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找到兇器
走近一看,這屋子本來就不明顯的顏色開始變得具體和清晰,雖然一半的部分已經褪色或者在歲月與風吹雨打之下,變得斑駁。
但約克士能確認的是,這棟全由木頭做成的屋子,其屋外原來的顏色確定是棕色的。
停在門口,約克士用手擰了下,紋絲不動,是鎖的。
但這難不倒約克士,直接從背包里掏出萬能的開鎖工具,緊張工具和撬棍。
像這種年代已久的房子,揀鎖是最快的,約克士僅僅只是咔咔幾下便打開了門口的鎖,開門進入。
約克士順手關門,才開始仔細觀察屋裡的場景,迎面的就是連著廚房的客廳,右邊是兩個房間。
有點意思的是,這棟小屋裡面不像外面那麼斑駁,反而是有人經常回來整理過。
約克士掃了一眼門邊的牆壁,順手打開燈。
這一下,屋內的情況變得更加清晰,中間的餐桌放滿了雜物,其中的一張信封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
「果然。」
發現線索信封,約克士頓時走過去撿取,順手翻開。
上面赫然寫著線索三的字眼。
「你到底會給你的老公留下什麼驚喜?西諾薇女士。」
約克士拆開,露出裡面的卡片,默默看著裡面的字眼,心裡默讀。
[想像一下,我是一個非常非常壞的女孩子,
誰做了壞事都需要被懲罰,我說的懲罰是指五周年紀念日的好東西
親愛的,我把東西全都放在了那裡,那是我們比較刺激的回憶,我還記得你說過的話:打開那扇門,動作要快]
「不愧是結婚紀念日,又是夫妻才知道的謎題。」約克士心裡搖頭,把線索信封恢復好,掃了眼屋內的布局,開始細細搜查起來。
和之前在約納坦的辦公室一樣,約克士覺得這位西諾薇女士估計也會留下些什麼訊息或者東西。
一番搜尋之後,約克士在屋子裡並沒有找到什麼東西,但他的目光最終卻停留在一扇後門旁邊的小門。
按照他的經驗來看,小門的背後估計就是這棟小屋的地下室。
如今,也就這個地下室還沒有搜尋,約克士憑著感覺走了過去,打開了這扇通往地下室的小門,看著延伸到地下的黑暗,約克士伸手按了下旁邊的燈源開關。
可惜的是,或許年代已久,燈源已經早就壞掉,約克士只能從背包里拿出強光手電筒,開啟之後走了下去。
「總有種感覺這裡會有什麼東西。」
強光手電筒的光源把整個地下室照得通亮,約克士面無表情,停在地下室的地面上掃了一眼。
都是雜物,布滿了蜘蛛網,覆蓋著厚厚一層的塵土。
這意味著如果有人來,那麼必然會有痕跡。
約克士移動手電筒照在地面。
地面上果然出現一串清晰的腳印,一直向前延伸,最終停在一個取暖的焚化爐面前。
腳印很大,不像是西諾薇的腳印,反而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的腳印。
心有所感,約克士立起腳尖踩著腳印上面走過去,順手打開了焚化爐,裡面赫然躺著一個焚燒過,但沒有完全燒毀的球棒。
雖然有火燒的痕跡,可約克士能清晰地看到球棒上面黑沉的血跡。
火化其實是無法抹掉血跡的。
「這麼巧合嗎?」約克士不知道為什麼,不由嘆了口氣,順手關上焚化爐的門,並沒有去動這個能作為證物,能直接越過屍體這個重要環節,去給約納坦定罪的兇器。
因為他敢肯定的是這個兇器上面的血跡是西諾薇的血,也能肯定的是,上面必然有約納坦的指紋,而腳印的大小必然是符合約納坦腳印的大小。
所有的環節和線索統合起來,已經足夠給約納坦定罪。
約克士皺眉,原地踩著腳印返回屋子,最後看了眼擺在原地的線索三,繼續走了出去。
把正門恢復原樣,接著朝車裡走。
約克士拿出手機,準備給估計一直在等的格利格雷打個電話,但在這時候,一個來電打斷了這個進程。
是昂特的電話。
約克士想到被其他片區的巡警同事攔住的約納坦,順手接通。
「餵?」
「約克士,那個人被放行了。」昂特道。
約克士道:「OK,伱現在在哪裡?」
昂特:「你想來找我?」
約克士靠在車邊淡然道:「你不想喝咖啡就算了。」
昂特連忙道:「康頓大街75號。」
約克士順手掛斷電話,開門進車,給格利格雷打了個電話,把這裡的事情說了出來。
——
此時此刻。
警探局,第四中隊的辦公室。
辦公室很大,擺滿了桌子,但裡面卻只有三人。
謝斯基和艾德娜正湊在一個電腦面前,觀看上面的攝像頭,查找假設中移動屍體的可疑車子。
經過一個晚上的實地走訪,兩人終於得到附近周圍的攝像頭資料還有附近的車輛信息。
這是得益於所有人都知道西諾薇這個鄰居失蹤了,所以都相當配合。
最後的第三人正是克麗絲,她正坐在屬於自己的辦公桌,一手拿著資料,一手拿著手機和某個人通話。
得益於西諾薇父母的幫助,克麗絲知道了西諾薇很多事情,比如她有一個涉嫌性侵的前男朋友湯米。
所以此時和她通話的人正是湯米。
「事實上,跟她交往可不容易,你要接受她的一切控制,每天吃什麼,每天穿什麼,她把我當成她的玩具。
該死的,她的控制欲比世界上任何誰都要強。」
手機里的聲音傳入克麗絲的耳邊,她抿了抿嘴看向手中的資料,上面是有關於湯米的性侵案。
「所以你身上的性侵案是什麼回事?」
「我受不了,想要和她分開,結果有天晚上,西諾薇來到我家,帶著一瓶波本酒和我喜歡的樂隊的一張私制唱片,
不到兩分鐘,她把我的褲子脫了,然後她跪了下來」
聽到這,克麗絲打斷道:「湯米,你其實可以不用說得那麼具體。」
「抱歉,我還以為像你們這樣的警探會想聽詳細一點。」湯米的語氣頗有些怨氣,畢竟他的性侵案也是警探局接手調查。
「我只是在講,過程很粗暴,而且還是她強烈要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