝都放在院子裡一大堆。被解放出來同志們,見了唏噓不已。這些是這一段時間都在迫害他們的白狗子。被一個小孩兒都給捆了。真是慚愧。
「小孩兒。你可是這個。」一位一臉正氣的大漢。走了出來。給趙玉豎個大拇指。
「有會開車的麼?」「有。好幾個呢?」「這裡的卡車都在。還有不少物資。都拉上我們出發了。一起回家。」
「一起回家。小孩兒。你叫什麼名字啊?」「我叫趙玉。」「幾歲了?」「十歲了,我是一年兵了。你是哪年的?」
「哈哈哈。我是三一年的。」「那挺早。你是老班長。」「哈哈哈,對我是老班長。」大家坐著卡車。回到了那個趙玉找的駐地。
「有情況。來了二十幾輛卡車。」小東北回去報告給董連長。
「什麼?過去看看。準備戰鬥。不要輕易開槍。也許是趙玉回來了。」
拿著望遠鏡看著卡車上的人穿著我軍的衣服。雖然破爛但是還能看清標誌。還有更多人穿著敵人的軍服。
「別開槍。我們自己人。」隨著卡車開進來。這才看到這些人。還有不少認識的。
「團長。」董連長趕緊跑到了他們團長身前敬個軍禮。這個團長就是和趙玉聊天這個人。
「小董。你還活著!真好。我們加在一起又是一個團了。」「不止。這兒還有大半個旅的俘虜呢?他們想要加入我們。」
看著這兩千多人。三四十輛卡車。還有這麼多的戰馬。
看的大漢心花怒放。「趙玉。這是我們團長耿東輝。」董連長給介紹。「團長同志你好。你現在是旅長了。」趙玉也敬個軍禮。
「好神奇的小傢伙。一個團一夜之間就被俘虜了。你也算是天下第一刺客了。荊軻也沒你這麼厲害。」
「你說錯了。兩天一個旅。這裡沒有敵人了。現在都是我們的人。我們該出發了。要是來了敵人我們就不好過去了。」趙玉給出了建議。
我還是從那兩個團那裡知道的你們被羈押在礦山。這才去救的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