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發生的這一幕之後,那些本來決定支持三大財閥的人,瞬間就有一半站到了支持蕭氏集團的人群中。
剩下的那一部分人,不是他們不想反水,而是他們對三大財閥之間,有著太多太多的利益關係。
甚至還有著各種見不得光的交易,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哪怕是死,也只能永遠跟三大財閥捆綁在一塊。
陳東東這時候對著竇勇說道:
「現在你知道你自己的行為是多麼的幼稚可笑了嗎?」
眼看著這一切早已經超出了自己掌控範圍,竇勇和他的父親以及其他兩大財閥的家主,臉色比吃了狗屎還難看。
竇父顫抖的聲音說道:
「不可能,這不可能,你陳東東怎麼可能做到這一切?」
張家家主張海,也同樣難以置信的說道:
「要能夠做到這一步,別說只是你只是一介武夫,哪怕是大夏國的君主,也未必有這麼大的能耐?」
「………」
陳東東非常不屑的說道:
「真是一群傻逼,別用你們的認知來衡量我陳東東。」
這幾個人,眼看事情到了無法挽回的餘地。
他們反而一個個臉上同時露出了猙獰的笑容來,竇勇大聲怒吼道:
「陳東東,你和今天在場的這些和我們三大財閥作對的人都是傻逼。
你們這些人都將為你們的愚蠢付出慘重的代價。
因為小爺實話告訴你們,在這個酒店周圍我們已經埋伏了很多人。
只要不願意追隨我們的人,今天全部都得死!」
聽到這話,在場的眾人全部怒不可遏,還沒等陳東東回話,就有人開口說道: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今天有這麼多大人物在場,你竟然敢說出這樣大言不慚的話來。」
又有人附和道:
「就是,今天可是有幾位來自其他國家的大人物,就算給你100個膽子你也不敢對我們動手,在這裡嚇唬誰呢?」
「而且今天在場的可是有巡警局二三號人物,你自己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哪怕你有這個膽子,你有那個實力嗎?」
「你們三大財閥如果真這樣做了,那跟造反有什麼區別?」
「………」
竇勇卻根本不為所動,口中還發出了一陣哈哈大笑聲:
「哈哈哈哈!」
他笑完之後,用一種不屑的語氣說道:
「真是一群蠢豬,事情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你們以為我們還害怕造反嗎?
實話告訴你們,這一次我們本來就想造反,看誰又能把我怎麼樣?
軍哥也該你出場了!」
隨著竇勇的話落下,整個宴會廳裡面衝進了幾百號手裡面全部拿著武器的黑衣人。
這些人一個個氣勢洶洶,滿臉凶神惡煞地看著在場的眾人。
而為首的兩個人正是林軍和林敏兄妹二人。
林軍和林敏的實力自然不用多說,如今他們都已經半隻腳跨入了天帝境。
而剩下的這些人中,竟然有好幾十個天皇境的強者。
這樣的陣容可以說是非常強大,讓很多人都為之震驚。
然而,當陳東東看到這一切的時候,臉上並沒有出現任何的慌亂之色。
因為這一切早已經在他的預料之中,所以他表現得十分鎮定。
陳東東對著魏佳藝說道:
「佳藝老婆,兩位公主和兩位國際友人的安全,就由你帶著姜耀他們幾人負責,你現在就趕緊帶著他們撤離現場。」
這也是在宴會開始之前,陳東東早已經就計劃好的。
因為陳東東十分清楚,在敵人這些人當中,除了林軍和林敏兄妹二人,根本就沒人是魏佳藝的對手。
再加上魏佳藝身邊有戰部的這些兄弟幫助,保護這些人的安全肯定萬無一失。
至於林軍和林敏兄妹二人,那當然只能由陳東東和蕭雨軒兩個人親自出手,否則自己這邊的人根本沒人是他們的對手。
而對方剩下的那些天皇境強者,自然就只能交給崔雨薇,楊思思,沈傲雪,沈夢雪,小狐狸,還有鈴木千秋姐妹二人。
另外再加上陳東東的叔叔陳天澤以及無虛子和傲雪。
如今這些美女的戰鬥力那絕對是槓槓的,更何況身邊還有無虛子和傲月,這兩個人目前的實力,也同樣到達了天皇境。
更重要的是,他們還有一尊殺神陳天澤,要知道,這可是一個半隻腳跨入了天帝境的頂級強者。
所以,雖然陳東東這邊的人數並不占優,但是如果真打起來的話,完全可以說得上勝券在握。
至於那些天皇境以下的強者,肯定交給巡警司和兩位長老去解決。
魏佳藝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
但她並沒有忙著帶這些人離開現場,因為只有在陳冬冬和蕭雨軒兩個人,跟林軍和林敏交上手之後,她才能有這樣的機會。
林軍和林敏兄妹兩人,可能對他們的實力非常的自信。
竟然朝著陳東東的方向走了過來,在雙方距離還有幾十米遠的時候,這才停下了腳步,林軍開口說道:
「陳東東,上次在荒郊的廢棄工廠,僥倖讓你留住了一條生命,但我可以肯定,今天你絕對不會再有那樣的機會。
這一次,我不但要殺了你,而且還要把你的三魂六魄全部灰飛煙滅,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林軍之所以會這樣說,也並不是空穴來潮,就最近這幾天,無論是他還是林敏,實力都又進步了一大截。
畢竟他們可是得到了他們的父親林無道全部的傳承,而他的父親林無道,那是一個真正的天帝境中期的高手。
就林無道那樣的高手,在整個人類歷史長河裡,幾千年也未必會有一個。
所以林軍說話雖然狂,但人家是有自己底氣的。
然而,他好像忽略了一點。
在他的實力進步的同時,陳東東和蕭雨軒兩個人去陳家墓地修煉那一次,實力也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陳東東當然不想跟他做什麼口舌之爭,就只是十分冷漠的說道:
「既然你想殺我,而我恰巧也想殺你,那咱們何必又在這裡做口舌之爭?
還是直接手底下見真章吧!但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