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光著膀子胸口還長著濃密的胸毛,看向王萎恆後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然後看向林涵問道。
「老闆,我聽說你們這裡100美刀就能玩三個小時,真的假的?」
「不錯,三個小時包你滿意。」
林涵點了點頭指向王萎恆道:「你們最喜歡這款了對不對?」
「對對對。」
老墨樂得呲著個大牙,對著王萎恆挑了挑眉頭一臉促狹。
價格是有一些貴。
但是老墨們都有一個習慣那就叫及時行樂,譬如攢下一筆錢就馬上辭職去瀟灑,花完了再回來繼續洗盤子。
某種意義上而言,也稱得上三和老哥了。
王萎恆尿都快嚇出來了,連忙哀求道:「林哥,這個真的不行,我頂不住的。」
林涵一臉不耐煩剛要回絕,放在桌上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他接通電話後聊了幾句便掛斷電話,看向王萎恆道:「你是不是不想做?」
王萎恆使勁點頭,看向老墨的眼神充滿了恐懼。
「那行,給你換個工作。」
林涵看向一旁的小弟吩咐道:「送他去醫院那邊。」
「醫院?去醫院幹什麼?」
王萎恆有些懵。
「試藥。」
「……」
……
因為桃瑞斯去歐洲旅遊的原因。
別墅里久違的安靜了下來,唐達西也樂得清靜。
有女人陪,好。
沒女人陪也無所謂,他一個人樂得清靜,甚至真要說起來,他對女人的感情投入可能還不如一隻貓。
唐達西從來都相信愛是反覆無常的,與人產生依戀關係是一項極度危險的投資,何況他也不允許自己有弱點。
摸著躺在沙發上的奧斯卡,唐達西故意用手壓住這傢伙的脖子,然後尖著嗓子惡趣味喊道:「哦買噶,我不能哈氣!」
貓只是對這個無聊的傢伙投去鄙視的眼神,仿佛在說孩子們這並不好笑。
「我倒是覺得挺好笑。」
唐達西自娛自樂完了放過這傢伙回到書房開始寫起小作文。
「那是六年前的秋天,我終於坐上飛機來到心心念念的華夏,來領略這座文明古國的美好風景。」
「在這裡,我品嘗到了許多美食,見過了許多美景,一切的一切都令我的靈魂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
「但最令我疑惑的是,華夏大城市的街頭並不像我所居住的紐約,到處都是流浪漢。」
「直到有一天傍晚我吃完飯坐在公園長椅上休息時,發現一位長頭髮的乞丐正在朝我艱難爬行過來。」
「我的上帝,我無法對一位這樣的殘障乞丐視而不見,但我唯一能提供的幫助就是拿出錢來幫助他,只是他卻拒絕了我遞過來的錢,而是指了指我腳邊的空礦泉水瓶。」
「我身旁的華夏好友告訴我,對方問我礦泉水瓶子還要不要,如果不要的話他想拿走。」
「這一刻我才明白,對方原來是一名拾荒者,哪怕他是殘障人士,他也不願意靠乞討為生,而是選擇自食其力靠自己活下去。」
「深受感動的我將瓶子遞給他,對方對我露出一個真摯友善的笑容後便去公園其他地方繼續拾荒,我看向華夏朋友問為什麼華夏政府沒有幫助他。」
「我的朋友卻搖了搖頭告訴我,並不是沒有幫助他,而是這位拾荒者太偉大了,他靠著自己的雙手拾荒賺錢後不但沒有用來改善自己的生活,反而不斷在回饋社會。」
「作為一位收入微薄的拾荒者,他過著艱苦的生活,卻向那些山區留守兒童們捐贈了上百萬華夏幣,理由是他曾經接受過別人的幫助,現在想將愛回饋給社會。」
「聽到朋友的話,我對這位拾荒者欽佩萬分,如果殘疾是上天給予他的命運,那麼他對命運的反抗從未停止過,哪怕無法站立起來,他卻依舊凌駕於命運之上!」
「這讓我不禁開始反思,在華夏,連一個殘障人士都知道自食其力甚至還傾力回饋社會。」
「可是在米國呢?米國的人口不及華夏的一半,流浪漢卻比華夏要多太多,他們很多人身體非常健康,卻根本不願意勞動,只是胡亂揮霍著社會資源,混吃等死浪費著寶貴的時間。」
「甚至別說懂得感恩,這些傢伙已經極為無恥,我的妻子在感恩節為他們送去食物,他們卻厚顏無恥問我的妻子,能不能陪他們一晚上!」
「這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同樣是乞丐,在兩個國度展現出來的卻完全不一樣,我不禁要問……」
熟練的一篇小作文寫完,唐達西抓著跑到旁邊玩的奧斯卡擼了一會兒,然後刷新了一下評論區。
那些喜歡看精華小作文的老哥們已經聞著味兒過來了。
「厚禮蟹,誰告訴我一百多萬華夏幣等於多少美刀?」(IP米國)
「就當是二十萬美刀吧,一名拾荒者能捐出這麼多錢嗎?真是難以置信。」(IP米國)
「感覺像是騙人的,我一年收入加起來都不到十萬美刀,哪怕我有一千萬,我也不可能捐出二十萬美刀的!」(IP米國)
「知道為什麼你不可能這麼做嗎?因為你是個自私的傢伙,你做不到你就認為世界上沒有這樣的人,但我要對著上帝發誓,這個人是真實存在的,你可以去問華夏人們,那個偉大的拾荒者非常有名,而且會有更多的人受到他的影響,成為和他一樣偉大的人!」(IP米國)
「我在華夏呆過三年,也看過他的新聞,令我非常感動,愛來自巴黎。」(IP法國)
「太令人感動了,就像我們猶大人一樣善良。」(IP以澀孽)
「啊對對對,這就不得不提到同樣這麼善良的辛德勒了,他拼著性命保護了那麼多猶大人,最後自己卻窮困潦倒而死,這個時候善良的猶大人在哪裡?」(IP德國)