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今天做什麼好吃的啊?妞妞餓了。」趙玉還在午睡閨女一翻身就摸著趙玉的臉要吃的。
「爸爸這就起來給你做飯。」趙玉起來給閨女做好了飯菜。爺四個吃過飯。為什麼四個。小舅子。雨水。還有妞妞,趙玉。
趙玉出去給媳婦兒送飯。也順便去武裝部把三個月的工資領回來,「同志們好。」整個軍管會的人都認識趙玉。這是個隱藏的大佬。在役的將軍。雖然沒有實權但是沒有人敢小瞧。
「呦。又來送飯了。真怕你媳婦兒餓到了?」「說對嘍。還真怕她吃不好。」
「不過首長同志的手藝真不錯。」「多謝誇獎。夠大家吃一頓了。」「謝謝,」辦公室也沒幾位同志。趙玉帶的多。
離開了軍管會直接到了武裝部。「同志我來領取我的工資。這是我的證件。」趙玉遞過自己的證件。
「首長。」工作人員立刻站了起來敬了個軍禮。每個月二百二十塊錢。三個月六百六。外加三張收款票據。
趙玉剛離開軍管會裡就熱鬧起來,「慧敏。你男人對你真好。你看這麼多好吃的。四個飯盒都是菜。還有兩個白面饅頭。」
「我去食堂打個主食,」「等等我。我也去。」都是年輕人,都愛熱鬧。嬉笑著去打主食。
「慧敏你男人太厲害了。是將軍,還會做飯。對你還那麼好。你們是怎麼到一起的?」
「很久之前我們就認識。那時候我還很小呢。十二三左右吧。我們一村子人被給趕到村頭問話。
正在大家都絕望的時候。他就在鬼子人群里,穿著鬼子軍裝。在鬼子後面一個一個的把鬼子給殺了。我見到了真替他擔心。
他就跟沒事人一樣,鬼子當官的還在前面罵人呢,他身後的鬼子都死了還不知道呢。
最後把鬼子當官的和那個漢奸都給殺了。把人頭帶走了。就留下了一地無頭屍體。然後讓村長把這些屍體給埋了起來。
他就像沒來過一樣。後來聽說他在附近把鬼子都給逼瘋了。那時候聽到那裡有無頭鬼子屍體,我就知道他在哪裡。」尚慧敏說的有些自己改動的情節,全村人沒見到鬼子屍體,太匪夷所思了。她不想給自己男人招惹來麻煩。
就把事情合理化一些,大家聽得眼睛睜的大大的。「索頭!就是那個拿鬼子頭回家喝酒那個?」很多人都聽說過。今天知道一個大新聞啊!
八卦無處不在。都要顧不得吃飯了。都想了解一下這個傳奇人物。
「那你們怎麼在一起的?」女同志非常關心這個問題。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鬼子投降了,他就出現在了我們村子。找到我說要娶我。當時就把我嚇一跳,用他的話說家裡沒大人就得簡單粗暴點兒。直接來問。」
「後來呢?」幾雙眼睛像是狼一樣的盯著尚慧敏。「後來就讓他聽信兒。我得問問我舅舅。第二天一早就過來了,帶著禮品,很無賴的把我舅舅和我還有弟弟,帶到了他家。美其名曰認認門。
吃了頓飯。然後就說這是婚禮。稀里糊塗的就嫁人了。新國家建立這才登記。」
「首長也太雞賊了吧。就這麼簡單粗暴的把一個大美人娶回了家?」
「首長,真乃我輩之楷模。」男同志捶胸頓足。自己怎麼就讓自己的最愛擦肩而過呢?真需要勇敢。還要雞賊。
趙玉拿到工資回了家。三個孩子還在玩兒。看著自己的小舅子。十六七了。總是閒著也不是個事兒啊。
下午就去了在供銷社當主任的霍東。「首長,你來了?」「少扯。現在還好吧?」「好著呢。雖然廢了左臂。但是一隻手還能工作。」
「能工作就好。用你那能工作的右臂,給我開個工作介紹信。」現在的供銷社那是純國有的。
「你閨女還小吧?」「想啥呢?我小舅子。都多大了還在家裡玩兒。給他找點事兒干。為國家做點兒貢獻。我這麼大都開始殺敵了。」
「誰有你這麼變態。九歲就敢殺人。還那麼多。我這就給你開。你都是全師的祖宗了。我哪敢耽擱。」
「別說這不著調的。你還管著這麼多供銷社呢?我就管著閨女一個人。還級別比我大。」
「哈哈。首長同志。這是介紹信。hj軍,保衛幹事霍東向你致敬。」
「別扯淡了。說起當年過草地翻雪山的同志們,那是我的娘家人啊?我投軍的地方,也是我人生的起點。兄弟,周日來我家喝酒。還能聯繫上誰,都過來吧。我請你們喝肉湯。」
