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麼說我們也是一家人,我雖然嫁了一個有錢的男人,不需要這樣求著人家買東西不錯,但是我的姐姐也不是什麼貧困家庭,和我一樣都姓池,怎麼還用得著在男人身邊這樣?
難不成,她又跟池父池母吵架,沒有經濟來源了?
我心下一驚,有皺著眉看了一眼旁邊的男人,只能說……
池瑜忍耐力很高。
就在這時,旁邊的男人有些不耐煩,今天陪這個女人出來逛街,已經買了不少東西了,結果這婆娘還是一點收手的意思都沒有。
他都有些後悔了。
明明這女的長得也一般,要不i是稍微有點家底,他都不想接觸。
包野模不比這玩的快樂?
他有些為難的點了點頭,緊接著說道。
「你要是喜歡也沒什麼,就買這個吧。」
見他同意了,池瑜笑著點了點頭,接著說道。
「好呀,謝謝哥哥。」
說著,他把衣服扔給導購,準備再看看別的衣服,猝不及防的跟我對視了。
看見我的那一瞬間,她的表情明顯僵硬了一下
我也很尷尬,沒想到在這裡居然還能看見熟人。
但見都見了,我也沒說什麼,只是硬著頭皮衝著她點點頭。
「好巧,居然在這裡見面了。」
她的聲音夾雜著不自然,畢竟今天他是要和男人出來坑錢的,現在看見我,不就代表她的事情被曝光了?
而且還是讓我這種人看見了,她肯定更加羞愧難當。
「你在和誰逛街呢?」
我眼中含笑,裝作不經意的問。
她卻往旁邊一步,擋住男人的身影,搖了搖頭。
「沒誰,我就是隨便來看看衣服而已。」
我臉上的笑意卻更加明顯,笑著回。
「噢,我看你剛才買的衣服價格不菲,你卻這麼爽快,姐姐難道是發財了?」
聽見我不依不撓的追問,她的表情顯得很不好看,表情更加僵硬了。
「沒有……我……」
她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來。
就在這時,一直在身後的男人剛和手機上的野模聊一會兒天,看見池瑜也聊上了,皺著眉頭過來。
「你在跟誰說話?」
說完,他看見是我,眼睛猛地一亮,態度好了不少。
「這是誰?」
池瑜當然看得出來他對我的態度不對勁,就算他心裡不舒服,也只是抿了抿唇,有些無奈地說。
「沒誰,只是我一個妹妹……」
「妹妹好啊!」
聽見兩個人還有血緣關係,那個男人的眼睛更亮了,並且還夾雜著一股子意味不明的笑容。
看的我犯噁心,又有點後悔。
早知道就跟他打招呼了,現在還整上這一出。
想到這,我無奈的嘆了口氣,緊接著對著他勉強笑了一下。
「嗯,怎麼了?」
男人或許是沒想到我是這個態度,愣了一下過後,笑呵呵的開口。
「沒什麼,就是覺得你是他的妹妹,所以覺得比較巧,想交個朋友而已。」
「不用了,你有我姐姐一個好朋友就夠了。」
我微微勾唇,不著痕跡的拒絕了他。
可男人很顯然不想放過我,畢竟我是他喜歡的類型,他猶豫之下,索性說了實話。
「妹妹,你不用跟我這麼生疏,說實話,我跟你姐也就是正在接觸,沒有什麼實質性的發展,結果今天她給我叫出來,還刷了我不少錢給她買衣服,我都想找個理由走了。」
我和池瑜都沒想到,男人居然這麼耿直,就這麼水靈靈的說了這種話出來。
而且一點面子都不給。
想到這裡,我深吸了一口氣,有些無奈地說。
「這跟我……好像無關吧?」
旁邊的池瑜更是氣的臉都黑了,沒想到這男人居然這麼不給他面子,當著我的面揭他的短,這怎麼能讓她不生氣?
更何況,她本身就看不慣我,和我不對付,這次偷摸聯繫這種有錢男人,八成也是為了趕緊找個有錢人嫁了,這樣的話也不算被我比下去太多。
但是他的小心思我懶得想,便也把這些事情拋擲腦後,看著池瑜氣的臉色漲紅的樣子,無奈的看著男人。
男人嘖了一聲,似乎是覺得我這麼說是因為他沒給我面子,接著轉過頭,看著一旁的池瑜。
「這樣,咱們這兩天也接觸一段時間了,我也給你花了不少錢,但是我本身也不是小氣的人,你拿了錢也可以知足了吧,要不我們就這樣?」
池瑜本身就氣得夠嗆,處在發怒的邊緣,聽見他這麼一說,更是徹底繃不住了。
更別提我們現在還在百貨大樓裡面,這來來往往都不少人,周圍還有不少櫃姐,雖然他們表面上都裝作自己很忙,在幹著自己的事情,但是所有人的耳朵都偷摸豎著,恨不得把我們這邊的話一字不拉地聽進去。
更有膽大的,偷偷的飄著這邊的事情,想看看我們臉上都是個什麼表情。
當然,最多的還是看池瑜笑話的多些。
對於這件事,我也很無奈。
畢竟這是池瑜自己選擇的路,現在這個結果,是她咎由自取。
「你這是什麼意思,把我當成玩物,不需要就隨時丟了嗎?我又不百花你的錢!」
男人很討厭這種死纏爛打的,尤其是兩個人本來就是很明顯的利益交換,卻被他說的這麼冠冕堂皇。
見狀,他臉色也有些難看,語氣不好起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別把自己撇得這麼幹淨,你要是不付出點什麼,你覺得我會平白無故給你花錢?也不看看你是個什麼貨色,有多少長的好的放的比你開,他們都沒你要價高!」
此話一出,周圍有些偷聽的人頓時繃不住了,笑出了聲。
這其中也包括我,不過我低著頭,沒讓他們看見表情,而且忍住沒有發出笑聲。
池瑜臉色更紅了,這還是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一個大腹便便的不熟悉男人這麼嘲諷,她感覺自己更加無地自容了。
「你!」
她氣的想懟人,結果卻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反駁人家,只能尷尬的杵在那兒。
男人見她不說話,摸了摸鼻子,繼續衝著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