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的腦子呢?誰給你的自信?」
江尋也能夠聽到電話那頭的話。
他都無語了。
剛剛,這個王晨飛,都被當場打臉了,這傢伙居然還如此盲目自信。
他對著電話,鄙視了一番。
然後拉著陳玉兒的手,就直接離開了陳家。
「你……」
柳如眉頓時氣得快要吐血。
可是現在,她打著電話呢,電話那頭,可是她心目當中,高不可攀的王晨飛。
於是,她只好先安撫王晨飛:「王少,那個叫江尋的小子,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放心,我一定收拾他,然後說服玉兒嫁給你。」
「聘禮我們都收下了,怎麼可能出爾反爾呢。」
那邊的王晨飛,聽到江尋這個名字,心裏面倒是莫名的畏懼了一下。
不過很快,他又恢復了自信:「好的,柳阿姨放心,那個傢伙就是一個只會打架的混子,等我大哥回來了,自然收拾他!」
柳如眉鬆了一口氣。
「對了,王少,盛世集團的歡迎晚會,我們還有機會嗎?」
柳如眉現在心裏面期待著。
開發西郊呀!
這可是一筆非常大的收益,他們陳家能不能起飛,就看這一次了。
「這事兒放心,本少爺答應的事情,絕對不會食言!」
「謝謝王少,謝謝王少!」
掛斷了電話之後,柳如眉好長時間,都沒辦法平復自己內心的激動。
另外一邊,江尋帶著陳玉兒,一路來到了江邊。
「江尋哥哥,你要帶我去哪?我們私奔嗎?」
陳玉兒雙眼當中,眼神很複雜。
她現在甚至有一種很強烈的衝動,就是跟著江尋哥哥私奔算了。
可是,實際上不行!
因為,王晨飛那傢伙,表面上看和和氣氣的。
可是實際上,他心狠手辣!
她知道,自己如果一走了之,那麼這個混帳,一定會報復陳家。
甚至,她連死都做不到!
因為王晨飛那個混帳,甚至說過,她死了,就要讓整個陳家陪葬。
她沒有任何選擇。
江尋一時無語:「私奔?我們為什麼要私奔。一個王晨飛而已,你要是不想再見到他,我立馬讓他消失。」
「我只是不想跟你媽吵架而已,所以帶你出來避一避!」
他對柳如眉極其討厭。
可是不管怎麼樣,柳如眉也是陳玉兒的親生母親。
因此,他懶得跟對方吵!
可是陳玉兒明顯會錯了意。
她直接踮起腳尖,給了江尋一個吻。
「江尋哥哥,你還記得,在真仙谷,我跟你說的話嗎?我這輩子,一定要嫁給你?」
江尋點點頭。
雖然是小孩子的話,可是他的印象,卻十分深刻。
哪怕是以前的時候,他並沒有當真。
陳玉兒此時非常嚴肅的說道:「那句話,我可是真心的,哪怕是到現在,我一直都沒變!」
江尋聽到這話,也是心裡一顫。
很顯然,陳玉兒對於這句話,那可是很看重的。
這15年來,她在家裡面,一直遭受不公,可是就憑藉這句話帶來的信念,讓她堅持了下來。
江尋臉上帶著溫暖的微笑:「傻丫頭,你對我的心思,我怎麼可能不知道?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既然我到這裡了,以後就沒啥人欺負你。誰敢欺負你,我把他的腦袋擰下來。」
他從小,就失去了所有的家人。
因此,他對於自己親近的人,每一個都十分的珍惜,不允許任何人欺負。
誰來都不行!
這就是他的性格。
陳玉兒這姑娘,一聽這話,雖然心裏面不相信江尋能解決所有問題,可是卻感動的眼淚直流。
「哎呀,你幹啥!今天是咱們見面的好日子,你哭什麼?走吧,咱們去做點開心的事情。」
江尋看到這小姑娘哭,一時間也有些不知所措。
他師傅師娘,也沒有教過他怎麼安慰人呀。
「快樂的事?」
陳玉兒頓時眼前一亮,忽然想到了什麼。
她反過來拉著江尋的手:「走,江尋哥哥,今天我就把人生最大的快樂給你!」
江尋一臉懵。
這是啥意思?
結果很快,陳玉兒就回到車庫,開著車帶著他,來到一處高檔商場,買了很多的東西,比如82年的拉菲。
然後,又到了市中心!
在那裡,有一家六星級酒店。
停下車之後,陳玉兒帶著江尋,直接就進入了酒店裡面。
「幹啥?要喝酒嗎?喝酒,也不用在酒店呀。我覺得在海邊,更加有情調!」
陳玉兒沒有說話,拉著江尋,找到了一個房間。
這丫頭,在路上就用手機訂好了房。
「江尋哥哥!」
開了門之後,小姑娘滿臉緋紅,說話的語氣,都羞澀了。
「哎呀,這個地方也不錯。是我格局小了,這裡風景真好。」
進入房間之後,江尋發現,這高檔的豪華套房,奢華到了極致。
那張心型的水床,躺在上面,跟躺在沙灘旁邊,沒有什麼區別。
「來來來!咱們就躺在這裡喝,也挺舒服。一醉解千愁,喝了酒之後,就把不開心的事情,都給忘了!」
陳玉兒臉紅撲撲的。
她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對江尋說道:「江尋哥哥,不著急。咱們先洗澡,洗完再喝!」
「洗澡?」
她點點頭,說道:「對呀,就像我們小時候,在真仙谷那樣,一起洗澡呀。」
她說到這裡,臉紅到了脖子根。
這也太害羞了!
可是現在,她覺得自己,必須要那樣做。
因為她母親逼她嫁給王晨飛,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她覺得大不了以後就把自己當個死人。
可是現在,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人,自然要把最好的,最重要的東西,給日思夜想的人。
她眼圈發熱!
江尋也不是傻子,很顯然已經明白了這小丫頭的意思。
他就是感覺有些懵:「玉兒妹妹,這樣會不會發展得太快了一點?」
因為他功法的副作用,他已經快要死了,只剩下半年時間。
況且陳玉兒這麼漂亮。
作為一個好色之徒,江尋當然是很希望把這個未婚妻推倒。
可是哪怕是如此,他還是覺得太急了。
「不快不快!」陳玉兒咬了咬嘴唇,「這可能,是咱們最後一次共同沐浴了,以後……以後沒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