「現在都忘不了你做的肉湯。沒有什麼調料。就是鹽。但是那是天下間最好喝的肉湯。尤其是在雪山。」
兩個人大腦里都充滿了回憶。「在那種艱苦的日子裡。還能喝上口熱湯。太幸福了。每天行軍也沒覺得那麼累了。」霍東以及當時的同志們都被這神奇少年給驚到了。
口糧都不夠。他還有那麼多神奇的肉湯。不管怎麼說。都熬過來了。和他的滾燙的肉湯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最神奇的是,會了師,幾月不見人。等回來的時候。卡車上一車的同志們的遺體。都是先前部隊犧牲的同志。最後得到了穩妥的安葬。
也就是說他又重返一次雪山。其實趙玉每遇到一個就偷偷收進空間。出去幾個月不過是去找白狗子麻煩。
回來開著卡車拉著戰士們的遺體。就為了入土為安。也是對英雄們的敬意。
兩個人聊的時間長了點兒。要下班了這才趕緊開著吉普車離開。老師長非常忙。現在任軍校校長。李雲龍去了國家最南邊。丁偉去了最北邊。
只有孔傑還在京都。找到了孔傑。「你小子有時間來看我?」「都走了可不就來看你。」「合著。我是最不想見得那個?」
「哪有的事兒。周日聯繫一下一起過草地翻雪山的老戰友。我請喝肉湯。」「那一定到啊,去你家?」
「對啊,去我家。」「小子,和我一個級別。想當年。你是師部的寶貝疙瘩。李雲龍是你的寶貝疙瘩。」
「老孔,你這麼說。我聽著彆扭。好像李雲龍是我兒子似的。」「哈哈。我這就給老李打電話,就說他爹在我這兒,」孔傑聽得心花怒放。
「話說,過一些日子我要調用你的兵。一個團吧。外加一個司機」「這我得打報告。什麼任務?」「絕密。」
「到我這兒還來個絕密?」「行吧,和你說吧,當年我收拾了鬼子銀行。和列強們的銀行。所以弄出來一些美金和金條大洋。這不是要慶祝第一個生日了麼?我要把這些獻給國家。慶生。」
「好。沒想到這些混蛋強搶豪奪的都在為你扛活。真解氣。我給你出啦兵。」這下也不用打報告了,為了這挨個處分也值得。消息外泄問題就嚴重了,現在敵特無處不在。
周日過來的人可真不少,也是。留在四九城的戰友特別多。找來了傻柱子。還有剛回來的何大清。白寡婦。都幫忙來了。
「今天這麼豐盛?小日子過的不錯啊?」「現打的一整頭野豬。保證夠大家吃。」這還真是趙玉進山大到的野豬。而且還不是一頭。還有其他的。都在空間裡分成了若干份兒。
一頓飯吃得滿嘴流油。現在沒有票證時代。但是也是物資緊缺。這些人工資高,還好一些。市場上能夠買到糧食和肉。
趙玉在這次會餐結束。每個人帶回去幾斤野味兒。現在四九城各個部門都有熟人。這幾十人就分布在各個崗位。當然了在部隊的居多。
終於到了十月一日。聲勢浩大的閱兵過後。趙玉帶著孔傑的一個團,來到了他指定的地方。
兩輛卡車。兩邊都是軍隊。一路浩浩蕩蕩的來到了紅牆外。衛兵上報。老師長出來問情況。
「這車裡是什麼?」「報告首長。卡車裡是sh的繳獲。現在歸公。」趙玉跑上前敬個軍禮。
「你小子。怎麼弄回來的?我去匯報一聲,」半個小時,出來很多人。卡車開進院裡。這才揭開苫布。看到的是一個一個的大麻袋。打開麻袋是各國家的貨幣。這得多少外匯啊?現在最缺的就是外匯。
第二輛卡車揭開苫布。金燦燦的。還有一些麻袋。這裡可都是大洋。一半兒地方裝金條。一半裝著大洋。
「好好好。這是最好的禮物。」「你立了大功了。傷好了麼?回到部隊吧。」「現在不適合軍隊訓練。就不給軍隊添麻煩了。我也不能在家吃乾飯。也得做點兒貢獻。就把以前帶不回來的這些。在這個特定的日子。歸還於人民。」
「好樣的。不動心?」「我有工資。一家溫飽不成問題,這些身外之物本來就是國家的。我只不過是搶回來而已。我是軍人。繳獲歸公。」
「好,不愧是走過草地翻過雪山的老同志。」
趙玉找個藉口趕緊撤。可不願意在這兒數錢。真會讓手抽筋的。孔傑可就沒這好命了。只能跟著數錢。
趙玉回到了家。看著好像少了點兒什麼。這麼好的天兒。要是有個躺椅該多好啊?
