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8章 亢奮的舒爾茨（還有一張明天補一下）
「到處都是機器人但是機器人和我們直接連在一起.」
「艾伯特說這些機器人在占用我們的大腦進行計算，可是機器怎麼占用人腦？機器不應該用晶片嗎？」
「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自從被羅克森集團改造了身體，我就一直渾渾噩噩的，只有睡覺的時候才能勉強有點記憶.」
「我為什麼接受改造？這根本就不是我接受的！羅克森集團推出了一項員工保險服務，我當時以為這是醫療保險就簽了——」
「後來我被派到石油精煉廠，那地方黑煙濃得像是在外星，我什麼都看不清，只能靠工作頭盔的指引工作，結果沒過多久我就昏迷了」
「昏迷之後，我在手術台上醒來，他們說我的身體太弱了，支撐不了工作」
「不過沒關係，他們已經把我壞死的肺部和其他內臟切除了，一共16萬美金！我怎麼可能還得起！」
「埃利斯那個雜種用總統令通過了一項法案，如果人有欠款沒有還清就不能和企業解除勞動合同，身上的設備在還清債務之前也不屬於我，我就這樣一直迷迷糊糊的幹活，直到.」
直到他坐在軍用卡車上和機器人大軍一起在高速公路上被鐵馭襲擊。
高速公路已經完全被炸塌了，包括鐵路也已經全面封鎖，這些通路在和平時期是促進交流的工具，戰時很容易變成將子彈送進國家心臟的武器。
更別提歐盟的第一道關卡還是希臘.
無論在賽博朋克世界還是漫威世界，這個國家是在都算不上什麼強有力的關卡，沒有其他國家救濟被打穿就是一瞬間的事。
實際上現在的希臘已經幾乎全面癱瘓。
希臘代表已經滿頭大汗了，他們的軍隊雖然名義上還在運轉，不過失去現代化的設備，指揮效率並不高，面對新型的軍事作戰單位，結果想都不用想。
一旦被這些作戰機器人占領，那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同時這也是為數不多的，人們能夠接觸到的在埃利斯總統治下的人，顯然他們的生活並不好，最起碼和埃利斯總統宣稱的經濟快速增長的狀態不符。
雖然經濟學中常有論述，人們會因為巨額貸款而不敢放棄工作，讓自己的信用破產，成為流浪漢，可是直接把不能解除勞動合同寫入法律還真是.大膽。
這份合約完全就是現代版的奴隸契約，基於「債務」存在的奴隸契約。
這份資料已經被送到歐盟，投票正在進行中。
講台上，舒爾茨議長正在竭盡全力說服沉默的議會：
「.我們的聯盟已經因為網絡風暴陷入半癱瘓狀態，這是我們的有目共睹的事實。」
「在這樣的情況下，國家、公司、公共服務機構全都無法正常發揮作用，我們的公民此時此刻正處於恐懼中，恐懼明天沒有工作、沒有飯吃，恐懼會有一個同樣的人闖進他的家搶劫！」
「要想讓國家恢復正常，我們必須引進新的技術——」
「也許有人想要提問，為什麼我們不選擇引進羅克森集團的技術，同時還可以規避潛在的戰爭風險」
「讓我告訴你為什麼。」
舒爾茨議長指著台上的畫面，指著被俘虜的倖存者：
「這個世界已經被埃利斯總統的非法行徑撕裂成了兩半，現在你們還能看到他恐怖的野心：
通過暴力和控制論建立起一個只服務於他們的牢籠。
僅僅是坐在這裡，我們就已經和他鑄造的世界勢不兩立了：我們在這裡，證明我們還願意遵守法律，尊重社會秩序。
但我更希望你們記住：」
舒爾茨將身體擺正，面對台下上百號議員，情不自禁地揮起了拳頭：
「我們是人類，是驕傲的人類，儘管在個體中存在差異，但數千年來我們相互幫助，樹立榜樣，埃利斯幻想中的社會早就無數次被我們擊潰——
就連他自己也知道，將人類改裝為沒有自由的活體計算機並不光彩，所以他從未提及；
因為他知道，他所製造的秩序只是由貪婪編織成的苦難；
他更加知道，這種苦難在人類千百年來的進步中已經一次又一次被擊潰；
他知道，所以他害怕，他害怕，所以他在隱藏現狀——
他說謊，預示著他最終一定會失敗！」
隨著舒爾茨一遍又一遍強調，氣氛也被調動了起來，台下不斷有人開始暗自點頭，最後演變為故障稱讚和歡呼，整個議會都陷入一種亢奮地狀態。
那些總是喜歡提議息事寧人的議員感覺自己身處海嘯中無助，他們想要舉手反駁卻發現根本沒人在乎自己——
甚至有人發現，就算他舉起了手，就算他想要反駁，他也不知道該反駁什麼！
反駁自己在這裡並不代表自己遵守法律？反駁自己不是人類？
越想他們越覺得自己根本沒必要，也沒有辦法反駁！
舒爾茨滿臉漲紅，兩條手臂都舉了起來：
「不要把我們的命運交給這些機器，交給奴隸制，交給那些不正常的人——」
無錯版本在讀！首發本小說。
「他們休想奪走我們的自由，除非碾碎我們！」
「而他們永遠都做不到！」
激昂的議會中，所有人都舉起了手臂：這場會議沒有計票器，但所有人都明確的表達了自己的態度！
這一幕被站在一旁的克里斯多福用義眼全部記錄，此時此刻，看著這些並不熟悉的鄰居，他竟然感覺到了一絲親切。
可能是因為接觸多了，發現他們也是人的親切。
這個世界確實已經被分成了兩個陣營：
兩股勢力正在將自己的秩序和主張撒播到自己的陣營中，將那些沒有方向的人通過自己的方式連在一起。
在埃利斯總統和羅克森集團的世界中，控制論、暴力都是維護秩序的基礎，在這個世界中，只有高效的生產機器和一絲不苟的「秩序」，有條不紊地執行著他們的壟斷計劃。
但在這個世界中，雖然起步很慢，但這個世界的秩序不是靠機器實現的。
人要掌握工具，而不是被工具掌控。
【克里斯多福：陛下，和您想像得一樣，沒有懸念，全票通過。】
【里爾：按計劃開始部署，羅克森很快就會發現問題，我們要在月底來臨之前準備反撲。】
【里爾：是時候主動進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