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尋的雙眸明亮而深邃,其中透露著無比堅定的自信。
他身姿挺拔,步伐從容,主動踏入了這群人設下的陷阱大陣。
從表面上看,他似乎是一時不察,讓自己陷入了極度危險的境地。
然而,只有他自己清楚,這看似魯莽的舉動,實際上是精心策劃的一步妙棋。
他是以自己為誘餌,故意吸引對方傾盡全力出手。
江尋的心思縝密,他深知敵人狡詐且謹慎,若不使出這般置之死地而後生的策略,很難讓對方毫無保留地暴露實力。
而他之所以敢如此冒險,是因為他有著十足的把握和強大的底氣。
他的目標絕非僅僅是應對眼前的危機,而是要實現絕殺這些人的壯舉。
在他的心中,早已勾勒出了一幅清晰的戰略藍圖,每一步都計算精準,只為等待那關鍵時刻的致命一擊,將敵人一網打盡。
當然,他能做出這樣的計策,那也是對自己的實力,絕對的自信!
在那連綿起伏、巍峨聳立的崇山峻岭之間,那神秘的聲音猶如從九幽深淵傳來,帶著陰森的寒意。
當聽到江尋那充滿挑釁與自信的話語之後,這聲音的主人很是憤怒,憤怒的情緒仿佛能將這山間的空氣都點燃。
「狂妄!年輕人,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現在還是先擺脫自己所處的危機,再大言不慚地考慮滅殺我等吧!」
神秘聲音怒喝道,話語中充滿了嘲諷與不屑。
與此同時,那磅礴的大陣仿佛被徹底激怒,攻擊變得越來越強烈。
一波又一波洶湧澎湃的力量從陣中爆發而出,無盡的殺意如同實質化的浪潮,不斷地瘋狂絞殺過來。
這殺意冰冷刺骨,所到之處,空間都被擠壓得發出「咔咔」的聲響,似乎要將江尋所處的這片區域徹底碾碎。
周圍的山石在這強大的力量衝擊下紛紛崩裂,化作齏粉。
狂風呼嘯,與這無盡的殺意融為一體,形成了一道恐怖的毀滅風暴,向著江尋席捲而去。
「那你們就看著!」江尋神色從容,霸氣地說道。
只見他背著手,身姿矯健,猛然騰空而起,宛如謫仙臨世。
大陣中無數凌厲的攻擊,如暴雨般對他撲面而來,帶著毀滅一切的氣勢。
然而,江尋卻身形飄忽,宛如鬼魅,那些看似致命的攻擊竟被他輕而易舉地躲過,他閒庭若步,仿佛在自家花園漫步一般悠然自得。
只是突然間,他眼中精光一閃,宛如寒星炸裂。
緊接著,他毫不猶豫地拍出一掌,這一掌看似平平無奇,卻蘊含著無盡的力量。
在那虛空當中,一個人影瞬間閃現。
那個人的臉上,原本還帶著勝券在握的得意,此刻卻被不可思議的表情所取代。
他瞪大了雙眼,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隨後,他的身體猛地一顫,口中噴出一股鮮血,如同一道血箭。
緊接著,他的身體失去了控制,從高空直直墜下,像一顆隕落的流星。
那個人的急速墜落,僅僅只是一個開始!隨後,江尋在這兇險萬分的大陣當中,身形如風,左突右沖,仿若狂龍出海,勢不可擋,如入無人之境。
他的速度快如閃電,每一次移動都帶起一陣殘影。
所過之處,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阻擋他的步伐,成為他的對手。
但凡有膽敢與他交手之人,結局都極為悽慘。
要麼在與他接觸的瞬間,體內力量被瞬間引爆,在空中直接炸開,化作一團血霧,消散在狂風之中;
要麼被他強大的力量瞬間剝奪生機,身體變得僵硬如鐵,直直地墜落到巍峨的崑崙山上。
此時的崑崙山的上空,一片血腥與混亂。
慘叫之聲此起彼伏,殘肢斷臂四處橫飛,如同眾神隕落一般,慘不忍睹。
天空被染成了一片猩紅,仿佛是末日的景象。
而江尋,就如同這血腥風暴中的主宰,冷酷而無情地收割著敵人的生命。
「不可能,你怎麼可能在這麼短時間內,破解此陣!」
剩下的人,此時一個個面容扭曲,雙目圓睜,恐懼無比。
他們的聲音顫抖著,充滿了難以置信和絕望,手中的武器也不自覺地開始顫抖,再無半點先前的囂張氣焰,戰心已全然潰散。
「我都跟你們說過了,前面 10日,我拜訪古賢遺蹟,推衍他們曾經和你們對峙的畫面,已經找到了對付你們的辦法。」
江尋神色淡然,輕描淡寫地回答道。
他的語氣平靜如水,仿佛在訴說一件微不足道的瑣事。
江尋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得意或炫耀,好像這個對於旁人而言堪稱驚天動地的壯舉,對於他來說,只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無關緊要的小事。
他的這份淡定和從容,更加凸顯出他的深不可測和強大自信,讓那些殘存的敵人愈發感到膽寒和絕望。
「你怎麼可以!這沒天理,你怎麼可以強到這種程度!」
剩下的人狀若癲狂,歇斯底里地吼叫著,他們的臉龐因極度的驚恐和不甘而扭曲變形,依然無法接受眼前這個殘酷的事實。
「我都跟你們說了,你們已經被仙界的那些傢伙,當做了炮灰!用來消耗我力量的炮灰!」
江尋無奈地搖了搖頭,他的目光中帶著一絲憐憫和惋惜。
用這些頂級強者,當做炮灰,這是何等驚世駭俗的手筆!
此等謀略和布局,實在是超乎想像。
然而,即便是如此陰狠決絕的手段,在江尋面前卻根本沒有任何用處。
他的實力早已超越了常人所能理解的範疇,這些所謂的陰謀和算計,不過是徒勞之舉。
江尋的身姿在眾人的絕望與不甘中顯得愈發高大挺拔,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巍峨山峰,讓人生出無盡的敬畏與無力之感。
當然,哪怕是面對如此令人唏噓的局面,江尋依然沒有絲毫的心軟和手下留情。
在他那堅定而冷酷的心中,非常清楚對於這些人,根本沒有手下留情的必要。
只是到最後,他看到一隻神獸,頓時皺起了眉頭:「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