明年就是那場立國之戰。自己趕上了就不能不參加。自己也不是技術大牛,只是有個空間。身為軍人就應該為國而戰。
現在應該享受和平歲月。想到這裡第二天就開始尋找這樣的躺椅。多方打聽。終於在寄賣行買到了三個金絲楠木的躺椅。
真是撿到了,這個院子裡這一段時間最安靜。聾老太太被帶走了。至今沒有消息。也是這個院裡都沒她的親人,怎麼處理也不會來通知。她的家安排人住進來了。
現在都滿員了。大院裡也不知道趙玉到底是幹什麼的,只是聽傻柱說在家療養。
本來有勤務兵的,後來趙玉覺得麻煩,就給退回部隊了。小舅子上班了。傻柱進了軋鋼廠。這兩天賈家母子回來了。
回到院子裡也都消停了。不敢隨便招惹別人,趙玉的院子就是他們的噩夢。沒人知道這六個月是怎麼過來的,回來聽說人家是將軍。
這讓他們後怕不已。也不知道自己當初是怎麼鬼迷心竅了,惹人家當兵的。
在勞改隊不單單是幹活。還得法律教育。可把他們折磨的生不如死。尤其是賈張氏哪幹過幾天活兒啊!
趙玉經常扛著步槍去山裡打獵。回來就是傻柱子做。也經常給一大媽送一些。一大媽人還不錯。就是嫁的人不怎麼樣。
也知道自己男人幹的事兒。好在家裡殷實。還過得去。看到賈張氏回來了,也想去問問易中海怎麼樣。
「你問老易啊?不怎麼好。在那裡不死也脫層皮。陳大蓮還好。去了就做飯。可把我們娘倆累慘了。老易有體力。掄大錘砸石頭呢。」
「啊!也不知道他的身體吃不吃得消。」「我們回來看他還行。吃得管飽。下個月就不幹這個活兒了。現在是為了建房子。下個月就開始搭建房屋了。活兒就清閒多了。」賈東旭說道。
他們回來秦淮茹最高興的。家人都回來了。
趙玉看著做飯的傻柱。都十八了。也該娶媳婦兒了。年齡不夠。改改唄。也不費勁。
「柱子你該娶媳婦兒了。」「不夠歲數,還差一點兒。」「你爹怎麼想的,該張羅了。」自從何大清回來了傻柱和雨水日子好過多了。
還是經常來蹭飯。但是不白蹭。給做飯。他們家食材全。還可以放心的練手藝。
吃得也好。「叔。你是怎麼處對象的?」「爺們兒就是簡單粗暴。直接去找她問。最主要是爺們兒眼睛毒。十四五歲就看中了你嬸子。過了幾年差不多夠歲數了。就直接去找。當面兒問。」
「然後就領回來了?」傻柱這會兒往趙玉跟前湊湊。這可是娶媳婦兒的秘籍啊。口口相傳的絕技。
「誒呦。柱子鍋糊了?」「我來,」傻柱趕緊揭開鍋。用鏟子翻兩下。放進蔥花出鍋了。
幾個小的跑過來。坐好,開始和飯菜戰鬥。
傻柱和趙玉喝兩杯。趙玉還有一些待遇。級別夠也有一些特供菸酒。兩個人都能喝點兒。
「你們又改善伙食呢?」何大清來了。「老何。快點兒一起喝點兒。我和柱子正在說,該娶媳婦兒了。」
「嘿!不知不覺兒子長大了。是該張羅張羅啦。」傻柱聽了何大清的話有些不好意思了。
何大清回來之前趙玉找到一大媽。拿回了那份認罪書。何大清現在是心裡沒壓力了。
三個人喝兩瓶酒。爺倆都有點兒晃,給送回去了。
「這院裡誰也沒有何大清混的好,何大清在軍管會做飯。傻柱在婁氏鋼鐵廠做飯。工資都不低。還經常去趙玉家吃吃喝喝。」
「可不是。聽傻柱說趙玉家都是好酒。」「你們不知道了吧?人家是少將。級別在那兒呢?每個月都分發特供菸酒。我也是在單位打聽的。才知道人家有多高的待遇。」閆埠貴羨慕的不要不要的。
「他工資多少啊?」「不太清楚。和地方不一樣。估計得一百多。」這個還真不太清楚。沒幾個這個級別住在大雜院兒的。基本上都住在軍大院兒。
趙玉是個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