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形象良好的顧氏集團的真實面目,就暴露出來了。」
顧寒霆臉上仍舊是沒什麼表情,淡淡的開口。
「只不過,在實現之前,我想先問你一個問題。」
池父臉上的笑容一僵,有些沒好氣的開口。
「什麼?」
「在說這件事情之前,你有沒有先看看那個女生的轉院證明,到底是否齊全?」
聞言,池父渾身一震,似乎是有些不可置信地開口。
「你說什麼?」
「字面意思罷了,池父莫不是連中國話都理解不了了?」
顧寒霆溫柔的笑著,聲音卻透著一股子冷。
不知怎麼,池父聽到這話,莫名心慌。
他有些慌亂的讓助理調轉院證明給他,而當他看見轉院證明手續齊全的時候,忍不住雙腿一軟。
一來他預料中的錢都會灰飛煙滅,二來自己之前對顧寒霆這種說話態度,顧寒霆想整他,不是分分鐘的事?
聞言,我則是幾乎憋不住的想笑,池父在說這些事情之前,能不能動腦子,顧寒霆會做這麼不周全的事嗎?
而池父也反應過來了,有些驚訝地看著他,嘴巴長了張,似乎想要說點什麼,可是半天他也沒想到自己該怎麼打圓場。
見狀,他深吸一口氣,緊接著扯起乾澀的嗓音開口。
「我……顧總,剛才是我一時被鬼迷心竅,所以才說了那樣的話,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放了我把。」
顧寒霆聽見這話,卻有些好笑地開口。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池總之前不是心心念念著要我幫你的公司嗎,怎麼現在又改口了?」
池父是氣的不行,但是又不干多說什麼,只能抿著嘴唇道:「我不是故意的,顧總,您不要放在心上。」
顧寒霆只是搖頭,淡淡的說道:「這怎麼能行,畢竟你可是我的岳父啊。」
池父頭上的冷汗越來越多,語氣也變得更加心虛。
「不了不了,我……您就當我沒說。」
我在一邊聽著他們的聊天,忍不住勾了勾唇。
緊接著,顧寒霆只是淡淡的勾著嘴角,開口:「那你的意思是?」
池父咬了咬牙,雖然很不想承認,但他只能硬著頭皮說。
「之前那些話,您權當沒聽見,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顧寒霆聽見這話才滿意的點頭,緊接著笑道:「即然這樣,那麻煩池總以後不要找熙熙麻煩,各走各的路。」
「好……」池父硬著頭皮點頭。
與此同時,他心裡後悔的不行,早知道就不這麼心急得過來要錢了,現在這樣丟了芝麻葉丟了西瓜,虧得不得了。
如今,自己不僅在他們面前丟盡了顏面,還一點好處沒撈著。
他都要後悔到姥姥家了。
可是顧寒霆沒空向他的這些事情,只是掛了電話之後,就把手機還給了我。
「好了,這下子事情解決了吧。」
我點了點頭,將手機放到一邊。
「嗯,沒想到,他居然這麼急不可耐。」
我以為他會隱忍一會兒,或者是搜集證據再來,沒想到居然直衝衝來興師問罪了。
真是不知道讓人說什麼。
顧寒霆揉了揉我的頭髮,笑著開口。
「沒事,反正她奈何不了我們什麼。」
我點點頭,緊接著就問:「你辦理轉院手續的時候,有沒有找到她的什麼資料?」
他聽了這話,抿了抿唇笑道:「有是有,不過你不要太著急了,先吃飯吧。」
緊接著,我只能點點頭,隨後乖乖的去吃飯。
為了上演苦情戲嗎,昨天沒好好吃飯,現在確實有點餓了。
另一邊,掛上電話的池父面色陰沉,不悅的掃視著眼前的兩人。
「這就是你們說的勢在必得,就是這麼得給我看的?」
面前坐在沙發上的池母和池瑜壓根就不敢說話,只是微微低著頭。
老是講,池瑜壓根就不服氣。
畢竟這件事情從一開始就是池父眼比肚子大,非要從顧寒霆這邊得到點什麼,他們充其量就是幫忙說了兩句話而已,怎麼到最後就成了都是他們的錯了?
想到這,池瑜臉色更加難看,恨不得直接衝上去和池父理論。、
本來錯就不再他們,這傢伙倒好,把錯都推他們身上了。
池父看見池瑜臉色不對,像是找到了宣洩口,大肆宣洩他不滿的情緒。
「你說說你,人家池熙都找到了金龜婿嫁入豪門,你呢,長這麼大,連個靠譜的結婚對象都沒有,你還有什麼用?」
池瑜瞪著眼睛,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你現在來對我說這種話?明明不是你說的不著急讓我嫁人,先讓池熙嫁人的嗎,怎麼現在變成你嫌棄我了?」
池父並不聽她的話,只是冷哼一聲,一把將他推在地上。
「你在給我犟嘴一句試試,我有哪句出錯?」
池瑜被他一推倒在地上,瞬間就痛的流出淚來:「爹,我可是你的親女兒,你就這麼對待你的親生骨肉嗎,你別忘了,她可不是親生的!」
可是聽見這話,池父只是無所謂的哼哼,緊接著就笑道。
「那又如何,她現在找了這麼好的女婿,你呢,你能為這個家帶來什麼?」
池瑜的淚水奪眶而出,不可置信的瞪著眼前的男人。
她無法想像,自己只不過沒有找到和顧寒霆一樣優秀的男的而已,池父居然就這麼對她?
此時,一旁的池母有些看不下去的走上前,打著圓場。
「行了,都是親生父女,少說兩句,別一樣幫著外人。」
有了池母的安慰,池瑜哭的更加洶湧,恨不得把眼前的池父千刀萬剮。
他明明是最疼愛自己的,如今卻為了點錢對自己這樣!
實在是太讓他心寒了!
池父見狀,狠狠剜了他一眼,緊接著移開視線:「兩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
說完,他冷冷哼了一聲,摔門而出。
池瑜還沒從剛才的事情中回過神,轉過頭來,就看見了池母的臉,她一下子就繃不住哭了。
「嗚嗚嗚,媽,他怎麼能這麼對我!」
池母也無奈的嘆了口氣,安慰著一旁的池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