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在家裡做了幾個鞦韆。幾個孩子圍著他轉。「趙玉叔。你做的鞦韆。我們放學可以來玩兒麼？」棒梗看著有些想玩兒。
「太可以了。你要照顧好幾個小的。現在你是大孩子了。還是男子漢。」
「呵呵。趙玉叔你放心吧。」趙玉其實比賈東旭大。但是都跟著何雨水改過稱呼之前叫。那時候何雨水就是叫趙玉叔。傻柱也是這麼叫。院裡孩子小的都這麼叫。
趙玉也沒功夫挨個糾正，叫叔好啊。還顯得年輕。幾個孩子都能分到一個鞦韆。
小院兒除了住宅現在都變成了遊樂場了。
「閻老西。你欺負我們孤兒寡母。老賈呀！你來看看吧？閻老西欺負我們家了。快把他帶走吧。東旭呀你爹不好意思來，你來吧。」
「這是我奶？」棒梗一下子就跳下了鞦韆。趙玉也是第一次見到賈張氏這種版本的歌唱。
也想快點去看看。一下子把兒子抱了起來。領著幾個小的就往中院兒跑。
賈張氏見到好幾個人都圍過來了，聲音放的更大。秦淮茹也出來了，「媽。你幹啥呀。多丟人啊！快點兒回去吧。」
「我就不。閻老西欺負孤兒寡母。我就不回去。」賈張氏也不說事兒，就是召喚老賈。看起來法力無邊。
趙玉可不敢跑到跟前。那樣可能就散場了。這樣才是四合院兒的基本操作。
賈張氏最起碼是個一線歌手。唱的好聽。「趙玉叔。你去勸勸我奶吧。多丟人啊！」棒梗一臉愁容。
「哈哈哈，小子，讓你奶奶發泄一下。一會兒再過去。聽聽是什麼事兒？」
「不能打起來？」棒梗還有些擔心。「不能，閆埠貴是老師。有文人修養。要是殺豬的。那就得過去拉開。」
「呵呵，趙玉叔你真夠可以的。但是我奶奶這麼鬧。太丟人了？」
「沒文化的婦女都這樣戰鬥。你看著吧。閻老師還不一定能贏呢？你別小看你奶的戰鬥力。那是四九城都能排的上號。」
「哈哈哈，」身後的婁曉娥笑得都直不起腰了。頭一次見到趙玉看熱鬧。聽說他以前見到賈張氏蠻不講理都拿槍對著人。現在是心境平靜下來了？
「你笑什麼。我和棒梗說的是真的。不信你看著，一會兒三大媽不出來。閻老師。都得偷著撤退。」
「不可能。老師口才都好！」「我也不信。」王娟說道。
「你們不用不信？你們知道有一句話麼？」趙玉賣個關子。
「什麼話？」兩個人和附近的人看著趙玉。「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講不清。現在閆埠貴閻老師。三大爺。他就是這樣的心情。不信你們看著。」
趙玉可知道。賈張氏的戰鬥力。你講理。我講老賈、東旭。你講對錯。我講孤兒寡母。
場中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馬上就要有結果了。賈張氏又是老賈，東旭的。閆埠貴說了半天理。白說了。老師好。有耐性。重新來一遍。結果還是一樣。
趙玉附近的人都看著趙玉。真讓他說對了。看的趙玉津津有味兒。棒梗由著急，變成了佩服。趙玉叔說的太對了。
沒一會兒二大爺劉海忠來了。這一陣子都不怎麼出來管事兒，最主要的就是沒事兒可管。現在有些激動，終於來事兒幹了。
何大清沒在家，得挺晚才能回來。他去給人家做席面去了，帶著傻柱。許大茂去放電影了。
沒一會兒尚慧敏和楚琴來了。「趙玉。你不去勸勸架？」
「沒多大事兒，就是棒梗老師讓閆埠貴給帶個口信兒，讓秦淮茹給棒梗交學費，秦淮茹手頭有些緊張。三大爺讓他們趕緊交上。怕給四合院兒丟臉。這不就引發賈張氏急眼了麼？你去拿二十塊錢，借給秦淮茹。學費得交。但是熱鬧也得看。沒大事兒。娛樂節目太少了，看看老一輩是怎麼戰鬥的。得總結經驗。」
「你這混蛋小子。在家裡待的時間長了。都變成街溜子一樣了？」趙東方想要踢趙玉。
「爸。你明天上班兒，回去睡覺吧。」「你看著點兒。別動手。傷了和氣。」
「爸。你放心吧，賈張氏有自保的武器，老賈。二大爺也加入。都不會打起來。還有孤兒寡母。這老太太不會挨揍的，那兩位也是要臉，院裡有些矛盾但是很快就過去了。」
「行，你看著點兒。」趙東方不喜歡這種戰鬥。曾經在村里見得多了。
「劉海忠，你肚子大。我也不怕你。你有本事來打我們孤兒寡母。我去找廠長。你在院子裡欺負孤兒寡母。」
劉海忠最怕的就是這樣的事兒。要是被領導知道了以後還能當官了麼？這是政治污點。可不能和百姓動手。那就得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但是他文化有限。憋的臉都要青了，也沒想好什麼詞兒，能夠適用現在這個狀況。
「賈張氏，你們不交學費。多給院子裡丟人啊！我天天還在學校。你在家裡不知道，一說咱們院裡的賈家沒交學費。我都替你們著急。」
「三大爺。不是我不交，過幾天就開工資了，我再交，這個月我娘家弟弟有病。借給他一些。所以沒交上。你去上班兒。幫我和棒梗班主任。說一聲。就好就送學校去。」
秦淮茹也想早點兒結束這樣的戰鬥。把自己家的婆婆領回去。太丟人了。
「我不回去，我要和閆埠貴戰鬥到底。他上門兒羞辱人。老賈不會一直看著的。」
「老嫂子。淮茹都說了。月末開支就交。你回去吧。三大爺也就是傳個話。」
「傳個話？人家棒梗班主任是這麼說的麼？說晚交幾天學費就給四合院熱丟人了麼？」
「這………」二大爺就卡殼了。趙玉看的有些懵。賈張氏有兩下子啊！她也許就是原先三位大爺的克星吧？
「幹了，都回去吧，本來沒多大事兒，這是吃飽撐得消消食兒啊？」趙玉一看別給都氣個好歹的，趕緊制止了。
賈張氏也不坐著了，趕緊起來就往家跑。這不光彩的事兒，讓趙玉見到了。這小子要是急眼了。說不定又發怒了。趕緊跑。
其他人見了。也不知道這占著上風的賈張氏聽到趙玉說話，就趕緊跑了。以前要是聾老太太來了她也這樣跑。
院裡一直有人讓她忌憚。三大爺和二大爺也有些氣呼呼的回了家。院裡人見了也沒熱鬧了。回家吧，要睡覺了都，
「趙玉叔。你真厲害啊！我奶奶都怕你？」棒梗問道。
「不是那麼回事兒，是你奶奶也吵累了。聽了我的話。就找個藉口，撤退了。」
「這樣啊。我回家去問問我奶奶。」棒梗領著妹妹也回了家。「這孩子回家還不知道他奶奶能不能朝他急眼呢？」趙玉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